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靈雞湯精粹版8 第14章 真正的幸福時光 (2)
    一天,瑪利恩在家裡找粉筆,卻意外地發現了二十美元!前一年的聖誕節,她丈夫的公司發了一筆意外的獎金——一個禮拜的額外工資,整整二十七美元。他們還不習慣擁有這麼一大筆意外的財富。除了把其中的七美元揮霍在大蝦、洋薊、鳳尾魚和紅酒上以外,他們把餘下的二十美元疊好,小心翼翼地收進衣櫃抽屜的粉筆盒裡。後來,這件事就被他們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他們怎麼會把這麼一大筆錢給忘記了呢?長久以來他們的日子一直過得緊巴巴的,突然有了這筆額外的錢,它在瑪利恩心目中也僅僅是一張美麗的綠票子,並沒有馬上變成新鞋、食品或者是娛樂開銷。

    丈夫回家以後,他們笑個不停,把玩著這張發出清脆聲音的票子。後來,他們又把它放回了原來的地方。

    第二天是個雨天,所以瑪利恩沒有像往常那樣出去散步。那天晚上,丈夫胳膊下夾著一個大大的盒子走進了家門。他們彼此對視,卻誰也沒有說一句話。他把盒子放進了臥室。他們安安靜靜地吃完了晚餐,把孩子們安頓好上床,這時候丈夫終於開口了,言語中有抑制不住的興奮:「快穿上,親愛的!快把外套穿上。」

    瑪利恩來到臥室,穿上那件外套,在鏡子裡欣賞著自己的模樣。這是她的外套,那麼完美的一件外套。在它的映襯下瑪利恩也顯得那麼完美,她簡直就是諾瑪·希勒!

    這件外套變成了他們家裡最純潔的歡樂的象徵,照亮了他們平凡的生活,沒有其他東西可以替代。每個星期六,瑪利恩都會穿上它,與她的丈夫來一次特別的約會。默默地,他們藉著心中的旋律翩翩起舞,不知疲倦地交談,同結婚之前一樣。

    希望又降臨到他們心中。他們勇敢地計劃著未來。當然,誰也沒有提粉筆盒裡的那張鈔票,它本來就是一種虛幻的東西。他們所得到的是多少金錢都無法買來的。

    現在,這件外套還躺在松木衣櫃抽屜的最下面。它已經躺在那裡很長時間了。雖然腰帶上的花的邊緣已經有些變形,顏色卻依舊鮮亮。只要想到這件外套,很久以前的溫暖與快樂便又會重回瑪利恩心間。瑪利恩記得有時候她在夜裡醒來,丈夫轉身對她說:「為什麼還不睡?你在想什麼事情?」

    「那件外套。」

    瑪利恩又感覺到了面料摩擦發出的沙沙聲;她想起了沒有音樂的舞步;她閉上眼睛,就又變成了諾瑪·希勒,就在今夜。

    其實,無論怎樣的愛情都可以很美!無論生活是多麼的艱難,愛情深深烙下的真實情愫和歲月印痕,都永遠地留在了我們的記憶之中,深沉的、甚至是珍貴的積澱,那些愛情的旋律,會讓更多的心靈通過感動與真情來重新叩響。

    愛的禮物

    愛情是我們心中一種無限的情感和外界一種有形的美好理想的結合——

    巴爾扎克

    丈夫走後,對於她來說,剩下的只有可怕的孤獨和沒有目標的生活。儘管醫生給丈夫做出了癌症晚期的診斷書,斯特拉還是心理準備不足。

    他們沒有子女,但有共同的事業,總是一起分享生活。現在,大衛走後的第一個聖誕節就要到了,斯特拉越來越深地意識到,現在只有她一個人了。

    收音機裡播放著聖誕音樂。屋角有一棵聖誕樹離假日不到一個星期了,但她卻沒心情去裝飾聖誕樹。突然間,一切都被無邊無際的孤獨吞沒了,斯特拉將臉埋在手中,淚水禁不住流了下來。她怎樣才能快些度過聖誕節和那沒有止境的冬天呢?這時門鈴出乎意料地響了起來,斯特拉不禁發出了一聲吃驚的尖叫。現在還有誰會來拜訪她?她通過門上的貓眼兒詫異地向外看。

    在門外走廊上,站著一個陌生的年輕人,胳膊下夾著一個大大的紙箱。斯特拉鼓起勇氣,輕輕地把門開了一條縫。

    「澤西夫人?」年輕人問。

    她點點頭。「這裡有您的一個包裹。」好奇心戰勝發她心中的謹慎。她推開門,讓年輕人進來。年輕人小心地將那個紙箱放在地板上,然後從他的衣袋中取出一個信封。當他把信遞給她時,箱子裡傳出了一個聲音。斯特拉嚇得跳了起來。那個人抱歉地笑了一下,將箱子蓋打開,讓她看裡面裝著什麼。那是一條狗!

    年輕人將小狗抱起來,解釋說:「這是您的,夫人。它已經有6個星期大了,而且已經完全習慣了室內生活。」從黑暗的盒子裡解放出來的小狗快活地搖著尾巴。

    「我們本應該在聖誕節前夜將它送來。」他邊說邊試圖躲開小狗那濕漉漉舌頭的「進攻」,「但是狗捨的工人明天就要放假了。希望你不會介意早一點收到禮物。」

    驚異已經讓她無法清楚地思考什麼了。她已經無法說出完整的句子,她結結巴巴地問,「可是……我不知道……我的意思是,誰,誰送的?」年輕人把狗放在地板上,用手指在她舉著的信封上點了點。「信裡寫得很詳細。狗7月份就被預訂了,它還在娘肚子裡時,它就被指定為聖誕節禮物了。」

    所有的解釋都在信中。斯特拉看到那熟悉的筆跡時,完全忘了小狗,她強忍住已經滿溢的眼淚去讀丈夫的信。他是在去世前3星期寫這封信的。他說,他已經和狗的主人約定將這隻小狗作為他最後一次送給她的聖誕禮物,由他們負責送給她。

    她明白了,丈夫送她這隻小狗的目的是,讓它接替他成為她的夥伴。這是丈夫對她的愛意的表達,希望她堅強地活下去。

    愛情,是一種信仰,它貯存在人最珍貴、最真誠的地方——我們的心裡。它與生命同在,與靈魂同在。當兩顆心在相愛中漸漸老去,儘管失去了火焰,卻依然保持著光輝。

    不能沒有你

    真愛的來臨是平靜的,沒有彩旗,沒有閃光燈。要是你聽到了鈴聲,那恐怕是你的耳朵有問題——

    艾裡奇·斯格爾

    古德溫站在門口。她在張望,她在傾聽,她在微笑。他不知道古德溫來了。他在抹灰,他在唱歌,他罵了一句,他又開始唱歌,他在測量,他碰翻了一盒釘子,他又罵了一句。古德溫偷偷笑了,靜靜地、可愛地笑了。

    丈夫在裝修一個房間,一個專屬於古德溫的房間,一個適合她在裡面寫作的房間。古德溫發誓,雖然她有可能聽錯了,他真的自言自語了一句:「她一定會喜歡這房間的!」古德溫發誓,雖然她有可能錯了,可古德溫對自己輕聲說,沒錯,她會喜歡這房間的——因為這是他親手裝修的,只為她一個人。古德溫又笑了,她心中的話已脫口而出。他抬起頭,看見了她。

    他有點兒不好意思,把棒球帽的帽舌往腦後一轉,問她:「你在看什麼呢?」古德溫笑了起來:「看你。」他也笑了:「喜歡嗎?喜歡你的新房間嗎?」古德溫報以微笑:「我愛這個房間——我愛自己的新房間。」他還在笑,大聲地笑。

    接著,他向她宣佈:「你再也不用在沒有窗戶、燈光昏暗的工作室裡,再也不用趴在笨重的工作台上,再也不用坐在沒有椅背的硬板凳上寫你的東西了……」

    「還有,」古德溫打斷了他的話,「再也沒有你坐在旁邊的躺椅上來煩我了。」她眨了眨眼,他也衝她眨眨眼,然後一本正經地說:「現在,你有了合適的房間、合適的傢俱、合適的燈光,我甚至還要為你準備一個合適的鉛筆刀,你可以把你的鉛筆削得剛剛好,用來好好寫你的東西。」古德溫真不忍心告訴他,她是用鋼筆寫作的。他為她裝修了這個房間——還有鉛筆刀,和一切的一切。她愛這一切。

    很快,古德溫就坐在她合適的新房間裡,準備動筆。要好好寫,當然了。她拖過合適的椅子,坐在合適的書桌前,沐浴在合適的燈光下,拿起合適的鉛筆刀。一切就緒。可還有什麼地方不「合適」——她寫不下去,不明白為什麼。房間很好,很合適——和她夢想的一樣。這時候,她明白了。她抓起一摞紙和一桿鋼筆,回到昏暗的工作室,在昏暗的燈光下,在沒有椅背的硬板凳上坐下。丈夫從他的躺椅上抬起頭來,臉上帶著迷惑:「這是怎麼啦?」

    「我寫不下去。」古德溫說。

    他一本正經地問:「你的新房間,難道還有什麼不對勁的嗎?」

    「說實話,」古德溫回答,「是的……因為那裡沒有你。」他笑了,大聲地笑。於是,她開始動筆了,寫得很好。

    愛是無微不至的窩心呵護,愛是無所不能的承受與付出;也許,對於世界而言,你只是一個普通的生命;但是,對於某個人而言,你卻是他的整個世界。

    超越生命的愛

    真正愛的人沒有什麼愛得多愛得少的,他是把自己整個兒都給他所愛的人的——

    羅曼·羅蘭

    在落基山脈普林斯特裡山谷附近,年輕英俊的橄欖球運動員卡洛吻著他心愛的未婚妻貝娣,貝娣含羞地依偎在卡洛胸前,什麼也沒說,她早已沉醉在詩一般甜蜜浪漫的幻想中了。卡洛和貝娣情意綿綿了一會兒,然後開始滑雪。但是很快兩個人就迷了路,闖入了一塊也許從來就沒人到過的雪域。

    這已是迷路的第二天。一陣凜冽的寒風推搡著貝娣單薄的身軀,卡洛趕忙扶住她。他把貝娣抱到附近一個積雪半掩的山洞裡,用從雪野上拾來的為數不多的樹枝為貝娣燃起了一堆生命之火,然後卡洛轉身去外面弄吃的。但他兩手空空地回來,在這樣一個寒冷荒蕪的地方,哪會有什麼食物呢?

    就這樣,兩人在飢寒交迫的痛苦中熬了一日,貝娣已變得極度虛弱。第三天上午,仍不肯放棄希望的卡洛又兩手空空回到了山洞,他臉色蒼白,腳步踉蹌,左臂不見了,只剩下血淋淋的殘缺的袖管。貝娣摟著心愛的戀人哭著詢問,卡洛說,他的胳膊被一隻覓食的棕熊殘忍地咬掉了。

    貝娣再也不奢望能夠走出雪谷,兩人緊緊依偎在一起,帶著淚水也帶著顫慄的微笑,盡情享受著告別這個世界前的最後的溫存。

    夜幕降臨了,貝娣沉沉入睡,次日早晨醒來時,卻發現火堆上放著一塊烤肉。

    「我夜裡逮到了一隻凍僵的野兔。」卡洛神情疲憊地說。

    貝娣於是狼吞虎嚥地吃起來,卡洛卻沒有吃,他說他早已吃飽了。貝娣於是留了將近一半燒得漆黑的烤肉,準備在兩人最需要的時候吃。然而,卡洛因為昨日失血過多,加上這幾天體力消耗太大,終於倒在了落基山的雪地上,再也沒有站起來。

    貝娣是在卡洛去世後的第五天下午被搜索小組救出的,那時,她已兩眼呆滯,形容枯槁。在當地的紅十字醫院的病房裡,當一個教授想瞭解貝娣何以在滿地冰雪的絕境裡堅持了這麼久時,貝娣說:「是愛,還有這個。」她拿出了她保存下來的一小半截烤肉。

    「這是人的肉啊!」教授凝視了一會兒那截烤肉後大叫道,「這是人的左臂!」

    貝娣的臉色霎時蒼白無比,她又想起了落基山上晶瑩的雪,又想起了男友卡洛痛苦的微笑和血淋淋的臂膀。她似乎看見了卡洛在鋒銳的岩石上自戕的慘烈場面,她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

    貝娣把卡洛送給她的那枚訂婚的藍寶石戒指緊緊地捂在胸口,然後失聲痛哭起來……

    有些謊言,只在愛到最深的時候才說,愛因此得到昇華;有些愛,值得用生命去保護和維繫,生命因此而燦爛。

    街對面的真心

    沒有什麼東西比愛更能治療那些伴隨災難而來的痛苦——

    惠特曼

    當那個漂亮迷人的女人拄著一根盲杖小心翼翼地上車時,全車的乘客都對她報以同情的目光。她把車錢付給司機,摸索著走到司機留給她的座位,然後坐下來,將公文包放在膝蓋上,那根白色的棍子就靠在她的腿邊。

    她是34歲的蘇珊,一年前由於一次醫療上的誤診,她在突然之間失去了視力,從此被拋入黑暗、憤怒、沮喪和對自己的憐憫之中。

    陰雲籠罩著蘇珊曾經樂觀的心靈。每一天,她都在痛苦沮喪與疲憊不堪中度過,而她唯一所依靠的就是她的丈夫——馬克。

    馬克是一位空軍軍官,他深深地愛著蘇珊。當看到失明令蘇珊那麼沮喪與痛苦時,他便決心幫助妻子鼓起勇氣與信心去開始新的生活。馬克的軍旅生涯曾訓練他如何面對任何困難,但是他知道這一次卻是最為困難的一場「戰鬥」。

    最終,蘇珊感到自己可以回去上班了。可她該如何到那兒去呢?她過去是乘公交車,但現在害怕一個人去。她還是如此脆弱,失明引起的怨恨還沒有從心中消除。這個時候提這些,她會怎麼想?

    正如馬克所預料的那樣,蘇珊害怕再搭公交車。

    「我是個瞎子!」她憤怒地說,「我怎麼知道自己到了哪兒?我想你是嫌我累贅了,想扔下我不管了!」

    蘇珊的這番話讓馬克的心都要碎了,但他知道什麼是必須做的。他向蘇珊保證每個早晨和晚上都會陪她一塊乘車,接送她,直到她完全能夠應付為止。

    事情就按照馬克所說的那樣開始了。接下來的整整兩個星期,馬克身穿制服,每天都同蘇珊一起搭車。

    每天早上他們一起出發,把她送到地方以後,馬克再乘出租車去自己的辦公室。終於在一個星期一的早上,蘇珊離家前,伸出胳膊摟住馬克——她的同伴、她的丈夫、她最好的朋友。她的眼睛裡充滿了淚水,為馬克的忠誠、耐心,以及對她的摯愛而深深感動。她對他說再見,之後——這麼長時間以來——他們第一次各自走各自的。

    星期一、星期二、星期三、星期四,每一天蘇珊都很順利,她以前從沒感到這樣好過。她成功了!她終於可以自己去上班了!星期五早上,蘇珊像往常一樣坐車去上班,當她付車費時,司機說:「孩子,我好羨慕你。」

    司機的話讓蘇珊感到納悶,於是她反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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