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見到吉祥也不敢怎麼發脾氣了,雖然在心中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將毗濕奴踩在腳下。
「公主,我們是真心愛慕你的,請你給我們機會吧」那迦雖然長得高大,但他現在確實是喜歡吉祥的,自從那日在比武台上見到吉祥的容貌以後,他在心裡就再也忘不掉這位天姿美麗的吉祥公主了,現在見到吉祥了,在氣勢上好像矮了一層。
毗濕奴在旁邊站著,沒有說話,臉上還帶著習慣的笑容。
「你們走吧,我說過了,我是不會嫁給你們中的任何一個人的,不要再在我這裡浪費時間了」吉祥頭疼不已,這兩個男人怎麼這樣啊,她都拒絕的這麼果斷了,怎麼還在這裡糾纏不已呢。
「公主,當初是不是你提出是要比武招親的」一直不怎麼說話的龍嘯開口了。
「是」這一點,吉祥確實不能否認,當初就是為了躲避龍嘯的求婚才想出比武招親的這一招,沒想到,當場就被夜叉恨天搶走,被毗濕奴所救。
「那就請公主允許我們與毗濕奴公平一戰」龍嘯微微一筆,他等的就是吉祥這一句話。
「可是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再說自我失蹤後,這件事就已經結束了啊」吉祥並不認為,比武還有再進行下去的必要了。
「公主,是男人的就讓他與我們一戰,勝者才配擁有你。」那迦指著毗濕奴一臉鄙視,叫囂要與毗濕奴一戰。
「不行,我說了,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吉祥不想答應,她覺得沒有必要這麼做。
「哼,懦夫」那迦氣憤不已,指著毗濕奴大罵著。
「吉祥,讓我與他們打一場吧,不然,他們是不會死心的」毗濕奴輕輕的走到吉祥面前。
「好,我們去海邊一戰吧,這裡不適合」毗濕奴當先騰身而起,向海面上飛去。
「毗大哥,你回來,不要去」吉祥在後面叫著,無奈,毗濕奴根本就不想聽。
「吉祥,讓他去吧,做為男人,這一戰他必須去戰」文霽來到了吉祥的身後。
「好,這才像一個男人」那迦說完,一躍起而起,與龍嘯雙雙追向了毗濕奴。
「小白,看好凌兒,走吧,我們也去看看」葉文霽向小白傳音,今天去賣場沒有帶小白,怕凌兒一個人在店裡出事,葉文霽特意交待小白,而後與吉祥也追了下去。
浩瀚的大海好像和天連在一起,滔滔的海水撞擊著礁石,發出雷鳴般的響聲,一排排小波浪越來越急,越來越高,猶如千萬匹戰馬齊頭奔馳,浩浩蕩蕩,驚天動地,浪潮撞擊著堤岸,轟鳴聲,震耳欲聾。藍色的海水湧起滾滾浪花,浪濤拍打著岸邊的礁石。
海面上,毗濕奴和龍嘯,那迦相對而視。
「你還有什麼說的嗎?」那迦冷笑著。
「我沒什麼可說的,今天一戰吧」毗濕奴無論何時,還是那一幅溫暖的笑意。他長著一張笑臉,就是生氣看著也像笑一樣。
「好,你說怎麼戰吧」龍嘯也冷冷靜看著毗濕奴。
「你們是想一個個戰,還是兩個一起上」做為了一個男人此戰必須要進行。
「當然是一對一了,難道還會佔你便宜嗎?」那迦氣呼呼的回了毗濕奴一句。
「那好吧,誰先來」毗濕奴一笑,還是如此的溫文爾雅,如浴春風一般。
「我先來」那迦早就等的迫不待了,不著把話說完,就衝了上來。
一拳就轟了過去,拳頭帶著破空之聲,腳踏逆空虛步,毗濕奴身子微微一則,頭部向後,整個身子呈為一個奇異的形狀,與此同時伸出左手隔空一按,右手則在空中畫了一個優美的弧形變為掌刀斬向了那迦,那迦去勢不改,另一隻手也是化出一拳,他的左腿向上狠狠的拋起,一個千重浪劈腿,直直的砸向毗濕奴,毗濕奴右手掌刀在虛空帶著一縷風暴與那迦的拳頭碰在一起。
「轟」的一聲,海水被激得如同一根根箭雨般射向空,而落又被巨大的能量蒸發,在陽光下閃著美麗的神華。
那迦身體一晃,再度撲了上來。他一肚子的氣沒處發洩出來,這一路上,來來回回的跑了幾趟,這樣被人牽著鼻子走,做為龍眾族年輕一代的高手,他一直都是族人眼中的明星,怎能忍受這樣的事情。龍眾族一直在力量處於強勢,那迦也沒用什麼特殊的手法,只是一拳一拳的轟出,但是每一拳轟出,開始是帶著破空之聲,慢慢的他的拳頭上竟有金色的光芒,毗濕奴臉的沉著,他的身子輕盈的穿梭於那一道道拳頭的風波中。那迦冷哼一聲,「吃我千錘百煉」他的身體一衝而下,而後以上勢下,雙手的拳頭交錯而出一拳又一拳的落下,如同狂風暴雨一般。
毗濕奴在這一刻感覺到了一種危險的感覺,雙手快速的在面前划動,五彩的光幕化為一座巨大神刻出現在空中。那迦不為所動,雙拳仍在不停的落下,隨著拳頭的落下,周圍的空間似乎在扭曲塌陷,毗濕奴的臉上依然很平靜,他知道,那迦是一個強有力的對手,兩人赤手空拳,搏鬥在一起,毗濕奴,腿上抬,雙手一隻向前拍去,一手護住自己的門戶,這樣可進可退,而那迦則不然,他全是以絕對的力量去轟擊對方,根本就不注重自身的防禦,龍眾族據說是上古年間的大蛇,有呼風喚雨之能,體內潛藏著龍之血脈,因此那迦憑藉著自身的身體優勢,對毗濕奴的攻擊並不放在心上,他擁有強衡的體魄,對於一些打在身上的拳腿根本就不在乎,因此毗濕奴也有些頭疼,在力量和速度上,他一點優勢都沒有,他不得不開啟了那部分傳承之力。
那迦的拳影已經在空中形成了一個虛幻的光影,空間也緊跟著呈現出一種無明的威壓波動,一個巨大的龍影,全身呈青黑色,在青色的雲朵中翻騰著。這是那迦的本命守護神,也是他做為王族血脈,所具有的一部分龍力的召喚。
毗濕奴催動全身的力量,一個更大的神刻,如萬丈的巨碑,上面刻畫著古老的文字和圖畫,一個個人影在神刻上晃動著,似在上面不停的走動,那種天地間的威壓,竟然壓過了那迦那條本命守護。
那迦雙面如火,火紅的火焰一噴而出,如血色的烈焰,又似一方血魔,濤天的血色火焰如浪一般的捲起朵朵盛開的紅艷之花綻放,每一朵血色之花開放,就碾碎一個小世界,血色的火焰如實質一般將這裡的天空都焚燒成血色的天空。
毗濕奴倒吸一口冷氣,他沒想到,那迦竟然這麼強,他現在越來越感覺吃力了,那迦真的一代強者,這一點不容致疑。
毗濕奴輕輕的呼吸著,盡力讓自己平靜下來,那迦的確是強,但自己也不會向他低頭,男人嘛,寧可站著死,也不能讓對方嚇住,更何況,自己還有一部分戰力沒有開啟。他現在只是盡力的躲避那迦的攻勢,因為那迦的力量實在是太強橫了。只有避其鋒芒才能出奇制勝,可以說毗濕奴在這一戰中也學到了不少的東西,如果說那迦是一頭強悍猛獸,那毗濕奴就是那個侍機而動的獵手。兩者一靜一動,一個溫文爾雅,一個生龍活虎各不相讓,就戰在一處。
那邊龍嘯在一旁給那迦觀戰,他也是暗暗吃驚,沒想到那迦在拳上竟有如此氣勢,以前曾和那迦一戰過,二人動用的都是自己手中的武器,二人戰了個平手,沒有分出勝負。再一看毗濕奴看似儒雅卻是綿裡藏針,深含不露,這是一個勁敵。
葉文霽和吉祥早已趕到,吉祥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就怕毗濕奴有個三長兩短。
浩瀚無邊的湛藍的海洋,一道道波浪不斷湧來,撞擊在岩石上,發出了天崩地裂的吼聲,噴濺著雪白的泡沫。海蟹在石縫裡穿行,牡蠣密佈在岩石上,海參在清澈的海水裡蠕動著,吐著青白色的粘液。在天空上,雄鷹正在滑翔。好一片天蒼蒼、海茫茫,寥廓空曠的景象啊!大海狂暴得像個惡魔,翻騰的泡沫,失去了均勻的節奏。海浪沖擊著石砌的護堤,發出巨大的轟鳴,轉眼間在石堤上撞得粉碎,於是,頹然跌落下去。海浪起伏著,稍稍平穩了一會兒,又奔騰起來,重新聚集力量,出人不意地向岸邊猛撲上來,然而花崗石的護堤卻巋然不動。大海的怒濤無可奈何地緩緩退去,把無數不能自衛的小石子捲入海底。海浪嘩嘩作響,緊緊攀住一團團被暴風捲上岸的海藻,漫上沙灘,接著一浪高過一浪,向岸邊疾馳而來。它們似乎企圖擺脫這駭人的轟鳴,盡量遠遠地逃離瘋狂的大海,躲藏在雄偉的岩石後面,但是大海卻不容海浪掙脫它的羈絆。翻騰著泡沫的巨浪接連不斷地撲向岸邊,痛苦地呻吟著,無數細碎的浪花衝上濱海路,在瀝青的路面上發出輕微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