2006年,有媒體報道,長居巴黎的張曼玉帶著法籍男友GuillaumeBrochard及其小女兒到倫敦旅行,其間還四處看房子。據說張曼玉對其中一間面對泰晤士河有著絕佳景觀的房子情有獨鍾,看來張曼玉有意與男友搬到倫敦換新環境居住。
三月底,張曼玉回香港替金像獎頒獎典禮做宣傳後,二話不說火速與法籍男友GuillaumeBrochard返回法國,天天陪著男友過著幸福快活的日子。而4月24至27日期間,張曼玉還特別跟法籍男友帶著男友與前妻所生的小女兒,及男友的一名女性親戚到英國倫敦旅行。在倫敦四天的行程裡,一行四人下榻東方文華酒店,張曼玉每天都陪男友與他的小女兒東逛西逛享受天倫之樂,其間總會趁空當找當地房屋經紀人,四處看房子,其中包括倫敦的Wandsworth區豪宅。4月24日英國時間晚上八點半,穿上皮大衣和牛仔裙的張曼玉,一身少女打扮與男友Brochard等一行四人步出下榻的東方文華酒店。他們穿過對面馬路,光顧一間名為Ristorante的法國菜館吃晚餐。
張曼玉與Brochard拍拖四年,Brochard的女兒對這位「候任媽咪」似乎相當喜歡,兩人談得非常融洽。Brochard即使在等位吃飯期間與女友摟摟抱抱,女兒看在眼裡也沒有一絲介意,皆大歡喜。眾人離開餐廳時已是晚上11點,倫敦街頭忽然吹起北風,由於Brochard的女兒只穿了一件單薄的外套,冷得邊走邊哆嗦。於是,Brochard左擁女兒右抱女友互相取暖,場面溫馨。但此情景只維持了片刻,因為Brochard的女兒不想做電燈泡,寧願捱冷,以便讓爸爸和女友可以十指緊扣漫步街頭。後來,張曼玉忽然帶頭跑了起來,與眾人比賽誰最快跑回酒店。Brochard的女兒邊跑邊笑,其樂融融。
對於男友的事業,張曼玉也大力支持,鼎力為Guillaume的產品做免費廣告,比如2004年5月她佩戴Guillaume設計的「葫蘆」吊墜耳環出席康城影展後,「葫蘆」鏈當即成為時尚潮流。
那件和張曼玉形影不離,頻頻隨她出席各大時尚場合的葫蘆鑽石鏈墜,正是GuillaumeBrochard為她特別設計的飾物,讓她戴著出席康城影展。
有記者問GuillaumeBrochard,為女友設計「葫蘆」首飾,是否意味著他覺得對方的身材很像「葫蘆」?針對這一點,Guillaume語氣靦腆地說:「不是這個意思,葫蘆已有數千年的歷史,只是這個設計是既定的。」
他表示張曼玉喜歡鏈墜多於耳環,談到張對首飾的品味會否受自己影響時,Guillaume笑笑說:「我可以影響到她其他事情,但對於首飾與衣著,她很有性格,有自己的堅持和選擇,我不會影響到她的。」
「張曼玉在出席康城影展時,已有很多大牌子拿著名貴首飾到她的房間,希望她可以戴上出席影展,只是張曼玉不喜歡賣廣告的感覺,她希望可以選擇一件配合她形象和性格的首飾,葫蘆有今天的成功,她是一個很重要的人物。」
然而,兩人相互扶持的甜蜜愛情也並不是沒有干擾的訊息。一度,GuillaumeBrochard被香港媒體跟拍到與一名黑人女性先到銅鑼灣的Citysuper購買食物及派對用品,接著到跑馬地接一名長髮華人女子,三人上車後閒談了一會才開車。後來,GuillaumeBrochard發現有記者跟拍,不得不將車開往張曼玉位於淺水灣的住處,途中還發生了一些小狀況,最後還是安然抵達住所。但抵達之後,跟拍記者詢問大樓管理員張曼玉是不是在家?大樓管理員卻表示已經幾天都沒看到過張曼玉了,張曼玉沒有回來。週刊因而揣測他與張曼玉的日常生活是「各自精彩」!
2007年,Qeelin推出新作BoBo系列熊貓墜子,張曼玉即出現在BoBo巴黎記者會上,買下鑲嵌1.77克拉鑽石與3.05克拉黑鑽的限量熊貓墜子,即使不願公開談論與Qeelin執行長GuillaumeBrochard的戀情,她也以行動表現了對男友事業的全力支持。
該系列吊墜正式在台灣迪生鐘錶珠寶店上市時,張曼玉為表示對男友的支持,更是買下售價12.8萬元台幣,全球限量88只的全鑲鑽BoBo熊貓墜子。
設計師陳瑞麟透露,張曼玉很愛BoBo系列,將其與之前收藏的葫蘆、中國玉墜子混搭,創造出另一種時尚佩戴法。
但是,2007年,張曼玉在參加戛納和上海電影節都是孤身出席,不像往日那樣始終有情郎陪伴。7月,她承認已經結束了四年戀情!在接受媒體專訪回顧戀情時,張曼玉說,懂得適時放棄也是對自己的救贖,雖然心裡會有些痛,但卻會感覺到很踏實,也許這就是生活的本來面貌吧!
雖然分手,但張曼玉與GuillaumeBrochard的關係仍然十分要好,還義務為Guillaume新店開張剪綵。在活動中,Guillaume曾被問到,邀請舊愛張曼玉出席,會否感到尷尬?他大方地說:「不會,就算不是拍拖,我們也是平常有聯絡,彼此是好朋友,未跟張曼玉拍拖前,我們都有一起工作,所以無所謂。」而當日張曼玉出席活動,現任男友奧雷均陪伴左右,記者問及Guillaume事前是否知道張曼玉會否與男友出席,他表示不太清楚。
曾經為了趕往Guillaume的商業典禮,張曼玉還發生了一段小小插曲。2009年5月,甲型H1N1流感在北美地區擴散速度驚人,紐約有不少確診個案。經常中、美兩邊飛的張曼玉原定由紐約經香港,再轉乘國泰航班飛往台灣,但因在飛機上出現流鼻水等症狀,傳出她被香港機場拒登機出境,兼接受隔離云云。
據悉張曼玉原定6日14時,在台北出席前男友GuillaumeBrochard的首飾品牌旗艦店開幕活動,但早上8時,記者突然接到宣傳公關來電,表示張曼玉因私人理由缺席,台灣方面更盛傳張曼玉疑患上甲型H1N1流感,消息迅即傳遍港、台兩地。
7日中午12時,記者在張曼玉位於南灣的寓所樓下發現張曼玉經常租用的七人小車,未幾,車輛駛入大廈內,離開時見司機突然戴上口罩,而車輛後排位置則拉上窗簾,車輛直駛往中環中建大廈,戴墨鏡和圍巾的張曼玉由德國建築師男友奧雷輕扶落車,二人和一早在場等候的助手全部戴上口罩,記者問張曼玉是否發燒?是否被拒登機?但張曼玉均沒有回應。而助手則在旁擋駕說:「她都已經不舒服了,不要問問題啦!」奧雷也輕拍記者肩膀,示意不要再追問。最後三人由秘道離開中建大廈,當返回南灣寓所時,記者發現原本沒有戴口罩的大廈管理員也戴上了口罩,對甲型H1N1流感不敢掉以輕心。
Qeelin品牌的另一創辦人陳瑞麟透過電話表示,下午一點半曾聯絡張曼玉,他說:「張曼玉原定由紐約經香港轉機去台灣,但在飛機上已開始流鼻水和覺得身體不舒服,所以想去看醫生。加上最近甲型H1N1流感高峰,她也覺得不方便到處飛,所以臨時決定取消。她已經看完醫生,身體OK,只是感冒流鼻水,要休息。(她需要隔離?)不是。」
張曼玉在北京出席時裝活動後飛赴紐約,據知三日前已出現流鼻水症狀,至今情況仍未有好轉,問到張曼玉缺席會否不開心?陳瑞麟說:「有點不知所措,但這件事大家都不想發生。」他透露張曼玉一直很支持該品牌,早前還拍攝一輯全新相片,全部工作都是「拍肩膀」打友情牌,沒有收酬勞,其後活動臨時找來白歆惠頂上。至於張曼玉也透過助手表示,由於美國天氣寒冷及下雨,她在當地已感到不適,有流鼻水情況,但未有發燒,故沒有所謂隔離的問題。
張曼玉曾經說過:「我更加喜歡跟著直覺走,享受自己忙碌的日子,等待緣分降臨的一瞬間。其實,對我來說,愛情是離不開工作的,各種各樣的地方,我碰到各種各樣的男人,發現和他們有共同語言了,就聊上兩句,感情說不定『啪』地一下爆發出來。呆在家裡怎麼可能遇到中意的人呢?」
就快要邁進40歲的門檻時,張曼玉還不想為人生計劃。在她心裡,愛情第一,其他一切都可以靠邊站。愛情一旦來了,她就像看見燈火的蛾子,拍拍翅膀全速前衝,從不避諱什麼。
5.背井離鄉
1999年2月5日,張曼玉笑容甜蜜地出現在由王家衛執導的電影《花樣年華》的開機典禮上。那是王家衛繼《阿飛正傳》、《重慶森林》、《墮落天使》、《春光乍洩》等精彩影片之後的又一次重拳出擊,張曼玉和梁朝偉兩大影后影帝即將再次攜手。他們會給觀眾帶來怎樣的驚喜?超強陣容將要組合出怎樣的世紀末華麗?
然而這一切,在那一天,都不再是香港媒體最最關注的焦點。儘管在張曼玉宣佈婚訊之前,恐怕只有少數的有心人才會發現,一向以時尚有品位著稱的她,右手拇指上只戴著一隻造型並不出奇的戒指。
是的,35歲的張曼玉,在《花樣年華》的開機典禮上大方宣佈,自己已經同法國導演阿薩亞斯結為夫妻,她手上的戒指,正是兩個人的定情信物。
1998年12月26日,張曼玉和阿薩亞斯在法國巴黎登記結婚,今後,她將隨丈夫在巴黎定居。儘管張曼玉並不喜歡向媒體公開她的感情生活,但一旦真愛降臨時,她也不會去百般隱藏。
張曼玉說:「一個結了婚的女人,才開始懂得享受人生,這種享受和金錢無關,這種享受是一種心靈上的滿足。」手上的結婚戒指未必多麼價值連城,但是帶給她的甜蜜卻勝過任何金銀珠寶——那是阿薩亞斯家的傳家寶,經歷了無數代,被他鄭重地交付到了她的手上。
對於張曼玉與法國電影導演的婚訊,輿論界一時掀起一片嘩然:在很多人看來,遠嫁法國,也就意味要承擔被華語影壇遺忘的危險。然而,性格低調的張曼玉,或許是厭倦了在香港被狗仔隊跟蹤的疲倦生活,打定了主意,要在巴黎開啟新的人生——她未來的幸福,未來的一切,都將與巴黎,都將與巴黎的那個男人息息相關。
這個讓張曼玉拋棄一切,遠赴異國的男人,叫做阿薩亞斯。
阿薩亞斯1955年出生在電影世家,他的父親是法國著名的電影編劇,而他本人從23歲時就投身電影圈,以《矩形》一片闖入影壇,早年曾為法國《電影手冊》雜誌寫了5年影評,並擔任過編劇和演員。從1979年獨立執導至今,阿薩亞斯已經拍攝過11部電影,被譽為「21世紀最有希望的導演之一」,他導演的《涼水》曾獲得全球性讚譽。後來,阿薩亞斯在好萊塢擔任幕後工作。
1994年,張曼玉和奧利維耶·阿薩亞斯在威尼斯電影節相遇。張曼玉的參展作品是出自王家衛手下的影片《東邪西毒》。
在電影中,張曼玉只有短短的幾個鏡頭,演的是歐陽鋒的大嫂。她穿紅衣服,倚在窗邊,有時候拿團扇,有時候拿著半凋的紫荊花,眼神悠悠望到遠方,總像是出神,又像是思念,她說:「我一直以為我贏了,後來有一天,照著鏡子,才知道自己輸了。在我最好的時候,我最中意的人,卻不在我身邊。」痛徹心扉而無可挽回的絕望哀慟,令人動容。
阿薩亞斯是個不但關注亞洲電影,同時也很瞭解亞洲電影的法國電影人。早在上世紀80年代,阿薩亞斯就到過台灣,結識了楊德昌、侯孝賢等「剛出校門」的新導演。而張曼玉出色的表演和她本人優雅嫵媚的東方女性氣質,都令阿薩亞斯驚為天人。
奧利弗·阿薩亞斯在回憶他和張曼玉在威尼斯電影節上的第一次見面時說,他一下子被張的魅力擊中了,「有人介紹我們倆認識,很快我就在她身上發現了在別的女演員身上都未曾看到過的某種東西。回想起來,我不知道那是否就是一見鍾情,或者更深刻的東西。但我想,沒有什麼比一見鍾情更深刻的東西了……她身上散發著某種極為驚人而又極為現代的東西,彷彿是老式電影明星的現代版本。」在阿薩亞斯眼中,張曼玉有他喜歡的香港特質。她「摩登、聰明、反應快,在她身上體現了中西文化的交融,很有明星風采和魅力」。因此,在1995年決定拍攝《迷離劫》時,阿薩亞斯腦中最先想到的女主角就是張曼玉。《迷離劫》的整個電影劇本,也是阿薩亞斯專門為張曼玉量身定做的。通過杜可風的介紹,他不遠萬里來到香港,向張曼玉呈上了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