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搖了搖頭，然後又問：「有喜歡的人了沒？」
大丫頭睜開眼睛，旋即收縮眼簾，又稍稍把身子蜷了起來，試圖把自己從羅天俊的目光中隱藏起來。羅天俊轉過腦袋，沒再去看她。
「有了。十八公子……他說他會好好對我的。我……」
羅天俊歎了口氣，說：「那你回去吧。不用擔心，就說是我吩咐的就好了。」
大丫頭沉默片刻，慢慢爬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物，就在其他姐妹的關注下往外走。
走了幾步，轉頭看了看羅天俊，見他沒有任何反應，便狠心咬牙，開門離去。
羅天俊閉著眼睛感受了一會，發現自己依然沒有任何悲傷或者失望的情緒。
轉頭又拉過了另一個大丫頭，這一次還伸手摸了上去。
這個大丫頭沒有剛才的那個大丫頭那麼美，但胸前的肉團要豐滿許多。
大丫頭受了他的擺弄之後，小嘴裡輕嗯有聲，甚至還把兩腳伸展開了。
「處女？」羅天俊又一次問道。
「是……不是！」
羅天俊皺了皺眉頭。只是，這是他按照記憶庫裡的數據來做的動作。這一次，他能感受到那種從收到測量信號到發出控制信號之間的明線的時間遲延了。因為在大腦進行數據加工分析的過程中還多了一個記憶調度的環節。
此時的他，跟一個高智能機器人非常類似。或者說，這才是他第一次以裡人格的形態重新掌握了這具身體時的真實樣子。
沒有了表人格的感情約束之後，他的理智的一面就有了更多的主動權。
「你走吧。不用擔心……」
話沒說完，那邊那大丫頭跳起來抱住他：「不要趕我走啊！我功夫好棒的！九公子，十三老爺，還有七太老爺都稱讚我呢！哎呀！」
羅天俊原本還在分析自己到底有多理智，沒想一聽到她的公車經歷之後，馬上臉都綠了，馬上一拳把她打暈了，反手推到地上，狠狠地踩了幾腳，讓她的脊樑骨格拉地響了幾聲。
「把她給我扔出去！要多遠扔多遠！」
他怒吼著。
等見到僅剩的兩個大丫頭驚慌失措的樣子，馬上補了句：「你們誰不是原裝貨的？趕緊給我滾蛋！滾！快滾！」
兩隻大丫頭一動不動。
他瞪大眼睛，突然喜道：「你們都是原裝的？」
兩女粉臉通紅，但一起點頭。
他鬆了口氣，正要稱讚兩句，但臉色馬上陰沉下來。
剛才一生氣，他感情的一面又起作用了。然後那種調取記憶數據進行分析之後再做判斷的環節被忽略過去了。
他還不完全是理智的機器人。
他還有著活人的氣息。
他不知道是該歡喜，還是該悲哀。
沉默了一陣，臉色恢復平靜，他霍聲站起，然後執起那只公車丫頭的衣領，把她拖死狗一般拖到門邊，開門之後，飛上高空，左右打量了一下，好容易找到了一個垃圾桶，然後把她丟了下去。轉頭還呸呸呸地吐了幾口口水。
這一陣子，大致有兩三分鐘時間，那種靈魂黑洞的感覺消失了。
表人格的存在呢，又能感覺到了，只是，那傢伙還在昏睡著。
他握了握拳頭，歎了口氣，往之前第一次遇到慕容老祖時的那個庭院飛了下去。
他要找這位見多識廣的老人家來請教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