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佛家訓Ⅲ:決定成敗的細節 第28章 智慧與品德同行 (3)
    美國第一任總統喬治·華盛頓的母親瑪麗·華盛頓是一位偉大的母親。她早年守寡,以全副心力教育她的孩子們。她特別關照小喬治,用自己的高尚心靈陶冶著兒子的心靈。在母親的引導下,小喬治不僅學會了自己照料自己,而且還有著強烈的正義感。

    在喬治·華盛頓指揮美國軍隊的七年中,瑪麗·華盛頓從來不為兒子的失利而氣餒,也不為兒子的勝利所陶醉。

    一天,勝利傳來,朋友們紛紛跑來向她祝賀。瑪麗打斷他們的頌揚,說道:「先生們,請不要恭維我的兒子。我只希望喬治能記住我的話:他不要忘記他是美國的普通公民,上帝只是使他比別人更幸運一些而已。」

    兒子的英雄業績,在母親看來,不過是件平凡的事情。

    1784年,華盛頓終於卸下戎裝,回到偏僻的家鄉。他緊緊地、長久地擁抱著母親。母親卻沒有像公眾輿論那樣讚揚兒子,只是這樣說道:「孩子,我為你很好地履行了自己的職責而高興!」

    為了慶賀華盛頓的榮歸,人們舉辦了一場盛大的舞會。華盛頓和母親也來了。

    母親身著舊式服裝,78歲了,仍是腰板挺直,神色謙恭而莊重。

    當她在兒子的攙扶下走進會場時,所有的人都深深地感動了,用欽佩的目光凝視著他們:這是美國的救星在溫順恭敬地攙扶著母親啊!是的,正是母親賦予了他生命、美德和榮譽。

    「我跳舞的日子早就過去了,」母親說道,「但是,我很高興能和大家一起歡樂。」說著,她就愉快地和人們一道歡歌暢舞起來。

    九點的鐘聲敲響了,母親對兒子說:「走吧,喬治,老年人這時候該回家了。」

    她向大家道別,在華盛頓的攙扶下,退出了會場。

    在赴任總統之前,華盛頓又去探望了母親。她仍居住在一個小莊園中,這是丈夫的遺產,她從來就沒有想到要離開它。

    「我來向您告別了,」華盛頓對母親說道,「只要國家給我空閒,我就會來弗吉尼亞陪伴您。」

    母親回答道:「你別再看我了,去吧,我的好喬治,你要永遠做好事。」

    她久久地摟著淚水滿面的兒子,為兒子祝福著。

    不久,母親離開了人世。

    她安息前喃喃地祈禱著:「上帝啊,我把祖國和兒子托付給您了。」

    後來,美國為這位養育了英雄的母親立了一個紀念牌,上面刻著這樣幾個字:

    瑪麗,華盛頓之母。

    天知地知

    人在智慧上應當是明豁的,道德上應該是清白的,身體上應該是清潔的。

    ——契訶夫

    11歲的詹姆斯·蘭費蒂斯,一有機會就會去湖中小島上那個屬於他家的小木屋旁釣魚。

    一天,詹姆斯·蘭費蒂斯跟父親在薄暮時去垂釣,他在魚鉤上掛上魚餌,用卷軸釣魚竿放釣。魚餌劃破水面,在夕陽照射下,水面泛起一圈圈漣漪;隨著月亮在湖面升起,漣漪化作銀光粼粼。

    魚竿彎折成弧形時,詹姆斯·蘭費蒂斯知道一定是有大傢伙上鉤了。他父親投以讚賞的目光,看著兒子戲弄那條魚。

    終於,詹姆斯·蘭費蒂斯小心翼翼地把那條精疲力竭的魚拖出水面。那是條他從未見過的大鱸魚!

    趁著月色,父子倆望著那條煞是神氣漂亮的大魚。它的腮不斷地張合。父親看看手錶,已經是晚上10點鐘——離釣鱸魚季節的時間還有兩小時。

    「孩子,你必須把這條魚放掉。」他說。

    「為什麼?」詹姆斯·蘭費蒂斯很不情願地大聲嚷起來。

    「還會有別的魚的。」父親說。

    「但不會有這麼大。」詹姆斯·蘭費蒂斯又嚷道。

    詹姆斯·蘭費蒂斯朝湖的四周看看,月光下沒有漁舟,也沒有釣客。他再望望父親。

    雖然沒有人看到他們,也不可能有人知道這條魚是什麼時候釣到的,但詹姆斯·蘭費蒂斯從父親斬釘截鐵的口氣中知道,這個決定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他只好慢吞吞地從大鱸魚的唇上取出魚鉤,把魚放進水中。

    那魚擺動著強勁有力的身子沒入水裡。詹姆斯·蘭費蒂斯心想:我這輩子休想再見到這麼大的魚了。

    這已經是三四年前的事了。今天,詹姆斯·蘭費蒂斯已成為一名卓有成就的建築師。他父親依然在湖心小島的小木屋生活,而他帶著自己的兒女仍在那個地方垂釣。

    果然不出所料,那次以後,詹姆斯·蘭費蒂斯再也沒有釣到過像他幾十年前那個晚上釣到的那麼棒的大魚了。可是,這條大魚一直在他的眼前閃現——每當他遇到道德課題的時候,就會看見這條魚。

    因為父親教誨他,道德說起來只不過是對與不對的很簡單的事,可是要身體力行卻不容易。

    走出錢眼兒

    貧窮者希望得到一點東西,奢侈者希望得到許多東西,貪婪者希望得到一切東西。

    ——普利西亞

    在一間很破的屋子裡,有一個窮人魯弗斯,他窮得連床都沒有,只好躺在一條長凳上。

    魯弗斯自言自語地說:「我真想發財呀,如果我發了財,決不做吝嗇鬼……」

    這時候,魯弗斯身旁出現了一個魔鬼。

    魔鬼說道:「好吧,我就讓你發財吧,我會給你一個有魔力的錢袋。」

    魔鬼又說:「這錢袋裡永遠有一塊金幣,是拿不完的。但是你要注意,在你覺得夠了時,就要把錢袋扔掉,才可以開始花錢。」

    說完,魔鬼就不見了。在魯弗斯身邊,真的有一個錢袋,裡面裝著一塊金幣。魯弗斯把那塊金幣拿出來,裡面又有了一塊。於是魯弗斯不斷地往外拿金幣。魯弗斯一直拿了整整一個晚上,金幣已有一大堆了。魯弗斯想:這些錢已經夠我用一輩子了。

    到了第二天,魯弗斯很餓,很想去買麵包吃。但是在他花錢以前,必須扔掉那個錢袋,於是便拎著錢袋向河邊走去,可是他捨不得扔,又回來了。

    魯弗斯又開始從錢袋裡往外拿錢。每次當他想把錢袋扔掉之前,總覺得金幣還不夠多。

    日子一天天過去了。魯弗斯完全可以去買吃的、買房子、買最豪華的車子。可是,他對自己說:「還是等錢再多一些吧。」

    魯弗斯不吃不喝地從袋子裡拿金幣,金幣多得已經快堆滿屋子了。同時,他也變得又瘦又弱,臉色像蠟一樣的黃。

    魯弗斯虛弱地說:「我不能把錢袋扔掉,金幣還在源源不斷地出來啊!」

    魯弗斯成了一個看起來極老的人,但他還用顫抖的手往外掏金幣。最後,終於死在了他的長凳上。

    魔術師的報復

    假如你是一個窮人,應該用你的操守來維護你的名譽;假如你是一個富翁,應該用你的慈善來維護你的名譽。

    ——茹貝爾

    「現在,女士們,先生們,」魔術師說,「已經讓你們看過這個布袋完全是空的,我現在就要從它裡面拿一碗金魚出來。變!」

    整個劇場的人都說:「哦,多麼不可思議!他是怎樣做的呢?」

    但在前排座位上的「聰明人」對旁邊的人壓低嗓門說道:「他本來袖子裡就藏著的。」

    人們恍然大悟,對著「聰明人」點頭說道:「哦,當然。」全場的人都低聲傳道:「他本來袖子裡就藏著的。」

    「我的下一套把戲,」魔術師說,「是著名的印度斯坦環。你們注意這些環是分開的,一擊之下它們將全部連接起來。(匡啷,匡啷,匡啷)——變!」

    觀眾被這套把戲迷住了,直到聽見「聰明人」悄悄說:「他肯定另有一套藏在袖子裡。」

    每個人都再次點頭說:「環本來就藏在袖子裡。」

    魔術師眉頭緊皺。

    「我現在準備,」他繼續說,「為你們表演一套最有趣的把戲。我能從一頂帽子裡拿出許多雞蛋。哪位先生借頂帽子給我好嗎?啊,謝謝。——變!」

    他從帽子裡拿出17個蛋,觀眾認為他真是太神奇了,才35秒鐘!

    「聰明人」沿著前排的長凳傳道:「他把一隻母雞藏在袖子裡。」很快所有的人都傳遍了:「他把一隻母雞藏在袖子裡。」

    蛋的把戲被破壞了。

    所有的演出繼續像這樣被破壞掉。根據「聰明人」的說法,魔術師肯定在他的袖子裡藏著除了環、母雞和魚之外,還有幾副撲克牌、一條麵包、一隻活兔、一枚五十分硬幣,以及一張搖擺椅。

    魔術師的名譽掃地。在這晚閉幕之前,他做出最後的努力。

    「女士們,先生們,」他說,「最後我將獻給你們一套最近發明的著名的日本魔術。請你,先生,」他轉身對著「聰明人」繼續說,「請你把你的金錶給我好嗎?」

    金錶被交給他。

    「我是得到你的允許,把表投進研缽並搗成碎片的吧?」他客氣地問道。

    「聰明人」微笑著點點頭。

    魔術師把表丟進研缽中並從桌上抓起一個錘子。接著是一聲猛烈的撞碎聲。「他已把它藏進袖子裡了。」「聰明人」小聲說。

    「現在,先生,」魔術師繼續道,「請你允許我拿你的手帕並在上面鑽幾個洞好嗎?」

    「謝謝。你們看,女士們,先生們,這裡沒有詭計,這些洞是明擺著的。」

    「聰明人」的臉依舊微笑著。

    「還有,先生,請你遞你的大禮帽給我並允許我在它上面跳舞好嗎?謝謝。」

    魔術師迅速踩了幾腳,然後展示那頂壓扁了的帽子,帽子皺得幾乎不能認出來了。

    「請你現在,先生,摘下你的領帶,並准許我用蠟燭來燒它好嗎?謝謝你,先生。還有,請你讓我用我的錘子為你砸碎你的眼鏡好嗎?謝謝。」

    到這時,「聰明人」的臉上浮現出迷惑不解的神色。「這下可難倒我了,」他低聲說,「我一點也看不透它。」

    觀眾席中死一樣沉寂。然後魔術師站起身來,盯著「聰明人」,他宣佈:

    「女士們,先生們,你們看到我已經在這位先生的同意下砸碎他的手錶,燒掉他的領帶,打碎他的眼鏡,踩爛他的帽子。如果他給我更進一步的許諾,在他的外衣上畫綠色條紋,或把他的吊褲帶打成結,我將很樂意為他效勞。否則,演出到此結束。」

    樂曲從樂隊中傳出,幕布落下。觀眾們紛紛離開劇場,但他們絕對相信——有些把戲,無論如何,不是被藏在魔術師的袖子裡的。

    難忘的一課

    你可以在所有的時間欺騙一部分人,也可以在一段時間欺騙所有的人,但你永遠不可能在所有的時間欺騙所有的人。

    ——林肯

    佈雷迪在醫學院學到的東西有一半已經忘掉了,但他第一次跟導師到醫院病房去時所得到的教訓,卻仍像燈塔般指導著他。

    在醫院的頭兩年,他們熬過瞭解剖學、生物化學以及所有其他看來無關的科學課程。終於,不用再浪費時間在那些臨床前期學科上,可以去看看真正的病人了。佈雷迪以及其他的五個學生緊張地站在內科病房裡。

    他們站在第一個病人的床尾,個個穿著挺括的白袍,口袋裡插滿了各類手冊和醫療器具,但就是沒有聽診器。導師要他們把聽診器留在護士室裡。

    他們的導師是內科的專科住院醫生,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們一番。「這位是沃特金斯先生,」他說,「我們已預先向他說清楚你們今天會來,他並不介意你們騷擾他。你們可以試試聽他的心臟,不用焦急,慢慢聽好了。他患的是二尖瓣狹窄症。這是個很典型的病例,你們以後未必有機會再見得到同樣的病例。」

    佈雷迪明白,只要是學過二尖狹窄病理論的人,都知道患者其中一個心瓣的口會變得狹窄。儘管學生們從來沒有真正聽過心臟的聲音,但都能說出即將聽到的聲音會是怎樣的:先是響亮的心搏聲,即瓣膜打開時的撲通一聲,然後是這種病特有的兩聲雜音。

    導師把自己的聽診器遞給他們。「不要急,」他對學生們說,「用心聽,沃特金斯先生瓣膜打開時那『撲通』一聲是特別響的。」

    學生們輪流用聽診器認真地聽。他們神情專注,不時點頭。「噢,有了,聽到了。」個個都這樣說。人人一聽到那些心跳時,就面露喜色,內心感謝導師對他們解釋得那麼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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