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迦身體向退去,高懸在空中,雙手高高舉起,他的雙手在空中不斷拍出,第拍出一下,天空中就會出現一道扭曲的光點,腳下的海水變得特意的平靜,那些扭曲的光點在空中慢慢的彙集著。毗濕奴的全身的毛孔全都豎起來:「危險」強烈的危機充斥在他的內心。至尊神劍出現在手中,一劍揮出,天崩地裂,身後的海水翻滾而上,形成了一個水幕,幻著神奇的光華,一個藍色的身影出現在他身後。
那迦的身邊還在匯聚著那些光點,將光華一閃,一把藍色的戰戟握在他手中。這把藍色的戰戟,別人不知道是怎麼到了那迦的手裡,只有那迦自己最清楚,這藍色的戰戟是自大海中幻化而來的。龍眾一族源自大海,出生自大海,寄情******,成就也來******,在大海中,他們的力量更是逆天,海就是他們力量的來源,海就是他們的母親。這把藍色的戰戟,是那迦以龍眾族的秘術從大海中幻化而來。
手握藍色的戰戟,那迦渾身的氣勢已攀升到最高,全身被藍色的光華包圍繞著,強大的戰意,如同一把大火在這裡漫延向海水,遠遠的看去,好像是大海在無聲無息的托著他站在虛空中。身後一條青藍色的巨龍在不斷的咆哮,巨大的龍身將整個海面都佔據了,雖然還是看不清這條巨龍的樣子,但隱隱約約能看出大致的樣子,身上覆蓋著無數的龍鱗,每一片龍鱗都帶著一種難以靠近的神能。
那迦揮支戰戟,一道天溝在空中出現,巨大的溝壑將海水,與天地生生的分為兩段,戰戟的神能並沒有完全因此而靜止,相反帶著無際的藍色光華,順勢向毗濕奴揮來。
毗濕奴也意識到這那迦的變化:「這藍色的戰戟應該是出自大海的神力」當戰戟輕輕的劃開天地時,毗濕奴就已經感知到了,他的身體不停的的後退。「阿南」他大叫一聲,阿南應聲而現,將他的身體迅速的帶離了戰戟的光波之外,同時阿南的頭部也長出了二十八顆巨大的頭顱,它的身體也漲到了和巨龍一樣大小,一龍一蛇各自對立著,一真一幻,卻各具自己的神能。
「今天就讓你輸的心服口服」那迦冷冷靜一笑,他的戰戟的力量是無窮的,他就不信今天贏不了這個小白臉,他一定要抱得美人歸,現在已不是有沒有得到美人,而做為男人要贏得尊嚴。
「受死」那迦大叫一聲,強健的肌肉緊緊的繃起,高大的身形一躍而上,手中的藍色戰戟,如一柄巨大的藍色揚帆在海面上揚起,巨大的藍帆如同一座海船在海面上快速的滑過。帶著驚人的殺氣,冰冷的狂傲,海浪翻滾時,一座海市蜃樓遠遠的在天空中浮過,古老的海王殿,神的氣息在無盡的散發著,毗濕奴手中的至尊神劍快速的在空中斬動著,他的手一直沒有停,他要以至尊神劍的至尊之力來破壞那迦這海中無敵的攻勢,但是他現在的力量卻相對於那迦有些弱了,一波又一波的攻擊如海浪一樣,不停的向他捲來,毗濕奴就如同海嘯中的那一個小船被不斷的沖壓,一起一伏,極力的掙扎,抗衡著。
「毗濕奴,受死吧」那迦一點都不想給毗濕奴以任何機會,手中的戰戟又一次劃斷虛空,狠狠的向毗濕奴斬來,毗濕奴手中的至尊神劍憑空一立,而後身體倒飛而退,這戟與至尊神劍撞到了一些,天崩地裂,海水捲起百米高的大浪一沖上天,將整個天空都清洗一遍,然後快速的落下,又擊起一層海浪拋上了天空,戰戟帶著海嘯一下就將至尊神劍撞飛開來。
那迦腳踏海浪,戰戟帶著狂野與霸氣,又一次一轟而下,他就如同海神一般,神情帶著高傲與霸氣,狂發亂舞。誰說只有阿修羅最好戰,誰說某人如地獄的修羅,最歷害的人是他龍眾的那迦,他才是名副其實的戰神,腳下的海浪正將他推向那至高之峰。
龍嘯的神情有些暗淡,這樣的那迦確實是一名強者,如果是自己和他交戰會是什麼樣。
「不,我也一樣可以,我也能憑借自己的力理戰勝敵人,今天我可能不行,但不代表我永遠不行,只要我認定付出汗水與努力,有一天我會比他站的更高走的更遠。」龍嘯靜靜的思考著,就在這時,他身邊的天地忽然發生了變化,極小的小細線在他身體流動著,直衝向他的天靈海,這樣的小細線越來越多,最後全部都匯在天靈海那裡,好像一條條的小何要奔流到大海裡一樣,終於所有的小細線都破的了阻礙,「轟隆」一聲,龍嘯覺得自己的心裡打開了一房扇大門,心如海水般的清澈,天靈海泛著銀色的碧波在滾動,這是一條真正的天靈海,有著天地間最充沛的神識之力,海水清新而廣闊。龍嘯覺得自己的全身都使不完的力量,巨大的能量如同電流一樣在他身體迅速的流走著,一圈又一圈,週而復始,生生不息,強大,強大,他的身體變得那樣強大,強大到他敢勇敢的面對任何人,哪怕是面前的那迦。是的,他在這一刻竟然突破了,突破到了二十三重天的境地。
「嗷」一聲狂吼,龍嘯將心中的所感一吼而出。
葉文霽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龍嘯竟然在這時侯突破了,看來毗濕奴的敵人一個比一個強大啊,他早就看明白了,那迦的力量源自大海,這也不奇怪因為那迦是龍眾一族,海水養育了他,同時也付預了他無比的力量,這樣對毗濕奴的威脅就更大了,現在龍嘯又突破了,看來這一戰,毗濕奴的壓力好大啊,對手一個個都是那麼的強大。
那迦手中的戰戟如同一把大砍刀在一片一片的切割著毗濕奴所躲避的路線,凡是毗濕奴要退後的地方,那迦的戰戟就會無情的落下,毗濕奴的身體已出了各種傷口,嘴角也是血跡如潮。一旁的吉祥早已體如塞糠,那迦怎麼變得這麼強大了,她的小手緊緊的捂著自己的嘴巴,毗濕奴會不會出事啊?她的身體早已抖成了一團,都不知怎麼用嘴呼吸了。
血花飛騰,毗濕奴張嘴吐出幾口鮮血,瞬間,他的臉色白如紙。吐出的鮮血裡可見幾塊破碎的粉紅色的肉塊,那是他的內臟,因為藍色戰戟的強大能量已透過他的軀體將他的內臟也割傷了。他的傷實在是太重了。
「哼,只要你答應從今以後離吉祥遠點,再不和她再面,我就放過你」那迦手持戰戟,臉上帶著無視,冷冷的開口說著,他們之間沒有仇恨,雖然在他心裡是很生氣,但畢竟沒有太大的仇恨,他沒有必要下死手殺死毗濕奴。
「不用說了,我是不會答應你的,如果我把吉祥讓給你,我知道她也會生不如死的,所以請你出手吧」毗濕奴一把擦去嘴邊的鮮血,一雙眼睛看向了吉祥,而後向她一笑,如一縷春風化開了吉祥心中萬年的冰雪。
「對,是的,你說的對」吉祥無聲的用眼睛回答著毗濕奴,她放下了捂嘴的手,身上也不再抖動了,這一刻,她突然心如明鏡,毗濕奴說的對,只要她們在一起,其他的事都是無畏的,哪怕是死,他們也是在一起,想到這裡,她微微的身毗濕奴一笑,猶如一朵雪蓮花在白雪皚皚的雪峰上開放,清香的讓人沉醉。
這一笑,讓那迦的心一沉,完了,這個女人真的永遠都不會屬於自己了,哪怕是死也不會了,那笑只對一個開放,卻不是對他。也許這真的是緣份吧,他們也許真的注定無緣。
龍嘯的神情毫不變化,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他似乎還沉浸在剛才的突破明悟中,對吉祥和毗濕奴根本就沒看到一樣。
毗濕奴的眼睛再也沒有看向吉祥,這一戰他必須努力,因為現在不是他自己,他身後還有一個吉祥,如果他自己倒下了,那麼吉祥也完了,所以他必須要振作起來。
至尊神劍早已飛回到他手上,剛才將至尊神劍留在那裡,只是為了阻擋一下戰戟的轟殺的時間,使他有躲避時間,不要小看這短短的一瞬間,這一瞬間即能讓一個人生,也能讓一個死。也許沒有人在意這一瞬間,但這一瞬間卻確實會發生很多事。
毗濕奴身上的傷很嚴重,對於他自己的傷,他是最清楚的,戰戟的力量實在是太強大了,他一直都是處於下風,在不停的躲避,他在尋找機會,可是那迦的力量似是無窮,根本就沒見有他衰弱的跡象。
他的身體靠著至尊神劍的支撐才沒有倒下,他的身體還是站的那樣比直,頭髮散亂著,但臉上還掛著溫和的笑容,他真的就是那樣站著,雖不強勢,但好像是一根擎天的柱子一樣屹立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