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天俊渾身顫抖。
雖然不知道那聲音從何而來，不知道那到底是自己的幻覺，還是其他高人給自己的傳音，抑或是自己的第三人格發出的吶喊，但他還是照做了。
他反手摸向了自己心臟。
它還在。
他屏住呼吸，去感覺自己的上帝禁區，看看自己的「本體」所在。
但那邊死氣沉沉的，一點動靜都沒有。
再去尋找表人格的蹤跡，發現凡是跟其有關的東西，都像加了模糊濾鏡一樣，迷濛不清。
一片黑暗，不，是一片灰暗，籠罩了他的整個心靈世界。
最重要的靈魂所在，也即所謂的潛意識，或者本我，不單死氣沉沉，甚至還有了一個小小的裂縫，一個不斷散發吸走光明的裂縫。
靈魂黑洞。
這是他以這具身體的主人的身份，在六年前的時候已經經歷過了一次的現象。
他的心臟抽緊。
在那時候，他是把自己整個都填塞了進去，才勉強止住了黑洞的擴張。這次呢，難道表人格提前發現了這個災禍，所以毫不猶豫地衝了過去，企圖替自己消災解難？
「不對！那個傢伙……他不可能有那樣的實力！他……他現在比我還差遠了！」
他低聲吼叫，企圖讓自己振作精神。
「一切都只是懷疑，一切都只是假設！」
他只是感覺系統出了問題而已！
他如此安慰自己。
感覺系統出了問題。
猛地，他睜開了眼睛，因為他感覺不到剛才還在綿綿密密地替自己揉按著的粉拳玉手的存在了。扭頭看去，見到四個大丫頭依然還在，而且小手也沒有離開自己的背後部分。
他呆住了。
閉上眼睛，又感覺了一次。
這一次能感覺到了。
他握了握拳頭，握到骨頭咯咯作響，握到自己都感覺到非常疼痛。
沒有問題。
感覺還在。
但兩次相似的記憶，都在告訴他，他的感覺系統真出問題了。
「難道真的有人把我的感覺信息截走了？難道真的有人硬是改變了我的行為方式？」
把信息截走這點，就是剛才一瞬間失去觸覺的事情，改變了行為方式，就是在對著嚴老師的時候沒有了以前對她的那種刻骨銘心的依戀和愛慕。
又一次睜開眼睛，翻轉身子，然後定定地看著眼前的四個大丫頭。
四女被他看得渾身發軟。
他伸手出去，拉了一女進入懷中。
酥軟如眠。
女兒家的鼻息清晰可聽，女兒家的體香清晰可聞。
他沉默了一陣，慢慢把她翻轉過去，然她仰躺在床面上，然後從上而下地看過去。
大丫頭不敢睜開眼睛。
她渾身不停地顫抖，她的小嘴翕張不定，她的胸膛也波蕩不定。
這種驚中帶羞的女兒家反應，確實很迷人。
「處女嗎？」羅天俊問道。
大丫頭身子抖得更厲害。好久才蚊子叫一般微微嗯了一聲。
羅天俊呆了呆。
他沒有感覺到內心的驚喜，他麻木著。
伸手上去，到了雪白的臉蛋上輕輕地碰了一下。
大丫頭的臉蛋剎那間紅透了。
真的很美。
如果說平時的時候大丫頭還沒有羅天俊記憶裡的嚴老師那麼美的話，那這時候就比她誘人得多了。因為大丫頭就在眼前，而嚴老師相隔甚遠，甚至都「分手」了。
羅天俊能做出正確的判斷來。
但僅僅只是靠著基於常理的邏輯推斷才做出的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