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佛家訓Ⅱ:贏在起點的哲理 第24章 笑對生活每一天 (4)
    到了下一站,有位男子氣喘吁吁地跑過來。他喘著氣說:「我要趕七點鐘的火車,您能不能在七點鐘以前把我送到火車站?」

    「你坐下歇會兒,我開快一點。我們會及時趕到火車站的,您不用再跑著趕車了。」

    「噢,謝謝您,」那人說。他坐下來,很快就不喘氣了。

    弗雷德·桑德稍稍開快一些,七點以前趕到了火車站!

    「謝謝您,」那人下車時說,「您是這個城市最佳的汽車司機。」

    弗雷德·桑德繼續往前開車。這時,車廂裡的人已經很多了,都是趕著去上班的;但弗雷德·桑德使大家的旅程變得輕鬆愉快。

    「現在是七點十分,」弗雷德·桑德叫道,「天空是藍色的,不會下雨。我們都愛陽光,是嗎?」他又開始唱了:

    「我愛你,陽光;我愛你,太陽,在這世界我最愛你……」

    「弗雷德·桑德,那是一首什麼歌?」一個女孩問。

    「是我自己的歌,」他說,「我自己編的。我喜歡唱歌,我唱歌別人也就想歌唱。」

    弗雷德·桑德說對了!他後面的一個年輕人也開始輕輕哼唱。

    下一站,有位老人上了車。

    「這個男孩會把座位讓給您。」弗雷德·桑德對老人說;但是坐在前排的那個男孩沒動彈。弗雷德·桑德看了看他,又高聲對老人說:「這個男孩非常樂意給您讓座!」

    男孩臉紅了!他立刻站起來,坐到車廂後面的位置上。

    「很多人心地都是善良的,」弗雷德·桑德對老人說,「他們願意幫助人,但有時需要別人提醒一下。」

    再到下一站,一位女子上了車。

    「你好!小姐,」弗雷德·桑德說,「你今天非常漂亮。」

    「弗雷德·桑德,您總是這麼快樂,」她說,「您一定有100萬美元吧?」

    「不,」弗雷德·桑德調過頭說道,「我只有29美分。」

    然後他笑了,「但是誰要100萬美元呢?我愛生活,我愛大家。噢,你看,今天的天氣是多麼好!」

    會忍耐就不會犯錯

    忍耐是一帖利於所有痛苦的膏藥。

    ——塞萬提斯

    據說,猶太史上最偉大的希雷爾就是一個堪稱忍耐典範的人。

    曾有兩個人打賭,說好誰能讓希雷爾發火,就可以贏400美元。

    這天剛好是安息日前夜,希雷爾正在洗頭。

    這時,有人來到門前,大聲喊道:

    「希雷爾在嗎?希雷爾在嗎?」

    希雷爾趕忙用毛巾包好頭,走出門來問道:

    「孩子,你有什麼事?」

    「我有個問題要請教。」

    「那就請講吧,孩子。」

    「為什麼巴比倫人的頭不是圓的?」

    「你提出了一個重要的問題,原因在於他們缺乏熟練的產婆。」

    那個人聽完,就走了。

    才過一會兒,他又來了,大聲喊道:

    「希雷爾在嗎?希雷爾在嗎?」

    希雷爾連忙又包好頭,走出門來,問道:

    「孩子,你有什麼事?」

    「我有個問題要請教。」

    「那就請講吧,孩子。」

    「為什麼帕爾米拉地方的居民都長爛眼睛?」

    「你提出了一個重要的問題,原因在於他們生活在沙塵飛揚的地區。」

    那個人聽完,又走了。

    ……

    「為什麼非洲人長的都是寬腳板?」

    ……那個人聽完了,沒走,又說道:

    「我還有許多問題要問,但我怕惹您生氣。」

    希雷爾乾脆把身上都裹好了,坐下來說:

    「有什麼問題,你儘管問吧。」

    「你就是那個被人們稱為以色列親王的希雷爾嗎?」

    「不錯。」

    「要真是這樣的話,但願以色列不要有許多像你這樣的人。」

    「為什麼呢?」

    「因為為了你,我輸掉了400美元。」

    希雷爾問明情況後,對他說:

    「記住了,希雷爾是值得你為他輸掉400美元的,即使再加400美元也不算多。不過,希雷爾是決不會發火的。」

    希雷爾沒有發火,恐怕我們倒要發火了。

    一切都會改變

    快樂,使生命得以延續。快樂,是精神和肉體的朝氣,是希望和信念,是對自己的現在和來來的信心,是一切都該如此進行的信心。

    ——果戈理

    羅絲身高不足1.55米,她的體重是62公斤。她唯一一次去美容院的時候,美容師說羅絲的臉對她來說是一個難題。然而羅絲並不因那種以貌取人的社會陋習而煩憂不已,她依然十分快樂、自信、坦然。

    羅絲在一家日報社工作。於是她有機會去許多以前不可能去的地方。她去阿斯科特跑馬場報道那裡的觀眾的情況的時候,遇到了一件事,它使她認識到那種試圖以順應世俗去表現得比別人優越的行為是多麼愚蠢。

    有一個矮小而肥胖的女人,穿戴得整整齊齊:高高的帽子,佩著粉紅色的蝴蝶結的晚禮服,白色的長筒手套,手裡還拿著一根尖頭手杖。由於她是一個大胖子,當她坐在手杖上時,手杖尖戳進了地裡。手杖戳得太深,一下子拔不出來。她使勁地拔呀拔,眼裡含著惱怒的淚水。最後她終於拔了出來,但她卻手握著手杖跌倒在地上。

    羅絲看著她離去。她這一天就算毀了,在大庭廣眾之下丟了醜。她沒有給任何人留下印象;然而在她自己充滿悲哀的淚眼裡,她是一個失敗者。

    羅絲記得非常清楚,自己也經歷過這種情況。那時候,她還沒有真正認識到:沒有人在真正注意你的所作所為。許多年來,她都試圖使自己和別人一樣,總是擔心人們心裡會把自己想成什麼樣的人。現在,羅絲知道他們根本就沒有想過她。

    羅絲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跳舞時悲傷的心情。舞會對一個女孩子來說總是意味著一個美妙而光彩奪目的場合,起碼那些不值一讀的雜誌裡是這麼說的。那時假鑽石耳環非常時髦,當時她為準備那個盛大的舞會練跳舞的時候老是戴著它,以致她疼痛難忍而不得不在耳朵上貼了膏藥。也許是由於這膏藥,舞會上沒有人和羅絲跳舞,然而不管是什麼原因,羅絲在那裡坐了整整3小時45分鐘。當她回到家裡,羅絲告訴父母親,自己玩得非常痛快,跳舞跳得腳都疼了。他們聽到羅絲舞會上的成功都很高興,歡歡喜喜地去睡覺了。羅絲走進自己的臥室,撕下了貼在耳朵上的膏藥,傷心地哭了一整夜。夜裡她總是想像著,在一百個家庭裡,孩子們正在告訴他們的家長:沒有一個人和羅絲跳舞。

    有一天,羅絲獨自坐在公園裡,心裡擔憂如果自己的朋友從這兒走過,在他們眼裡她一個人坐在這兒是不是有些愚蠢。當她開始讀一段法國散文時,書中寫到了一個總是忘了現在而幻想未來的女人,她不禁想:「我不也像她一樣嗎?」顯然,這個女人把她絕大部分時間花在試圖給人留下印象上了,而很少時候她是在過自己的生活。在這一瞬間,羅絲意識到自己整整二十年光陰就像是花在一個無意義的賽跑上了。她所做的一點都沒有起作用,因為沒有人在注意她。

    面對最壞的情況

    快樂和痛苦從來不會同時降臨到一個人身上,但是如果你追求它們中的某一個並且有所體驗,你幾乎總是不得不體驗到另一個,它們就像受同一個大腦指揮的兩個軀體一樣。

    ——柏拉圖

    吉米是紐約的一個油商,他向朋友講述了自己的經歷。

    「我被敲詐了!」他說,「我不相信會有這種事。簡直是電影裡的鏡頭。我主管的石油公司裡有些運油司機把應該給顧客的定量油偷偷剋扣下來賣掉。一天,一個自稱是政府調查員的人來找我,向我要紅包。他說他掌握了我們運貨員舞弊的證據。他威脅說,如果我不答應的話,他就把證據轉交給地方檢察官。這時我才知道公司存在這種非法的買賣。當然這與我個人沒有什麼關係,但我知道法律有規定,公司必須為自己員工的行為負責。而且,萬一案子打到法院,上了報,這種壞名聲就會毀了我的生意。我為自己的生意驕傲——那是父親在24年前打下的基礎。

    「當時我急得生了病,整整三天三夜吃不下睡不著。我一直在這件事裡打轉轉。我是該付那筆錢——5000美元;還是該對那個人說『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呢?我一直拿不定主意,每天都在做噩夢。」

    「星期天晚上,我隨手拿起一本書:《怎樣不再憂慮》。當我讀到威利·卡瑞爾的故事時,看到這樣一句話:『面對最壞的情況。』於是我向自己提問:『如果我不給錢,那些勒索者把證據交給地檢處的話,可能發生的最壞情況是什麼呢?』答案是:『毀了我的生意——僅此而已。』我不會被抓起來,僅僅是我被這件事毀了。於是,我對自己說:『好了,生意即使毀了,但我在心理上可以承受這一點,接下去又會怎麼樣呢?也許我得另找個工作。』這也不難,我對石油行業很熟悉——幾家大公司也許會僱用我。我開始感覺好過多了。三天三夜來的那種憂慮也開始逐漸消散。我的情緒基本穩定下來,當然也能開始思考了。我清醒地看到了下一步——改善不利的處境。我思考解決辦法的時候,一個嶄新的局畫展現在我的面前。如果我把整個情況告訴我的律師,他也許能找到一條我沒有想到的新路。我過去一直沒有想到這一點,這完全是因為我只是一直在擔心而沒有好好地思考。我立即打定主意——第二天一早就去見我的律師——接著我上了床,睡得安安穩穩。」

    「第二天早上,我的律師讓我去見地方檢察官,把整個情況全部告訴他。我照他的話做了。當我說出原委後,出乎意料地聽到地方檢察官說,這種勒索已經連續幾個月了,那個自稱是『政府官員』的人,其實是警方的通緝犯。在我為無法決定是否該把5000美元交給那個職業罪犯而擔心了三天三夜之後,聽到他這番話,真是長長地鬆了口氣。」

    「這次經歷給我上了終身難忘的一課。現在,每當我面臨會使我憂慮的難題時,都會首先想想:可能發生的最壞情況是什麼。」

    倖存的猶太人

    樂觀是希望的明燈,它指引著你從危險峽谷中步向坦途,使你得到新的生命、新的希望,支持著你的理想永不泯滅。

    ——達爾文

    1959年夏天,羅伯特·福尤姆在一個小客棧找到一份在櫃檯值夜班和給馬廄添飼料的工作。每晚當班時,他總聽見即將回家的老闆不客氣地告誡:「不可馬虎,我會天天查的!」

    22歲的羅伯特剛從大學畢業,血氣方剛,對這位從來沒有笑容的老闆大為不滿。

    一星期過去了,僱員們每天一頓的午餐一成不變:兩片牛肉熏腸,一點泡菜和粗糙的麵包卷。羅伯特越吃越沒味。午餐的錢竟然還是從他們的工資中扣除的。

    「簡直是法西斯分子!」羅伯特變得難以忍受了。他感到自己確實被激怒了。沒有發洩的對象,他只能向來接他夜班的西格蒙德·沃爾曼大發牢騷。羅伯特宣稱:「總有一天,我要端一盤牛肉熏腸和泡菜去找老闆,把這些東西一古腦兒朝他臉上扔去。」「這地方真見鬼,我馬上捲鋪蓋離開這裡!」

    羅伯特越講火氣越大,滔滔不絕地嚷嚷了近20分鐘,中間還夾雜著拍桌子聲和下流的罵罵咧咧聲。此刻,他忽然注意到西格蒙德一直不動聲色地坐在那兒,用他那悲傷、憂鬱的眼神看著自己。

    羅伯特想:西格蒙德當然有充分的理由悲傷、憂鬱,因為他是猶太人,奧斯威辛集中營的倖存者,瘦弱和不停地咳嗽整整伴隨了他3年。他似乎特別喜歡夜晚的工作,這使他感到安靜,有足夠的時間和空間回憶可怕的過去。對他來說,最大的享受莫過於沒有人再強迫他幹什麼。在奧斯威辛,他就夢想著這樣的時光。

    西格蒙德終於說話了:「聽著,福尤姆,聽我說,你知道自己錯在哪裡嗎?不是熏腸,不是泡菜,不是老闆,不是廚師,也不是這份工作。」

    「我有什麼不對?」

    「福尤姆,你認為自己什麼都懂,但你卻連小小的挫折與真正的困難都分不清。假如你摔斷了脖子,假如你整日填不飽肚子,假如你家的房子著火了,那才是遇到了難以對付的困難。任何事情都不可能盡如人意,生活本身就充滿矛盾,它像大海波濤一樣起伏不平。學會區分什麼是小小的挫折,什麼是大的困難,不為小事而發火,你就會快樂了。祝你晚安。」

    羅伯特意識到,在自己的一生中,很少有人這樣看透自己。在漫長的黑夜中,西格蒙德朝他踢了一腳,在他腦子裡打開了一扇窗戶。

    實驗室外的居里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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