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靈雞湯精粹版8 第35章 清理心靈的空間 (4)
    幾分鐘後,消息在全球炸開。世界各大電台、報紙競相報道這位一夜升空的超級明星。接著,他與火箭之父科羅廖夫並肩坐在了一起,與蘇共中央總書記赫魯曉夫握手、交談,與政要、名人擁抱舉杯,大小勳章掛滿胸前,軍銜從上尉升至少校。接著,他成了茹科夫斯基軍事學院學子,然後又進了高等軍事學院研究生院學習;連他的微笑也有了傳奇色彩,向後梳的頭髮也成了迷人的時尚。他走到哪裡,都有人硬要與他交朋友;無論到哪裡,都有盛宴款待。

    以前,他認為赫魯曉夫簡直是神;到這時候,他發現是神的還有他,尤里·加加林!

    於是,他常常無視法規,駕著國家贈送給他的伏爾加小轎車在街道上飛奔,甚至因為喜歡上了一位護士,而不顧影響地從大樓窗口飛身跳下。

    有一天,他又闖紅燈了,這一回他的伏爾加撞翻了另一輛汽車,兩輛車毀得不成樣子,幸好他和另一位司機都只受了點輕傷。趕到出事地點的警察自然一眼就認出了加加林,連忙舉手行禮,衝著他笑,並當即保證「追究肇事者的責任」。在一旁,那位受害的退休長者雖然受了傷,但見面前立著的是加加林,也賠起了笑臉。隨後,警察攔下一輛過路汽車,囑咐司機將加加林安全送到目的地,下一步,準備將全部責任記在老人身上。

    加加林坐上了車子,但老人的苦笑和傷勢在他的腦海中已驅趕不去,讓他無法不想的是:原來,英雄也有致命的缺陷,也會讓執法者顛倒黑白,深愛也可能讓一位退休長者違心頂罪。這一刻,加加林的淳樸本性復甦了,他讓司機迅速開回出事地點,在警察和老人面前誠懇地認錯,幫助老人修好了汽車,並承擔了全部費用。

    光環本來連上帝也沒有,都是周圍人加上去的。光環加足了,再平凡的人也可能成為上帝;但只要去了光環,上帝也會發現他與凡人沒有兩樣。所以,不要輕易揮霍別人加在你頭上的光環,否則,你會發現,當光環完全消失的時候,你的人生意義與價值也就不復存在了。

    心中的枷鎖

    人與人的信任是建立在平等的基礎上的,彼此間可以不保留任何秘密——

    克羅克

    星期日的那一天,大衛的兒子與同學去玩,大衛一個人來到兒子的房間,發現兒子的書桌上很亂,就走過去想整理一下。此時,大衛突然靈機一動,就打開兒子的抽屜,發現了一個藍色的日記本。

    兒子的日記本第一頁上寫道:「自打我上初中以後,我的心裡十分的空虛與孤獨,父母除了關心我在學校的表現外,就是把我關在屋裡學習,每天當我伏在桌前,永不停地寫那永遠做不完的該死的作業時,我特別地痛苦,我多麼想能像其他同學那樣能有時間到外面去打打籃球,去輕鬆地活動一下啊……」

    讀完兒子的日記,大衛內心感到了一種強烈的震撼。他原以為自己的心靈與兒子貼得很近,可萬萬沒有料到兒子並沒有把大衛當作朋友。

    傍晚,兒子回到家裡,又關上房門獨處,用晚餐的時候,兒子突然問:「爸,你倆誰動我的東西了?」

    大衛假裝糊塗地說:「沒有啊。」見大衛的態度如此堅定,兒子什麼也沒說,就滿臉不悅地走開了。

    過了兩天以後,乘著兒子不在家,大衛又偷偷溜進他的房間,企圖從日記裡洞察他內心的秘密,令大衛驚訝的是,抽屜上不知何時安了一把鎖,頓時,大衛的大腦一片空白,大衛突然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低級錯誤。

    晚上,兒子回到家後,大衛鼓足勇氣對兒子說:「兒子,爸爸犯了一個錯誤,你能原諒我嗎?」

    兒子沉思片刻說:「不就是偷看日記的事嘛,我不想再談這件事。」

    「如果你原諒爸爸,就請你打開鎖,別把爸爸當賊似的。」

    兒子氣呼呼地對大衛說:「這是鑰匙,交給你,這回你滿意了吧?」

    若干天以後,當大衛無意中再一次來到兒子的房間時,一心想走進兒子內心世界的大衛,又鬼使神差般地欲看兒子的日記,大衛驚訝地發現,兒子的抽屜雖然沒有上鎖,可那日記本不知何時已無影無蹤了。

    有一天兒子突然對大衛說:「老爸,你是不是很失落?」

    「這話怎講?」

    「因為我把日記扔了,並發誓,不會再寫日記了。」

    大衛驚愕地醒悟到:兒子心裡有了一把鎖。

    雖然父親與兒子之間的關係十分親密,但是他們之間的地位應該是平等的,誰也不應該侵入另一方的秘密生活,任何人都是一個獨立的主體。

    勇敢的水手

    只有經過地獄般的磨練,才能煉出創造天堂的力量,只有流過血的手指,才能彈奏出世間的絕唱——

    泰戈爾

    傑克住在英格蘭的一個小鎮上。他從未看見過海,但非常想看一看海。有一天,他得到一個機會,當他來到海邊,那兒正籠罩著霧,天氣又冷。「啊,」他想,「我不喜歡海。慶幸我不是水手,當一個水手太危險了。」

    在海岸上,他遇見一個水手。他們交談起來。

    「你怎麼會愛海呢?」傑克問,「那兒瀰漫著霧,又冷。」

    「海不是經常都冷和有霧的。有時,海是明亮而美麗的。但在任何天氣,我都愛海。」水手說。

    「當一個水手不是很危險嗎?」傑克問。

    「當一個人熱愛他的工作時,他不會想到什麼危險。我們家庭的每一個人都愛海。」水手說。

    「你的父親現在何處呢?」傑克問。

    「他死在海裡。」水手回答。

    「你的祖父呢?」

    「死在大西洋裡。」

    「你的哥哥——?」

    「他在印度一條河裡游泳時,被一條鱷魚吞食了。」

    「既然如此,」傑克說,「如果我是你,我就永遠也不到海裡去。」

    「你願意告訴我你父親死在哪兒嗎?」

    「啊,他在床上斷的氣。」傑克說。

    「你的祖父呢?」

    「也是死在床上。」

    「這樣說來,如果我是你,」水手說,「我就永遠也不到床上去。」

    在懦夫的眼裡,幹什麼事情都是危險的,而熱愛生活的人,卻總是蔑視困難,勇往直前。

    智慧的痛苦

    當智慧驕傲到不肯哭泣,莊嚴到不肯歡樂,自滿到不肯看人的時候,就不成為智慧了——

    紀伯倫

    安德萊耶維奇手拿報紙,坐在沙發上打盹兒。突然,有人急促地敲窗,這位安德萊耶維奇有些不知所措,因為他住在八樓,而且他這套房間是沒有陽台的。起初,他只當是自己的幻覺。但是,敲窗聲再次傳來。陡然,窗戶自動打開,窗台上顯現出一個男子的身影,這人穿著長長的白襯衫。

    安德萊耶維奇驚恐地暗想:「是個夢遊病患者吧,他要把我怎麼樣?」只見那男子從窗台跳到地板上,背後有兩個翅膀擺動了一下。接著,他走到沙發跟前,很隨意地挨著安德萊耶維奇坐下,說:「深夜來訪,請您原諒。不過,這是我的工作。有人說,我們天使逍遙自在,終日吃喝玩樂,其實那是胡言亂語。實際上,他對我任意欺壓,刻薄著呢。」

    安德萊耶維奇一下子沒弄懂,問:「這個『他』是誰呀?」天使壓低聲音回答:「我告訴你吧,是上帝!」

    「哦,明白了,明白了。那麼,上帝或者您,找我有事兒嗎?」天使說:「您要知道,我是奉他的命令來找您的。我負責分配上帝所賜的東西,也就是智慧。每個人都應該分配到智慧,或多或少罷了。可是昨天我查明,我一時疏忽,您遭到了不公正的對待,也就是說,我忘了分配智慧給您。」

    安德萊耶維奇怒氣沖沖,從沙發上一躍而起:「什麼,什麼?您怎麼能夠如此粗心大意!快把我應有的一份交給我!別人的我管不著,可我的一份,勞駕,快交給我吧。哼,難道我低人一等?」

    天使安慰他:「我正是為此而來。我完全承認自己的過錯。我盡力彌補,為您效勞。我給您送來的,不僅是智慧,而且是大智大慧!」

    天使從懷裡取出一隻小塑料袋,裡面五顏六色,流光溢彩。安德萊耶維奇接過小塑料袋,藏進床頭櫃的抽屜裡,轉身說:「謝謝您想起了我!要不然,我就會這麼一點智慧也沒有、傻頭傻腦地混一輩子啦!」

    「如今全安排好啦!我真為您高興!現在,您將享受到苦苦懷疑的幸福!」「什麼,什麼?怎樣的懷疑?」

    「苦苦的懷疑。」

    「這是為什麼?非苦不可嗎?」

    「那當然。此外,您還將猛猛地摔跤,飛速地陞遷!」安德萊耶維奇沒聽清楚:「飛速地陞遷?那好哇,還有什麼?」

    「猛猛地摔跤!」安德萊耶維奇警覺起來:「唔,那麼,還會怎麼樣?」

    「您還會由於暫時不被理解的孤立而感到一種崇高的自豪。」

    「暫時不被理解?您不騙人?的確是暫時的嗎?」

    「當然,暫時的!不過,這段時間可能比您的一生還長得多,但是您將經常具有一種創造的衝動!」安德萊耶維奇皺眉蹙額地說:「創造的衝動?還有什麼?您全爽爽快快說出來吧,別折磨人了。」

    「哦,還多著呢。也許,甚至要為所抱的信念而犧牲生命,死而無憾!」

    「一定得……得死嗎?」

    「要有充分的思想準備。這是獲得人們敬仰的、萬世流芳的偉大幸福。」

    安德萊耶維奇沉默片刻,使勁地握握天使的手,說:「喔,好吧,謝謝您,感謝之至!」等天使飛出窗戶,安德萊耶維奇就從抽屜裡取出小塑料袋,準備丟進垃圾通道。

    轉念一想,又下了樓,走進院子,找了個陰暗角落,把一塑料袋大智大慧深深地埋入土中。

    智慧本身並不讓人痛苦,帶來痛苦的是自己產生了本身無法理解或無法承受的智慧,但這樣的智慧仍然是神聖的,雖然同時也是痛苦的。

    難忘的一課

    如果能追隨理想而生活,本著正直自由的精神,勇往直前的毅力,誠實不自欺的思想而行,則定能臻於至美至善的境地——

    居里夫人

    佈雷迪在醫學院學到的東西有一半已經忘掉了,但他第一次跟導師到醫院病房去時所得到的教訓,卻仍像燈塔般指導著他。

    在醫院的頭兩年,他們挨過瞭解剖學、生物化學以及所有其他看來無關的科學課程。終於,不用再浪費時間在那些臨床前期學科上,可以去看看真正的病人了。佈雷迪以及其他的五個學生緊張地站在內科病房裡。

    他們站在第一個病人的床尾,個個穿著挺括的白袍,口袋裡插滿了各類手冊和醫療器具,但就是沒有聽診器。導師要他們把聽診器留在護士室裡。

    他們的導師是內科的專科住院醫生,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們一番。「這位是沃特金斯先生,」他說,「我們已預先向他說清楚你們今天會來,他並不介意你們騷擾他。你們可以試試聽他的心臟,不用焦急,慢慢聽好了。他患的是二尖瓣狹窄症。這是個很典型的病例,你們以後未必有機會再見得到同樣的病例。」

    佈雷迪明白,只要是學過二尖狹窄病理論的人,都知道患者其中一個心瓣的口會變得狹窄。儘管學生們從來沒有真正聽過心臟的聲音,但都能說出即將聽到的聲音會是怎樣的:先是響亮的心搏聲,即瓣膜打開時的撲通一聲,然後是這種病特有的兩聲雜音。

    導師把自己的聽診器遞給他們。「不要急」,他對學生們說,「用心聽。沃特金斯先生瓣膜打開時那『撲通』一聲是特別響的。」

    學生們輪流用聽診器認真地聽。他們神情專注,不時點頭。「噢,有了,聽到了。」個個都這樣說。人人一聽到那些心跳時,就面露喜色,內心感謝導師對他們解釋得那麼清楚。

    上完這堂課,他們回到護士室,坐了下來。「大家都明白了嗎?」導師問。所有人都點頭,導師二話沒說,就把聽診器的螺絲慢慢旋出來。他從口袋裡取出一個鉗子,把他事先塞在聽診器管子裡的大團棉花拉了出來。原來聽診器是失效的,根本不可能聽到聲音。誰也不可能聽到心跳聲,更不用說瓣膜打開時的撲通聲。

    「以後千萬別再這樣,」他說:「如果你們沒聽到,就說沒聽到。如果你們沒聽懂人家的話,就老實告訴他們。假裝知道是怎麼回事,也許可以欺騙你們的同事,但是對你自己,或你們的病人,是完全沒有好處的。」

    不要因為別人的暗示而人云亦云,睜著眼睛說假話。倘若因為常識的啟發忽視對實際情況作出正確的分析判斷,那麼生活也會以同樣的方式來對待你。

    咖啡館裡的教訓

    什麼都不拒絕的人很快會變得沒有什麼可以拒絕了——

    馬休爾

    賽西莉上大學一年級時,每月只有5英鎊做生活費,這本該夠用了,可是她卻時常感到拮据。有時同學邀請她參加聚會,她只好說「行」,即使那意味著第二天她的午飯沒有著落,也很難說「不」。

    這天上午,她的姨媽邀請她陪她去「某處吃午飯」。實際上,此時的賽西莉只有20先令了,還得維持到月底呢,可是她覺得自己「無法拒絕」!

    賽西莉知道一家合適的小咖啡館,在那兒可以一人花3先令吃頓午飯。那樣的話,她就可以剩下14先令用到月底了。

    「哎,」姨媽說,「我們上哪兒去呢?午飯我從來都吃得不多,一份就夠了。咱們去一處好點兒的地方吧。」

    賽西莉領著她朝那家小咖啡館的方向走去,突然她姨媽指著街對面的那家「典雅咖啡廳」說:「那兒不是挺好嗎?那家咖啡廳看上去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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