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水若寒氣得面目猙獰,這時穿著錦衣的皇帝老兒,咳咳兩聲,水若寒隨即一愣,面色才慢慢的恢復如初。
只見這皇帝老兒這時站了起來,開口說道:「所有參賽者不得再胡鬧下去,誰如果再鬧事,取消參賽資格,直接轟出去。」藍文軒本來幻想在水晶宮身上撈一把的,這麼好的機會居然給這個皇帝老兒破壞掉了,頓時他對這皇帝老兒印象差了起來。
「競賽時間不改變,依然到午夜時分,還有最後一個半時辰,如果還不回去繼續的話,我想你們時間怕是不夠了!」說到這裡,他用凌厲的眼神掃一眼藍文軒。恰恰這個時候藍文軒不滿的看著這個皇帝老兒。四目相交雖然只是一霎間,但是已經擦出絲絲火花。
隨後藍文軒一轉身正欲走入包廂,卻聽後面青衣人冷哼一聲,輕聲道:「,敢和」他還沒有罵完,突然感覺眼前彷彿刮過一陣清風,隨後啪的一聲,隨即青衣人慘叫一聲,半邊臉腫的老高,隨後吐出一口血沫,裡面還帶著幾顆雪白的牙齒。
大多觀眾幾乎什麼都沒有看到,彷彿剛才那聲音憑空出現的一般,全部有些目瞪口呆,有些已經在猜測,這個神奇的煉藥師,難道還是一名劍聖或者劍神?
還沒有坐回去的皇帝老兒先是一愣,雖然沒有沒有看到已經進入包廂之中的少年如何出手的,但是那清脆的耳光之聲,他聽的清清楚楚的。叫他眼中幾乎噴火,藍文軒這一巴掌不是幾乎打他臉上一般,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輕狂的少年,根本就不給他一絲面子,居然當著他的面挑畔他的權威,這是他不允許的。不過他硬是壓制了下來,他不但是皇帝,而且也是一名劍修,同樣有著劍皇的實力,剛才他幾乎連影子都沒有看到一個,那這個少年修為到底已經到了什麼程度了?
就連呼延落日此時也用不敢相信的表情看著六十八號包廂,大廳中出了在呻吟的青衣煉藥師之外幾乎全部靜止了下來,所有人臉上都是震撼的表情。水若寒也不敢相信,明明看上去只是一個五星劍王,為何有這麼恐怖的速度和戰鬥力?
藍文軒要的就是結果,他擔心皇帝老兒也打這藥鋪的注意,擔心醫好這傷員之後,駐顏丹曝光之後遭小人窺覷。這種逆天丹藥出世定然贏來不少偷襲之人。所以在那青衣煉藥師罵粗口之時,他心中一頓,借憑著大自然技能無限蔓延,全力一擊,總算得到了他想要的結果,把所有在場的人震住了。
水若寒這時回過神來。從高台上一躍而下,走到了依然在呻吟的青衣人身邊,看著青衣人高高腫起的半邊臉,口中喊道:「海童,沒有事吧?」
「老宮主,你要為小的做主啊!說著他指了指腫脹的臉蛋。」因為掉了幾顆牙齒,說話有些含糊不清,隨後便又開始呻吟,水若寒皺了皺眉頭,伸出手在海童臉上輕撫,片刻功夫,腫脹的臉蛋消了下去,可是掉了的牙齒是不會再回來了的。
水若寒開口道:「回去繼續參賽。」說完他轉向六十八號包廂。
那名傷員依然坐在門口,彷彿門神一般,看著走過來的水若寒,眼皮都沒有抬一下,突然水若寒感覺到一陣殺氣壓了過來,這種殺氣非常獨特,不管修為多高都練不出來,給人陰凜凜的感覺,叫人全身汗毛倒豎,雖然這殺氣不是正對藍文軒的,但是靈敏的他依然感覺到了,抬頭向著坐在門口的傷兵看了過去。
水若寒心中此時居然對一個普通的傷兵生出懼意,在距離六十八號包廂一丈左右停了下來,運用靈力才抵擋住那股殺氣。
這個角度藍文軒也正好看到了水若寒,看到水若寒警覺的樣子,藍文軒笑著道:「這不是水老宮主,至於緊張成這樣?」
水若寒一愣,心中一想,對呀,自己緊張什麼?一個劍聖會怕一個只有大劍師的戰士?而且還是一個半死不活的傷員?看著有種那種笑容叫他啊心中非常不舒服,穩了穩心神,冷哼一聲道:「本宮主不是老和你耍嘴皮子的,你得給本宮主一個交代!」
「交代?我不知道水老宮主什麼意思!」藍文軒故意露出迷惑不解的神色,隨後他緩緩的走出包廂,當他路過門口那戰士之時,很有興趣的看了一眼,因為剛才那殺氣給他震撼也不小,這種人的殺氣是千萬死人裡爬出來才獨有的。
藍文軒在距離水若寒不足一米的地方停了下來。打量著怒視他的水若寒,這時水若寒陰冷的道:「別和老夫裝傻充愣,今天不給老夫一個交代,就別想離開這裡,說到這裡,渾身氣勢暴漲,身上衣服無風自動,藍文軒感覺一股靈壓迫了過來,頓時提起體內不足三層的殘餘真氣,正欲抵抗
「都給我住手,你們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難到想拆了這裡?」這個聲音雖然顯得有幾分蒼老的聲音,但是有給人一種字字珠璣的感覺。
藍文軒和水若寒均是一愣,同時抬頭向著高台之上看了過去,只見呼延落日站在前台,顯得不怒自威,看低頭看著他們兩人。
藍文軒這時輕笑一聲,兩手一攤,開口道:「老先生,你也看到了,這和我有什麼關係,我是被反抗而已。」
水若寒怒視藍文軒一眼,才向著呼延落日躬身一禮道:「落日前輩,你也看到了,此人挑畔水晶宮在先,而且」
「是嗎?當真是這少年先挑事的嗎?你當老夫瞎眼了,開始海童鬧事之時你在哪?再說了,你親眼看到那少年挑畔了嗎?憑著老夫的眼力都沒有看到,就你?」呼延落日居高臨下看著水若寒,眼中露出全是輕視之意。
此時水若寒敢怒不敢言,只好在眾目睽睽之下默默的退了回去。
呼延落日這時把目光轉向藍文軒,面上表情顯得柔和了不少,淡淡的開口說了一句:「年輕人要懂得進退。」
藍文軒習慣性笑了,同樣淡淡的開口道:「謝謝前輩教誨。」不過那語氣任誰都聽的出來,根本沒有把呼延落日的話放在心上。呼延落日皺了皺眉頭,沒有再說什麼,走回了坐位上。
藍武德看著藍文軒苦笑一下,心中暗想,這孩子每次都得找事
看著還有零散的煉藥師沒有走回包廂之中,藍武德甩甩腦袋,站了起來,開口說道:「競賽繼續進行,如果想放棄這場競賽的可以出去了!」一眾煉藥師聞言,爭先恐後的走入自己的包廂,藍文軒也笑瞇瞇的折身走入六十八號包廂,當他路過門口的傷員之時,淡淡的開口道:「謝了!」那戰士抬起頭看了一眼藍文軒,雙眸中顯得有了幾分神采,開口問道:「你真的能醫好我的傷?」他問的緩慢,聲音幾乎和開始沒有多大的變化,唯一變化就是此時雙眸多出的那幾分神采。
藍文軒嘴角上揚,面上掛起了習慣性的微笑,一邊收拾著地上藥材,一邊把煉製好的駐顏丹出爐,漫不經心的開口道:「只要你相信,沒有我醫不好的傷。只要人沒有死透,我也照樣能把他從鬼門關拉回來。」藍文軒自信滿滿說道。
「我叫徐清風。」那傷員戰士報出了姓名。藍文軒抬頭看了一眼徐清風,開口道:「你的名字和你本人一點不般配。」他依然在收拾地上的藥材。這句話說的漫不經心。
「別人也這樣說。」徐清風用同樣語氣說道。
「如果我能醫好你的病,你拿什麼報答我?」藍文軒話題,停下手中的活,抬頭看著徐清風問道。
徐清風起先皺了皺眉頭,隨後便舒展開來,漫不經心的道:「給我醫病,是因為你想通過這次競賽,我讓你醫,已經在幫你了,要說報答,你報答我才對。」聞言,藍文軒一愣。
藍文軒沉思了一下笑道:「你說的確實沒有錯,但是你忽視了一件事。」藍文軒直視著徐清風說道。
「哦?」徐清風臉上露出不解的表情。看著藍文軒。
「我如果要通關,用不找完全給你醫好你的舊疾,只需達到一定通過機會就可以了,沒有必要麻煩把你恢復如初!」藍文軒淡淡說道這裡,開始把駐顏丹裝瓶。而徐清風看著藍文軒裝入玉瓶之中那些雪白的丹丸,出神的想著什麼。眼中神色不斷的變化,喜怒哀樂出現在他眼中,藍文軒不去打攪。足足過了一炷香功夫,徐清風眼中神色才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藍文軒看著眼中已經平靜的徐清風,淡淡的笑道:「怎麼樣?我想你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考慮好了沒有?」
徐清風眼中依然還有一絲猶豫,看著藍文軒問道:「你真的能幫我醫好這身傷勢?」他眼中滿懷希望,等著藍文軒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