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弊三缺,我干他大爺的,雖然現在我還沒有出現什麼徵兆,但是萬一啥時候我喜歡上個人了,到時候就完蛋了,看著房鵬光或者悶酒我也暗自的歎了一口氣,突然我就想到了清風道人尋找的陰陽錄,並且那個旱魃龍且也說過陰陽錄能破解五弊三缺,頓時我就給房鵬光和劉鵬倆人打了個招呼,然後轉身出門就給清風道人打起了電話。
等了一會,電話就接通了。
「喂,小王八羔子,啥事呢?」對面的清風哥聲音聽起來好像心情還不錯的樣子。
「沒啥,這不是我想你了麼。」
說真的我還真有點想情分哥了,說起來也都快有幾年沒見了,那時候那個猥瑣的道士我現在記憶猶新呢。
「呵呵,說吧啥事,我最近忙著呢。」對面的清風哥道士很直接,他也是知道我要是沒事情不會找他的,本來就是嘛,我要是有時間不知道找倆小姑娘聊會人生麼。
「我就是想問問那個陰陽錄找的怎麼樣了,嘿嘿,這不是關心一下進展麼。」
「哎呦,你小王八蛋還知道關心呢,放心吧,有線索了,你要不要過來一起進去找找。」清風哥在對面衝著我說道:「就在成都呢,你在成都沒?」
「我就在成都呢?你現在在成都什麼地方?」我楞了一下,衝著他問道,沒想到竟然在成都,原本只是準備打電話順便問一下而已,清風哥也衝著我說道:「我在成都心港酒店公寓呢,你到樓下來吧,我們面談就是。」
我一聽立馬點了點頭:「行,你等著我馬上過來。」掛斷電話後我轉身進屋給房鵬光和劉鵬打了個招呼,就說是去接一個朋友,等會就回來,他倆也沒有在意。
成都心港酒店公寓離我們現在這裡也不太遠,坐出租車也就半個小時的車程,我到了以後左右張望了一下,頓時就看到清風哥了,他看起來還是那樣瀟灑,穿著一身黑色的休閒裝,帶著個暴龍墨鏡,嘴上還叼著根煙呢,一看到我下車了,頓時走上來衝著我屁股就踹了一腳:「哎呦小子,長大了,不過不過,身子板比以前結實多了。」
我尷尬的笑了一下,說起來我和清風道人認識的時候才十六歲,那時候幫楊紅軍整白屍的事情,現在一晃都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也快二十三歲了,摸了摸自己的鬍子,感覺自己的確是長大了不少。
我走上去和清風哥來了個熊抱,然後就問道:「還行吧,清風哥最近怎麼樣,那次鬼市分開後你怎麼樣了?」
清風哥笑了一下,吸了一口煙說道:「還能咋樣呢,常仙太爺找我們龍虎山要人,我們龍虎山能給他麼,只不過這件事情的確是我們理虧,所以我一直藏著呢,直到這次旱魃的事情,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轉移過去了,我才偷偷溜出來繼續查探起來。」說完之後又吸了口煙:「奶奶的,原本我也想去打旱魃的,那可是百年難遇的啊,有的人估計這輩子都看不到一次,你說說要是能砍他一刀得有多爽。」
說完後還閉上了眼睛,看起來精神不大正常。我咳嗽了一下,還砍那個旱魃一刀呢,毛麟龍這麼猛都被打傷了,清風哥再厲害也比不上毛麟龍吧,不過我也不打算繼續討論這個話題:「行了,先去我們吃飯的地方吧,到了那裡我們再繼續說。」說完我就招下了一個出租車,然後和清風道人倆人飛馳而去。
一路上清風道人就跟個話包子一樣,嘴巴愣是沒停過,更主要的是他和我說的全是什麼和哪個師弟偷看小師妹洗澡什麼的,他也是被憋壞了,在龍虎山都被關了將近一年的時間,我看著清風哥估計都快四十了,還是這樣的為老不尊,不過我感覺這樣其實還不錯,最起碼和我有點臭氣相投的感覺。
帶著他來到了我們之前吃飯的酒樓,進去以後房鵬光和劉鵬倆人正聊天呢,我一進去就指著清風哥給他倆人介紹道:「這位是清風道人,是我以前就認識的一個前輩。」
清風哥等我說完就衝著他們點了點頭說道:「兩位叫我清風道長就可可以了。」他說這話的時候整得斯斯文文的,弄得我一陣的鄙視,清風哥其實就是個暴躁脾氣。
「清風道長好!我叫劉鵬」
「我叫房鵬光。」
隨後房鵬光和劉鵬也各自站起來自我介紹了一下。
「行了,這次我讓清風哥來是有正事的,很重要的一件事。」我說完就看向了清風哥,主要是徵求一下他的意思,畢竟陰陽錄這件事情非同小可,不能隨便給人說,再怎麼也得看看清風哥的意思,清風哥衝著我點了點頭。
我一看清風哥點頭了就衝著劉鵬和房鵬光說道:「這次的事情其實是我和清風哥以前無意中得知的,可以破解修道之人的五弊三缺。」
不出我所料想的那樣,房鵬光和劉鵬原本還不是太在意,可是一聽到可以破解五弊三缺後眼睛頓時就瞪得老大,特別是劉鵬,眼睛都快瞪出來了,激動的衝著我問道:「你確定真的可以破解五弊三缺?」
「有必要那麼激動麼?」我點了點頭說道,雖然我當時知道也是笑笑的激動了一把,不過比起劉鵬的樣子好太多了,房鵬光和我也是差不多,雖然看樣子還是挺感興趣的,不過比起劉鵬差遠了。
清風哥好像知道我在想什麼一樣:「你不理解,劉鵬道友看樣子應該也是受過五弊三缺折磨的,你和房鵬光道友年紀略小,還沒有被五弊三缺折磨而已。」
「折磨?有這麼嚴重嗎?」我皺起了眉頭衝著清風哥問道。
清風哥一聽頓時就淡然的笑了一下,衝著我問道:「要不要聽聽我以前的故事?」
我自然是點了點頭,而劉鵬和房鵬光也露出了好奇的樣子。
清風哥坐了下來,點了一根煙,深深的吸了一口,眼神迷茫了起來:「這還得從二十年前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