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法國一家報紙的記者偶然發現了這群低矮的城堡,這裡的風景和城堡的建築格局令他歎為觀止,他為此寫了一篇介紹薛瓦勒的文章。文章刊出後,薛瓦勒迅速成為新聞人物。許多人都慕名前來參觀城堡,連當時最有聲望的畢加索也專程參觀了薛瓦勒的建築。
現在,在城堡的石塊上,薛瓦勒當年的許多刻痕還清晰可見,有一句就刻在入口處一塊石頭上:「我想知道一塊有了願望的石頭能走多遠。」據說,這就是那塊當年絆倒過薛瓦勒的石頭。
成功的「秘訣」
沒有目標而生活,恰如沒有羅盤而航行。
——康德
1912年,班·費德雯出生於美國。
1942年,費德雯加入紐約人壽保險公司。單件保單銷售,他曾做到2500萬美元,一個年度的業績超過1億美元。
費德雯一生中售出數十億美元的保單,這個金額比全美80%的保險公司的銷售總額還高。
在這個以專業化為導向的行業裡,連續數年達到10萬美元的業績,便能成為眾人追求的,卓越超群的百萬圓桌協會會員,而費德雯卻做到近50年,平均每年的銷售額達到近300萬美元的業績。
放眼壽險史上,沒有任何一位業務員能趕上他。而他的一切,僅是在他家住方圓40里內,一個人口只有1.7萬人的東利物浦小鎮中創造出來的。
1955年,沒有人敢去想,一名壽險業務員的年度業績竟能超過1000萬美元。
1956年,費德雯超過了。
1959年,2000萬美元的年度業績被認為是遙不可及的夢,它是那樣不可思議,以致從業人員連想都沒想過,除了費德雯以外。
1960年,他把夢想變成了事實。
1966年,費德雯衝破了5000萬美元的大關。
1969年,他締造1億美元的年度業績,往後更是屢見不鮮。
1984年,他獲得保險業的最高榮譽。
雖然費德雯說自己沒有任何秘訣,但其實他已把他的「秘訣」公諸於世了。多年來,他總是從早上到晚上,從週一到週日,從不間斷地努力工作。
費德雯認為:「對自己的生活方式與工作方式完全滿意的人,已陷入常規。假如他們沒有鞭策力,使自己成為更好的人,或使自己的工作更傑出,那麼他們便是在原地踏步。而正如任何一位業務員都會告訴你的,原地踏步就等於退步。」
愛的禮服
每個人都有一定的理想,這種理想決定著他的努力和判斷的方向。在這個意義上,我從來不把安逸和快樂看作是生活目的本身——這種倫理基礎,我叫它豬欄式的理想。照亮我道路,並且不斷地給我新的勇氣去愉快地正視生活的理想的,是善、美和真。
——愛因斯坦
二戰前,瑪利恩和丈夫住在賓夕法尼亞州的阿德莫爾,位於費城的郊外。他們租的是每月五十美元的公寓,這幾乎花去了她丈夫月工資的一半。雖然連一台收音機都買不起,他們卻努力供養著兩個孩子。在丈夫的一再堅持下,瑪利恩偶爾也會出去看場電影,可他們不可能一起去,況且一起出門的話,誰來照顧孩子們呢?
在這些艱苦的歲月裡,他們的生活卻幸福得令人吃驚。在陽光明媚的下午,瑪利恩會把兩個孩子放進帆布童車,推著小傢伙們到廉價物品商店,只是去看看,什麼都不買。瑪利恩最想要的東西是煮雞蛋用的鍋,那要花十五美分。她每次都拿起來,從各個角度欣賞把玩,然後又放回櫃檯。她連十五美分都花不起。難以置信,這從來就沒有給她帶來絲毫的不快。在那些日子裡,他們絕對能夠做到知足常樂。
說到娛樂,他們只是聊天、遊戲,還有就是享受一碗碗切成小塊的紅蘋果。
唯一一件讓丈夫感受到貧窮的東西是瑪利恩懷孕時候穿的孕婦裝。它原本屬於個頭比瑪利恩高出許多的姐姐。衣服是暗芥黃色,大得足以把她整個兒裝進去。從白天到晚上,無論什麼時候瑪利恩都穿著這件寬大的長罩衣,她只有這件芥黃色衣衫。
瑪利恩和丈夫初次相遇的那個晚上,他告訴瑪利恩,她讓他想起了當時的一位電影明星——諾瑪·希勒。和她一樣,瑪利恩也有深色頭髮,按照當時流行的樣式垂在臉頰一側。可瑪利恩敢肯定,除此之外自己和她再沒有任何相似之處。
一天晚上,丈夫告訴瑪利恩說他在商店櫥窗裡看見了一件衣服。「真希望我能買給你,」他說,「看起來那就像是屬於你的。你穿著一定像諾瑪·希勒。」
「我有什麼機會穿呢?」瑪利恩問,「還是實際一點吧!」
可是,從那天起,每天帶孩子們出去散步的時候,瑪利恩都忍不住要偷偷看一眼那件衣服。輕柔的薄紗面料,彩色菱形圖案,色彩細膩又不失真實,外套從腰間到臀部貼身地包裹著模特,襯托出腳上的銀色高跟鞋;胸部下面黑色的天鵝絨腰帶上有一朵小花,花瓣用同樣的面料做成。它不僅僅是瑪利恩喜愛的那種外套,也是任何女人所夢想的——漂亮,永遠也不會過時。外套的標價是二十美元。
瑪利恩告訴丈夫,別再去想他們支付不起的奢侈品。如果有二十美元,她寧願給每個家人添雙新鞋,這才是他們最需要的。
一天,瑪利恩在家裡找粉筆,卻意外地發現了二十美元!前一年的聖誕節,她丈夫的公司發了一筆意外的獎金——一個禮拜的額外工資,整整二十七美元。他們還不習慣擁有這麼一大筆意外的財富。除了把其中的七美元揮霍在大蝦、洋薊、鳳尾魚和紅酒上以外,他們把餘下的二十美元疊好,小心翼翼地收進衣櫃抽屜的粉筆盒裡。後來,這件事就被他們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他們怎麼會把這麼一大筆錢給忘記了呢?長久以來他們的日子一直過得緊巴巴的,突然有了這筆額外的錢,它在瑪利恩心目中也僅僅是一張美麗的綠票子,並沒有馬上變成新鞋、食品或者是娛樂開銷。
丈夫回家以後,他們笑個不停,把玩著這張發出清脆聲音的票子。後來,他們又把它放回了原來的地方。
第二天是個雨天,所以瑪利恩沒有像往常那樣出去散步。那天晚上,丈夫胳膊下夾著一個大大的盒子走進了家門。他們彼此對視,卻誰也沒有說一句話。他把盒子放進了臥室。他們安安靜靜地吃完了晚餐,把孩子們安頓好上床,這時候丈夫終於開口了,言語中有抑制不住的興奮:「快穿上,親愛的!快把外套穿上。」
瑪利恩來到臥室,穿上那件外套,在鏡子裡欣賞著自己的模樣。這是她的外套,那麼完美的一件外套。在它的映襯下瑪利恩也顯得那麼完美,她簡直就是諾瑪·希勒!
這件外套變成了他們家裡最純潔的歡樂的象徵,照亮了他們平凡的生活,沒有其他東西可以替代。每個星期六,瑪利恩都會穿上它,與她的丈夫來一次特別的約會。默默地,他們藉著心中的旋律翩翩起舞,不知疲倦地交談,同結婚之前一樣。
希望又降臨到他們心中。他們勇敢地計劃著未來。當然,誰也沒有提粉筆盒裡的那張鈔票,它本來就是一種虛幻的東西。他們所得到的是多少金錢都無法買來的。
現在,這件外套還躺在松木衣櫃抽屜的最下面。它已經躺在那裡很長時間了。雖然腰帶上的花的邊緣已經有些變形,顏色卻依舊鮮亮。只要想到這件外套,很久以前的溫暖與快樂便又會重回瑪利恩心間。瑪利恩記得有時候她在夜裡醒來,丈夫轉身對她說:「為什麼還不睡?你在想什麼事情?」
「那件外套。」
瑪利恩又感覺到了面料摩擦發出的沙沙聲;她想起了沒有音樂的舞步;她閉上眼睛,就又變成了諾瑪·希勒,就在今夜。
最後的結果
人類也需要夢想者,這種人醉心於一種事業的大公無私的發展,因而不能注意自身的物質利益。
——居里夫人
1876年,瑪麗亞誕生於波蘭首都華沙。她的父親是中學的數學和物理教員,母親當過小學校長。瑪麗亞從小就愛好科學,父親房間裡放著的物理儀器、礦物標本等,都引起了她的興趣。
1890年,瑪麗亞帶著積蓄下來的錢,隻身來到法國,進入巴黎大學理學院讀書。
在巴黎求學的4年裡,瑪麗亞以非同凡響的毅力過著一種貧寒卻高尚的生活,克服了常人難以想像的困難。在漫長的冬季,住在頂層閣樓中的瑪麗亞因寒冷而無法入睡,她便從箱子裡取出所有的衣服穿在身上或蓋在被子上,有時她甚至把椅子拉過來壓在被子上取暖。對科學知識無止境的追求,使她忘記了物質上的困窘,她似乎被一種神奇的力量驅使著,在科學的海洋裡漫遊,不知疲倦,永不停歇。
為實現自己的抱負,她放棄一般年輕女孩的快樂享受,過著與世隔絕的枯燥生活,縈繞在她頭腦中的只有學習和工作。她對自己的要求始終很高,她不滿足一個物理學碩士學位,她還要爭取獲得數學碩士學位,她不斷鞭策自己在科學研究的道路上奮勇向前。就是憑著這種堅忍不拔、永遠進取的頑強精神,使得她在科學領域裡逐漸顯露頭角,並且最終成為一顆耀眼的明星。
1895年,瑪麗亞和居裡結婚。之後,人們才開始稱瑪麗亞為居里夫人。後來,他們第一次在世界上發現並提取了放射性元素鐳。
居里夫人的工作條件是比較艱苦的,設備也相當簡陋。在提取和尋找鐳的過程中,居里夫人常常在她的「實驗室」裡搬成袋的瀝青礦渣,把它們倒在一口大鐵鍋裡,用粗棍子攪拌。
由於居里夫人只是在理論上推測但無法證明新元素鐳,所以巴黎大學的董事會拒絕為她提供她所需要的實驗室、實驗設備和助理員,她只能在校內一個無人使用的四面透風漏雨的破舊大棚裡進行實驗。她工作了4年,最初兩年做的是粗笨的化工廠的活兒,不斷的溶解分離,最後剩下的就是鐳。經過一千多個日夜的辛苦工作,8噸小山一樣的礦渣最後只剩下小器皿中的一點液體,過一會兒將結晶成一小塊晶體,那就是新元素鐳!
當她滿懷希望抑制住激烈跳動的心朝那隻小玻璃器皿中看時,她看到4年的汗水和8噸的瀝青礦渣最後的結果只是一團污跡!假如換了別人,也許會很生氣,大發火,然後把那個小器皿連同裡面的那團污跡摔得粉碎!但是居里夫人沒有,幸虧沒有!
居里夫人疲倦地回到家。晚上她躺在床上,還在想著那團污跡,想找出失敗的原因。「如果我知道為什麼失敗,我就不會對失敗太在意了。為什麼只是一團污跡,而不是一小塊白色或無色晶體呢?那才是我們想要的鐳。」居里夫人像是對自己又像是對居裡說著。突然,她眼前一亮:也許鐳就是那個樣子,不像預測的那樣是一團晶體。他們起身跑到實驗室,還沒等開門,居里夫人就從門縫裡看到了她偉大的「發現」:器皿裡不起眼的那團污跡,此時在黑夜中發出耀眼的光芒。這就是鐳——一種具有強大放射性的元素!
曲線最短
現實是此岸,理想是彼岸,中間隔著湍急的河流,行動則是架在河上的橋樑。
——克雷洛夫
德國有個叫亨利·謝裡曼的商人,幼年時期深深迷戀《荷馬史詩》,並暗下決心,一旦他有了足夠的收入,就投身考古研究。
謝裡曼很清楚,進行考古發掘和研究是需要很多錢的,而自己家境十分貧寒,在現實與理想之間,沒有直線可走,他決定走曲線。
於是,從12歲起,謝裡曼就自己掙錢謀生,先後做過學徒、售貨員、見習水手、銀行信差,後來在俄羅斯開了一家商務辦事處。
謝裡曼從未忘記過自己的理想。利用業餘時間,他自修了古代希臘語而且還通過參與各國之間的商務活動,學會了多門外語,這些都為日後打下了基礎。
多年以後,謝裡曼終於在經營俄國的石油業中積攢了一大筆錢。當人們以為他會大大享受一番時,他卻放棄了有利可圖的商業,把全部時間和錢財都花在追求兒時的理想上去了。
謝裡曼堅信,通過發掘,一定能夠找到《伊利亞特》和《奧德賽》中所描述的城市、古戰場遺址和那些英雄的墳墓。
1870年,他開始在特洛伊挖掘。不出幾年,他就發掘出了9座城市,並最終挖到了兩座愛琴海古城:邁錫尼和梯林斯。這樣,歇業商人謝裡曼就成了發現高度發展的愛琴海文明的第一人,其發現在世界文明史中有著重要意義。
此時,人們才真正明白了為什麼癡迷考古的謝裡曼要花費那麼多時間去賺錢,因為像許多事業一樣,考古研究特別是發掘需要大量資金投入,也需要衣食無憂的心態。
拾瓶記
美好的生命應該充滿期待、驚喜和感激。
——莫利
貝莉小的時候,媽媽成天在外頭幹活,維持著一家人的生計。貝莉與兄弟姐妹由奶奶帶著。由於家裡窮,零花錢成了可望而不可及的奢侈品,貝莉幾個孩子不得不自個兒想法子去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