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佛家訓Ⅴ:積極心態的力量 第24章 快樂就是這麼簡單 (6)
    小瓊妮今年5歲,一年前他和妻子在芝加哥協議離婚時,承諾並將以下這個口頭約定遵循至今:彼此都要永遠愛她,決不能讓他們離婚的陰影傷及她幼小的心靈,要讓她成為一個人格健全、心理健康的人。所以,當小瓊妮第一次哭著問他和妻子芭芭拉「你們都不愛我了嗎」時,他們的回答如出一轍:「不,寶貝,我們都很愛你,並且我們發誓一輩子愛你,只是我們大人之間出了點問題——我們不再愛對方了。這當然很讓人沮喪,但寶貝你要明白,這是大人們的事情,與你無關。」法庭將小瓊妮的撫養權判給了他。半年後小瓊妮逐漸接受了這個事實,同時她也明白,每個人都有權利做自己願意做的事,只要不違背大家共同承諾的遊戲規則。

    他曾經多次和小瓊妮探討,人最寶貴的品質是什麼,最終他們達成了共識:誠實、善良、勇於承擔責任排在至關重要的前三位。當小瓊妮將幼稚的拼圖遊戲板偷偷帶回家,並撒謊說是同班的傑克給她的之後,她明白了這一點:撒了謊就必須接受懲罰。於是,小瓊妮在退回玩具並當面道歉後,還無奈地面臨著三項關於懲罰的選擇:1、一個星期之內不能吃冰淇淋;2、取消週日下午中央公園的滑草遊戲及野餐活動;3、接受肉刑——在屁股上狠揍兩巴掌。

    他給了她一分鐘的考慮時間,可她只用了5秒鐘就決定接受第三種懲罰。她的選擇讓他相當為難,他不願意體罰她,於是給了她第二次選擇的機會。可她重申決不放棄吃冰淇淋以及滑草和野餐的權利。他只得致電給芭芭拉,請她回來當「監刑官」。 他為自己民主的教育方式沾沾自喜,可是僅過了一個星期,他就領教了民主的威力。

    他通常在夜裡12點以前處理完第二天要見報的稿件,可由於這個星期天陪小瓊妮去中央公園玩,所以當天一直忙到了凌晨3點。早晨8點,鬧鐘響了,睡意正酣的他隨手關了鬧鐘。那天,他是被孩子叫醒的。當他開著車一路疾馳將小瓊妮送到幼稚園時,已是上午10點半了。

    勞拉女士是幼稚園的園長,她走到小瓊妮面前蹲了下來,面帶微笑地問道:「瓊妮,你為什麼遲到了?」「哦,小瓊妮昨天玩累了,因此今天上午多睡了一會兒,請您原諒。」他在一旁隨口答道。「不,爸爸,你在撒謊!我沒有貪睡,貪睡的是你!」

    身後的小瓊妮憤怒地大叫起來,她的眼裡噙滿了淚水。他呆住了,窘迫地看著小瓊妮,半天說不出話來。「非常抱歉,勞拉女士,的確是因為我貪睡而導致小瓊妮遲到的,請您原諒。」他緩過勁來,尷尬地向勞拉解釋著。

    之後,他又蹲下來認真地看著小瓊妮:「寶貝,是爸爸錯了,對不起。」「爸爸,我接受你的道歉,可你承不承認你剛才在撒謊?」小瓊妮擦乾眼淚,神情嚴肅地盯著他:「你現在有兩種懲罰方式可以選擇,」小瓊妮豎起了兩個指頭,「1、取消本週末和辛蒂小姐(他剛認識的女友)的約會;2、接受肉刑。」

    「寶貝,我選擇接受肉刑,可是你得明白,媽媽昨天出差到南方加州去了,我們缺少一位『監刑官』。」他企圖矇混過關。

    「如果瓊妮不介意的話,我倒願意出任本次肉刑的『監刑官』。」勞拉女士的聲音在他們背後幽幽地響起。他目瞪口呆,小瓊妮卻肯定地點了點頭。

    於是,在那個陽光明媚的星期一的上午,在芝加哥一所普通的幼稚園裡,響起了一個稚嫩的聲音:「請這位紳士體面地接受懲罰。」這一切的確非常令人尷尬——他,美國男性公民,35歲,擁有密蘇里州立大學新聞學碩士頭銜、現為《芝加哥快報》編輯總監的雷蒙尼·道格拉斯先生,穿著整齊的西裝、珵亮的皮鞋,向他的女兒——瓊妮·道格拉斯,一個年僅5歲的孩子,撅起了屁股……

    孩子的思想是直線的,而大人們的思想則是曲線的;要是有人認為判斷兩者的曲直可以採用不同的標準,那他應該感到慚愧,孩子們可以為大人糾正彎曲的弧度。

    走出錢眼去

    貧窮者希望得到一點東西,奢侈者希望得到許多東西,貪婪者希望得到一切東西。

    ——普利西亞

    在一間很破的屋子裡,有一個窮人魯弗斯,他窮得連床都沒有,只好躺在一條長凳上。

    魯弗斯自言自語地說:「我真想發財呀,如果我發了財,決不做吝嗇鬼……」

    這時候,在魯弗斯旁出現了一個魔鬼。

    魔鬼說道:「好吧,我就讓你發財吧,我會給你一個有魔力的錢袋。」

    魔鬼又說:「這錢袋裡永遠有一塊金幣,是拿不完的。但是你要注意,在你覺得夠了時,就要把錢袋扔掉,才可以開始花錢。」

    說完,魔鬼就不見了,在魯弗斯的身邊,真的有一個錢袋,裡面裝著一塊金幣。魯弗斯把那塊金幣拿出來,裡面又有了一塊。於是魯弗斯不斷地往外拿金幣。魯弗斯一直拿了整整一個晚上,金幣已有一大堆了。魯弗斯想:這些錢已經夠我用一輩子了。

    到了第二天,魯弗斯很餓,很想去買麵包吃。但是在他花錢以前,必須扔掉那個錢袋,於是便拎著錢袋向河邊走去,可是他捨不得扔,又回來了。

    魯弗斯又開始從錢袋裡往外拿錢。每次當他想把錢袋扔掉之前,總覺得還不夠多。

    日子一天天過去了。魯弗斯完全可以去買吃的、買房子、買最豪華的車子。可是,他對自己說:「還是等錢再多一些吧。」

    魯弗斯不吃不喝地拿,金幣已經快堆滿屋子了。同時,他也變得又瘦又弱,臉色像蠟一樣的黃。

    魯弗斯虛弱地說:「我不能把錢袋扔掉,金幣還在源源不斷地出來啊!」

    魯弗斯成了一個看起來極老的人,但他還是抖著手往外掏金幣。最後,終於死在了他的長凳上。

    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但只有錢更是萬萬不能的。不能讓金錢蒙蔽雙眼,更不能讓貪慾吞蝕心靈。知足是我們這個社會最欠缺的品質,永無止境的貪慾會毀掉我們的一切希望。

    海明威的課

    我們常常原諒使我們討厭的人,但是決不原諒覺得我們討厭的人。

    ——拉羅什富科

    二戰時期,萊德勒少尉服役的美國海軍炮艇「塔圖伊拉」號停泊在威爾士。這天,他興致勃勃地參加當地舉辦的一種碰運氣的「不看樣品的拍賣會」。

    那位拍賣商是以惡作劇而聞名遐邇的,所以當拍賣一個密封的大木箱時,在場的人都肯定箱裡裝滿了石頭。然而,萊德勒卻開價30美元,拍賣商隨即喊道:「賣了!」

    打開木箱,裡面竟是兩箱威士忌酒——戰時威爾士極珍貴的酒。

    於是,眾人大嘩,那些犯酒癮的人出價30美元買1瓶,卻被萊德勒回絕了,他說他不久要被調走,正打算開一個告別酒會。

    當時,在威爾士的美國著名作家海明威也犯了酒癮,他來到「塔圖伊拉」號炮艇對萊德勒說:「聽說你有兩箱醉人的美酒,我買6瓶,要什麼價?」

    萊德勒婉言拒絕了。

    海明威掏出一大卷美鈔,說:「給我6瓶,你要多少錢都行!」

    萊德勒想了一想說:「好吧,我用6瓶酒換你6堂課,教我成為一個作家,如何?」

    作家做了個鬼臉,笑道:「老兄,我可是花了好幾年功夫才學會幹這行,這價可夠高的。好吧,成交了!」

    如願以償的萊德勒連忙遞上6瓶威士忌。

    接著的5天裡,海明威不失信用地給萊德勒上了5堂課,萊德勒很為自己的成功得意,他以6瓶酒得到美國最出名的作家指點。海明威眨眨眼說:「你真是個精明的生意人。我只想知道,其餘的酒你曾偷偷灌下多少瓶?」萊德勒說:「一瓶也沒有,我要全留著開告別會用呢。」

    海明威有事要提前離開威爾士,萊德勒陪他去機場,海明威微笑道:「我並沒忘記,這就給你上第6課。」

    在飛機的轟鳴聲中,他說:「在描寫別人前,首先自己要成為一個有修養的人……」

    作家接著說:「第一要有同情心,第二能以柔克剛,千萬別譏笑不幸的人。」

    萊德勒說:「這與寫小說有什麼相干?」

    海明威一字一頓地說:「這對你的生活是至關重要的。」

    正在向飛機走去的海明威突然轉過身來,大聲道:「朋友,你在為你的告別酒會發請柬前,最好把你的酒抽樣檢查一下!再見,我的朋友!」

    回去後,萊德勒打開一瓶又一瓶酒,發現裡面裝的全是茶。他明白,海明威早就知道了實情,然而隻字未提,也未譏笑人,依然遵諾踐約。此時,萊德勒才懂得,海明威教導他要做一個有修養的人的涵義。

    別人上當吃虧、遭遇不幸時,你應該以寬容的胸懷報以同情。如果自己遭遇到不幸時更應該保持冷靜。

    多疑的布蘭克

    生活得最有意義的人,並不就是年歲活得最大的人,而是對生活最有感受的人。

    ——盧梭

    那天下午,布蘭克路過法庭,看見一堆人正往裡擠,上前一問,才知道馬上有公審。布蘭克也擠了進去,在後排的一個旁聽席坐下。

    被告跟布蘭克一樣,穿著西裝,但沒有打領帶。被告被指控殺了人。控方的證據是被告具備作案時間,被告辯護的理由是案發當天下午他一直在家。但是,在近兩個小時的法庭調查和辯論中,被告未能拿出證據證明案發當天下午他在家,不在案發現場,結果被法官判了死刑,這讓布蘭克大驚失色,他連忙問坐在他旁邊的一位戴夾鼻眼鏡的先生:「請問先生叫什麼名字?」那位先生說:「我叫弗蘭德。」布蘭克說:「我叫布蘭克。我想,你能證明我今天下午一直在法庭。」弗蘭德先生說:「對不起,我只能證明你現在在法庭,至於你跟我說話前,你是否在法庭,我不能證明。」布蘭克急了:「整個下午我都跟你坐在一起,我一步都沒有離開這個座位,你怎麼不能證明呢?」剛剛走下審判台的法官看見他們倆在糾纏,走了過來。布蘭克說:「我確確實實整個下午都在法庭,我一直坐在他的旁邊。」法官說:「你自己說了沒用,你得有證人!有人證明你今天下午都在法庭嗎?」布蘭克望著弗蘭德,弗蘭德搖搖頭。法官說:「幸好還沒有人指控你!」布蘭克驚出一身大汗。

    布蘭克出了法庭,擠上公共汽車。布蘭克拿著售票員撕給他的票問:「你這票能夠證明我今天下午五點左右在你們車上嗎?」售票員說:「我們的票只能證明你乘過我們的車,不能證明你在什麼時間乘的車,我們是公共汽車。」布蘭克小心翼翼地把車票放進內衣口袋。臨下車前,他問售票員:「請問小姐芳名?」 售票員說:「我叫瑪麗娜。」布蘭克指著自己的額頭說:「我叫布蘭克。記住,我這兒有個刀疤。」下了公共汽車,布蘭克走進一家麵包店。他要了一盤沙拉,一塊麵包。他跟服務員要發票。 服務員說:「我們這樣的小店沒有發票。」布蘭克說:「剛才那個被告說他案發那天下午三點曾下樓到麵包店吃過點心。那家麵包店不肯證明,他又拿不出發票之類的證據,結果被判了死刑。」服務員給他寫了張條子。證明他某日某時某刻在他們店用過餐。布蘭克臨走前指著自己的額頭說:「我叫布蘭克。記住,我這兒有個刀疤。」

    布蘭克剛到家門口,就敲響了鄰居的門。他對鄰居說:「你看見了,我現在進門了,你能證明我到了家,我在家裡。」布蘭克關上門,倒在沙發上睡著了。他醒來,一驚,拉開門,敲開鄰居的門說:「你看到了,我在家裡。」鄰居說;「我只能證明你兩次敲門的時候你在家裡,至於其他時間你是否在家,請諒解,我不能證明。」布蘭克急得在屋裡亂轉,他看見了床頭櫃上電話機。他打通了一個朋友的電話。他說:「我打電話給你,是想讓你證明我在家,萬一將來有人指控我,你可以為我證明。」朋友說:「從來電顯示看,你是在家。但我只能證明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你在家,至於不打電話的時候,你是否在家,對不起,我不能證明。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