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的我在做什麼呢?應該是在天天流著鼻涕,在師傅懷裡撒嬌讓師傅給我講那些鬼故事聽,我從小就喜歡聽鬼故事,特別是那些除魔道長的故事,而清風哥,二十年前剛好十七歲,和他以前的自我介紹一樣,從小就根骨奇佳,是天才中的天才,更是龍虎山的重點培養對象,那時候龍虎山的掌門的女兒也和他差不多大,倆人就和坑爹的言情故事差不多,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後來倆人就毫無疑問的戀愛了。
按照一般言情故事來說那個龍虎山的掌門會反對倆人交往啥的,不過清風哥很幸運,龍虎山的掌門很看好他,所以也同意了他倆交往,更是有意把掌門之位傳給清風哥,那時候的清風哥意氣風發,整天就和他那個小師妹一起除魔衛道,不過後來十八歲生日過了,異變出現了,他的那個青梅竹馬竟然離奇的死亡了,這個事情清風哥沒有多言,而是一語跳過了,不過看他的樣子很是悲傷。
後來那個掌門一算才得知,原來清風哥和我一樣命中犯孤,後來清風哥便開始墮落了起來。
清風哥說的比較簡潔,不過我聽後還是很驚訝,沒想到清風哥竟然有這樣的遭遇。
「你們要是沒有遇到真心愛的人還好,如果真的愛上了一個女子,那一定不要和她在一起,那只會害了她。」清風哥最後歎了一口氣,說出了他的總結。
「清風哥,沒事,等破了五弊三缺再找一個就是了。」我不知道怎麼說,只能這樣安慰道。
「你不懂,自從師妹死後,我的心也死了。」清風哥搖了搖頭說道。
「既然你心已經死了,那還破解五弊三缺幹啥,反正你也不找媳婦。」房鵬光在一旁啃著雞腿問道。
清風哥一聽房鵬光的話就大笑了起來,眼圈也慢慢的紅了起來:「哈哈,我在師妹墳前發過誓,要是有天,有機會,我便破了這命運,地在下,天在上,我在天之上。」
這句話說得一場霸氣,頓時我的血液也激起了一股熱血,不過說得容易,做起來哪有那麼容易,
「行了清風哥,你說說陰陽錄的下落到底在哪裡吧。」我搖了搖頭,讓自己不去想那麼多。
「我查了這麼久,終於在一本古籍上查探到古籍落在了戰國時期的一個王侯手上,而這個王侯的古墓就在成都。」清風哥笑了一下說道。
「古墓?在哪裡?」我一驚,突然想到了很久很久以前,我在剛來成都讀大學的時候那個王教官給我說過的一個古墓。
清風哥拿出一張地圖一指,果然,我一看,真的是我軍訓的時候呆的那座山。
「清風哥,這個山我以前的一個教官給我說過有一個古墓,並且。」我頓了一下:「並且應該很危險,他們進去五個軍人都掛了,你說要我們去不得死定了麼。」
我說這話可沒錯,俗話說術有專攻,我們對付鬼怪是挺在行的,可是一些古墓中雖然有鬼怪,但是裡面還有一個很恐怖的存在,機關!
這些古墓中的鬼怪我們倒是不怕,但是隨便一個機關估計都能讓我們死傷慘重,我頓時就把我的看法給清風哥說了。
清風哥也皺起了眉頭,點了點頭說道:「這倒是我大意了,我們進去機關的確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不就是盜墓麼,我給你去找盜墓賊去,我還不信監獄沒有盜墓賊關著。」房鵬光在一旁說道。
我一聽頓時一喜,對啊,奶奶的,我還就不信監獄還沒有盜墓賊了,以房耀祖的關係要暫時放一個罪犯出來雖然困難,但是也不是辦不到。
「好就這樣辦。」我頓時一拍桌子說道,清風哥也點了點頭說道:「你應該就是房局長的兒子吧。」
「你認識我爸嗎?」房鵬光衝著清風哥問道。
「哈哈,三年前的時候房局長就邀請過我加入成都的靈異事件調查小組,不過那時候也沒有時間,所以拒絕了,他有個兒子叫房鵬光,會抓鬼,你完全符合嘛。」清風哥笑著說道。
「咳咳,虛名而已。」房鵬光剛想謙虛一下的時候清風哥繼續說道:「不過傳聞你是一個二世祖,除了飆車以外什麼都不會,整天就知道談戀愛和飆車,現在最新傳聞你還有開始玩玻璃的跡象,並且已經包養了兩個年輕小伙了。」
說完清風哥看了一樣我和劉鵬,尷尬的咳嗽了一下:「這個可不是我編的,是真的有這個傳聞,不然我也不能亂說對不,我可是出了名的誠實。」
我聽到清風哥這麼說頓時就無語了,這哪跟哪啊,誰玩玻璃了,我去,看著清風哥的樣子也不像是開玩笑的,看牢還真有這傳聞。
「行了,行了,就這樣吧,清風哥先到我公司去住吧,盜墓的事情急不得,得先準備好才行。」我想了想就說道。
「不是盜墓,我們是考古,我去,我們是警察,我們去就是考古,我們是發掘文物好不好。」房鵬光在一旁說道。
「對對,我們是考古的。」我咳嗽了一下說道。
隨後我們就各回各家了,我還是先跟著清風哥一起回他原先住的酒店拿了他的行李,其實也沒啥行李,也就幾件衣服,然後就跟著我一起到了我的公司,然後清風哥就開始在我的公司住了起來,而房鵬光則讓房耀祖去監獄保釋一個盜墓賊出來,房鵬光也給房耀祖說了陰陽錄和五弊三缺的事情,房耀祖自然不可能想自己的兒子做一輩子的光棍唄,所以也去找關係去了,不過監獄和看守所可不一樣,就算是公安局的副局長要放一個人出來也得走很多手續的。
按照房耀祖給我的消息最起碼也得半個月才能有消息,原本我還準備隨便找個地方去玩半個月呢,可是誰知道我們之前除掉百死娃娃那個座山,出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