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奇妙的一夜:希爾夫婦誘拐事件
貝蒂·希爾與丈夫巴尼的經歷或許可以說是最著名的誘拐事件了。他們不僅在最近距離目擊了UFO,而且被外星人帶到UFO裡接受身體檢查,特別是貝蒂還獲得了來自外星人的信息。這在當時引起了巨大轟動,同時他們也成為UFO研究者徹底調查的對象。
希爾夫婦住在美國東部新罕布什爾州的樸茨茅斯。丈夫巴尼是黑人,當時年齡39歲。妻子貝蒂是白人,41歲,從事兒童福利工作。
1961年9月19日深夜,希爾夫婦駕車旅游了尼亞加拉瀑布和加拿大的蒙特利爾後正在返回途中。在那晚的行駛中,希爾夫婦連一輛趕超的車都沒碰到。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呢?5天後,貝蒂給美國空中現象調查委員會(NICAP)的杜納爾德·基霍寫了封信,談了這次體驗。
“我與丈夫早對這個問題(UFO)非常關心。因為我們自己剛剛的經歷與至今聽到其他人的體驗明顯不一樣,是十分可怕的遭遇。”
9月20日凌晨他們開車來到新罕布什爾州懷特·芒廷斯的國有森林地帶,那是完全沒人居住的地方。突然他們看到空中有發出亮光的物體,而且一邊發光,一邊在空中快速移動。
為了弄清楚是什麼物體,他們停下了車。這時那個物體突然從一直向北飛行的路線轉向西南,改變了前進的方向,並不時畫出不規則的圖形。那個物體的形狀像是扁平的圓盤,而且正面並排有若干個窗戶,透過窗子向外漏出了青白色的光。
不久,物體像滑翔似地向他們二人接近,但是他們已能看到物體的內部。巴尼說,裡面有什麼人影在晃動,看上去好像為急事作准備的樣子。貝蒂說窗邊有一人站著,警戒他倆的一舉一動,那些人好像穿著黑亮的制服。
回到車裡,巴尼很興奮,一邊笑一邊反復地說:“這一伙人想要抓我們。”接著就進入了歇斯底裡的狀態。
不久,夫妻倆啟動車子,與此同時,背後幾次傳來像蜂鳴器般的聲音,而且好像是沖著車尾的行李箱發出的。
空白的2小時之謎
事件發生兩個月後,UFO專家們才發覺兩人的記憶中有2小時左右的空白。更不可思議的是,從回家10天後開始,貝蒂不斷做噩夢。她回憶說:“公路開始往左急轉彎,接著馬上又右轉彎,剛一拐彎就看見路中間站著十來個人影。”
根據貝蒂的說法,巴尼開始減速,但發動機怎麼也不轉了。外星人一下包圍了車子。不久外星人打開車門,抓住了她和巴尼的胳膊。她和巴尼說話,但是他猶如夢游患者那樣沒有反應。外星人向她解釋說:“什麼也不用害怕,我們不會加害你們。”
不久,一行人來到林中較為開闊的空地,接著像碟形那樣的物體著陸。貝蒂正在猶豫不想上去,結果還是勉強進去了,進入的地方是沿著飛碟外圈的走廊。
貝蒂被請進對著走廊的第一個房間。當巴尼被帶進緊挨著她的隔壁房間時,貝蒂馬上提出“請不要那樣做,把他帶回到我這裡”的抗議。於是領頭的外星人向貝蒂解釋說:“因為一個房間只能檢查一個人,兩人分頭檢查將節省時間,更快結束。”貝蒂無奈只得進入第一個房間,外星人留下貝蒂後全部離去。與此同時,一個會說英語,對人態度和藹的外星人進來,他問了貝蒂的年齡、愛吃的食品等若干問題,然後讓貝蒂“坐在椅子上”,同時開始了身體的外部檢查,接著采集頭發、部分指甲、耳垢和刮削下來的皮膚。
然後,外星人讓貝蒂躺下來,開始使用管子前端安著針頭之類的器械,檢查貝蒂的身體。最後,貝蒂還接受了所謂的“妊娠實驗”。
檢查到此結束,但是巴尼的檢查還沒完。體檢員走出了房間,只留下一個領頭的和貝蒂兩人。領頭說:“對不起,讓你受驚了,如果有什麼疑問盡可提出,我可以給予回答。”
他們談了一會兒,領頭的挨近貝蒂,將手放入她口中觸摸牙齒。領頭說他對巴尼的牙齒能夠摘下,而貝蒂的牙齒不松動感到奇怪。於是貝蒂對他說,巴尼的牙齒是義齒,並對義齒作了說明。
以此為契機,談話轉到了衰老這個話題。但是他對衰老好像不能理解,貝蒂聽到他說:“時間是什麼?它是怎麼計量的?”
接著貝蒂試著請求說:“能否給一個與你們相遇的證據?”領頭說:“好吧!”貝蒂將目光停留在一本書上說:“將那本書帶回去也行。”他們的話題從有關那本書的談話轉到有關宇宙的問題。領頭從盒子裡拿出上面記著許多像是星星記號的地圖一樣的東西。
這時,外星人帶著巴尼過來了。盡管貝蒂與他搭話,巴尼仍然神志不清,沒有回答。
正當夫婦倆要走出艙門時,突然有一個人在嚷嚷,接著開始了激烈的爭論,起因是為貝蒂手上拿的這本書。最後領頭從貝蒂手上拿回了書並告訴她不要想起今天的事。
貝蒂說:“要說不想起今天的事,那是絕對不可能的。”領頭回答:“可能會是那樣,但是即使對誰說,肯定也沒一個人會相信。”
夫婦倆步行在林中朝著汽車折回,所有外星人跟在兩人的後面。貝蒂向領頭說:“這次會見很高興。什麼時候再來看我們?”領頭說:“有那個可能性,但是不能作肯定答復。”
隨著越來越接近車子,巴尼的神志也漸漸清醒。兩人坐上汽車,回頭看去,飛碟閃爍著耀眼的亮光,像球似地在空中翻滾幾下,接著飛離而去。
貝蒂轉身對著巴尼說:“我們遭遇了最不可思議的體驗。”巴尼什麼也沒回答。車子開起來以後,貝蒂說:“現在你該相信UFO了吧?”巴尼回答說:“你別說蠢話了。”
被阻斷的記憶
以上是貝蒂的夢的內容,是在她最初證言之後做的夢。如果以UFO目擊事件作為起點,則她的夢可說是事件的續篇。
NICAP(國家空中現象調查委員會)的科學顧問、天文學家沃爾特·韋普對希爾夫妻的證言作了這樣的報告:
“以下是本調查員的意見。對有關者進行了超過6小時的情況聽取,對當時他們的見機行事和人格等進行評價,結果認為他們的經歷是真的。所有的事件除了細小的不確定部分、技術部分外,確實發生了如報告所述的結果。他們的人格無可懷疑的誠實,以及他們明顯地想協助查明事件的態度,我深受感動。”
再者,韋普還指出了證言應該注意的地方。
“的確,巴尼也願意再想起目擊到什麼。但是我認為即使目擊者沒有完全記住體驗的事,這些對事實也沒有多大意義。或許對目擊者而言,事件太過於幻想,脫離現實,加之與陷入恐怖的情緒結合在一起,就發生了思考系統不起作用的心理障礙。”
事件發生後幾個月,研究者中也逐漸重視“心理障礙”的說法。原來巴尼的潰瘍惡化,體力消耗,精神上也低落了許多。他們認為這與UFO遭遇體驗有關。夫婦倆將這種想法告訴某醫生,那個醫生為了探索UFO遭遇對他們的影響,建議進行催眠療法。希爾夫婦很快接受了這個意見。
1963年12月14日,貝蒂與巴尼來到了本傑明·西蒙博士的辦公室,經歷了7個月的催眠治療。西蒙博士是一位經驗豐富、聲譽頗高的醫生,不管什麼事都能以同情的姿態接受希爾夫妻的談話內容,因此兩人能夠暢所欲言。
夫妻二人分別被進行催眠,不能聽對方的談話內容,也不能聽自己談話的錄音帶。盡管夫妻二人希望一起聽錄音帶,但是西蒙博士直到所有的調查結束後才讓希爾夫婦聽錄音帶。
遭遇UFO以來接連不斷的奇怪現象
自從希爾夫婦在新罕布什爾州體驗了與UFO的遭遇以來,生活中的奇怪現象也層出不窮。一天貝蒂回家一看,發現在廚房的桌子上莫名其妙地堆著一堆樹葉,而且她目擊UFO時佩戴的耳環也混在其中。在她家的周圍經常莫名其妙地發出聲響;家電用品不可理解地不匹配地連在一起;中央供暖用的泵浦電源被拔出;防盜報警器突然響起;冰箱或烤箱、熨斗、收音機、電視機相繼發生故障,而且不久後又自然恢復正常了。
貝蒂曾因電話不斷被自稱是空軍和聯邦政府代辦處的組織竊聽,而向法院起訴,但被告卻一無所知。另外,經常有郵件丟失,目擊有入侵者或聽到不明緣由的聲響。在這些事件中也有能夠被第三者確認的,但大多數的事件除了貝蒂外沒有目擊者。
據貝蒂說,在遭遇UFO之前,自己曾有過超能力體驗。貝蒂曾與關心UFO的心理學家巴納德·許瓦爾茨博士有過這樣的談話。她說:“實際上我的近親、雙親,姐妹、兄弟,侄子甚至外甥等所有人都目擊過UFO。”
在希爾家不斷發生的“波爾代熱斯”現象,與希爾夫婦的UFO目擊體驗是怎樣聯系起來的?許瓦爾茨列舉了一種可能性,即“貝蒂的誘拐事件與多數的UFO遭遇的例子一樣,他們特有的天資(馬上進入深失神狀態的才能,不擅長交際的個性,以及高超的通靈能力等)與隱藏在UFO或其背後的力有很深的關系”。
外星人的宇宙圖
我們知道催眠術的實用目的之一可說是將隱藏在潛意識下的信息自覺地引導到表面上來。西蒙博士用這種方法成功地讓貝蒂把外星人“頭領”給她看的所謂星圖組合起來。西蒙博士在結束這次對話後指出,貝蒂所述的證言好像是對外星人來自何方的回答。
“我探尋他們從何方來的,因為我知道他們不是地球人。他到房間對面的壁櫥裡取出一張地圖,其呈長方形,上面到處畫著點兒。既有針尖大小的點,也有1分硬幣大的圓點,並且在點與點之間還畫著連接曲線。
“其中有一個大的圓點,並由此延伸出很多線,它們通向緊挨著的其他小的圓點,因此我問他那些表示什麼。他回答說粗線表示貿易路線,實線表示他們頻繁來往的地方,虛線表示第一次訪問的探險路線。當我問及作為基地的母港在何處時,他反過來問:‘你認為在這個圖上的什麼地方呢?’我回答說不清楚。他說:‘對於不知道自己住地的人,我即使告訴你從何方來也沒有意義。’接著他拿走地圖,放回原處。”
貝蒂將想得起來的寫在那個星圖上的點畫了出來。1968年,瑪喬麗·費雪用穿線的玻璃珠子制成貝蒂星圖的三維模型,探尋與其一致的星體。她用了5年時間,好不容易將星圖上表示的星確定下來。不久,費雪的星圖掀起了不亞於希爾夫婦目擊證言的議論。天文學家特雷斯·狄金遜對此表示了肯定,並給某權威雜志寄去了支持費雪模型的報告:“按費雪的解釋,在理論上應有像地球那樣的行星存在的可能性。”
費雪的模型掀起了各種議論,在驗證星圖模型的過程中,查爾斯·W.阿塔伯格對星圖所示的地方提出了其他的補充。UFO懷疑者謝弗認為阿塔伯格的解釋比費雪的更好。
謝弗斷定希爾夫婦的體驗是以將木星誤看為UFO作為開端的。按照他的說法,那個晚上木星和土星應該是在月亮的附近,如果UFO存在的話,則貝蒂應該看到三個“星”。最終他說這是把明亮的星誤認為UFO的事件,不過是眾多UFO事件中的一個罷了。
謝弗的意見也有一定的道理。希爾夫婦與UFO遭遇的時間,說法不一。一說是23時,一說是深夜0時—1時,又說是凌晨3時左右,而且巴尼也談到在UFO接近時以超低速行駛。謝弗指出,與UFO遭遇的時刻和行駛速度等的含糊之處很多,而且失去的2小時也是在事件發生幾星期後覺察到的,由此得到的證言怎麼也不能令人相信。
那個星存在嗎
1969年,天文學家威廉·格裡斯進一步印證了費什對希爾星圖的解釋,這個雖不是最終的證明,卻可說是費雪假說的有力支援。
可以說,希爾夫婦的正直、誠實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他們自身對體驗的解釋卻是大有疑問的。那麼,希爾夫婦的證言究竟有多大程度的正確性?
在催眠下,希爾夫婦所談的內容與貝蒂做的一系列噩夢有極相似的內容,但之間還是存在明顯的不同。在催眠狀態下談到的體驗中,夫妻躺在一起時的內容互相一致,而各自分開時談的是各自的內容,但描述得十分鮮明,說明只有基於直接的體驗才會有如此強的印象。
巴尼是這樣說的:“我正要從車內下來,兩個外星人馬上站在身旁,將我拉出車外。我被籠罩在十分輕松的氣氛中,但是又感到非常害怕。我清楚自己離開了停車的地方,而且登上斜坡並走上去。我害怕得不敢睜開眼睛,實際上‘他們’也向我說‘不要睜開眼睛,馬上就要結束了。’我感覺到‘他們’觸摸我的身體在做檢查,特別是感覺到‘他們’按壓我的後背,好像是在數我的脊柱。”
巴尼的恐怖
巴尼潛在的恐怖也在催眠對話中表現出來。在催眠狀態下他這樣說:“貝蒂,那是飛碟之類的物體嗎?你為什麼相信是飛碟呢?我就不信!”當物體接近到看上去像“並排著的大的烤薄餅”時,他說:“誰來了,不是說那種東西不存在嗎?”看到一個人影浮現出邪惡的表情時,巴尼說:“那家伙是德國納粹?不是嗎!那家伙是納粹分子!看那家伙的眼睛,那樣的眼睛我還從未見到過!”
如果考慮到巴尼是黑人,則他的恐懼也就不難理解了。在20世紀60年代初的美國,對關心人權運動的巴尼來說,或許把納粹與由白人挑起的種族歧視的恐怖直接聯系起來也未可知。
巴尼在1969年,因腦出血死亡。此後,貝蒂作為名人過著愉快的生活。她的體驗不單刊登在許多書刊上,而且被拍成電視。此後她辭去了工作,專門從事UFO的研究。
最後,我們應當指出希爾夫婦的證言中有不少前言不搭後語的部分,對此不能視而不見。時至今日,被外星人誘拐的事件已達3000多件,但是在這眾多的被誘拐事件中,希爾夫婦的被誘拐事件仍占有重要的位置,令UFO研究者們思考。
第二節我被抓上了飛碟
等待被劫
現在我們再談一下,在相鄰的新墨西哥州發生的與特拉維斯事件極為相似的被劫經歷。那是1975年8月13日,即特拉維斯事件發生的3個月前。受害者是霍洛曼空軍基地的查爾斯·莫迪中士。
據莫迪中士回憶,那天深夜他在離開基地不遠的沙漠中遭遇UFO,被外星人帶到艙內。
那麼,莫迪為什麼到沙漠去呢?原來,那天夜裡是觀測流星雨的絕好時間。每一年的8月中旬,英仙座流星群會來到地球。聽到這個消息的莫迪非常想看流星雨,於是駕車來到基地附近的沙漠中。
霍洛曼空軍基地位於新墨西哥州阿拉莫戈多附近,大氣清澈,是最適合天體觀測的好場所。莫迪中士駕車來到荒僻的沙漠,將車停在最適合觀測流星雨的地方。中士從車裡走出,坐在汽車擋泥板上。空曠的荒野靜悄悄的,只有他一個人。
莫迪中士熱情地仰望夜空,期盼流星雨的到來,但是流星一個也沒出現。正當他打消念頭想回去之時,突然一個不可思議的物體在空中盤旋而至。那是一個直徑在15米左右,中心部分厚6米的上部呈球形的碟狀物體。它中心部分厚,然後向周邊逐漸變薄,底部呈弧形,並伸出三個腳。
飛行物在離地面15米左右的空中停下來,機身開始晃動。剛覺得晃動停止,卻不想飛行物朝著中士襲來,這一下連老練的中士也嚇出一身冷汗,不由得大聲喝叫。眼看飛行物靠近,情急之下莫迪中士跳上汽車,踩油門想逃離現場。但是發動機什麼反應也沒有,車子照舊停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接著莫迪中士的體驗,幾乎無人相信。但是中士本人是這樣說的:“只要自己沒有親身體驗的人,哪怕是我說的極小部分,也無人相信。”按中士的話說,UFO靠近到距車15米左右時懸停,匡地一聲響,機身上出現一個圓窗。這時他的車被強光罩住,中士感覺渾身沒勁。待到醒來的時候,只見那個UFO正在遠離夜空,莫迪中士從車裡凝視著那個碟形物體。UFO一飛走,汽車的發動機也馬上啟動,中士匆忙地從那個地方逃出。
剛一回到家,他激動的心情還平靜不下來,硬把睡夢中的妻子叫起來,氣喘吁吁地說了自己剛才的體驗。無意之中中士把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表上,他不由得目瞪口呆。原本以為從離家去沙漠到近距離遭遇飛碟僅是一瞬間的事,可是表上顯示已過去了1小時20分鍾。納悶的是,中士對這段時間完全沒有記憶。
非常記憶
次日,莫迪中士像往常那樣工作,但是腦子裡閃現出一幕幕不連貫的卻又似曾相識的情景,那正是昨晚經歷過的,但又沒有清晰記憶的事件。它們不斷在腦海中反復,最終丟失的1小時20分鍾的記憶蘇醒了。
他的車被強光罩住後,兩名外星人靠近他。“他們”不像是走路,而像在地面滑翔似的。“他們”將手搭在車門上,恐懼的中士猛地將車門推開。他看到一名外星人被撞倒了,於是迅速出拳去打另一個外星人,那個外星人被他這一擊打飛出去。但是,就在這一瞬間中士失去了意識。
待他醒來,他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桌子上,一名外星人正在檢查他的身體。它們的外貌是光溜溜的大腦袋,沒有一根頭發;還有一雙大眼睛,瞪著他看仿佛要射穿他似的。外星人的耳、鼻、口比地球人的小,身高在1.5米左右,膚色是白中透灰。
接著,外星人向中士打招呼。盡管“他”的嘴唇一絲未動,莫迪中士卻聽到極其流暢的英語:“身體還好嗎?”
中士回答說:“是的。”
那個外星人又說:“只要不再像剛才那樣打人,就讓你恢復自由。”接著,它用17~18厘米長的棍子輕輕地碰中士的身體。說來也怪,中士的手腳立刻就能夠活動了,同時恐懼感也一掃而光。
莫迪中士就UFO的艙內作了這樣的描述。房間是圓形的,牆壁上有3個拱形的出入口。房內充滿了奇怪的芳香。牆壁與UFO機身一樣發射光芒。中士希望能讓他參觀UFO。令人很意外,外星人竟爽快地答應了,把他帶到另一個房間去。
按莫迪中士的話說,從UFO的外觀來判斷似乎其內部空間不大,但是艙內十分寬敞。在該房間中士還看到其他外星人。“他們”的外貌與他最初見到的外星人一模一樣。房內有類似控制面板那樣的東西,而且還並排放著兩把椅子,像是在這裡操縱UFO。
那個房間還放著他曾經看到在UFO底下伸出的3個球形物體。那些球體是透明的,裡面好像放著大的水晶,並從那個水晶中伸出幾根棒狀的東西。對此,莫迪中士提問該裝置是怎樣運轉的。外星人關於UFO的推進裝置僅僅作了這樣的說明:“即使你們地球人,如果稍微努力一點的話,應該也能開發這樣的推進裝置。”
按那個外星人的說法,中士所乘坐的UFO不過是調查用的小型機。“他們”的母船在距地球幾千千米的宇宙空間,比這個UFO大許多,而且速度更為驚人。
外星人在臨別之際說了這樣古怪的忠告:“如果有了想去醫院的念頭,則肯定會想起來過我們這裡。”中士聽完那個外星人的話後,很快就失去了記憶。因此,莫迪中士在這期間的記憶被阻斷了。待他再蘇醒過來時已坐在車裡,眺望著UFO離去。
通過測謊
次日中士感到脖子疼痛,妻子看後稱那兒長著小的紅斑點,他馬上去空軍醫院接受有關治療。與此同時,正如外星人所說的那樣,在他腦海裡反復出現的那些不連貫的片斷很快串起來形成了一個完整的記憶。不久,莫迪中士接受了查爾斯·馬克維斯頓的心理緊張度測試(一種根據聲音鑒別真假的測謊器),結果判明姆迪說的是真話。
美國空軍中士莫迪曾在越南戰爭中獲得過獎章。他身體肥壯,精神狀況穩定正常。
莫迪是在心有余悸之中向記者講他如何被外星人抓上飛碟,及如何又被放回的。他的全部談話,都經過精密的PSE測謊器分析,同時也經PSE助理發明人的鑒定,證明所述無疑此外,美國8個州的法庭,對此測定及結論,也都已存檔作為證據。
莫迪被抓的地方,在新墨西哥州霍洛曼空軍基地附近,距一年前一個叫華爾頓的工人被外星人捉放過的地方,相距400千米。
莫迪是事隔一個多月之後,在現役海外某空軍基地,向記者追述他的歷險經過的。他說:“我曾考慮了很久,是否應該把這件事公之於世。我擔心別人嘲笑我,因為我過去也曾嘲笑過別人談論看到UFO的事。”
莫迪躊躇著回想過去。半晌,他語氣溫和地接著說:“那是在1975年8月13日的晚上,我在霍洛曼空軍基地服役,聽說當晚將有流星雨出現,我開車到一塊空曠的沙地上,等候觀察,我跳下車來,獨自坐在車的左擋泥板上等待流星雨的出現。”
“那天晚上晴空如洗,我等了又等,未見流星出現。當我等到深夜1點20分,正想開車回家時,忽聽刷的一聲,一件東西自空而降,離我約有90米遠。當它降到離地面只有8~15米時,盤轉擺動了幾下,就向我飄來。我當時驚懼萬分,腦子裡在念著“看清它!看清它!”我服役空軍14年,那時擔任飛機維修師助理,我有15000小時的空勤經驗。我能辨認所有的美國飛機及任何外國飛機,但我從未見過像這樣的怪物!”
他描述這個UFO的外形像碟形,全身閃著灰金屬的光,寬12~15米,高5~8米,腹部下面有3個圓球。莫迪接著說:“我曾受過戰斗訓練,但我當時被嚇呆了,心想:‘上帝!這是什麼東西?’我連忙躍起,躲入車內,眼睛仍注視著那個東西的飄移,心在怦怦跳,慌亂中亂轉汽車的電門開關,但車子一動也不動。怎麼會沒電了?新電瓶用了還不到一個月!我繼續不斷地轉動電門,嘴裡念著:‘快,啟動呀!’眼睜睜地看著那個怪物,向我越飄越近,我真的害怕極了,連呼‘上帝!這不是真的,誰也不會知道它是什麼東西。’幸好那個物體在離我15米的地方停下了,接著,我就聽到一個尖銳的叫聲,然後物體上打開了一扇窗子,我看到裡面人影晃動。”
“剎那間,一道奇光籠罩了我的全車,我頓時全身麻痺,失去了知覺。後來,我發覺我正坐在自己的車中,目送著那個怪物離地飛去,那不是飛,而是垂直地向上射去,升空之快,是我們的直升機比不了的。”
“當我再度打開電門時,車子立刻發動了,我加足油門,火速逃離現場。”
莫迪說他像賽車似的直抵家門,上氣不接下氣地把有關看到了UFO的事告訴了他的妻子。莫迪說,當他偶然注視自己的手表時,才發現不單是見到了UFO,他的表還足足慢了1小時20分。
莫迪說他怕被人嘲笑,決定不把看到UFO的事說出去,可是他一直為他的表為什麼慢了1小時20分鍾感到困惑。
沒多久,莫迪的腦子裡就擠進了外星人的幻影,接著,一下子就像潰堤之水似的,忽然間恢復了那天晚上的全部記憶。他說:“我記得當我的車子被那道奇光籠罩之後,兩個外星人就向我逼來。“他們”並不是走過來的,而是飄過來的!”
“兩個外星人的手摸著我的車門,像是想要打開似的,我快要被嚇死了,但我仍准備突圍出去。我先是以我100千克的體重,猛烈向車門一撞,正好把一個外星人的後背擊個正著,我隨即跳車奪門而出,再猛擊一拳,打在另一個外星人的臉部,有一種軟綿的感覺。我眼看著他向後跌倒,接著,籠罩我車子的奇光消失了。”
莫迪接著說,當他再度恢復知覺時,他已躺在一個硬板式的平台上,一個外星人正在對他進行研究。他說,他當時想坐起來,卻動彈不得。
莫迪描述說:“外星人的額頭,比我們人類的約大三分之一。外星人沒有眉毛,沒有頭發,圓眼睛大得像銅鈴、眼珠烏黑,看人時眼神尖銳,耳、鼻、嘴都比我們的小很多,嘴唇極薄,身高約1.5米,外形纖弱,穿白色緊身衣,只將頭、手露在外面。
“後來,外星人開始說話了。但看不見‘他’嘴唇動,使我大感驚奇的還是‘他’講的那一口帶美國音的流利英語,‘他’對我說:‘Areyouwell(你還好嗎)?’我回答說:‘是的。’外星人接著說:‘如果使你活動自由一點的話,你可不可以不再反抗了呢?’我同意後,他就用一支長2米,寬約6厘米的金屬棒觸了我一下,我立刻恢復了活動能力,恐懼也頓時消失了。”
“那個外星人,顯然是‘他們’的機長。‘他’扶我離開了平台,我發現我正站在一個極其清潔衛生的圓形房間中,室內充滿了濃厚的像是燃燒著糖煙的味道,很像是醫院中的手術室,金屬硬質地板,3處拱形通道,全屋沒有直射光,亮光好像是由牆壁發出的。
莫迪說,當時他不知怎的忽然有個奇異的感覺,他想知道那架航空器如何飛行,他問機長是否可以參觀一下推進系統,出乎他的意料,機長竟答應了。
“我們一同走入另一房間,那個房間看起來比由外面看整個UFO還要大,裡面有另外三個外星人,兩個腳底騰空,在離地1/4英寸飄浮著,另外一個在向機長問什麼話,十足的女性腔調,講的像是法文和中文的混合語,室內靠邊有兩把座椅,並列放在裝有槓桿的儀表板前,機長把我拉到一塊1米見方的地板上,我們馬上降入另一房間,在那裡我看到了機身底下的那3個圓珠球。圓球是透明的,每個裡面裝的像是一個大鑽石或水晶似的東西,四周並有斜柱伸出。
“我要求機長說明一下推進系統如何操作,‘他’回答說:‘不要了解太多。’然後接著說,‘只要你們稍加思索一下,這個你們也可以制造出來。’”
莫迪說,外星人告訴他,他們那架航空器,只不過是一架小型偵察機而已,更大更快的母機,還在5000~6000千米以外的太空。
莫迪接著又說:“外星人曾宣稱,‘他們’的人將在3年內,正式與地球人發生接觸,早的話也可能就在今年夏天。起初,‘他們’只做些有限度的接觸,以求對我們有進一步的了解。‘他們’仍舊有生命的危險。外星人說,‘他們’的航空器,可能會被我們的導彈擊毀,但‘他’說,如果‘他們’被逼得走投無路時,‘他們’將會以牙還牙。”
莫迪還說:“外星人曾暗示,‘他們’有很多親戚和朋友。外星人還特別強調,到那時,將不是你們要不要我們的問題,而是我們要不要你們的問題。”
莫迪還記得,當他離開UFO的時候,那個外星人曾以他纖細的手臂,搭放在他的肩膀上說:“我不會傷害你,我永遠也不想傷害你。”並說他將會短時間內失去記憶,然後光消失了,以後的情形就是他坐在自己的車中,目送著飛碟飛去。
第二天,莫迪後腰背骨上,有像被燒傷的感覺,他妻子發現是塊奇怪的傷痕。
莫迪妻子嘉琳告訴記者說:“我曾擔任過手術室的護士,但從未見過像那樣被戳成四邊整齊的傷痕。”
莫迪妻子肯定地說:“我堅信我丈夫所說的都是事實。他那天晚上回來時,臉色像白紙一樣,我從未見過他那樣難看。”莫迪在被外星人捉放之後,很多非尋常的事故接二連三地發生了。莫迪說:“在事情發生後短短幾天,我的前胸到膝蓋之間,曾出現了一些小斑疹,最後總算由醫生給治好了。”當問他那些斑疹是如何引起的時,莫迪說:“我的法律顧問不許我談這件事,所以我不能說。
莫迪還說,自那以後,他經常掉頭發,頭痛,失眠,喜怒無常。盡管如此,他並不為他的經歷而感到遺憾,他說:“當我看到UFO之後,我就成了一個幸運的人。”
第三節被劫持的薩米
近幾年,關於UFO有目的劫持案的報道不斷增加。這裡所述的案例調查是在1987年進行的,此案重要之處是被劫持者身體上有幾次經歷後遺留的幾處疤痕,好幾位證人都觀察和研究過這些疤痕。
薩米是個33歲的未婚男子,住在洛杉磯郊區。他最初經歷這類事件是在1984年,那時他與父母和兩個妹妹住在一起,這次有目的的劫持案發生在洛杉磯郊區。
薩米第一次UFO經歷是在1987年1月,薩米說,他6歲左右時,曾被床邊出現的一個“人”嚇壞了。這“人”似乎是由霧形成的,不開口說話,動的時候准確地說是飄浮而不是行走。床邊遇到此類情景有時就是UFO劫持案的前兆。幾年後,薩米家搬到另一居民區。他夜間時常驚醒,覺得有手指在捅他,而這時,他總能見到屋內有棕色的雲。這樣的事情持續發生了好幾年。
1984年冬季發生的那次事件,使薩米產生了要向人傾訴秘密的願望。在幾個星期的時間內,薩米常見到房子時有奇特的亮光,集中射在他身上。它們由一個橄欖球狀的發光旋轉物體組成,周圍環繞著類似的體積稍小的物體。他的小妹妹也聲稱在她房內也見過此景。大約1個月後,這種亮光連續出現了3天,最後一次干脆著地,嚇壞了薩米,他覺得失去了知覺。
第二天晚上那亮光又出現了,這次有目的的劫持案真的發生了。深夜2時30分,亮光一直與房子保持一定的距離,後來又離開了。薩米打開了後門,並“乞求”亮光再現(談話中薩米不斷強調他做這些奇怪之事時,一直處於一種“非自然的狀態”)。當他再鑽回睡袋時,亮光先出現在外面的窗戶上,而後出現在屋內。
這一次亮光照在他身上時,他沒有抵抗,馬上便昏迷過去了。似乎只過了一小會兒,他聽到三聲巨大的金屬敲擊聲。他環顧房內,發現一個亮點突然從屋內飛向天空。薩米吃驚地看到天已經亮了,6小時已經過去了。
後來,他想洗澡時卻突然意識到昨晚睡覺時還穿著的內衣已不翼而飛。他走向噴頭,發現自己的腳很髒,肚臍上有一個針眼,正流出很濃的液體。濃液流了3天後戛然而止,針眼也不見了,盡管當時它很大很深。
薩米並沒有深究這次事件,他又講了一件更令人震驚的事。
幾星期後的一天,凌晨時分,薩米准備睡覺,這時他聽到後院裡的狗不停亂叫,他只好出去看看,這次又看到了亮光。亮光靠近柵欄,他得以看清這些亮光是確確實實的人。他們高約1.3米,頭像鋼盔,身上穿著的像太空服,膚色較黑,但身體閃光,臉上戴著面罩,他們似乎正在費力地爬過柵欄。
其中一“人”終於爬過了柵欄走近房子。薩米“砰”地關上門,去喊家裡人。但是,大家都起來時,“人”已不見了,這次事件也就結束了。
那以後,薩米不時在屋內見到奇特的亮光。無論他在別處過夜或賣掉房子搬進新居,都是如此。亮光有時使他很不舒服,有時身上會留下疤痕或頭發上沾上濃稠的異物。
那次事件後,薩米常夢見他自己穿一件紅色運動衣站在一座工廠一樣的建築裡齊腰深的水中。每當談到自己的經歷,他總是驚恐萬狀。他不得不去找一位心理醫師,職業心理學家摩斯博士與他會了面。但,這位心理學家事前並不知道薩米接觸的可能是UFO劫持案,她只知道薩米想恢復一位表面上看來曾受到心理創傷的人對過去的回憶。
第一次會診前,薩米被告誡不要過多地談他的許多不平常的經歷,但會診時他還是講了很多。摩斯博士意識到這很可能涉及一樁UFO劫持案。會談中,薩米說,他認為事件中他的腹部可能被放進了什麼東西,也可能後來取出。但他不願進一步說有關的情況。
摩斯博士幫助他回憶過去。薩米記起他是在一間陌生的房子裡;感到胸口有壓迫感;躺下時可看到一束亮光照著他,還有幾個“人”站在他周圍。在45分鍾的時間裡,這些記憶不是有條不紊地一一列出,而是一點一點回憶起來的。
此後,薩米打了幾次電話,說他又回憶起了一些細節。他說,憑直覺“他們”並沒有從他腹部用針管抽走什麼,只是注射了一些東西。他還記起了站在父母家屋外,慢慢上升到一間房子裡和身體部分浸入水中的情景。
薩米以後又詳細回憶了劫持的情景。那天已是深夜2時許,他准備睡覺,忽然覺得自己飛入又黑又冷的空中。上升的速度很快,他很不舒服,想吐,又不敢睜開眼睛看。等他睜開眼時,眼睛已不會動了,想喊也喊不出來,只得不停地向上飛。後來,他覺得到了一間沒有四角的白色圓房子中,他被放到房子中央的一張桌子上,光線從牆上映照在他身上。一束亮光照著他的臉,周圍站著六七個“人”。“他們”看起來身材不很高,有1.2~1.3米,頭頂更像蛋形,較尖,而且都是禿頂。“他們”拿著夾鉗樣的器具捅他,還把一個棕色圓形塑料重物放在他胸口。“他們”不跟薩米說話,但彼此間說著什麼。薩米搞不清他們在干什麼。
接下來“他們”把注射器插入薩米的肚臍,薩米可以從身旁的屏幕上看到注射器插入的情景。“他們”把一根又粗又長的針頭插進去,薩米很恐懼。他聽到“他們”用像英語似的話說:“別動,馬上就好,不會疼,安靜點。”而這一切也的確不疼,只感到有壓迫感。
當被問到扎入針頭時,屋內發生了其他什麼事的時候,薩米說起初他想可能很疼,不敢看,就把頭轉向左邊。他看到自己像在電視上,赤身裸體躺在床上。他看了看“他們”,還看見深色液體流進體內。
薩米最後講了他從劫持地點離開的情況。那幾個“人”多數都離開了,留下兩個“人”看著他。“他們”告訴他可以離開了,然後把他從桌子上放下來,護送到門口。薩米這才有機會仔細看看“他們”。從側面看,“他們”臉部很平,幾乎看不到鼻子,頭長得較長,禿頂,身穿白色夾克式服裝。另外兩個“人”在門口等他,這兩個人與他童年時代床邊見到的霧狀人非常相似(這次或許可以說明他以前就經歷過一次劫持案)。
霧狀人把他帶到另一間有金屬地板的大房子裡,奇怪的是房子並不透明。薩米看到這兒有幾層樓高,他有點怕了,因為他有恐高症。他開始跑,但想到無處可逃,只得停下了。
霧狀人走近他並送他回家。他想不起離開那裡的具體細節,只是覺得“他們”一站到他的兩邊,他就鎮靜多了。薩米驀然意識到自己正在飛回家。周圍是亮光,也就是劫持他的亮光。他看到自己越來越靠近房子,後門仍開著,可是他明顯感到是從天花板或穿牆進屋的。
接下來,薩米聽到三聲巨大的金屬敲擊聲,看見一束奇特的亮光沖出後門,躍上天空。他覺得金屬敲擊聲是他們用來讓他恢復正常的方法。
第四節貝蒂的一夜
沒人可以肯定有關貝蒂三人的故事,是應該被列入一起復雜的UFO近距離目擊事件,還是作為一個范本提醒人們注意:當你在荒山禿嶺碰到一個奇怪的不明飛行物時,應該做什麼樣的准備和防衛。事實上,作為一個普通人,當你在普通生活中,忽然碰到這樣一件不同尋常的事件時,采取的方法往往只是出自人的下意識,而不是一個規范的流程。但無論怎樣,結果只能由當事人自己承擔。
“我們全都要被燒死了!”
1980年12月29日,正是西方的聖誕節長假期間。雖然當天得克薩斯一直在下著毛毛細雨,51歲的貝蒂·卡什和她的朋友57歲的維姬·蘭特姆斯還是打算從休斯敦郊區的家中到附近的新蓋尼鎮游玩。臨行時,維姬還帶上了她7歲的孫子科比·蘭特姆斯。一天游玩盡興而歸,他們在新蓋尼鎮的汽車餐館吃過晚餐後,大約20時20分就踏上了回家之路。
那時下了一天的毛毛雨剛停下,雨散雲消,一輪新月伴著幾顆寒星。雖然地面氣溫只有4℃,但是他們很快就鑽進了車裡,所以並沒有感到多少寒意。貝蒂開著車上了FM1485高速公路。這條路很偏僻,所以路上幾乎沒有遇到其他車子。車子在長滿橡樹和松樹的森林公路上行駛了大約30分鍾後,前方森林的上空忽然出現了一大片光芒,明亮異常。科比第一個發現,他興奮地用手指給她們看。兩人才發現距離前方5千米的樹梢上,一個飛行物懸浮在半空,發出耀眼的光芒。貝蒂覺得那有可能是開往休斯敦機場的飛機,也就未放在心上,車子仍舊向前開著。轉過一個彎道,車子行駛在一段筆直的國道時,他們才發現剛才那個光源正朝著他們飛來,把整個公路照得異常明亮。車子上的三人異常緊張,他們預感要發生什麼不同尋常的事情,但誰都不敢說什麼,似乎怕說出來的話會應驗。很快,那物體降落到了公路的上方,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維姬聲音顫抖地說:“快停車吧,這太恐怖了!”但貝蒂不想在夜晚把車停在渺無人煙的國道上,只是略微降低車速。隨著光源越來越近,他們逐漸看出那是一個巨大的發光體,大約30米高,物體下部還噴出熊熊的火焰。
貝蒂似乎已經被魘住了,木然地向著那個可怕的UFO開過去。似乎感受到了那個UFO的溫度,維姬終於忍耐不住了。她歇斯底裡地叫了起來:“快停車!我們全都要被燒死了!”
車子在距那個東西60米的地方戛然而止。
燃燒的“鑽石”
貝蒂握著方向盤,嚇得直發抖。但維姬經過短暫的恐懼之後,忽然湧起一股強烈的感動。她深信,自己是親眼目睹了世界末日與基督出現。她摟著孫兒科比,說:“乖寶貝,別害怕。耶穌基督從天而降,他不會傷害我們。”而科比仍然懷著巨大的恐懼看著那個噴火的物體。
空氣簡直像被點燃了一般,他們感到此時小小的汽車仿佛桑拿房一樣。貝蒂打開車窗,隨即有一股熱風吹進車內。貝蒂走到外面,繞到車前,接著維姬和科比也跟著到了外面。他們看見那個懸在半空的不明飛行物大小如同城市裡的給水塔,外殼發出微微的金屬光澤。它像鑽石那樣呈菱形,只是四個頂點的曲線較為圓潤。它的中心仿佛有一個光源,圍著一圈藍色的光點。從菱形的下部噴出的火焰像太空船的噴射火焰那麼激烈,形成倒圓錐形。除此之外,那個UFO還間斷地發出“嘀、嘀、嘀”的聲音。
那個可怕的“鑽石”停在公路上空18~20米的地方,發出令人窒息的高溫。維姬沐浴在這片從天而降的光亮中,期待著救世主的出現。而她身旁的科比早已無法忍受這種高溫的灼傷和這不同尋常的氣氛,懇求自己的祖母趕快帶自己上車。維姬抱著孩子上了車。而貝蒂則一直站在不知什麼時候熄了火的小車前,仿佛被麻痺了一樣。大約10分鍾的時間裡,貝蒂就這麼愣愣地站著,直到她感覺自己的眼睛像被灼傷了似的。
過了一會兒,那個不明飛行物緩緩地飛離了他們。他們的心還來不及放下,忽然天空出現了大批黑色的直升機。它們尖銳而巨大的聲音震得三人如耳聾了一般。它們盤旋在那個UFO周圍,然後隨著它隱沒在地平線之下。兩個人在直升機消失之前,數了一下它們的數量:共24架。
忽然,一切如幻影般消失了,依然是黑暗而僻靜的公路、寒冷而清澈的空氣。貝蒂駕車行駛在黑暗的公路上。大約走了8千米,他們再次看到了遠處閃爍發光的UFO。雖然距離很遠,但他們依然能夠看到那個鑽石般的輪廓。他們下車觀看時,看見那群直升機依然散布在那個UFO周圍。除了一組直升機在進行機動飛行之外,其他都保持著整齊的縱隊。他們記得,它們大部分是雙旋翼大型直升機,有4個輪子,後面還有很大的貨艙;也有一些單旋翼的小型直升機。後來專家根據他們的描述推測,那種大型機應該是“交奴干”CH—47型(此機型主要是用來運送軍事物資的),而小型機估計是“休伊·眼鏡蛇”AH—1型直升機。
被詛咒的命運
大約在21時50分,他們各自回到了迪頓的家中。貝蒂心情很差,感覺自己非常不舒服。她發現自己的皮膚像是被嚴重曬傷了一般通紅,脖頸也全都腫了起來。她的臉上還長出了許多奇怪的水皰。
第二天她來到維姬家,發現維姬和科比也被燒傷了。他們和她一樣頭疼,而且正在經歷著沒有原因的腹瀉。腹瀉、嘔吐、潰瘍、腫瘤、胃痛都出現在小科比身上。貝蒂的症狀過了幾天則更加嚴重,住進了醫院。她感到非常惡心,眼睛也變得模糊起來,而且開始大把地掉頭發。
貝蒂原本是一個非常具有事業心的現代女性,自己經營著飯館和副食店,並想不斷地擴大自己的事業。但在這以後,她發現自己似乎被卷進一場噩夢中。事情發生後的兩年中,她不斷地和病魔作著斗爭,直到筋疲力盡。貝蒂先後住了5次院,有兩次還進入重症病房。她的視力急劇下降,似乎下降的速度總比她配眼鏡的速度快。和維姬不同的是,她的身上還不斷長出硬幣大小的疹子,並且留下許多疤痕。
維姬的頭發在事發後的幾周裡掉了一半,甚至頭上出現了幾塊斑禿。
休斯敦帕克韋醫院的檢查證實,他們三人都受到程度不同的電磁波輻射。兩人覺得一切都源於那晚的鑽石形不明飛行物。但是她們誰也不敢把真實的情況講出來,她們覺得一旦講出來,恐怕會被人當成瘋子。
不久後,貝蒂死於乳腺癌。而維姬和孫子則飽受周期性皮疹的困擾。最後,為了科比的健康,維姬·蘭特姆斯不得不向治療的醫生說出了那晚的遭遇。她後來還接受了有關的催眠試驗。在催眠中,她重新經歷了那場可怕的經歷。維姬後來說,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那個離奇的物體。
“那時我們還沒跳下汽車,我們一邊張大了嘴,一邊注視著飛碟。我記得在雜志上見過不明飛行物的照片,知道最好與它保持遠一些的距離。……在那個不幸的日子裡,被我們看到的物體與書上說的何其相似啊!出現在我們眼前的是多麼美的景象啊!讓人覺得就像是一個科幻影片中的鏡頭一樣。不錯,過了一會兒,我一下子明白了,這東西無法保障我的安全。我又躲進了汽車裡,可是貝蒂卻像中了魔法一般站在那兒。我們還算是比較幸運的。而貝蒂,可憐的人卻成了‘燃燒的鑽石’的犧牲品。”
證明與非議之間
大約在事後一年即1981年,貝蒂他們三人就在美國UFO學會——MUFON的支持下,向美國政府提起了訴訟,提出金額達2000萬美元的傷害賠償。擔任原告辯護律師的佩塔·加斯坦說,起訴依據就是目擊到空軍的CH—47直升機,假設UFO是政府的擁有物,那麼既然政府擁有這麼危險的飛行物,在它飛行時沒對貝蒂等人進行警告或說明,就是政府的過失;即使這個不明飛行物不是政府的,但政府知道有這樣的危險物體存在,對公眾卻不發出危險警告,也是政府的過失。
接下來的調查表明,除了貝蒂三人,當晚在哈夫曼一帶目擊到UFO和直升機的大有人在:住在迪頓的警官和妻子在回家途中,看到天空中飛行著許多CH—47直升機;住在迪頓以西13千米的面包房店員貝爾·馬基證實,當天目擊到兩個明亮的光點;在油田工作的傑利·馬克比納證實,當天在迪頓自己家的後院裡,看見一個物體——它的外形像鑽石,從兩處噴嘴向後噴出鮮艷的藍色火焰;一個開車去北達科他州的男子詹恩·莫菲特,也目擊到休斯敦北邊的空中降下了一個巨大而耀眼的光源。幸運的是,他們都是在很遠的地方目擊到這個不明飛行物的。而得克薩斯這一帶廣泛分布著許多森林和沼澤,所以人口本來就很少。
面對這場在社會上引起強烈反響的訴訟案,得克薩斯附近的美國陸軍胡特堡駐地的情報官托尼·蓋夏烏薩少校向新聞媒體宣稱,當天該駐地所屬飛機並沒有在休斯敦附近執行飛行任務。接著其他幾個周邊的軍事基地也紛紛站出來聲明,當天沒有所屬飛機有飛行任務。
對此,美國著名的UFO專家海尼克博士判斷:“這些目擊證言是現實發生的事件。但是果真是UFO目擊事件呢,還是政府搞的軍事演習就不清楚了。這是因為在人們沒有覺察中進行的絕密計劃舉不勝舉。肯定是發生了什麼,要不貝蒂等人不會無緣無故地脫發或視力下降,明擺著與事件有關。”
這些話與蓋夏烏薩少校的話有某種相通之處:“我不知道在這附近有配備這等數量直升機的場所,對我而言不知道那將意味著什麼。如果進行什麼絕密行動,則是另一回事。”
貝蒂、維姬和科比顯然是受到了強烈的輻射,這是實實在在的事情,有著明確的醫療檢驗報告為據。貝蒂和維姬屬於社會的中產階級,有著富裕的生活,良好的事業基礎。如果不是真的遭遇了什麼,難道她們會為了出名,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那麼一切的背後,仿佛隱藏在一個比黑暗更加黑暗的地方。5年後,1986年貝蒂和維姬的案件全面敗訴,理由是法庭對空軍、海軍和NASA專家所說的證言:“無一架是美軍的軍用直升機CH—47,並且不知原告所說的UFO所指何物”確認有效,而完全無視原告方面准備的“確實目擊到UFO與軍用直升機”的數名證人。的確,除非貝蒂他們當時抓住一架直升機,否則一切證據均不能算證據。
永不消失的UFO
後來,海尼克博士把常見的UFO歸納為8種類型:標准形(碟形)、尖錐圓盤形、雪茄形、銀幣圓盤形、陀螺形、蛋形、鑽石形和強閃光形。
事實上,最近有關不明飛行物的目擊案剛剛出現過——據2007年1月3日電:美國芝加哥奧黑爾國際機場的上空,盛傳出現類似飛碟的不明飛行物體。據芝加哥當地媒體報道,美國聯合航空公司的一班員工聲稱,2006年11月7日約16時30分,就在太陽落山前,一個橢圓形UFO突然出現在這個全球第二繁忙機場的低空。它外形呈深灰色,在空中盤旋數分鍾後才以強烈的能量穿過厚厚的雲層飛走,由於速度極快,它在天空中留下一個空洞。
聯合航空的高層否認知悉員工目睹UFO一事,但據聯邦航空管理局﹙FAA﹚表示,機場的航空控制塔確曾收到聯合航空主管的來電,查詢是否在雷達熒幕上看到一個靜止不動的神秘UFO。FAA發言人科裡稱,空中交通管制員並沒有看到此飛碟,雷達系統當時也沒有偵測到異常情況,因而FAA決定不需深入調查此事,稱這可能只是一種氣候現象。空中交通管制員布爾茲奇說:“(它)飛行幾萬光年的距離後來到奧黑爾,然後又折回頭飛走。”他稱這實在難以自圓其說。
也許它們在25年前就已經來過一次了,誰知道呢?
第五節發生在大洋洲的驚天劫案
1868年7月25日:澳大利亞新南威爾士州帕拉馬塔
一位測量員經歷了一次幻象,看見人頭從自己身邊飄過,後來又看到一只“方舟”沿著相同路線移動,降落在悉尼的帕拉馬塔公園,有一個聲音問他是否想進入方舟。他給了肯定的回答,然後就“飄”了過去,這時出現了一個“精靈”,看上去像一個“穿著普通工裝的灰人”。灰人領他在舟內轉了一圈然後消失。第二天早晨醒來時,他對“昨晚的幻覺還記憶猶新”。
1949年:澳大利亞新南威爾士州紐卡斯爾
16歲的艾裡克有一天晚上在城市的一邊騎自行車,突然腦子裡一片空白,然後他意識到自己到了城市的另一邊,但不知道是怎麼過去的,明顯沒有受傷。後來艾裡克理發時被發現頭上有個V形的小傷疤,解釋不清是怎麼回事。
1951年:澳大利亞南澳大利亞州的哈立頓
A太太外出圈牲畜時碰見一個長著腿的東西降落在地上,裡面出來三個“人”,也飄到了地上,長相和普通人一樣,穿銀灰色服裝,銀灰色靴子,還戴著頭盔。那些“人”要她進去,她就被帶進了一間屋子,裡面擺著電腦桌一樣的工作台。那些“人”和她講話,告訴她關於她的一些情況,搞不清“他們”是怎麼知道的,然後她回到了地面。
1955年:新西蘭
一位婦女在半有意識半逆向回憶狀態下體會到自己至少三次被劫持:11個月、2歲和4歲。4歲那一次是在城鎮,她當時正在熟睡中。她的窗戶後有一塊地方發亮,她就被幾個外星人用一束光帶著穿過窗簾和玻璃,大約有10個,個頭在90~120厘米之間,頭很大,卵形,深顏色,杏仁眼,嘴是一條縫,耳朵很小,有的甚至沒有。皮膚外是銀灰色的服裝,戴手套,三四根指頭。動作短促迅速。
外星人通過心靈感應告訴她不會傷害她,“他們”看上去冷漠、沉靜、自信、細心、堅定。外星人告訴她不會想起這件事,而且說“他們”還會回來。她在一個工作台上接受了檢查,屋子呈圓形,很像大理石築成。屋裡很快暖和起來,她感到很舒服。周圍總共有7個外星人,頂上有燈,直接照射到檢查的部位;其他光非直接照射,好像是油漆在反射光似的。“他們”似乎在她的喉嚨部位做了點什麼文章。
然後她被放回原來的位置。她記得自己哭著不願意離開,結果發現回到了床上。她說不到周歲那次事後右大腿外側留下一個深洞。
1955年:澳大利亞南澳大利亞州阿德萊德
10歲的珍妮正在接受輕微神經紊亂的治療,在催眠狀態下,她自然地講述了她與外星人和飛碟打交道的故事。恍惚中她說自己在飛碟裡,還有三個“人”,正在訪問一個星球上的先進社會。
1956年晚些時候:澳大利亞昆士蘭州胡根登附近
12歲的L小姐正在穿過自家農場的一個小牧場時,突然感到一種奇怪的力量襲來,聽見輕微的嗡嗡聲。她感到離開了地面,暈了過去,醒來時發現自己在一個奇怪的大屋裡,有兩個“人”身著銀白色的滑雪服。“他們”一言不發。環視屋子一周,她發現一面牆上有一幅彩色的銀河圖,然後感覺到巨大的壓力,又一次失去知覺。屋子裡沒有陳設。她看見一個拱形的門通向走廊,一面牆上有舷窗似的一排窗口,屋子沒有接合點或縫隙什麼的。她發現自己回到了農場,但不是在那個小牧場,頭頂上有一個巨大的碟形物體升空,迅速飛向西邊。她認為從她最初失去知覺開始過去了兩個小時。
1958年前後:維多利亞吉普斯蘭地區
一個小姑娘晚上看見一個UFO向附近的樹林飛去,她跑去想看個究竟。她記得遇到“一個小人”在奇怪的東西外面忙活,向她示意不要過去。她回想起乘坐那個東西玩了一圈,通過UFO的地板還看到她家的樣子。她不記得是怎麼回的家,但清楚地記起睡覺時腳丫弄髒了床單被打了屁股。她的左膝被擦傷。
1961年:塔斯馬尼亞
韋恩今年35歲,在他18歲時曾回想起4歲以後的一些事。他記得藍灰色的外星人,沒有耳朵,大眼睛和大頭,身體小,衣服在腳踝和手腕處與皮膚接合。外星人把他抬上一個硬台做了檢查,煙盒大小的一個盒子在他胸部移動,好像是在掃描一樣,還有針一樣的東西插入他的鼻孔,感覺很難受。他還能想起當時臥室窗外閃過亮光。
1961年:澳大利亞新南威爾士州
一個14歲的女孩住在農場,她說有一天晚上家人都已歇息,但她卻睡不著。當時出現了三個“影子”:整體上長得像人,但沒有嘴巴、鼻子或耳朵,只有從來不動的卵形大黑眼睛(好像是什麼能量物質),在她床周圍飄浮著。“他們”好像很溫和。她聽見柔和的聲音告訴她不要害怕,“他們”不會傷害她。突然一黑,有一個聲音說“請跟我來”,再能想起的就是她已經回到被窩裡,一切都還是原樣。“他們”告訴女孩會一直觀察她。
1962年:澳大利亞新南威爾士州
一位20歲出頭的女性在半有意識又借助於催眠的情況下想起發生在她身上的最後兩起劫持案。她和兩個人同時乘坐一輛車,到了鄉下,一個UFO向他們飛來,整個地區被照亮,她感到手腳不能動彈,被光束帶入UFO。裡面是一個圓形的灰白相間的空間。在場的有兩種外星人,一種較矮,另一種稍高。矮子有一兩個,大圓頭,尖下巴,眼睛又黑又大,嘴是一條縫,鼻子是個孔,皮膚灰色,有皺紋。“他們”身著灰色或藍色的金屬般跳傘服,頭頂頭盔。
另外兩個高個兒也在場,也是大黑眼睛,嘴巴、皮膚和頭都是一個樣兒。一個女性矮個兒是頭兒,高個兒是“她”手下的。
那個婦女的同伴也在上面,她似乎不友好,還有好奇心,而其中一位男子的態度由冷漠轉為同情。“他們”通過心靈感應告訴她不會傷害她。
“他們”給她做了婦科檢查,從她身上取出了卵子,說是要用她的卵子幫助延續“他們”的種族。“他們”說“他們”是一個行將毀滅的星球上的幸存者,“他們”也有末日說。她不清楚是怎麼離開太空的,可是那三個“人”回到了飛船上。
1962年—1970年:昆士蘭凱恩斯之北
家住阿瑟頓高原的一位婦女說她一直都能看見UFO,反復不斷地做噩夢。她妹妹說她們曾經上過飛船,外星人還給她看過一些東西。她晚上經常用奇怪的語言喊叫個不停,自己也不知道是夢還是現實。她看見《神合》(甘肅科學技術出版社1997年出版)封面上的那張臉以後讀了那本書,兩年以前,醒來經常看見臥室裡有戴著頭盔的小人,手裡拿著什麼器具。
1963年:澳大利亞昆士蘭州馬凱
華倫9歲時在紅樹林附近釣魚的時候看見一種不同尋常的光逐漸靠近,越來越近,越來越亮,所以他決定離開那兒。然而,他想不起來怎樣回到家人待的地方去。後來他想起過外星人,看到過外星人。在過去的30年,他大腦裡出現了大量信息。
1964年之後:澳大利亞昆士蘭州
一位女學生,29歲,已婚,專業為社會福利,她回憶到四個具體的情節:
1.3歲的時候,有一天她醒來時發現屋裡“全是大夫一樣的人”,十來個。當時她和媽媽睡在一個屋裡,所以“他們”可能既檢查了她,也檢查了媽媽。那些人各自周圍都有光,不知怎麼的她覺得很親近“他們”。好像都是女性。後來看雜志上的一張做手術的圖時回憶起這個情節。2.19歲時她想起被帶著離開床,飄出窗外,上了在屋頂盤旋的“飛船”。3.20歲時她飄出後門,當晚月色明亮,她的頭發是飄起來的。回來的時候也是那樣。4.28歲時又發生了一次,但沒有細節。
1964年:澳大利亞新南威爾士州伯伍德
一個小女孩和她爸爸在院子裡玩。他們看見車庫頂上飛來一艘很大的飛船然後離去。之後媽媽出來問她和爸爸跑哪兒去了,因為她能清楚地記起乘坐過那個飛船。
1965年—1966年:塔斯馬尼亞霍巴特
基蒂,已婚,以前是精神病院護士,能夠斷斷續續想起自己4歲~5歲時的一些經歷,包括看見從另外一個星球來的黑人,據說“他們”是逃難到地球上來的。基蒂有兩次差點丟了命,她相信自己有透視功能。
1966年:澳大利亞新南威爾士州悉尼
黑茲爾說她在艾平有一次正在睡覺時感到不安,就出去解手,結果看見一個巨大的銀灰色的UFO。艙口有舷梯,所以她就登了上去。剛一進艙,舷梯就關上了。第二天,她只隱隱約約記得所發生的事。然而,看電影《第三類接觸》的時候她想起了一些片段。當時的情景一想起來就令她頭疼。那個UFO裡有四個人,彼此之間有交流。她覺得挺愉快,感覺實在是太好了。在地球上,她過得非常辛酸,所以她面臨著兩條路:或者留在地球上,或者跟“他們”走。可是因為孩子她不能不留下來。後來她清醒過來,就回屋睡覺。她在童年也有類似經歷。在她4~5歲時,隱隱約約看見過一些影子,看見過自己的三種情形。1964年她從睡夢中蘇醒時發現屋裡燈光明亮,床邊有“小人”,戴著灰色頭盔,看不清面容。
1966年8月11日:澳大利亞維多利亞州
墨爾本的馬琳·特拉維斯小姐據說看見過一個銀白色的巨大飛碟降落在她附近。據言她被外星人劫持並強奸,那個外星人身穿寬松的金屬綠束腰外衣。波尼·格迪克調查後認為很可能是惡作劇。
1966年—1967年:澳大利亞新南威爾士州
一名24歲左右的男子四次遭劫持,而且都是在催眠狀態下回憶起來的。他駕車駛過鄉下時突然發動機熄火,然後又發動起來。他先是開著車,然後步行過去。現場沒有UFO,但是他想起了UFO裡的另外幾次劫持。
在場的有4~6“人”,90~105厘米高,頭被拉長了的樣子,眼睛周圍長著像蜥蜴般非常大的黑圈,看不清嘴巴、鼻子和耳朵。膚色蒼白,似白似灰,沒看見穿衣服,尖腳,走路好似快鏡頭,似乎不答理他。
“他們”跟他交流,把信息或圖像或圖畫或顏色直接輸入他的大腦,意思是警告他地球上可能發生的全球性危機。
過了大約有兩個小時他開著車離開了現場。
1967年:澳大利亞新南威爾士州
一位20歲的女性講那幾年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多次劫持事件。有些是在半清醒狀態下想起來的,有些則是在催眠狀態下想起來的。斷斷續續的記憶中有幾個矮子,大頭,長著大眼睛,一條線的嘴巴,小鼻子,沒長耳朵。身穿具有彈力的緊身服,走起來好像飄在空中一樣。
外星人通過心靈感應的方式告訴她,有一些從一個行將毀滅的星球上逃難來的人,“他們”的繁殖出現了問題,還告訴她讓她忘掉這次經歷,說“他們”還會回來。她接受了檢查,不知是什麼東西通過一根又細又長的針注入她的左耳。
UFO裡一切均正常。有一個外星人說想讓她認為“他”長得高大英俊,實際上“他”確實矮小。還有一些老人,看上去像古希臘哲學家一樣。
1968年:澳大利亞西澳大利亞州
特裡先生,今年30歲,他說在他六七歲時有兩個“小人”進了他的臥室,想把他帶走。他經常記起“他們”說的話:“跟我們走,跟我們走……”他記得自己嚇得目瞪口呆,心裡在想:“我不喜歡你們長的那個樣子……”他還想起1988年—1989年間發生在西澳大利亞梅蘭茲的一件事,但搞不清是做夢還是現實,他被又矮又胖的小人架起來帶走。1990年他夢見被披著黑斗篷身材稍高的“人”帶走。
1969年:澳大利亞南澳大利亞州阿德萊德
一位31歲的婦女,人們稱她為“蘇姍”,家住阿德萊德。她說在她10歲或11歲的時候,曾被一個高個兒從她的臥室劫走,有一群“小人”從臥室門進入她的房間。“小人”大約有120厘米高,大禿頭,大眼眶,但看不出瞳孔,眼球深藍或黑色,嘴巴是一條線,鼻子很小。高個兒似乎是指揮,大約有210厘米高。她被從床上抬起來,帶到一間“圓形”的屋裡,躺在一張金屬台上接受了體格檢查。再能想起的是蘇醒後躺在自己的床上。
催眠揭示了她的被劫經過。這位婦女也講了她一生中許多有趣的故事,如鬧鬼,感覺屋裡有人,入睡後被人抬走,看見小孩的三輪車自己動,看見幽靈,預知、心靈感應和靈魂照片。她的臉上還有不同尋常的植入物,X光透視結果一個屬於明顯的異常,另一個實際上什麼也沒有。
另外她還斷斷續續想起另外一次劫持事件,童年時期她曾遭人蹂躪。
1970年9月—10月:澳大利亞新南威爾士州悉尼
一天晚上,有一個人看見他家附近有紅色或橘紅色的光亮。他領著狗想去看個究竟。當他靠近時,他看見有一個發光的東西照亮了整個區域。他的狗激動起來,沖進了樹林。然後,他的身體和情感反應似乎中斷了一下,顯然就是時滯。然後,他想起來看見一只貓頭鷹從他身邊飛過,他能意識到自己心裡在想:“有些東西我應該記住才對。”奇怪的是,這樣一想他感覺舒服一些,對發光的東西失去了興趣,轉身回家。1992年8月—9月間針對他所進行的催眠揭示了這是一場典型的劫持,同時他童年的一些遭遇也浮現出來。
1971年:澳大利亞昆士蘭州凱恩斯
一個年輕人出去拾蘑菇,看見地上有個東西。裡面有長得像人的生物和他說話,還帶他兜過一回。年輕人發現自此之後,他的手上出現了一個藍色的三角形標記。
1971年8月1日—2日:澳大利亞昆士蘭州格拉德斯通
一對芬蘭夫婦本和海倫,晚上23時35分離開格拉德斯通。到達羅克漢普頓時,他們發現只走了40分鍾,而通常需要更長的時間。除了這次快速旅行之外,他們還想起途經的城市,但是不記得看見過異常的綠光。催眠在他們身上沒有作用。
1972年:澳大利亞南澳大利亞州拉格斯灣
卡羅爾是一名家庭婦女,44歲,她講述了自己一系列經歷。她從6歲時開始經歷了一系列UFO遭遇:鬧鬼、心靈感應、夢中預知、脫離肉體的體驗、神志清醒時的夢、入睡前意象、睡眠性麻痺等等。最有趣的是,她反復做一個噩夢,夢中她總是在一間不同尋常的屋裡遇到一個奇怪的矮子。
催眠回憶使她想起了9歲時顯然發生過的一次劫持。1972年的一個晚上,她正准備睡覺,這時看見臥室窗外有一個東西:1.2~1.5米高,大頭,尖下巴,大黃眼睛,又小又白的身體,瘦得皮包骨頭,但是會發光。然後她似乎飄了起來,飄向空中的一個光點,這個光點變成一個UFO。她記不起是否進去過,後來意識到自己躺在一間屋子裡的一張桌子上。
屋子裡有好幾個那樣的東西,其中之一在低頭看著她。因為距離很近,她只能看到它的頭,很大,尖下巴,黑色的杏仁眼和黃色的軀體。她覺得這是些“醫生”,它們在她膝蓋上部劃“火柴”。離她最近的一位通過心靈感應告訴她:“沒事,時間不會長,傷不著。”
天花板上有一個,橘黃色的光後面有幾個,光逐漸消退,然後再想起的就是她在床上睡覺。她還能回想起15歲時的第二次遭劫,她的一位朋友也在其中。記得那是在一間小屋裡,屋內有燈。這位朋友的回憶也證實了卡羅爾經歷的一部分,遭劫情節除外。
上述材料出現時,這位婦女說她正在接受童年遭性虐待後遺症的治療。
1972年7月:澳大利亞維多利亞州弗蘭克斯頓
毛琳·帕迪太太說,她看到空中有一個盤子狀的物體。後來她記得,那個物體在她上方盤旋時,她的車就自動停了下來。幾個月以後,她認為自己“從情理上”被劫持到一間圓形的屋子裡,看見那裡有一個“人”,有1.6米高,身穿滑雪服,顯然是男性。屋內光線均勻,但看不見光源。維多利亞UFO研究會研究人員保爾·諾曼和朱迪斯·馬吉當時和帕迪太太在一起,但他們只說帕迪太太陷入昏迷,口頭描述了事情的經過。後來帕迪太太說,在行車途中那個“人”又出現在她眼前。
1973年:澳大利亞新南威爾士州斯普林伍德
一天晚上,兩個人在偏遠的建築工地上的大篷車裡睡覺。其中一人被一個在空中盤旋的碟狀物發出的藍光所驚醒,結果他出現了兩個小時的時滯。事後,他感覺到好像與幾個高加索人有關。
1973年:澳大利亞新南威爾士州
一位40歲的婦女經歷了一次劫持。當時她正在家睡覺,家在郊區。後來,她首先想起的是,自己躺在一個UFO裡的工作台上。那間屋子呈圓形,工作台好像消過毒,像鋁質的,一處有三張工作台,另一處有坐具。屋裡很冷。
在場的有兩種“人”。其中,有兩個“人”高1.5米,頭好像拉長了一樣,看不見鼻子和嘴巴,耳朵貼在臉上。“他們”身穿銀灰色服裝,行動正常。另一種數量很多,身高有1.45米,頭也是長形,行動笨拙。那兩個穿著銀灰色服裝的好像把矮點兒的當做用人。她還看到其他人,包括她的姐姐。她坐在貼牆的座位上,好像處於昏睡之中。那些“人”好像不答理她,也不對她說話,但彼此之間通過喉嚨裡發出的吱吱聲交流。
“他們”用敲打肚子的方式檢查了她。她不知道是怎麼才回到自己床上的,但她記得,自己躺在床上看著那些“小人”從屋裡退出去。
1974年:澳大利亞南澳大利亞州克裡夫頓·鮑爾
有個人在沙漠地帶尋找化石,突然有兩個“小矮人”走上前來,招手示意跟“他們”走。他被帶入一個從外面看很小但裡面大得出奇的地方,裡面還有二十多個長得一般的“小人兒”。他喝了端來的飲料,然後就昏倒在地。蘇醒後,他發現自己躺在地板上。他看見兩個小女孩似乎處於迷睡狀態,躺在籠子般的結構中。他覺得自己被遺棄了。他的面前打開了一道門,他就走了出來,結果發現自己又回到了沙漠。他找到了同伴,發現離開大家已經一個半小時。
1974年:澳大利亞南澳大利亞州伊麗莎白
據一位婦女回憶,她9歲時和一個朋友在伊麗莎白郊區近距離看到過一個UFO。她還記得,自己是從兩個不同的角度觀察到那個東西的,但是想不起曾在兩地間走動過,所以她懷疑可能發生過“時間缺失”問題。
她還記得,在事發當天,她感覺自己的腦子裡嗡嗡直響。然後,她想起曾到過一間屋子,看到過一個尖頭尖耳的小面孔。另外,她還想起有人向她靠近,周身有一層銀光。一根很粗的金屬“棒”據她說是用來“提取液體”的,但沒有其他說明。
1974年—1975年:澳大利亞新南威爾士州酷拉
三個人去打獵,遇到了一個又黑又大的物體在頭頂盤旋。一個人向它跑去,向它開了一槍。從那個東西中出現了幾個圓形的紅色物體並飛速轉了起來。他們還能夠想起的就是把槍收拾起來去睡覺。幾年以後,他們中的一位在觀看電影《第三類接觸》之後,想起了那起事件的部分情節,包括“時間缺失”現象。
1976年:澳大利亞新南威爾士州
有一天中午,一位31歲的婦女正在用吸塵器打掃衛生,突然她覺得不舒服。三個“小人兒”出現在她眼前:其中一個大約有1.5米高,很瘦,長頭;另兩個矮得多,臉又大又圓。三個眼睛都很大,隱隱約約能看見鼻子和嘴巴。“他們”身上穿的外衣活像裹屍布。高個兒通過心靈感應向她講話,告訴她得跟“他們”走。這位婦女拒絕了“他”。後面發生的事她就什麼也想不起來了,而且催眠基本上沒有什麼效果。
1977年:澳大利亞新南威爾士州貝爾蒙特
一位婦女和丈夫同坐一輛大篷車時,突然發現自己像“星星”一樣飄在車外,一束光照射到她臉上,把她吸入一個長形的無翼UFO。上面有幾個外星人,橄欖膚色,黑眼睛,身穿黑色的連體飛行服。“他們”通過心靈感應傳給她一些信息,她蘇醒時還能聽見外星人離去的聲音。
1977年—1989年:澳大利亞南澳大利亞州阿德萊德
一位34歲的婦女經歷過至少三起非同尋常的事件。一天晚上,她突然想起曾經到過一間很大的屋子,屋子裡有許多地球人之類的生物,還有一個大約10歲的地球人小孩。屋子看上去似乎沒有光源,但微微發藍的光線柔和、溫暖。她的呼吸不成問題,身體溫度正常。她記得曾與那個小孩說過話。過後她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從一個隧道中飄浮而過。突然她來到一間屋子,這一次在場的不是人類而是外星人,“他們”長著尖角,大頭,歪斜的深藍眼睛,額頭腫大,耳朵小,沒有耳垂;體瘦,色灰,個頭矮。一個外星“女人”還抱著嬰兒,嬰兒雙手向外伸展,要讓她抱著喂奶。突然,她覺得必須離開,結果發現回到了床上,很快入睡。
1978年1月10日:澳大利亞新南威爾士州貝科斯溪瀑布
加利一大清早獨自駕車,5時發現自己在公路的一邊一動不動,解釋不清是怎麼回事。前面所行的160千米路程,他記不大清楚。停在路邊時,他曾注意到不遠處盤旋的一個亮點,他曾想靠近,但無能為力。
1978年3月:新西蘭吉斯伯恩
一天晚上,有三個女人躺在吉斯伯恩附近的山坡上遙望星空,感覺到發生了“時間缺失”。不久之後,她們接受了催眠,回想起這次劫持的過程。1989年,凱斯·巴斯特菲爾德和比爾·喬克所做的回顧性研究,對其中的一個婦女進行了催眠,結果了解到:她被一道光吸入UFO,她看見另一個婦女,她還和裡面的一個男子說過話。然後她們三個又回到山坡上。
1978年10月21日:澳大利亞巴斯海峽
20歲的弗裡德裡克·瓦楞提契,駕駛一架塞斯納飛機從墨爾本飛往國王島,在巴斯海峽上空消失。有人猜測,他是被劫持了。因為他在失蹤前的無線電通信中報告,他看見一個飛行物。後來,人和飛機一直沒有找到。
1979年:澳大利亞維多利亞州墨爾本
一個名叫馬克的男子一天23時上床睡覺。他眼睛閉上不久就完全失去了聽覺和感覺,發現自己正在穿過一個隧道。向前看,他注意到隧道盡頭有一點亮光,然後意識到自己躺在一艘“飛船”裡的一個工作台上。三個外星人給他做了體檢,其中之一似乎是一位人類女性,披著長長的金發;另外兩個大約1.5米高,較胖,皮膚呈深褐色,臉稍圓,大眼睛,大鼻子,嘴唇和耳朵比人類的大。“他們”對他講英語,好像是科學家。當“他們”用一台“掃描儀”檢查他時,他“興奮地叫出聲來”,把自己從被窩中喊醒了。他感到牙齒麻木,指關節發白。
1979年:澳大利亞南澳大利亞州
唐和傑克講述了一次被劫經歷,據說事情發生在穆雷河附近。他們正在做飯時,有幾個外星人進了屋子。他們經歷了“時間缺失”,然後醒悟到自己正站在一個巨大的銀灰色發生器旁邊。在做了幾小時的心理測試之後,他們才回到了廚房。
1979年9月:澳大利亞新南威爾士州金大濱
兩個年輕人出外打獵,看見不遠處的地上有一個白色的圓形發光體。第二天晚上,他們又看見同樣的情況。1983年,其中一個人開始回想起當時發生過的兩個小時的時滯。
他清楚地回想到,他倆在靠近那個物體時被藍光包圍。他們通過一個艙口飄進UFO裡的一間灰色的矩形屋中。他們被抬上兩張“長凳”,幾名高個兒檢查了他們。外星人沒有頭發,灰色,眼睛部位有灰色的凸出,縫兒狀的嘴巴,扁平的鼻子,沒有耳朵。體檢時,外星人沒有解開他們的衣服,只是把“電線”接到他們身上。他們感覺好像被當成標本使用後,又被帶回了原處。
1980年—1989年:澳大利亞南澳大利亞州阿德萊德
芭芭拉——一位年輕婦女,尋求幫助以確定她額頭上的三個很大的三角形,這是幾年前的一個晚上所發生的事情。在連續10年中,她多次見到UFO,有過近乎死亡的離開肉體經驗,還有過心靈感應、預知、睡眠性麻痺、入睡表象和其他精神類事件的體驗。至於她額頭的三角形,她回想起有天晚上曾經有“什麼東西”碰了她的前額,結果第二天就出現了印記。通過回溯,她說有一個“影子”進入她的房間,用激光一樣的光束照射她的前額,因此留下了那些印記。
1980年—1981年:澳大利亞南澳大利亞州卡林西溪
早晨6時,一男一女正在駕車,這時他們上空出現了一個不同尋常的東西。儀表板上的儀表指針突然降至零,車燈忽明忽滅。他們注意到那個東西尾隨車後,但其余就什麼也不記得了。
1981年:澳大利亞北部地方區
一天深夜,一個七八歲的男孩兒從夢中醒來,看見明亮的光照進他的屋子。他感到自己迷迷糊糊地起了床,穿上衣服從窗口翻了出去。他想不起來發生了什麼事,但他後來發現自己回到了被窩中。自此之後,便常常發生這樣的事,有好的,也有不好的。
1981年10月24日:澳大利亞南澳大利亞州林肯港
兩個年輕人P和J乘車在林肯港附近旅行時,看到了“漫無邊際的白色空間”或屋子,他們在那裡面經歷了好幾小時的“時間缺失”。他們隱隱約約地記得在這段時間內,他們看見一個外星人走進一間“大屋”。據說他們在看到“白色空間”之前,曾看到過天上有一團神秘的光。據說那個外星人有1.2米高,長得像地球人。
1981年11月21日:澳大利亞維多利亞國王谷
兩位婦女在一輛車中看見一個奇怪的“雲團”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後來她們發現自己在一條從來沒有去過的路上。其中一位婦女的手表快了6個星期零3.75小時,並且她背上在一次車禍中受的傷竟然好了。之後的好幾年,她倆在肚子上和大腿內側都有小傷痕。
1982年:澳大利亞昆士蘭州
一位四十幾歲的婦女說有一次睡覺時,她突然發現自己在一個飛船裡。飛船裡有一些和地球人一樣的實體,有“男”有“女”,還有其他幾個被劫持的人。當時她有身孕,所以不讓“他們”檢查。“他們”說“他們”不動孕婦,其中的一位還給她看嬰兒出生時的樣子,之後便帶她圍繞飛船游覽了一圈。再後來她回到了鄉下,感到自己仍在睡覺。
1983年:新西蘭
一位華人婦女晚上醒來時看見一道非常亮的光射入她臥室的窗戶,她感覺熱烘烘的,並聽見有說話聲。她起身洗過澡後回到床上,以為自己已經入睡。之後她通過一道門進入一個UFO,裡面有6個形貌丑陋的“男子”,但不是地球人。在那裡,“他們”剝光了她的衣服。在看到其他幾個地球人登上那個飛船後,她發現自己已經回到被窩裡,赤身裸體。
1987年:澳大利亞南澳大利亞州塔斯馬尼亞
1990年,一個27歲的男子報告了一些類似劫持現象的事件,包括1987年的那一次:他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動彈不了,他手臂上的靜脈裡插著什麼東西。他發現胳膊上有個小孔,有血流出來。
大約1988年:澳大利亞南澳大利亞州阿德萊德
已婚婦女簡有一天晚上睡覺時,經歷了一種非常逼真的體驗,她相信不是在做夢。她發現自己處於一個白色的空間,裡面有三個外星人,大約有2.1米高,身上包著“長袍”。她沒有害怕,因為這些外星人給人一種美麗的感覺。“他們”還談論了些事情。第二天早晨她還清清楚楚地記得這些事,唯獨想不起來“他們”談論了些什麼。自此,她的個性發生了改變,常常發生睡眠性麻痺和其他特別情況。
1988年:澳大利亞南澳大利亞州阿德萊德
一名男子報告說他的臥室裡似乎有動靜,他非常疲倦,倒頭就睡。他能想起的是,自己躺在一張“床”上被推入一道又長又亮的金屬門,進入一間燈光明亮而且消過毒的屋子。他被放在一張“手術台”上,手術台明亮得讓人睜不開眼睛,所以看不清楚周圍是些什麼。2小時後醒來時,他發現他躺在自己的被窩裡。第二天早晨,他的一只胳膊動彈不了了,但包括X光在內的檢查也無法確定其原因。
他說,第二天晚上他又遭到劫持,但什麼也記不得。第三天早上他的胳膊復原了,但一條腿又出了問題。最近的一次遭遇是在1988年10月24日,那天他醒來時看見一群長得像人的矮個兒在他的床腳,三四個靠後,一個近前,大約有1米高,大頭大眼睛,活像一個燈泡。
1988年:澳大利亞南澳大利亞州阿德萊德
一名男子報告說他通過耳朵裡被植入的一個裝置與外星人進行雙向交流。在一次調查時發現,他明顯曾有過兩次離奇的體驗:他感覺自己被“吸出”了身體,並說在這種情況發生時就被帶入UFO。他是通過自動書寫或與阿斯塔爾現場交流來描述自己的經歷的。
1988年:新西蘭奧克蘭
克裡斯的經歷於1988年開始,地點在惠靈頓,那時她已經是大人了。一天晚上,她從睡眠中突然坐了起來,直挺挺的,門口進來七八個“人”。她一向對科幻不感興趣,所以把她嚇壞了。但是她沒有被嚇得靈魂出竅,看了一下表,當時是0時10分,然後就一無所知了……蘇醒時已經是2時10分,過去了2小時。
2年以後,她又一次突然端坐起來,自此之後同樣的事重復發生了好幾次。她總是很害怕,每次都會失去知覺,總是在幾小時後才蘇醒。
後來,她搬到一幢二層樓裡,清清楚楚記得發現自己身在臥室窗外,好像乘坐滑板回來。
最後她決定接受催眠,結果發現這些事件從她童年起就已開始。她斷斷續續記得躺在一個工作台上,通過心靈感應與外星人交流。還有一次是在一個UFO裡面,她看見地球遠離她而去。最終她認為這些經歷是可以肯定的,富有意義的,增加了她的靈性和心力。
1988年6月:澳大利亞南澳大利亞州詹姆斯頓
一位50歲的農民勃朗特·勞埃德說,有一次他躺在床上,發現環境發生了變化。他動不了,然後飄了起來,有個東西向他靠近,他感到臉上有壓力。
3個星期後的一天晚上,他看見一束紅光靠近他。回到客廳時,他注意到他的狗在亂叫。他向外看,發現距離地面很近的地方有一個直徑4米的UFO。他逃回屋裡,感覺到什麼東西跟了進來……後來他的家人回到了家,發現他已入睡,還能找到實物痕跡。
1989年:澳大利亞新南威爾士州悉尼
一名男子去睡覺時,爸爸和哥哥仍然在看電視。3小時以後,他出來一看,爸爸和哥哥睡著在電視機前,可是他們認為才過了10分鍾。據稱他們總共看到5個外星人,兩個高個兒穿著金色長袍,三個矮個兒穿著灰袍。“他們”之間的交流是通過超知覺進行的,“他們”還將一根針刺入他的頭部。經過催眠,他們想起是在一間屋子裡,但不是他們的屋子,是在別處,門口有強光。自那以後,異常情況還包括光球、爆炸、電器干擾等,有些他們的妻子也看到過。
1989年:澳大利亞墨爾本
1991年4月,墨爾本的一位已婚婦女講了一系列事件,都發生在此前的14個月裡。其中一件是她6歲的兒子說,有五六個“小人兒”進了他的房間用“手電筒”照他。他一動也動不了,那些“人”通過心靈感應告訴他不會傷害他,並對他進行了檢查,還給他鼻子裡塞了什麼東西。他說那些“人”是灰皮膚,大頭和大黑眼睛。
這位婦女記得一個情景:一天晚上有個什麼東西試圖把她拽下床。她還想起來自己7歲時,3個“人”進入她的房子,還劫持了她,她認為是夢。1991年她接受了催眠,結果如下。
7歲時,6個外星人進入她的房間,把她帶到了某個地方的一間屋子裡。在對她做了檢查後,“他們”給她鼻子裡塞過什麼東西,並告訴她被選中執行什麼任務,但不知道是什麼。她感覺到那些“人”不會傷害她。最後她飄回了家,進了自己的臥室,醒來時感覺是做了一個夢。
1991年,當時她已36歲,外星人又來到她的臥室想帶她走,但遭到她的拒絕。不久之後,她和丈夫睡覺時,3個“小人兒”又回來了。“他們”用一把銀“刀”刮她和她丈夫,並且告訴她需要一會兒時間。
外星人告訴她,等“他們”做好准備時要她來傳播知識,還告訴她安裝在她鼻子裡的東西是用來跟蹤她的。後來,她很想離開墨爾本,搬到鄉下去住。
1989年7月:澳大利亞南澳大利亞州阿德萊德
一名男子躺在床上正想入睡,突然聽見一種低沉的嗡嗡聲。他的妻子躺在一旁,看上去明顯已經入睡,卻能聽到她告訴他不要擔心,按照“他們”的要求去做。他還沒搞清她是什麼意思,突然發現自己一動也動不了了,然後沿走廊飄向客廳。在客廳裡,他看見一個奇怪的“人”抱著他的兒子,那個“人”大約有1.75米高,皮膚白中發綠,長得像人。
然後他記得自己躺在一間屋子裡,屋子裡還有一個“人”,橢圓形的腦袋,大黑眼睛,活像個雞蛋;沒有鼻子,只有兩個窟窿,嘴是一條細細的縫。然後他又飄了回來,在自己的床上入睡了。
第二天早上他和妻子都覺得奇怪。她記得自己在夢中說過話,但說的不是自己的話。她說她覺得還有別人,但她沒有害怕。她記得躺在一張桌子上,而且還有幾個“人”看她。她覺得這些“人”在研究她。之後她又飄回房間。通過催眠,他倆證實了上述細節。
1991年:澳大利亞新南威爾士州
一位65歲的婦女猛然間回想起她63歲時經歷的一次劫持。當時她躺在床上,還沒有入睡,地點是在鄉下。突然出現了一個外星人,眨眼間她便發現自己到了一間藍色的大屋裡。亮光似乎從頂棚上照入,大氣和引力似乎是正常的地球大氣和引力,沒有聞到異常氣味。
她總共看到4個外星人,1.8米高,橢圓形的小頭,看上去挺聰明;杏仁眼,眼角向上,小口薄唇,小鼻子,皮膚蒼白似珍珠,柔軟。她注意到“他們”手上有四根細指頭,但不知道有沒有拇指。“他們”的腳很小,穿著線鞋,身穿連身衣,灰藍色,無拉鏈、紋路或記號,動作優美,好像滑動一樣。
她躺在一張透明的像玻璃的台上,感覺不到冷或熱,總共有3個台。一個外星人用鉛筆一般的細電燈頂住身體的不同部位檢查她。
兩個外星人通過心靈感應與她交流,“他們”說不會傷害她,說還會再見。離開那裡的事她已不記得,只是後來發現自己已經躺在自己的被窩裡。
1991年7月—8月:澳大利亞西澳大利亞州霍爾斯溪
20時,迪安正騎著自己的摩托車,這時他看見一個非同尋常的物體。旁邊兩輛車裡的人停下車出來觀看。正在這時候,他的摩托車發動機失靈了,他下車想看看是什麼故障……之後他發動了發動機,繼續前行。但是,從出發點到達目的地他認為自己只用了10分鍾,但時間卻已過去了2小時。當天深夜,他發現左踝後有一塊新傷疤。
1992年10月:澳大利亞墨爾本
莎倫是一名心理學研究生。一天早晨醒來時,她告訴丈夫自己晚間經歷的事情。她一直在熬夜,後來進入半睡半醒狀態。就在這時,她發現屋裡燈光突然明亮起來,然後她被吸入光中。在她周圍的是幾個外星人,“他們”把她放在一張台了上。她得到一種暗示,是說下面會不舒服,但不會疼痛,好像要從她的子宮裡提取卵子,然後她感覺到有什麼東西進入她的腹內。外星人告訴她不要害怕,回去之後會覺得這件事是不真實的。然後她就回到了被窩,從夢中醒來。事後她從電視上看到外星人劫持的事。
1993年1月19日:澳大利亞西澳大利州亞貝爾頓
凌晨3時,托尼發現有“人”跪在他床的左邊,看上去出奇的瘦,沒有頭發,除了耳朵只有隱約的輪廓外,其他五官均正常,右耳下似乎還有一個盒狀的金玩意兒。托尼伸手去摸,可是他的手穿了過去,那個東西便立刻消失了。外星人身穿灰綠T恤衫,寬松系帶的褲子。後來他發現自己左腕內側有一處5厘米長的皮疹,而且還有點疼。
1994年2月:澳大利亞西澳大利亞州珀斯
大約深夜1時,莫萊一位名叫艾麗的婦女入睡了,醒來時大約是5時。她睜不開眼睛,“覺得像麻醉了一樣”。8時30分,她的丈夫想叫醒她,但沒有叫醒,所以讓她一直睡到10時30分。艾麗覺得一點兒力氣都沒有,她的臉看上去“平滑舒松”。她感到頭疼惡心,右腳上有兩個紅色標記,雙腿有伸張感,好像雙腳被拽著一樣。最令人吃驚的是,她的一綹頭發被割掉了。這樣的事已經是第四次發生了。
1994年7月24日:澳大利亞墨爾本
在送別人回家的途中,格雷斯看到了與公路平行的矩形橘黃色光。不久之後,一盞巨大的橘黃色燈在他車後20米處出現。他們停下車,出去一看,發現一個巨大的菱形物體離地面已經不遠,尾巴上還有文字,並發出持續的嗡嗡聲。這個物體從他們旁邊掠過後,消失在樹林後面。他們駕車繼續前行,駛入一個車道,看見了一個令人恐怖的影子。他們連忙離開,一道明亮的橘黃色的光尾隨車後,隨後消失。
等格雷斯回到家時,發現經歷了75分鍾的“時間缺失”。第二天他們都頭疼,流鼻血。
1995年8月:澳大利亞南澳大利亞州泰勒姆灣
一對夫婦在從泰勒姆灣到阿德萊德的途中經歷了“時間缺失”。在就快到達阿德萊德時,夫婦兩人都感覺尿了褲子,屁股下面很疼。第二天晚上,妻子發現她右手拇指、中指和手掌上有不尋常的發黃物質,怎麼都洗不掉,似乎已被皮膚吸收。右腿、腳踝和腳掌上也有。
1997年4月7日:澳大利亞南澳大利亞州柯林斯伍德
一位婦女在打網球時抬頭看見東邊天空有一個閃亮的橘紅色光點,起先不動,後來向南移動。移動前,它縱向伸長。她用一根棍子瞄准,想看它怎麼動,結果那個光點又返回向北。這時一架飛機飛了過來,光點就看不見了。其他打網球的人也看到了這一幕。
一年前的一天,她覺得疲倦,就在臥室躺了一會兒。一個長著藍眼睛、齊肩長的金發,身穿白色長袍的“人”來到她的屋子。“他”叫了一聲她的名字,和她聊了起來。過後她想不起來說了些什麼,但她說跟這個“人”在一起覺得舒服。她丈夫沒帶房門鑰匙,回家砸門時她清醒過來。她的右腿上有一塊被挖的疤。
終結篇:澳大利亞維多利亞州墨爾本
一個名叫安德魯的男子記得一些不尋常的事,包括他4歲時發生的一件。通過催眠,他想起三個行動遲緩、個頭小、長得凶猛的“人”影。“他們”的臉很長很瘦,沒有下巴,鼻子是兩個窟窿,五官中眼睛最大,杏仁形,褐色,看不見“他們”的腿。三個“人”長得一模一樣。“他們”還長著小孩子的手,又瘦又小。“他們”把手伸入他的腹部,但是他卻感覺不到疼痛。他還記得“他們”動過他的頭,好像在他頭上安了什麼東西。
第六節他,被UFO擊中
奔向飛碟
美國西南部的亞利桑那州和新墨西哥州有州界接壤。在州界附近發生了兩起北美大陸最為奇怪的UFO事件,受害者分別是林場工人和美國空軍中士。他們都聲稱被UFO誘拐,並受到奇怪生物進行的體檢。
1975年11月5日,在亞利桑那州納瓦霍郡的阿帕契·希特格利普斯國家森林發生了一起UFO事件,受害者是一個叫特拉維斯·沃爾頓的林場工人。那天,特拉維斯及其同事7人完成了松樹間苗作業。組長邁克爾·羅奇耶斯駕駛著卡車沿著山路返回。他們來到一個空曠的場地,看到空中懸浮著一個發射耀眼光芒的物體。該物體看起來像兩只同樣大小的碟子,一只倒扣在另一只上面。卡車上的其他林場工人全都目擊到那個飛行物體。據他們的證言:飛行物體懸浮在離地面4.5米左右的空中,直徑4.5米,厚約2.5米。盡管當時已近傍晚時分,但是那物體發出的黃色光芒還是把場地照得如同白晝那麼明亮。
接著一瞬間發生了意想不到的事。卡車急停的一刻,特拉維斯猛地從副駕駛座跳下,朝著UFO懸浮的方向跑過去。剩下的人因為驚嚇而在車上呆立不動。特拉維斯在靠近UFO的一剎那,從UFO射出猶如閃電那樣的藍光,把他擊倒在地。
看到那一幕的其他人,因為恐懼不知所措。隨後,組長倉皇地啟動卡車,一溜煙地逃離現場。過了大約10分鍾,人們好歹從恐怖中恢復過來,想起特拉維斯還不知生死如何,趕緊折回到特拉維斯被擊倒的現場。UFO已經不見了,倒霉的特拉維斯也不見蹤影。
同事們立即到附近希巴小鎮的派出所報案。派出所馬上組織了50人到現場一帶進行了3天的搜尋。但是甭說特拉維斯,連一點痕跡也沒發現。
宛如胎兒
事件發生的5天後,突然消失的特拉維斯再次出現在人們面前。他從希巴鎮的公用電話亭向住在鄰鎮的親屬打電話。人們匆忙趕到希巴鎮,見到特拉維斯,大概是勞累所致,蹲在電話亭裡。早先特拉維斯被UFO發射的光線擊倒,並去向不明的消息已不脛而走,現在他的再次現身一下子成為全美的頭條新聞。
立刻,對這個事件表示關心的幾名科學家趕到特拉維斯的住地采訪。根據特拉維斯或其同事的證言,以及其他狀況的證據來看,幾乎所有的調查者都認為這個事件不是惡作劇或捏造的。另據調查事件的UFO研究者的看法,特拉維斯肯定是經歷了某種近距離遭遇的體驗。
但是特拉維斯去向不明的5天間,到底是在哪裡度過的呢?基於特拉維斯自身的證言,人們重新構築了事件的經過。
向著UFO跑過去的特拉維斯受到強光照射,摔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待蘇醒過來時,他發現自己已躺在頂棚很低、從未見過的房子裡的床上,胸口周圍還插著什麼儀器似的,並受到來自頂棚射下的強光的照射。
特拉維斯環顧四周,發覺有一些像人類似的生物正窺視著自己,嚇了一跳。“他們”身高在1.5米左右,穿著緊身衣服,肌膚宛如蘑菇般潔白;腦袋十分光滑,而且像拱頂那樣圓圓的,眼睛異常大。“他們”的外貌與人類的胎兒一模一樣,但絕對不是地球上的生物。特拉維斯這才意識到自己已被外星人誘拐到UFO中了。他剛站起來,外星人就猛撲上去,但是他毫不理會地從房間裡走出……
待特拉維斯再次蘇醒的時候,發覺趴倒在希巴鎮附近的森林中。他好歹從地上站了起來,找到鎮上的公用電話與家人聯系。
在醫院接受檢查時,人們發現特拉維斯的右臂肘內側有紅的斑點。顯然,這不是跌倒之際受的傷。那些斑點的由來仍然不清楚。另外,他的體重在失蹤的5天中減輕了5千克。
除了體檢,前述的特拉維斯·沃爾頓也接受了以心理緊張度測試為主的性格診斷測試、羅夏赫心理測試、多種波道描記器(一種根據皮膚的電阻變化進行檢驗的測謊器)的檢測,徹底調查他所說的誘拐體驗是否真實。特拉維斯通過了全部檢查,並未發現有撒謊的跡象。
令人不解的是,特拉維斯與莫迪中士的說法十分相似,兩個事件在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內相繼發生,而且兩地相距不足400千米。何以相互沒有關系的兩人經受了同樣的體驗,難道說制造這兩起事件的是同一伙外星人,或者它們是朋友?總之,這一切至今還是謎。
第七節UFO:從未披露的案卷
在有關地球人同UFO接觸的報道中,以美國和英國為最多,其次是法國、澳大利亞、俄羅斯。而與飛碟相遇的消息在世界上的其他國家則極少見諸報端,在此提供一些鮮為人知的資料,以饗讀者。
巴西
1958年1月初,一艘巴西的水文船“索丹納海軍上將”號出訪特裡尼達島。特裡尼達位於南大西洋,即非洲和巴西海岸的中間,二戰時期美國和巴西的海軍基地就設在此島上,美國的戰艦常由此出發截擊企圖使這部分太平洋航線陷於癱瘓的德國潛艇。“索丹納海軍上將”號出訪歸來,正准備駛入巴西,時近中午,在船的上空中出現了一個“金屬圓盤”,船上的50多人都看見了它。當時攝影記者阿爾米洛·巴羅納也在人群中,他不失時機地抓拍了5張照片,相片很快就被洗印出來。為了避免相片有假,按照水文船船長的命令,船上的兩名船員監督了膠片洗印的全過程。
仔細地研究過照片之後,巴西的海軍專家認定他們的照片是真實的,隨後在隆重的記者招待會上,記者們把照片交給了巴西總統庫畢契克,照片上清晰可辨的飛行物到目前為止仍然是個謎。
這裡值得注意的是,以嚴肅的態度來研究UFO現象早在20世紀50年代中期就已在巴西初具規模了。當時由空軍總司令部的情報處長奧裡拜拉上校主持正式創建了一個部門專門研究UFO。1958年已升任陸軍准將的奧裡拜拉在記者招待會上宣布:“飛碟,這不是故弄玄虛或是神話中的龍,而是由眾多證明材料所證實了的事實,現在已擁有數千份顯示UFO存在的文件和觀察到UFO的報告。”
1959年4月24日下午,32歲的銀行職員亞古艾爾遭遇UFO。他騎著摩托車沿著海濱公路駛往伊達班市,當亞古艾爾經過小城皮亞塔·比奇時,他看到在海面上有一個上部帶有橙色圓頂的銀色圓盤向公路逐漸靠近,形狀就好像一頂貝雷帽,在圓頂基部的周圍排列著幾個舷窗。很幸運,在亞古艾爾的背包中帶著照相機,於是他拍下了三張在他頭頂飛過的UFO的照片,他正要第四次按下相機的快門時,他的頭卻突然間轉動起來,然後就仿佛有某種力量按住了它,就在要喪失知覺的最後一刻,他感到一種奇異的沖動,要把某種東西寫下來。
當亞古艾爾蘇醒過來時,他驚奇地發現在他的手上有一張小紙片,在上面有他自己的字跡:
“請你們完全禁止用於軍事目的而進行的核試驗,宇宙的平衡正被置於危險之中,我們將對此保持警惕並隨時做好干預的准備。”
美國空中現象委員會研究了照片,明確指出,海面上的不同尋常飛行器的照片,其真實性是不容置疑的,而對於由亞古艾爾所記錄下的“警告”委員會沒有作出任何的結論。
巴西城市巴塞魯斯的郊區坐落於亞馬遜河最大支流之一的尼格羅河畔。1962年的整個9月,此地區的許多牲畜,主要是豬和牛從不少農場中了無痕跡地神秘地失蹤了,就在同一時期在該地區收到多次目擊UFO現象的報告。
1962年9月1日在距維拉·康塞卡歐村不遠處發生了一件令人不寒而栗的事件。在附近種植場勞作的農民們成為這起事件的目擊者。當地青年農民德萊馬科·克薩維爾正在路上行走,這時在他的身旁突然出現了一個閃閃發光的UFO,從UFO中走出三個類人生物。“它們”抓住了德萊馬科,盡管小伙子絕望地哀號,“它們”還是把他拖進了飛行器,之後UFO就像它出現時一樣,突然消失了,沒有誰在任何時候再見到過德萊馬科。
1963年10月31日在巴西的桑多斯村附近的派洛巴給河上數十個目擊者,基本上是捕魚者和當地的農民,看到一個巨大的銀色的UFO,形狀就像一個洗衣盆。它帶著強大的轟鳴聲飛行著,更准確地說,它從空中向地面降落。UFO一邊降落,一邊把近處棕櫚樹的樹枝紛紛掃掉。它一面左右搖擺著,一面潛入河中,該處的河水長時間地洶湧並且翻起泡沫,從河面上升起了一團霧氣。
據目擊者說,不明飛行物的直徑約有7.5米,他們首先想到,這是某種特殊結構的飛機發生了空難。不久軍方的救援人員就抵達了事件的發生地點,他們仔細地搜查了附近的河岸,試圖借助金屬探測器和盧納儀在河底發現UFO,然而結果令人失望,什麼也沒有找到。
美國空中現象調查委員會的飛碟專家吉姆和凱洛爾·羅林森認為,該物體是被操控的UFO,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有可能救援人員沒能找它是因為飛碟乘員能夠在水下環境修理“他們”的飛行器。或者它又悄悄地從水中飛走,或一邊潛伏在水下,一邊轉移到河流的其他地段。
阿根廷
1962年7月的一天,在坎巴奔達市的航空港上空出現了一個發光的UFO,它好似一個巨大的雞蛋,在機場上空懸停一段時間後,UFO開始下降,仿佛打算著陸,航空港的負責人路易斯·哈拜命令緊急清理出全部起降跑道。聽說這件前所未聞的事情之後,差不多所有航空港的工作人員都跑到了機場,UFO在地面之上懸停了大約3分鍾,然後盤旋著朝上飛去,接著便失去了蹤影。也許是這群大聲叫喊、揮動著手臂、情緒激動的阿根廷人“嚇跑”了它。
近半年之後,12月22日又一個相似的UFO出現在布宜諾斯艾利斯國際機場的停機坪的上空,它不是曇花一現,而是直接落到了飛機的起降跑道上!
當時正有一架DC-8大型客機准備著陸,調度員們緊急進行著陸指揮,他們指示機長改變飛機飛行姿態。當機場領導決定要同UFO聯絡時,盤旋在機場上空,同時也看見了停在跑道上的古怪障礙物的DC-8的機組人員對地面上的工作部門的遲鈍感到吃驚,UFO緩慢地從地面起飛,升到一定高度後隱入雲層。
從1968年的6月—8月,新聞界不止一次地報道了阿根廷上空的UFO現象,美國駐布宜諾斯艾利斯大使館武官查爾斯·格列菲特上校,從當地刊有這種消息的報紙上收集了23條剪報。他通過國防部的情報機構把它們轉交給了五角大樓,用上校的話說:“重要的是要強調,有關UFO的入侵已使阿根廷的很多地區及居民出現了恐慌情緒。”在上校收集來的剪報中有這樣的內容:
LaRason(布宜諾斯艾利斯),6月8日,已在阿根廷航空公司分別工作了13年和22年的兩名經驗豐富的飛行員在飛越智利的布恩塔·亞列納斯市的上空時看到了UFO,布恩塔·亞列納斯市位於南美洲的最南端,距離阿根廷邊界不遠。
LosPrinsiplos(科爾多瓦),7月5日,有兩篇相關文章涉及UFO,在第一篇文章中詳細敘述了發明能夠檢測UFO現場地磁和光譜探測器的細節。在第二篇文章中,報道了阿根廷海軍司令關於國家武裝力量參與研究UFO現象的消息。
DiariodelPurblo(坦迪爾),7月13日,UFO在坦迪爾空軍基地著陸。
LaRason(布宜諾斯艾利斯),7月26日,奧拉瓦利亞市的5名警察起初試圖活捉三名UFO的機組成員,此舉失敗後,又企圖用槍打死“他們”。
LaRason(布宜諾斯艾利斯),7月27日消息,UFO出現在拉帕斯托勒,阿爾維爾和塔爾克3個小城附近。在最近發生的UFO著陸事件中,人們用沖鋒槍射擊它們,但是子彈根本無法傷到它們。
秘魯
1968年9月12日,秘魯首都利馬的一個工作人員,在自己家的附近突然看見在他頭頂正上方的空中出現了一個奇怪的飛行物,突然由UFO發出的一束紫色光線照在了他的臉上。以前,此人是多年的近視眼,長期戴著一副深度的近視鏡,而且他還患有風濕病。可自從經過這次“輻射”後,他所有的疾病都痊愈了,很快他接受了一次全面的醫療檢查,醫生們的結論是完全一致的:完全健康。
古巴
20世紀60年代在古巴的大部分地區都駐扎著蘇聯軍隊,著名的飛碟專家、作家雅克·拜爾一邊為自己的《UFO—蘇聯大事記》一書收集資料,一邊尋找那些難以置信的,同時又證據確鑿的事件。
1968年6月14日午夜時分,在古巴西北部的卡班亞斯市附近的軍隊駐地內響起一連串的槍聲。凌晨,在營區內巡邏的巡邏隊發現哨兵伊西特洛·普恩德斯·賓圖勒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覺,人們把他送到了比納·德爾·裡奧市的一家醫院。在6天的深度昏迷中,他不能言語。醫生斷定,賓圖勒一定是受到了強烈的精神刺激,於是他被轉送到了哈瓦那的海軍醫院的神經病科,在那裡賓圖勒仍未從休克狀態中蘇醒過來,醫生還要對他觀察一個星期。
同時從事調查該事件的蘇聯和古巴的軍方勘察人員仔細調查了賓圖勒站崗的地點,他們在那裡找到了48顆已射出的自動步槍的彈殼和14發子彈,它們就仿佛擊穿某種障礙物後而被擠扁了一樣,然而這是什麼樣的障礙物呢?
調查人員在地面上發現了3個就像等邊三角形頂點一樣排列著的深深的壓痕,很明顯,它們是某個又大又重的物體留下的,然而這是什麼物體呢?
分析從壓痕附近取來的土樣,證明此處的土壤受到過高溫的影響,然而高溫又源自什麼呢?
當賓圖勒終於蘇醒過來時,他恢復了說話能力,他講述了事發經過。當時他正在營區內值夜班,在距他約50米處,突然出現一個明亮的球狀發光物,它的上面有一個穹頂和幾根天線一樣的東西。認定這是美國的某種新式秘密武器後,他馬上開始朝它射擊。與此同時此物發出的光由白色變成了橙黃色,從它的內部傳出一種好像同時響起的絲絲聲和吱吱聲。除此賓圖勒再想不起更多。
此後,蘇聯情報部門最有經驗的工作人員又對這個不幸的哨兵進行了50多小時的訊問,一整隊的心理醫生對他進行了會診,他接受了15次催眠回憶。然而從賓圖勒那裡再也沒能了解到更多的東西,調查人員在他的多次口述中沒能找到任何矛盾的地方。
第八節近距離遭遇:與兒童有關的案例
在對UFO案例進行綜述時,重要的是要注意到兒童也報告說見過UFO。這裡將給出3例這類報告。也許有人會認為兒童易於說謊和幻想,因此,他們的證據材料沒多少分量。但古代的孩子哭狼的故事表明,成人是能夠區分孩子是誠實還是說謊的。可能很難知道孩子說了謊,但撒謊的孩子不可能只撒一個,成人在對孩子詢問時可知道不誠實的孩子的行為模式。
本節要講的故事並沒有像威爾庫克案例那樣進行測試,但同樣值得加以討論。和所有的UFO故事一樣,對本節案例,人們無法給出證明,但為證明而做的令人滿意的研究只有在對大量數據的總體把握上才能實現,然後對單個案例進行判斷,看其是否符合總體特征。若我們排除大量資料不加討論,我們也許會失去總體特征的某些線索。
第一件是3個孩子的報告,以題為“威爾茲·德斯著陸”的文章發表,該文作者是西班牙資深UFO研究者安托尼·瑞伯瓦。這一案例中的主要目擊者是一個名叫莫拿佐·黑托尼的放牛娃,他那年14歲,不識字。1953年7月上旬,他在西班牙中部庫恩查的威爾茲·德斯村附近放牛時,見到了UFO。下面是報紙編輯奧芬斯對孩子采訪時的摘錄。
奧芬斯:“你所看見的東西並不存在,你該如何解釋?”
黑托尼:“我確實看見了它,我確實看見了那個小家伙。”
“你在什麼時間看見了那個機器?”
“1點鍾。”
“那時你在做什麼?”
“我正坐著呢,看著小牛兒,發現它們不再吃草。”
“在此之前你聽到什麼聲音了嗎?”
“聽到了,但很輕,所以我沒有回頭。”
“你背對著那個方向嗎?”
“是的,先生。”
“你聽見了什麼?”
黑托尼說聽到了微弱的、嘶啞的、斷斷續續的哨聲。當他轉向那個方向時,那個機器已經著陸了。
奧芬斯:“你看見它時在做什麼?”
黑托尼:“什麼也沒做,我想這是個大氣球呢——就像他們在集市上放的那種。後來再看,那不是氣球,它放出明亮的光束。”
“它在整個過程中一直發光嗎?”
“在它離開之前的那會兒沒有。”
“它是什麼顏色的?”
這個男孩表示那個物體是灰色的,約13米高,形狀就像小水壺。
奧芬斯:“它在地上待了很久嗎?”
黑托尼:“非常短,那時我想它是氣球呢,就跑過去抓它。在我接觸它之前,門開了,一個小家伙從裡面走出來。”
“那個小家伙像什麼樣?”
“‘他’很小,有這麼大(約64厘米)。”
“‘他’的臉和我們的像嗎?”
“‘他’的臉是黃的,眼睛窄窄的。”
和報紙編輯一起去的畫家露茜·羅伯根據男孩的描述畫了幾幅小人畫。
黑托尼:“對,就像那個,面部特征完全是東方化的。”
奧芬斯:“從‘氣球’裡出來幾個‘小人’?”
“3個。”
“‘他們’從哪兒出來的?”
“從那個東西的頂上的小門中出來。”
“‘他們’怎麼下來呢?”
“‘他們’跳了一下。”
“後來‘他們’做什麼了?”
“‘他們’向我走來。”
“‘他們’說話了嗎?”
“是的,先生,但我不明白。”
“‘他們’怎麼站著?”
“一人站在我一邊,另一人站在另一邊,說話的那個站在我前面。”
“‘他們’對你做了什麼?”
“我聽不懂‘他們’說什麼,站在我前面的那個抽打我的臉。”
“然後怎麼樣?”
“什麼也沒做,‘他們’就走開了。”
“‘他們’怎麼爬到機器裡去的?”
“‘他們’抓住那個東西上的什麼,跳進去,走了。”
男孩說那些“人”穿著漂亮的藍衣服,就像集市上的音樂家,“他們”在臂上戴有金屬層,他們還戴著扁平的頭盔,但他不能清楚地描繪這些。在那些“人”進入那個物體之後,那個物體發出很強的光束,迅速飛走了,沒留什麼痕跡,只是和前面一樣發出一點哨聲。
瑞伯瓦說,男孩的父親和負責當地警察局的官員一起去了那個地方,他們發現了腳印外加4個洞,洞為36平方厘米的方形。其他目擊者包括威爾茲附近的警察局的警官,他們報告說看見了一個灰白色的球體,在那段時間從威爾茲那地方過來。
雖然這一故事十分離奇,卻和世界各地發生的其他這類事相類似。若西班牙中部這個不識字的放牛娃確實沒有上述經歷,很難弄清為什麼他會編造這些共同的細節:東方人的臉、哨聲、發光的球體,沒有可見的排氣管卻能飛行。若假定他受到某位有知識的人的專門輔導,但這種解釋用在出身於農民家庭的14歲的不識字的男孩身上,並不十分合理。這一故事若是假的,則男孩子的整個描述及他的背景就都是假的了。
另一個例子是在美國堪薩斯州的哥德瓦特附近生活的一位農民的兒子,名叫約翰·斯文。他在1954年9月見過UFO,那年他12歲。1954年10月3日,他寫了封信給瑞沃德·伯爾:“你問我有關我見到的飛碟的情況。我看見它時正在平整土地。拖拉機壞了,當我們把拖拉機修好時,天色已晚。天氣涼了下來,我工作到晚上8點。然後我把犁解開。我在120米處見到了它,我爬上……。他在它後面叉腿站著。他跳起來看著我,用一種浮游的姿勢。他跳進飛碟,飛碟燈亮了,飛走了。看不見了。我把這件事告訴了爸爸媽媽,我們不斷談論這件事,然後媽媽打電話給警察。警察那天夜裡就來了,並問了一些問題。那位警察說第二天早晨還要來,看看周圍是否留下什麼痕跡。是有痕跡,他把這一報告發往華盛頓,報告上簽有他的名字。”
據說留下的痕跡是楔形的,並不像一般人的鞋子所留下的痕跡。UFO個體游動常有報道,我們再次聽說這種飛行物在離開時發光。若這是一種幻覺,卻又和標准UFO線索一致,而不是自由想象。
第三例兒童目擊材料取自南非。1978年10月2日11時15分,在南非的哥瑞安德自然保護區的一個隔離帶,4個少年學童正等著其中年齡最大的孩子的母親把他們帶走。
這4個男孩看到一個銀色的物體從位於山谷的另一面灌木叢上方幾百米處伸了出來。同時,有一個男孩見到有2人全身穿著銀色的衣服,位於那個物體西邊約275米處,接著,又有一個加入進來。那男孩子注意到“他們”走路的樣子很特別,“‘他們’僅是膝蓋以下移動,‘他們’的腿就像翅。”一個男孩說。
在這件事報告約10天之後,這些男孩分別接受了采訪,他們的講述大致相同。他們還分別畫了那些“人”,結果相像。
一些調查者,包括警察局的警官,花了90分鍾用大砍刀在灌木叢中開辟出一條路通向那個地點。他們發現一個6米×18米大的受壓區,那裡灌木叢平平地倒在地上,在這片受壓區的外邊,有9處痕跡,每個有3~4個小印記。
第九節邱比斯·伍敦事件
森林上空的光芒
這件事發生在1975年11月5日,地點在美國亞利桑納州阿巴拉契亞山脈中的一座國有森林中。
當天傍晚,森林中的7位伐木工人在整理好工作現場後,就坐著小卡車踏上歸途。他們是工頭麥凱·羅傑斯(28歲),林務局請來的工人邱比斯·伍敦(22歲)、肯皮·達生(25歲)、埃倫·達利斯(21歲)、強·格利德(21歲)、德恩·史密斯(19歲)、史蒂夫·皮爾斯(17歲)。
羅傑斯開著那輛老爺車,搖搖晃晃地跑在山路上。行駛了不到100米的時候,埃倫·達利斯發現右邊的樹林間有東西在閃閃發光。
“那個發光的東西是什麼呀?”就在大家議論紛紛的時候,車子來到了一個S形的地方。森林只有這個地方被開墾過,已變成一塊空地。他們看到堆積在空地上的圓木,每根都閃閃發亮,並且飄浮在空中。
“趕快停車!”有人大叫。
羅傑斯緊急剎車。可是在車子完全停下來之前,邱比斯就從卡車中飛向空地。
“到底怎麼回事?”下了車的羅傑斯大口地喘著氣。在離山路不到30米的成堆的圓木上方四五米處,飄浮著一個像是太空船的東西,直徑有四五米,像兩個盤子扣在一起,光黃而有暈,很柔和地照著四周。
邱比斯向那個物體靠近。突然那個物體劇烈地晃動起來,就在同一瞬間,從那個物體中射出青綠色的光線,直射在邱比斯的身上。邱比斯就好像表演特技一樣,很快地飄離了地面。
目擊這可怕一幕的同事都嚇呆了,好像結了冰似的一個個僵立在地上動不了了,過了很久才回過神來。
“趕快逃離這裡!”羅傑斯趕緊發動卡車,和其他同伴落荒而逃。
消失的邱比斯
飛速趕了400米的路,確定後方沒有東西追過來時,羅傑斯才停下車。全車的人同時松了口氣之後,這才驚覺他們把邱比斯留在那裡了!
他們把車開回現場,可是早就沒有了太空船的蹤跡,而且也看不見邱比斯的人影。
他們只好將卡車開至約20千米以外的一個叫喜巴的小鎮去報案。承辦警官帶著其中3人(其余3人因驚嚇過度,不敢再回到現場)火速趕去現場,但還是遍尋不著邱比斯。
翌日,警官帶領警員在現場方圓3000米的地方進行搜索,仍是空手而歸。附近不但沒有像是太空船著陸的痕跡,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
當地的警察對這件事的真實性產生了懷疑:“那些家伙將邱比斯殺掉,然後再編個天衣無縫的故事,非給他們測謊不可。”羅傑斯等人十分合作地接受檢查,11月10日由亞利桑那州警察局的專家實施測試。
測謊的結果證實他們是清白的,也就是他們沒有說謊。於是,整個城鎮開始對這一事件議論紛紛,邱比斯以前就是飛碟迷的事實更加拓展了人們的想象空間。
這件事很快在全美的新聞界傳開,UFO研究團體“空中現象調查小組”的人員勘察了現場,並采訪了羅傑斯等6人。結果他們的供述完全一致,分別畫出的UFO也都一模一樣。
就在這些風波大作時,邱比斯失蹤已過5天了。在11月10日深夜,邱比斯的妹妹——格蘭特·涅夫夫人家裡的電話響了。夫人一拿起話筒,就聽到一個微弱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反復問了好幾次,對方也只是斷斷續續地說:“我是邱比斯,現在在喜巴鎮,我用公共電話打的。”
當格蘭特夫婦趕到邱比斯所說的電話亭時,他已經累得精疲力竭了。他們將邱比斯帶回自己的家。邱比斯就像生病昏迷的病人一般,漸漸地才恢復意識,並將自己遭遇的事一點一點地說出來。
邱比斯的驚人之言
“當那青綠色的光芒一閃時,我仿佛全身被電擊一樣戰栗了起來,然後就失去知覺了。當我再度醒過來時,是在不知道什麼地方的一個房間裡,被仰面綁在一張長桌上。一開始我想是在醫院嗎?當時頭疼得要命。”
“等我睜大眼睛一看時,才發現周圍站著三個‘人’。但是‘他們’長得和我們地球人不一樣,身高約150厘米,頭上沒有半根毛,眼睛出奇的大,但嘴巴和耳朵卻都很小,鼻子塌得快陷進去,也沒有眉毛和睫毛。‘他們’全都穿著像工作服的褐色衣服。
“‘他們’身上帶著一個透明的東西,好像是防護罩,看起來很重的樣子,但‘他們’一點也不吃力。
“‘他們’一副沒事的樣子走出門外,我也跟著走出房間。只走了一會兒,就來到一個圓形的房間。在這個房間的正中央有一把金屬椅,椅子只有一只腿,約有一人高,其中的一個扶手上有好幾個按鈕,另一個扶手上則有操縱桿。”
“‘他們’中的一個坐到了那上面。‘他’操縱那些機關時,屋子裡變暗了,可以看見四周都是星星。這時星星開始移動起來,嚇了我一跳。”
“我不安地轉頭四處看,看到了就站在我後方的一個‘男人’。‘它’身高約180厘米,穿著一件很合身的連身工作服,戴著透明的頭盔。”
“這個外星人比剛才那些更像地球人。這家伙捉住我的手腕把我帶到一個倉庫一樣的地方。那裡放置了幾台像圓盤的東西,我伸出手去摸,表面很光滑。”
“在這之後,‘他們’把我帶往另一個房間,在那裡仍有3個外星人,並且可以判定其中一個是女的。起初‘他們’很有禮貌,也很客氣,後來突然將一個類似氧氣罩的東西往我臉上一罩,我隨之失去了知覺。”
“當我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高速公路上,全身抖個不停。環顧四周,知道自己離喜巴鎮有數千米之遙,便開始步行回家。好不容易才蹣跚地回到市裡,找到電話亭打電話給我妹妹……”
真偽之爭
這是邱比斯不可思議的經歷。和外星人接觸並失蹤了5天的事,在邱比斯而言,只不過是幾個小時的事情而已。
原本就對UFO抱著非比尋常興趣的哥哥德恩·伍敦,在弟弟歸來之後,首先做的就是讓弟弟更換衣服,並將他換下來的衣服仔細地處理妥當,收藏起來,以便日後化驗UFO殘留在衣服上的一些痕跡和物質。
德恩請UFO研究人員威利安·斯波汀介紹了一位醫生。斯波汀介紹的可不是一般的醫生,而是一位名叫史吉德的催眠治療專家。斯波汀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確定邱比斯所言是真是假。用催眠手段讓他說出真相的辦法,是再好不過的了。
但德恩顯然對斯波汀介紹催眠專家這件事頗不能諒解,在還沒開始催眠之前就將邱比斯帶回了家。
最後在空中現象調查小組的介紹下,邱比斯讓專門的醫生做了精密的檢查。空中現象調查小組打一開始就對這件事抱著肯定的態度,在聽取邱比斯的詳細說明之後,就將這件事的經過用大眾傳播媒體披露。
另一方面,只看了邱比斯一眼的史吉德博士診斷他是“吃迷幻藥產生的幻覺”。
不同的結論在美國引發了軒然大波,這種爭執也日見白熱化。
媒體的評論
UFO的專業雜志不用說,一般的報道媒體,甚至連《花花公子》這樣的雜志也都刊載了這次事件。其間,認為邱比斯所言全都是空穴來風的代表,是死硬派的UFO否定論者菲利浦·克雷斯。他在宇宙航空的專業雜志《航空周刊》上發表了一篇調查報告。
克雷斯在這份報告中提出很多疑點,主要有:
1.在邱比斯失蹤期間,他的妻子和哥哥並不怎麼擔心。
2.對其他6個目擊者做的測謊檢查,全部是針對有關邱比斯是否被殺的測驗,關於UFO的測驗並不多。
3.邱比斯出現後的第4天,空中現象調查小組和當地的報紙聯合對邱比斯做測謊實驗,但結果沒有公開發表。
4.4個月之後空中現象調查小組再度對邱比斯進行測謊實驗,結果雖然是他沒有說謊,但這次測驗的問題是邱比斯有所准備的。
5.邱比斯有注射毒品的前科,這是替邱比斯看病的史吉德博士從他手腕上的針孔看出來的。
6.最令人費解的是,為什麼邱比斯等人要編造UFO這樣的故事來欺騙世人呢?那是因為羅傑斯和林務局有契約,若是未能在期限內將承包的工作全部完成的話,則要付一筆罰款,而他們又沒能跟上進度,於是便編造了這個故事,作為拖延的借口。
這篇文章一經發表,整個新聞媒體都一面倒,一致說這是個虛構的故事,但空中現象調查小組和當事人也不甘示弱地加以反擊。
他們說,在事件發生後邱比斯因為太過激動,所以他做測謊的正確性便減低了,結果當然無法公開發表。而對三個月後的測試,他們的解釋是事前向受試者說明問題的內容是測謊時很常用的一種方式。至於契約一事更是一派胡言,因為在事前和事後,羅傑斯和林務局之間都沒有發生合約上的糾紛。
盡管如此,在此想說明的是,在事件發生後,邱比斯似乎有所轉變。他變得悵然若失,無精打采,常常喃喃自語:“如果不發生那樣的事的話……”
第十節巴西發生的兩起惡性UFO事件
被UFO擄走的父親
1962年8月29日以巴西裡約熱內盧的《觀察家報》為首,各大報同時報道了住在巴西西南部小城迪亞曼蒂努郊外的礦工被UFO擄走的奇怪事件。
據報道,20日12歲少年雷蒙德·德·希爾比亞到迪亞曼蒂努市的警察署報告父親去向不明。父親利瓦裡諾·馬科拉·希爾比亞是貧窮的鑽石礦工。母親於1年前死亡,撇下了雷蒙德與2個弟弟以及父親4人一起度日。住在曼蘇河流經的郊外特阿斯·龐台斯地區,簡陋的2層小屋裡連電燈都沒有。
威爾遜·裡斯本警官聽到少年介紹的情況後,感到其供述太離奇了。但是看少年十分害怕的樣子,警官憑直覺判斷,這不是撒謊或編造的假話,他馬上開始了事件的調查。
疊在一起的巨大球體
雷蒙德向警官講述的事件經過如下。
19日1時,雷蒙德在2樓的寢室睡覺,旁邊的父親利瓦裡諾和2個弟弟也睡著了。少年聽到了好像是有人上樓的聲音後醒來,腳步聲進入屋裡。
“快起來,好像有聲音。”
驚恐的少年把父親晃醒,父親醒了,點亮了枕邊的蠟燭。燭光照亮了門口附近站立的黑衣“人”。身高只有1米左右的那個生物,臉看不清楚,好像是朝利瓦裡諾的方向,不久走出了房間,並且從樓梯上傳來說話聲。
“利瓦裡諾住在這裡嗎?”
利瓦裡諾在床上大聲問:“站在那裡的是誰?”
對方沒有回答,卻反問道:“你確定是利瓦裡諾嗎?”
“是的,但是你到底是誰?!”
隨著話聲中斷,房間又恢復了剛才的寂靜。父親好像漸漸地害怕起來,躲到床裡邊,開始嘮嘮叨叨地禱告。此後一直不見聲響,他們就這樣一動不動地等到天亮。
天亮了,窗外漸漸露出了魚肚白,馬廄裡頻頻傳來馬的嘶鳴聲。雷蒙德還惦記著深夜發生的事,嚇得沒有勇氣出來。但是每天早起帶馬到院落的雜草叢生的空地遛馬是他的事,無奈只好戰戰兢兢地下樓。
但是雷蒙德開門時,沒想到展現在眼前的是一幅駭人的情景。兩個2米左右的圓形物體飄浮在2米高的空中,距少年不到3米。兩者的拱頂上伸出許多像天線那樣的細棒,後面拖著像是尾巴那樣的東西。一個是整體發黑,另一個是白與黑相間的斑點花紋,均發出像馬達轟鳴那樣的聲響。從底部開的孔吐出宛如噴氣那樣的火苗。
“爸爸,爸爸!”
雷蒙德驚得連聲喊叫,眼睛卻被奇怪的物體吸引著。利瓦裡諾緊靠著後面站著,並把兒子摟在懷裡,注視著奇怪的物體,那好像是一種機械裝置。稍稍恢復鎮靜的父親說道:“你躲開!”
他一邊將兒子趕到後面,一邊十分謹慎、緩慢地靠近怪物。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呢?從哪裡來的?利瓦裡諾覺得仿佛在做夢。
利瓦裡諾靠近到2米左右時,突然兩個物體互相靠近,一瞬間兩個物體疊在一起,變成一個巨大的球體,而且從底部的孔默默地噴出黃色的煙霧,一邊發出砰砰的聲響,開始朝著利瓦裡諾接近。
利瓦裡諾喊出“哎喲!危險”時,身體已經被煙霧籠罩住了。
雷蒙德一邊叫喊爸爸,一邊奮不顧身地跳進煙霧中,煙鑽入眼和鼻子十分難受。他一邊用手扇開煙霧,一邊尋找爸爸,但是哪裡都沒有。機械的刺耳尖叫聲漸漸遠去,煙霧也逐漸散去,但就是不見父親身影。
遭遇大眼睛的“小人”
裡斯本警官到達事發現場,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門口前地面的異常。像是受到強風似的,沙塵被刮跑了,留下了直徑6米左右清晰的圓形痕跡。除此以外,沒留下任何東西。警官到附近去打聽,取得若干重要的旁證。一個是18日—19日的深夜,有人聽到利瓦裡諾家門前有說話聲。從門縫往外窺視,看到身高50厘米的“小人”喋喋不休地嚷嚷:“殺,殺!”另一個證人是住在附近的迪亞曼蒂努市郵局的郵遞員安東尼奧·洛契亞。18日的傍晚他正在曼蘇河釣魚,無意中目擊到兩個球體怪物在利瓦裡諾家上空盤旋,它們給人印象最深的是一個全黑一個是黑白相間斑點的圖案。這點與雷蒙德的證言一致。正當警官的調查停滯不前時,又接到了新的證言。利瓦裡諾的工友說,在18日,利瓦裡諾說出了其奇怪的體驗。按那個礦工的話說,利瓦裡諾在傍晚完工後,經常是穿過森林走近道,17日這天卻遇上了奇怪的事情。
在那兒兩個小個子“男人”正在挖洞。“他們”身高1米左右,穿著黑衣,在巴西個子只有孩子般高的成人是常見的。當時利瓦裡諾沒覺察到異常,很隨便地向他們打招呼:“喂,你們在干什麼呢?”小個“男人”們嚇得猛然轉身。當利瓦裡諾看到“他們”的臉時,開始感覺到事情的異常。閃爍著青白亮光如網球般大小的眼睛,像針刺似的視線射向利瓦裡諾,他因過分驚嚇而呆立不動。小個子“男人”也看到了他深受驚嚇的樣子,夾起小箱子倉皇鑽入茂密的森林裡。精神恍惚的利瓦裡諾壯著膽子去看“他們”挖的洞,卻是個沒有一點出奇之處的洞。他巡視四周,突然聽到吱吱的機械聲,朝著密林一看,奇怪的物體緩緩地升到空中。由於利瓦裡諾講的事件太離譜,所以工友們聽後也不予理會。現在利瓦裡諾不見了,工友們才想起了這件事。
其後警官繼續搜尋,但是利瓦裡諾的消息全然不明,後來軍方也參與調查,並對雷蒙德進行仔細盤問,他們相信少年說的事具有極重大的背景,其證言有可信性。令人不解的是,外星人究竟是因何目的把利瓦裡諾擄走的呢?而且被擄走後一直不歸,這在迄今為止的UFO誘拐事件中是沒有前例的。
降落在牧草地上的UFO
雷蒙德家的悲劇發生7年後,在巴西聖保羅州皮拉蘇農加市又發生了另一起UFO事件。
1969年2月7日7時左右,年輕的水果小販迪亞戈·馬丘德在床上迷迷糊糊地躺著,鄰居們看到天已大亮,異口同聲地喊他起床做生意。
“不賣了!大清早嚷嚷什麼啊!”
迪亞戈一邊嘟囔,一邊從毛毯中露出頭注意傾聽。突然聽到有人說:
“是UFO!”
“UFO正著陸在雜草叢生的曠野!”
迪亞戈忽地從床上跳下來,跑到窗前張望距此五六百米的一片牧草地,上方有個“放射藍光像巨大降落傘似的物體”正在著陸。
與此同時,從新聞中傳來有人目擊飛碟的報道。遺憾的是,此前迪亞戈本人別說是外星人,就連形似UFO的物體都沒看見過。現在的一切令迪亞戈異常興奮。他迅速穿上衣服,抓起舊的雙筒望遠鏡就匆匆奔出家門,徑直跑進動物研究所的院子。他對著警衛室值班的2名警衛說:
“大叔!UFO正在著陸,一起去看啊!”
迪亞戈一邊領著警衛一溜煙地跑進通向現場的林子中,一邊用雙手撥開樹下的雜草或灌木。由於他跑得太快,很快與警衛走散。迪亞戈並不在意,順利地抄近道到達了觀察的有利地形。在凸起的地上,那個物體由3條著陸架支撐著著陸。整體發出耀眼的光亮。它猶如兩只鋁盤相對粘在一起,四周由不顯眼的輪子包圍。上部是透明的,看得見內部,能模模糊糊看到像人影的東西在操作周圍的儀表盤。
迪亞戈靠近到距物體10米左右的地方站住,仔細觀察這個世界上罕見的交通工具。突然他看到上面的蓋子被打開,從那裡走出2個“小人”,下到地面。“他們”身高1米左右,穿著像鋁那樣的金屬質地的服裝,戴著透明的頭盔。
“小人”們向迪亞戈的方向走來,在距其兩三米處站住,面對著迪亞戈,“小人們”發出奇怪的聲音,好像是跟他說什麼,但是迪亞戈聽不懂。不管怎麼說,面對外星人,迪亞戈感到心神不定。或許外星人也一樣心神不定。他過去聽說外星人也能吸煙,如果那樣的話,自己和“他們”就不難溝通。於是他取出香煙,一邊做著抽煙的動作,一邊說:“請抽支煙吧!”這時他發現外星人好像注視著自己掛在脖子上的雙筒望遠鏡,露出了好奇和恐懼的表情。於是他做出讓“小人”們把雙筒望遠鏡倒過來看的動作,這次“小人”們模仿了剛才迪亞戈吸煙時的舉止。迪亞戈把煙盒放在地上,用腳往“小人”們那邊推過去。這次“他們”好像是明白了,一個“小人”伸出一只手做接取的動作,令人吃驚的是,煙盒宛如被磁鐵吸引那樣,被“他”吸到手上。
發射火焰,命中迪亞戈
迪亞戈與外星人接觸期間,以他父母為首的許多目擊者聚集在離現場300米左右的山丘上,看著這個不明物體。由於飛碟發射耀眼的光,所以目擊者沒有注意到“小人”們在現場的情況。
2名警衛來到現場附近,他們的說話聲和腳步聲引起“小人”們的注意,驚慌得開始向後退,只見“他們”身體靈活地跳起來,很快就退回到飛碟旁邊,從頂上進入裡面,另一個在入口處和裡面的機組人員傳遞著什麼信號,然後接到筒狀的東西。“小人”旋轉安在上面的把手樣的東西,頓時從筒管發射出藍色的火焰。迪亞戈萬沒想到那個是槍。“小人”打中了迪亞戈從膝蓋到脛骨的部位。迪亞戈打了個趔趄,摔倒了。
其後2名警衛和幾名站在山丘上的目擊者趕到現場,與此同時飛碟緩緩地上升,轉瞬間消失在雲中。迪亞戈被抬進鎮上的醫院,接受醫生診療。他的雙腿紅腫得很厲害,像觸電燒傷似的。接受簡單治療後,他被轉到設備完善的醫院進一步治療。
事發當天,地方上馬上通報軍隊派人到飛碟著陸的牧草地一帶進行調查。結果軍方在飛碟著陸的地方,看見僅僅是那部分的草地干燥,並發現看似著陸架痕跡的三個洞。
與利瓦裡諾相比,迪亞戈可以說幸運多了,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就痊愈了,總算撿了一條命。
從巴西的兩例UFO事件來看,外星人並不總是友善的,還有猙獰的一面,為了保護自身,不惜濫殺無辜。
第十一節外星劫持零距離
——中國人的UFO遭遇
2002年12月5日
一大早,我搭乘長途車親赴青龍縣。這是我第三次到青龍縣做有關曹公與外星人接觸案例的調查。第一次是2000年5月21日—23日,為找尋飛碟著陸點,我在撫寧縣做了調查後,於5月22日到達青龍縣祖山鎮;第二次是2002年10月3日—5日,我和另外兩位朋友在青龍縣多個鎮上做調查工作,最終根據田國民提供的線索,在青龍縣青龍鎮找到了在飛碟中接受外星人醫療實驗的女孩——肖小妹。
長途汽車在綿延的山路上向青龍縣疾馳。我仔細地向道路兩邊觀望,查看周圍的地形特別是丘陵地區,希望能找到飛碟著陸的痕跡。14時許,我到達了青龍縣,直奔肖小妹家,向正好在家的肖叔拿出了曹公案例及尋找肖小妹的過程的報道,並向他解釋原委,極力勸說他帶女兒肖小妹到北京。肖叔爽快地答應了,他讓他哥肖二叔陪同肖小妹隨我來京。
2002年12月7日
天剛亮,我們一行便直奔青龍縣長途汽車站——肖小妹平時最喜歡去玩的地方。這次到北京是肖小妹生平第一次出青龍縣,即使是在1999年12月12日那次進入飛碟的經歷中,她也未出青龍縣,想到我給她描述的北京,她的臉上洋溢著抑制不住的興奮之情。肖小妹是一個有輕微智障,從未上過學但乖巧聽話的女孩,像她這種情況肯定是不能做測謊實驗的,如果回歸催眠實驗也不能成功,那我怎麼才能證明她就是進入飛碟,並且由外星人通過曹公給她治病的女孩呢?我們單靠曹公的一面之緣就能確認嗎?但我相信,既然外星人帶她進入飛碟做了身體檢查,答案或許就在她的身上!
安排肖小妹和肖二叔住下後,我即刻和曹公聯系,確定第二天到他的辦公室見面。然後我又通知心理醫師蔣方田第二天一早一同去見曹公,由蔣方田醫師為肖小妹做回歸催眠實驗。
2002年12月8日
早晨,我和肖小妹、肖二叔及蔣方田醫師一同來到了曹公的辦公室。曹公招呼我們四人坐下後,我把曹公拉到一邊問他:“您看肖小妹是您在飛碟中見到的女孩嗎?”“我第一眼看到她就能肯定是那女孩!”曹公十分肯定地說。聽了曹公的話,我心裡踏實多了!
我們5人聊了一會兒天,10時30分左右調查進入正題:由蔣醫師給肖小妹做回歸催眠實驗。我架好了數碼攝像機,蔣醫師讓肖小妹坐在室內一張舒適的沙發上,開始用凝視催眠法誘導她進入催眠狀態。做了十幾分鍾後,肖小妹仍不能集中注意力,於是蔣醫師又換了催眠法給她做。但1小時過去了,肖小妹仍未進入催眠狀態,而不是催眠對象的我和肖二叔在蔣醫師的誘導下都快進入催眠狀態啦!蔣醫師認為肖小妹的對抗心理太強了,加之不能集中注意力,又不會數數,因此幾種催眠方法都未成功。午飯後,蔣醫師讓肖小妹躺在床上,又試了多種方式繼續做催眠,但仍未成功。
這時我想,這是她第一次來北京,可能較興奮,不易平靜下來,於是決定將回歸催眠實驗暫緩,想先給她做個體表檢查。我讓曹公的一位學醫的女學生帶肖小妹先去洗澡,並安排該學生在洗澡過程中仔細檢查肖小妹的體表,察看在她的體表上有什麼形狀的疤痕,具體在什麼位置。蔣醫師因與人有約,只能先回市裡,我們約定讓他9日晚在肖二叔、肖小妹的住處再給肖小妹做一次實驗。臨走時蔣醫師留下一份“身心健康測驗表”,上面有一百多道問題,讓曹公回答是或否,以便分析曹公精神方面是否有異常。
傍晚時分,那位女學生和肖小妹洗完澡回來了。我把那位女學生叫在一邊問她檢查情況,她說:“在肖小妹的頸部稍下方脊椎骨附近有一半月形坑狀疤痕,在她尾椎骨附近有兩個疤痕,左腿腹股溝附近有一坑狀疤痕。”聽到肖小妹頸部稍下方脊椎骨附近有一坑狀疤痕,我和曹公都為之一振,因為1999年12月12日凌晨,外星人讓曹公給肖小妹治病時拍的就是大椎穴。在得到肖二叔允許的情況下,我們檢查了肖小妹此處的疤痕——果不其然,在肖小妹大椎穴稍下方的脊椎骨附近有一處半月形的深坑,像是被挖掉了一塊肉,而肖小妹之前從未做過手術。根據國外報道的地球人與外星人接觸的案例,被劫持者背部或腿部往往有外星人做生理檢測時留下的坑狀疤痕,肖小妹的情況應該與此相同。
我給曹公、肖二叔和肖小妹合完影後,我們三人便向曹公辭行。曹公仔細地填完了蔣醫師留下的“身心健康測驗表”,交由我轉交蔣醫師。
當晚我們三人在良鄉的一個小旅館住下,計劃第二天到良鄉的醫院給肖小妹做透視,看肖小妹體內是否有外星人的植入物。
2002年12月9日
我們到了良鄉一家醫院。我以肖小妹曾被銅雷管從背後炸傷為由掛號排隊後,把肖小妹送入了透視室,病歷卡上寫著“3年前被雷管炸傷,體內有金屬(銅)存留,透視後定位該處照片”。大夫反復給肖小妹做了透視後,得出結論:頭顱腹部透視,未見不透X光的金屬異物,但脊椎骨異常彎曲。於是我又到拍片室給肖小妹頭部及脊椎骨拍了四張X光片,取片時我問看片的大夫這四份X光片是否有金屬異物,該大夫仔細看後說沒有。遺憾的是,這次未給肖小妹腿部做透視,因為外星人有時會把金屬植入物植入被劫持者的腿部,像黑龍江的孟照國就是這種情況。孟照國的腿上就有類似肖小妹大椎穴附近的坑狀疤痕,而且外星人就是在孟照國的大腿上植入了植入物。
就對肖小妹透視拍片的情況來看,目前至少可以確定肖小妹腿部以上身體雖有疤痕,但並無外星人的植入物。
這天晚上,蔣方田醫師來到了我為肖二叔及肖小妹安排的住所,又一次十分耐心地為肖小妹做回歸催眠實驗,但仍未成功。蔣醫師還是認為這可能與她輕微智障有關,他說:“我所做催眠的意義在於發現肖小妹不能被催眠。”因為蔣醫師在場,我征得肖二叔同意,對肖小妹背部大椎穴及尾椎附近的特殊疤痕進行了檢查、拍照和錄像。我驚奇地發現她尾椎附近的坑狀疤痕不是2個,而是3個,排成一個小三角形。有外科行醫經驗的蔣醫師說:“這不是手術疤痕,也不是生瘡或自然形成的。具體是怎麼形成的,需要切片做組織細胞分析,才可能查出它們是如何形成的。”
肖小妹的北京之行,我們的收獲之一是曹公確認了她的確是在飛碟中接受醫療實驗的女孩,之二是我們在肖小妹身上發現了四處極可能是外星人對她做生理檢測時留下的坑狀疤痕。在我接觸過的很多人類與外星人接觸的案例中,被外星人做過生理檢測的被劫持者都是非殘疾人,而曹公案例中的肖小妹卻是一個有著輕微智障的殘疾人,這一點很特殊。外星人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2002年12月12日
就在我寫這篇文稿的時候,蔣方田醫師告訴我,他用“身心健康測驗表”對曹公測試的統計分析結論:曹公的回答中雖有掩飾,但掩飾分數沒有超過正常值,在正常范圍之中。曹公的精神方面沒有異常。蔣醫師是中國心理衛生協會會員,曾在北京大學心理系和中科院心理研究所學習了醫學心理學,精通暗示治療和暗示催眠治療。早在1999年12月12日曹公案例發生後不久,原北京UFO研究會理事馬凌環女士就曾帶曹公在安貞醫院看過心理醫生,當時的結論是曹公精神正常——這兩個結論是一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