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靈雞湯精粹版8 第32章 清理心靈的空間 (1)
    真愛的選擇

    人的一生總是在選擇有利於自身的事物,但有些東西不能光依靠選擇,例如愛——

    貝林斯

    幾十年的獨身生活使奧裡森厭倦了,他決定娶一個妻子。

    奧裡森來到一所位於市中心的婚姻介紹所。一位身穿淺藍色制服的年輕門衛在門口迎接奧裡森,向他深深地鞠了躬,並把奧裡森領進了屋。

    在辦公桌後面,坐著一位穿戴雅致的女士,她老練地說:「現在,請您到隔壁的房間去,那裡有許多門,每一個門上都寫著您所需要的對象的資料,供您選擇。親愛的先生,您的命運完全掌握在您自己的手裡。」

    奧裡森謝過了她,向隔壁的房間走去。

    裡面的房間裡有兩個門,第一個門上寫著「終生的伴侶」,另一個門上寫的是「至死不變心」。奧裡森忌諱那個「死」字,於是便邁進了第一個門。接著,又看見兩個門,左邊寫著「美麗、年輕的姑娘」,右面則是「富有經驗、成熟的婦女和寡婦們」。

    你們當然可想而知,左邊的那扇門更能吸引他的心。可是,進去以後,又有兩個門。上面分別寫的是「苗條、標準的身材」和「略微肥胖、體型稍有缺陷者」。用不著多想,苗條的姑娘更中奧裡森的意。

    奧裡森感到自己好像進了一個龐大的分檢器,在被不斷地篩選著。下面分別看到的是他未來的伴侶操持家務的能力,一個門上是「愛織毛衣、會做衣服、擅長烹調」,另一個門上則是「愛打撲克、喜歡旅遊、需要保姆」。當然愛織毛衣的姑娘又贏得了奧裡森的心。

    他推開了把手,豈料又遇到兩個門。這一次,令人高興的是,「愛情」介紹所把各位候選人的內在品質也都分了類,兩個門分別介紹了她們的精神修養和道德狀態:「忠誠、多情、缺乏經驗」和「有天才、具有高度的智力」。

    奧裡森確信,他自己的才能已能夠應付全家的生活,於是,便邁進了第一個房間。裡面,右側的門上寫著「疼愛自己的丈夫」,左側寫的是「需要丈夫隨時陪伴她」。當然奧裡森需要一個疼愛他的妻子。下面的兩個門對奧裡森來說是一個極為重要的抉擇:上面分別寫的是「有遺產,生活富裕,有一幢漂亮的住宅」和「憑工資吃飯」。

    理所當然,奧裡森選擇了前者。

    奧裡森推開了那扇門,天啊……已經上了馬路啦!那位身穿淺藍色制服的門衛向奧裡森走來。他什麼話也沒有說,彬彬有禮地遞給他一個玫瑰色的信封。奧裡森打開一看,裡面有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您已經『挑花了眼』。人不是十全十美的。在提出自己的要求之前,應當客觀地認識自己。」

    追求絕對的完美是不現實的,過分追求完美也是痛苦的。要相信完美是相對的,重要的是用我們自己的努力來彌補。我們的生活伴侶不可能完美無缺,但我們的愛可以改變一切。

    交給專業人士

    刀鞘保護刀的鋒利,它自己則滿足於它的遲鈍——

    泰戈爾

    加州是一個治安很好的地方,哈羅德卻非常不幸地在那裡遭遇過一次搶劫。

    那天,哈羅德和朋友佛利在一個市場裡買小飾品。忽然,一個人猛地撞了哈羅德一下,搶過哈羅德的包跑了。他奮力追了上去。

    哈羅德一邊追一邊向前面的路人們呼喊幫助,幫自己攔住他。路人們很快就明白了哈羅德的意思,但他們卻一個個都閃開身來,給劫匪讓開了一條路,任劫匪逃竄而去,然後紛紛掏出電話。哈羅德心裡一陣痛心:這麼多的路人,居然都是膽小鬼,居然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拔刀相助。

    哈羅德極不甘心地繼續往前追,哈羅德覺得憑自己的速度應該可以追上那個可惡的劫匪。在他的身後,佛利也追了上來。追過了好幾條街之後,哈羅德依舊緊緊地追著劫匪不放。那劫匪似乎也越來越緊張,一邊跑一邊不住地回頭望。就在這時,他一個不小心,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哈羅德心中一陣狂喜,心想這下可以收拾他了。哈羅德在心中早已暗自估量過,憑自己高大的身材是足以對付瘦小的劫匪的。

    可就在哈羅德要衝上去抓劫匪的時候,哈羅德忽然被一個人死死地扯住了,險些將他扯倒。哈羅德回頭一看,原來是佛利。他想佛利出現得正好,一起來收拾劫匪。沒想到佛利卻順勢抱住哈羅德,說道:「我終於追上你了!」

    哈羅德一陣驚訝,說道:「快放開我,我要去抓劫匪呀!」

    佛利死死地抱住哈羅德,一臉嚴肅地說:「不用你抓!大家已經報警了!」

    哈羅德一陣洩氣,回頭看時,劫匪早已逃之夭夭了!

    哈羅德極為憤怒和不解地責問佛利說:「你不幫我抓劫匪也就罷了,為什麼要阻攔我去抓劫匪呢?」

    他笑著解釋說:「因為抓劫匪不是我們的專長,我們應該將事情交給專業人士去做,比如警察!」

    面對這美國式的幽默解釋,哈羅德只是鄙夷地一笑,冷冷地想:膽小也就罷了,居然還找個美麗的托詞。

    警察很快就到了,頗為熱情地為哈羅德備了案。走出警局,哈羅德心中一陣失落,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找回自己被搶的包呢。回想起路人的淡漠和佛利的怯懦,哈羅德的心中隱隱作痛。

    可就在第二天,警局就來了電話,說劫匪抓獲了,要哈羅德去領包。

    哈羅德欣喜若狂地來到警局,見到了警長。警長見哈羅德是個外國人,便順口講起了他們抓劫匪的情況,他說:「劫匪是個慣犯,身上帶著匕首,曾試圖用匕首襲擊我們的警員,幸好我們的警員非常警覺,才把他制服了……」哈羅德聽到這裡,心中一陣寒戰,心想:幸好昨天佛利拉住了自己,如果以昨天那般粗心大意去抓那個連警察都敢反抗的劫匪,現在可能就生死難卜了。

    在生活中,我們似乎總是喜歡跨越自己的能力企圖做更多的事情,而往往將失敗和傷害徒加於身;只有將事情交給專業的人去做,我們才能最大限度地避免失敗及傷害,才能得到最大的成功!

    匆忙之間

    愚蠢總是在舌頭跑得比頭腦快的時候產生——

    彼德

    「唔,我說,見到您我可真是高興啊!」一個站在郵筒邊正垂頭喪氣地的小個子男人說道。

    「啊,您好,」科林·霍華德停下了腳步,「是辛普森,沒錯吧?」

    「對,一點不錯!」辛普森說。科林那麼快就認出自己使他感到非常高興。

    「我想問一下,您能不能借給我3便士?」

    科林把手伸進兜裡到處掏著。

    辛普森接著說,「您看,我太太讓我去寄一封信,而我剛剛才發現這封信還沒有貼郵票呢。可這封信今晚上就得寄出去——一定得寄出去!」

    那時已經是晚上11點鐘,郵局肯定關門了。

    「所以呢,我想我得用硬幣從自動郵票出售機裡取點郵票,」辛普森解釋道,「只是我發現身上一個子兒都沒有。」

    「實在對不起,我也沒有。」科林摸索一番後,遺憾地告訴他。

    「哦,乖乖!」他叫嚷起來。

    「可能,其他人——」科林提醒他。

    「可這兒沒有其他人。」

    他站在那兒,手裡攥著一隻沒貼郵票的藍信封,一副很沮喪的樣子,以至於科林實在不忍心丟下他。

    「來,聽我說,」科林說,「您最好跟我回趟家——離這兒只有幾條街遠——我想在那兒沒準兒能翻出幾個錢來。」

    「您真是太好了!」辛普森熱切地眨著眼睛說。

    在科林家裡,他們翻箱倒櫃,好不容易找到了幾個便士,辛普森帶著一副一本正經的生意人的樣子,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筆記本寫下一張借據,然後就走了。科林從窗口看著他沿馬路走了幾步,猶豫了一會兒,然後又回到科林家門口。

    「唔,我說,對不起我又得麻煩您,」他說,「唔——不瞞您說,我有點兒迷路了。大概您能告訴我怎樣去郵局吧?」

    科林滔滔不絕地講了3分鐘,告訴他郵局的確切位置。但說到最後,科林跟辛普森一樣糊塗了。

    「好吧。我最好還是領您走一趟。」科林說。

    辛普森往自動郵票出售機裡塞進一個硬士,硬幣在機器裡打個轉,隨著一聲空洞的「叮咚」聲,又跑了出來。

    「郵票都賣完了。」

    辛普森手中拿著的信「啪」地掉在了人行道上,信封的正面黏糊糊地粘上了一團污泥。

    「上帝!」辛普森忽然喊道,大發脾氣。他恨得把自動郵票出售機搖得「格格」響。

    科林心裡對他充滿同情。

    「我的天,我太太非堅持今晚把信寄出去。現在可怎麼辦呢?」

    「啊——對了,我家裡有一本郵票!」科林忽然想起來。

    「我們早該想到的嘛!」辛普森又高興起來。

    他們花了好一陣子的時間終於找到了那本郵票。結果還是白費功夫,因為裡面沒有一張合適的郵票。

    「我的信該怎麼辦?」辛普森說,滿臉愁容。

    「您只能不貼郵票就把信寄走,也只好這樣。」

    「讓收信的那傢伙明天早晨付雙倍郵資不就得了。」

    「我真不願意這樣做。」

    「我也不願意這樣做。但不管怎麼說,您現在得趕緊趕到郵局去,不然就趕不上今天的最後一次收信了。」

    聽見這樣的提醒後辛普森大為擔憂,馬上一路小跑地到了街上。「嗨!另一頭!」科林在他後面大喊。

    「對不起!」他喘息著,一邊轉過身來一邊對科林說:「我——我想我又忘了該怎麼走了。」

    科林緊緊地抓住他的胳膊,陪他走到了郵局,剛好能夠趕上最後一班收信。

    「我對您真是感激不盡,真的。」他熱切地對科林說。「我——我想像不出要是沒有您我該怎麼辦。那封信——那是一封請朋友來赴宴的請帖,給——哦,天哪!」

    「咦,又怎麼啦?」

    他睜大了眼睛瞪著我,他的眼睛瞪得像一條病金魚似的,嘴裡蹦出一句「晚安」,然後就轉身快步地走了。

    一路上,科林都在想到底他記起了什麼事。

    第二天一大早科林就找到了答案。他收到一個正面有一塊污跡的藍信封,上面有郵局寫到的:「您必須付給郵遞員6便士」。

    慌忙之中,我們常常是把事情弄的一團糟,就連大腦也像停滯了一樣。在這種情況下就很容易出現錯誤,甚至把事情做的更糟。所以冷靜才是我們最需要的。

    搭順風車的人

    虛假永遠無聊乏味,令人生厭——

    布瓦格

    愛德華是很少載搭順風車的人。從後影望去,愛德華看見了這樣一個人:他衣衫襤褸,身材瘦小,褲子松垂,頭上歪戴一頂舊布帽,背上用皮帶掛著個破背包。但他的臉不是愛德華想像中的那副愁眉苦臉的潦倒樣子,而是帶著安詳平靜的表情。

    愛德華情不自禁地倒車,問他是否想搭個便車。他微微點頭,然後上了車。

    到了預定的汽車旅館前面,愛德華讓他下車。「多謝你。」他說,然後朝大路走去。

    稍後,愛德華出去前往餐館,看到他站在自己的車旁。

    「你今天讓我搭了趟順風車,我打算報答你。」

    「不必啦。那無所謂。」

    「不,那是一種善意。請。」他那暗淡的眼神使愛德華感到了一種完全陌生的規矩。

    愛德華進了車廂,搖下車窗,望著他。他把手伸入背包,愛德華不由得有點緊張,忙攥緊拳頭準備行動。但那人從背包裡卻拿出一支舊口琴。愛德華立刻放寬了心。雖然有點古怪,可是並無惡意。曲聲悠然而起,愛德華不禁神往。

    愛德華聽不出口琴吹奏出來的是什麼曲子,既非古典曲目,又非鄉村音樂,也不是爵士樂,跟他所熟悉的音樂毫不相同。樂曲雖是即興而奏,各音符卻彼此關聯如一串珍珠,一顆比一顆大,數到最大的一顆時,你便欣賞到同樣和諧的節奏,但這次是向下數,一顆比一顆小。這怪人吹奏的奇妙優美的音樂把愛德華聽呆了。

    一對年輕夫婦從汽車旅館走出來,聽到了口琴聲便駐足竊笑。愛德華突然覺得不好意思,想用話掩飾窘態。「不錯,熱門搖滾樂,好得很,可是我得走了。」愛德華說話時倒沒顯出不客氣,但的確帶著出於挖苦和傲慢的一種不自然的輕浮。那對年輕夫婦哈哈大笑。

    音樂由顫抖而逐漸停止,接著寂靜了片刻。那人放下口琴,雙眼還在注視著愛德華,蠕動嘴唇,微微苦笑了一下,然後轉過身,往肩上拉了拉背包,走向大路。愛德華目送他遠去。

    那對年輕夫婦還在笑。男的說:「世界怪人真多,是不是?」

    愛德華對他們頗感厭惡,但馬上又改變了主意,即使追上他也沒什麼話可說。自己享受過一段美好時光,現在已經成為過去了。

    生活中,有許多值得我們去靜心聆聽的優美樂章,特別是那些從人們內心中流淌出來的音符,如果你確實感到充溢的美好,又何必去在意別人的目光呢?

    白色是什麼色

    向著某一天終於要達到的那個終極目標邁步還不夠,還要把每一步驟看成目標,使它作為步驟而起作用——歌德

    最近,一位美國老人為白色是什麼色和薩卡園藝所打起了官司。

    事情的起因源於一則廣告。

    20多年前,美國一家報紙曾刊登了一則薩卡園藝所重金懸賞徵求白金盞花的啟示,巨額的獎金在當時曾引起轟動,但人們知道,金盞花除了金色的、棕色的,就是紫色的,根本就沒有白色的。於是園藝所就有了這一突發奇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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