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佛家訓Ⅵ:活出全新的自己 第32章 擁抱快樂的生活 (1)
    尊嚴比生命重要

    人受到震動有種種不同:有的是在脊椎骨上;有的是在神經上;有的是在道德感受上;而最強烈的、最持久的則是在個人尊嚴上。

    ——約翰·高爾斯華餒

    法國著名的將軍狄龍在他的回憶錄中講過這樣一件事。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的一次惡戰,他帶領第八十步兵團進攻一個城堡,遭到了敵人頑強抵抗,步兵團被對方火力壓住無法前行。狄龍情急之下大聲對他的部下說:「誰設法炸毀城堡,誰就能得到一千法郎。」他以為士兵們肯定會前仆後繼,但是沒有一位士兵衝向城堡。狄龍大聲責罵部下懦弱,有辱法蘭西國家的軍威。

    一位軍士長聽罷,大聲對狄龍說:「長官,要是你不提懸賞,全體士兵都會發起衝鋒。」狄龍聽罷,轉發另一個命令:「全體士兵,為了法蘭西,前進!」結果整個步兵團從掩體裡衝出來,最後,全團1194名士兵只有90人生還。

    有時候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並不是懲戒,而是尊重。尊嚴比生命更重要,如果用錢驅使他們,無疑是奇恥大辱。這就是尊重的力量。

    上帝的答案

    誰能把生死置之度外,他就會成為新人。誰能戰勝痛苦和恐懼,他自己就能成為上帝。

    ——陀思妥也夫斯基

    去年初秋,巴特西的丈夫比爾接了長途電話之後,轉過身來對她說:「你父親被送去急診,是嚴重的心臟病。」巴特西能看得出他雖然內心恐懼,但又竭力表現出很冷靜的樣子。

    「爸爸病得這麼厲害嗎?」比爾帶著巴特西飛速驅車去機場時,她心裡在祈禱:「啊,親愛的上帝,讓爸爸活下去吧!」

    當她走進醫院爸爸的病房時,母親一句話也沒說。她們默默地抱在一起。巴特西坐在母親的身邊祈禱著:「讓爸爸活下去吧!」

    在整整3個星期裡,她和媽媽就這樣日夜守護著父親。有一天早晨,爸爸恢復了知覺,他還握住了巴特西的手。他的心臟雖然穩定了,但其它問題又出現了。凡是巴特西不和父親或母親在一起時,她就去醫院的小教堂裡,總是禱告著同一句話:「讓爸爸活下去吧!」

    祝願康復的卡片從各地寄來。一天晚上,她接到比爾寄來的一張——這是「我們的」卡片,上面寫著:「要相信上帝的答案,親愛的。」

    巴特西站在廚房裡,手裡攥著一張弄皺了的卡片,一會兒哭,一會兒笑,母親不明白這是為什麼。巴特西想:「比爾幫我意識到的是我原來搞的那些祈禱全都錯了。」

    第二天清晨,巴特西在醫院小教堂裡平靜地祈禱:「親愛的上帝,我知道我的願望是什麼,但對爸爸說來這並不見得是最好的答案。您也愛他,因此我現在要把他放在您的手中。讓您的意願——而不是我的——實現吧!」

    在那一瞬間,她覺得如釋重負。不管上帝的答案是什麼,她知道對她父親都是正確的。

    兩個星期後,她的父親與世長辭了。

    第二天,比爾帶著孩子們趕來了。他們的兒子哭著說:「我不願意讓外公死,他為什麼會死呢?」

    巴特西緊緊地抱著兒子讓他哭個夠。從窗戶遠望,她看見群山和碧藍的天,想著她深深敬愛的父親,也想到他有可能遭受的無法醫治的病痛。比爾的手放在她的肩上。巴特西輕輕地說:「顯然,這就是答案。」

    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與其讓親人忍受病痛的折磨,還不如選擇讓他安詳地離開。這不是我們的不孝和狠心,恰恰是我們的良苦用心。既然無法避免,那就順其自然地接受吧!

    羅丹的啟示

    真正有價值的東西不是出自雄心壯志或單純的責任感,而是出自對人和對客觀事物的熱愛和專心。

    ——愛因斯坦

    斯·茨威格那時大約25歲,在巴黎作研究與寫作。許多人都稱讚他發表過的文章,有些他自己也很喜歡。但是,他深深地感到自己還能寫得更好,雖然他不能斷定那癥結的所在。

    於是,一個偉大的人給了斯·茨威格一個偉大的啟示。那件彷彿微乎其微的事情,竟然成為他一生的關鍵。

    有一天晚上,在比利時名作家魏爾哈倫家裡,一位年長的畫家慨歎著雕塑美術的衰落。斯·茨威格年輕而好饒舌,激烈地反對他的意見。「就在這城裡,」斯·茨威格說,「不是住著一個可與米開朗琪羅相媲美的雕刻家嗎?羅丹的《沉思者》、《巴爾扎克》,不是同他用以雕塑他們的大理石一樣永垂不朽嗎?」

    當斯·茨威格傾訴完了之後,魏爾哈倫高興地指指他的背。「我明天要去看羅丹,」他說,「走吧,一塊兒去吧。凡是像你這樣讚美他的人都該去會他。」

    斯·茨威格充滿了喜悅,但第二天魏爾哈倫把他帶到雕刻家那裡的時候,他一句話也說不出。在老朋友暢談之際,斯·茨威格覺得他似乎是一個多餘的不速之客。

    但是,最偉大的人是最親切的。他們告別的時候,羅丹轉向斯·茨威格。「我想你也許願意看看我的雕刻,」他說,「我這裡恐怕什麼也沒有。可是禮拜天,你到麥東來同我一塊吃飯吧。」

    互換角色

    一個美滿的家庭,有如沙漠中的甘泉,湧出寧謐和安慰,使人洗心滌慮,怡情悅性。

    ——蘭尼

    德裡克站在衛生間門口,望著妻子菲爾娜迅速而又整齊地收撿著行裝。想到她要出差,德裡克感到挺有意思。妻子踮著腳吻了吻他的臉頰。看到她臉上淡淡的紅暈,他知道妻子很興奮。 她要開始新的工作,這是她第一次離開家。德裡克感到很緊張、很陌生,甚至感到像是被她遺忘了似的。「高興點,」妻子對他說,「只有兩個星期,我就回來了。」可他覺得將要面臨的這兩個星期,像一輩子那麼漫長。

    「牙刷帶了嗎?」他問妻子,口氣中盡量揉進一絲輕鬆。

    「帶了,親愛的。」

    「你看上去真漂亮。」他對妻子說。現在的菲爾娜確實很漂亮,灰色套裝,灰色皮鞋,頭髮盤起梳成一個光滑的髮髻,顯得很端莊。德裡克感到妻子像個陌生人。一向是妻子守在家裡,為自己整理行裝,對諸如住旅館、買車票等事嘮叨個沒完。自己出差時,心裡總是踏實的:因為有妻子在家裡,等著他回來。

    德裡克瞭解自己的妻子——她毫不費勁就能把家收拾得整齊、舒適。回到家總有可口的飯菜等著。可眼前這個菲爾娜,太陌生了。妻子開了門,探出頭去,不耐煩地張望,等著出租車。 車來了,妻子向他揮手道別。儘管德裡克還在作最後交代,什麼找旅館、訂房間啦、有空要打電話回來啦等等,妻子卻並不在意。對此,德裡克幾乎有些吃驚。

    「真有意思,我從來沒想過我不在家她是什麼心情。」德裡克自言自語著。他想到的只是自己要去哪兒,要辦什麼事兒,有時他也渴望呆在家裡,可他總能調節自己的心情。那來來去去的差使,對他來說,完全是日常慣例,是工作的一部分,也是他生活的一部分。

    屋子顯得空蕩蕩的。德裡克打開電視機,正在上演高爾夫球賽。德裡克隨即又把電視關了。走進廚房——妻子不在那兒,這對他幾乎是個打擊。樓上還可聞到菲爾娜的香水味,好像她還在家裡。「見鬼!我兩周的假期剛開始,她就出差去了。」該怎麼辦呢?這一天剛到傍晚,德裡克就開始想她了。他坐在椅子上打瞌睡,他多希望妻子能呆在家裡啊。

    第二天過得真慢。大半的時間,德裡克在房間裡到處晃悠。

    「妻子整天在家裡,都有些什麼事可幹呢?」他覺得孤孤單單的。到傍晚還未接到妻子的電話,他有些傷心了。他猜著:也許妻子正和別人談話,也許已談妥了生意,正喝上一兩杯呢。「要有兩個人在一起,就好多了。」德裡克帶上家裡的那隻貓,來到附近的酒吧。

    一到那兒,他就明顯地感到大家都在盯著他。他覺得自己身上好像少了一部分,好像自己忘了穿褲子似的令人難堪。「菲爾娜呢?」人們不停地詢問。

    這使德裡克很惱火。他沒好氣地說:「我的天,她又不粘在我身上,她有她自己的生活。」回到家中,他吃了個三明治,就悶頭睡了。他兩次轉身想和妻子講話,可她不在身邊。德裡克幾乎要瘋了。最後,他好不容易才睡著。過了半周,他驚奇地發現了獨處的妙處。妻子打電話回來,交代他幹這幹那,一長串的話。如果不去理會那些話呢?自由自在,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德裡克開始吹起口哨,可以隨心所欲了,不用管那些日常慣例,不用準時吃飯,不必每日8點55分趕去上班了!

    光潔的餐桌面已經蒙上了薄薄的一層灰。隨它去吧,看它會變多厚,這多有趣。平日裡,家裡總是窗明几淨,還真沒見過哪裡有灰塵,這些當然是妻子的功勞。德裡克停住了口哨:也許我不在家,妻子也不常擦桌子。也許她還喜歡我不在家,說不定她根本就不想我。於是,他擱下了對妻子的思念。接下去的整整一周裡,德裡克可是自由自在,不受人管了!

    他在花園裡澆了水,把屋旁裂了的排水管修好了。這些事他早就打算做了,可就是沒有精力去幹。

    日子一天天過得很快。星期天菲爾娜又打電話回來。她顯得很疲憊,說她總算馬上就能回家了。

    一想到妻子即將回來,德裡克全身湧起一股熱流。他刷了衛生間,又清理了廚房地板。他不時地想像著妻子回到這熟悉的環境,看到這一切都光彩照人地歡迎她歸來,臉上該出現多少愉快、欣慰的表情。

    星期天,他整個人都處在焦慮的騷動中。房間整潔、漂亮、溫暖。桌子都擺好了,可菲爾娜還沒回來。德裡克一遍一遍不停地看始終,她會在哪兒呢?是不是該給旅館或車站打個電話問問。也許她誤火車了?不會吧,如果真誤了車,她肯定會來電話的。

    那她會在哪兒呢?德裡克急躁起來,不時地衝到窗口,撩起窗簾,注意窗外的動靜。如果她不準時回來,這飯菜就算白做了。德裡克又走進廚房,檢查了一遍:「真該去車站接她的,可菲爾娜堅持不必如此麻煩。」德裡克沮喪極了。他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克制著自己的情緒。這個世界上,除了妻子,誰都不想看。「情人眼裡出西施」,真對極了。他認真地對貓兒說:「我最渴望見的是我的妻子,而不是什麼漂亮明星,也不是什麼世界名勝。」可那貓只是伸了伸懶腰,朝門口看去——門口傳來一個熟悉的女人的聲音。

    德裡克猛地跳了起來。他抑制著激動的心情,卻沒有衝過去開門。走廊響起了菲爾娜的腳步聲。當門鎖響起一陣鑰匙轉動的嗒啦聲時,德裡克急不可耐地衝向門去。

    「你好!」妻子歡欣地笑著。

    「你好!旅途順利嗎?」

    「挺好,你在家好嗎?」妻子環顧四周,一切如舊,很是滿意。

    「真的,」德裡克盡量顯得輕鬆隨便地說,「我感到很孤獨。」 妻子靜靜地等著他往下說。突然,德裡克笑了。「過來!」他命令著,並把妻子抱進懷裡。「噢,你回來了,我多高興!」他緊貼著妻子的脖子喃喃道:「我真想你!」

    此刻,德裡克理解了,自己每次出差妻子是怎麼耐心地等待著他的回歸,因為他感受到妻子回家時他內心的激動和欣喜。這樣說來,短暫的離別幾乎是值得的了。看著妻子滿意地環顧他們整潔、舒適的家,他高興極了。一切都那麼熟悉、可愛。菲爾娜聞著飯菜誘人的香味。

    「瞧!」當他們重逢的激動平息下來,德裡克說,「我現在知道我不在家裡,你心裡是什麼滋味了。」菲爾娜抬起頭,笑著說:「我也感受到你離家在外的心情了。」

    有了愛就有了一切。雙方都無需解釋。為了回到對方身邊的那種欣喜,所有短暫的分別都是值得的。請相信相愛的人之間心有靈犀的瞬間是最美的。

    尋找生命的意義

    你一天的愛心可能帶來別人一生的感謝。

    ——馬卡連柯

    一位通達的老太太正帶著家人在伊豆山溫泉旅行。有個名叫喬治的17歲少年在伊豆山投海自殺,被警察救起。他是美國黑人與日本人的混血兒,憤世嫉俗,末路窮途。老太太到警察局要求和青年見面。警察知道老太太的來歷,同意她和青年談談。

    「孩子」,她說時,喬治扭過頭去,像塊石頭,全然不理,老太太用安詳而柔和的語調說下去:「孩子,你可知道,你生來是要為這個世界做些除了你以外沒人能辦到的事嗎?」

    她反覆說了好幾遍,少年突然回過頭來,說道:「你說的是像我這樣一個黑人?連父母都沒有的孩子?」

    老太太不慌不忙地回答:「對!正因為你膚色是黑的,正因為你沒有父母,所以,你能做些了不起的妙事。」

    少年冷笑道:「哼,當然啦!你想我會相信這一套?」

    「跟我來,我讓你自己瞧。」她說。

    老太太把他帶回小茶室,叫他在菜園裡打雜。雖然生活清苦,她對少年卻愛護備至。生活在小茶室中,身處在草木蒼鬱的環境,喬治慢慢地也心平氣和了。老太太給了他一些生長迅速的蘿蔔種,10天後蘿蔔發芽生葉,喬治得意地吹著口哨。他又用竹子自製了一支橫笛,吹奏自娛,老太太聽了稱讚道:「除了你沒有人為我吹過笛子,喬治,真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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