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愛大裂變 第8章 感覺使我疑惑叢生 (8)
    我喝了綠茶,安麗給我沏上。她靠在椅子上,環目四周,感覺是否回到了昨天。我也是靠在了椅子上,想著要說的話。我用目光打量著安麗,她下身是穿著大紅花的裙子,上身穿著露肩的比綠茶還要綠的背心,頭型是留著長長的馬尾巴,這是為了扮演《風流太監》裡的皇妃的需要。紅綠的布裹在安麗的身上,襯托著她的皮膚更加白嫩了,似雪一樣的皮膚啊。

    安麗說話了,她微笑著說:看什麼,不認識了?

    我坐正了,把雙手叉在一起,點著頭,意味深長地說:是不認識了。

    安麗歪著頭,說:是嗎?

    我說:是,如果你不和我說話,我以為是在夢裡,你就是破壞我夢裡的那個……

    安麗問:夢裡的那個什麼?

    我說:你是夢裡的那個醜小鴨。

    安麗問:現在呢?

    我說:現在變成了小天鵝。

    安麗在笑,說:你的用意太明顯了,你要誇我呀,你就乾脆說我漂亮,說我是仙女,我是不是仙女?

    我就大膽地問:你是誰的仙女呀?

    安麗說:是你的呀!

    我的心跳了。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我拍響了手,叫來了服務小姐,開始點菜。

    我把菜單交給了安麗說:今天由你來點菜,你點什麼我吃什麼。

    安麗說:你真得想聽我的,好吧。

    安麗點了菜,我們吃著可口的菜,談起了話。

    我問:你的戲什麼時候完?

    她說:完了。

    我說:我想投資拍一部電影,請你這個大明星來主角,怎麼樣?

    安麗笑著說:不幹,就是讓我當導演也不幹。

    我問:你想幹什麼?

    她說:我想在家裡做飯洗衣服或者是帶孩子。

    我大驚,問道:相夫教子,你不想演戲了,你想金盆洗手退出江湖。

    她說:是呀,我是不想幹了,就想在家裡相夫教子。

    我問:你的老公呢,你的家呢?

    她說:你還不知道嗎?我的家在香港,哈哈……她用手指著玉竹廳說,這也是我的家,你信不信?

    說得我馬上暈死過去了,是激動的,如剛剛看到的北京新聞一樣,中國足球甲A聯賽的一個地方強隊到了北京的工人體育場和北京國安隊進行比賽,比賽前,隊員進入了工人體育場時,一個年輕英俊的球星被一個女球迷逮到,叫球星哥哥,要球星哥哥摟抱她,球星哥哥滿足了她的要求,摟抱了她,女球迷還不滿足,要球星哥哥再親吻她一下,球星哥哥也滿足了她。被親吻的女球迷幸福的當場暈死在足球場門口。我也是,聽到了安麗的話,我要是年輕的影迷也得幸福的死去。

    我沒有再追問《風流太監》劇組的性醜聞。我敢肯定,安麗一定是厭倦了影視圈的生活。

    她問我:做好準備了嗎,是不是我的決定比你的判斷提前了。

    我說:你是特務啊,安麗?

    安麗說:我是特務,我還知道我們前三次的約會,你都是從香港來的,不是在北京辦事!

    我心裡一驚,難道她知道我和董布娜的事了?

    我微笑著問安麗:你是猜測?

    安麗說:不,是判斷,我是根據你的行動來做出的判斷,不對嗎?

    我點頭說:對,非常的對,但是,你不知道我的目的?

    安麗笑了:一條美人魚,現在美人魚終於上鉤了。

    我得意了,說:被我釣上來了。

    我心裡的驚疑沒有了,安麗沒有猜出來,更沒有知道我和夢月樓、董布娜的關係。在此,我下決定了,我必須斷絕和夢月樓和董布娜的關係,包括聯繫。

    單純的安麗認為我從香港是衝著她來的呢?

    此刻,我們的關係發生了根本轉變,我們成了戀人。在這個晚上,我把她帶到一個五星級賓館,給她開了一個單間,我們的房間是相連的。我只有在睡覺和方便的時候才到我的房間來,其餘的時間都在安麗的房間裡度過的。整整一個星期六和星期天的上午,我們都在一起幽會。

    我是在星期六的中午在安麗的房間裡和她發生的性關係。是在匆忙之間完成的。我們已經是第五次擁抱、親吻了,我才大膽地用手做出性愛的要求,安麗沒有猶豫的同意了。我們在一起做愛,我感覺她的身體很溫熱,很纖柔,和董布娜相比是天鵝,董布娜是野雞。

    在賓館的兩天裡,在我們發生性關係之前,安麗要知道的事都知道了。她主要關心的還是我的阿雁,阿雁的故事的確讓她流淚。我知道她是聽了我對阿雁的感情後才毫不猶豫地將將青春的胸懷對我袒露的。

    我和安麗的結合,我只能用緣分二字來解釋。

    安麗在《風流太監》拍攝完成後不久,就宣佈了退出影壇並迅速地與我結婚。我們結婚成了娛樂界的一大新聞。關於安麗情變的報道也是鋪天蓋地而來,熱熱鬧鬧炒作了一陣子。許多看過《風流太監》電影影迷為安麗的退出江湖而惋惜,她主演的皇妃在外國得了一個大獎,雖然沒有進入好萊塢的決賽圈子。影視界的行家認為,要是安麗去好萊塢社交的話,(不排除性的交易)《風流太監》肯定能夠得一個單項獎的。

    可是,安麗嫁給我,才八個月就生下來了我的兒子寶琪。我現在開始懷疑我和她在五星級賓館的那次,我是不是就是秦國人質異人,幕後早有策劃好了的陰謀家呂不韋在冷靜地看著我?

    我的兒子是假的,我被人家當作『奇貨可居』,被人家溫柔地暗算了。

    這是一個不讓人相信的時代。假的東西充斥著,就連感情也是如此。不愛的硬說愛,沒有感情的硬說有感情,感情都假了,還有什麼是真的?太太是假的,老公是假的,兒子是假的,感情也是假的。別的都可以假,惟有兒子不能假。如果我老婆給我生的兒子是假的,即使我有比爾·蓋茨那麼多的美鈔,我有異人那麼大的權力,都是扯淡,沒用。

    我對安麗的懷疑,其起因是寶琪週歲的時候,她要復出。

    那時,我已經到北京投資了,我就在北京朝陽區四環路東北的開發區辦公了,安麗抱著寶琪從香港來到了北京。安麗非常喜歡北京,因為北京是她奮鬥的地方也是她成功的地方。

    我也很喜歡北京。它不僅是古城,又是首都,而且是一個文化氛圍濃郁的城市。是香港、上海無法比擬的。

    我的業務繁忙,安麗的社會活動也多了,她經常和朋友們會面、聊天、吃飯,談論影視圈的事。今天是北京的明天是廣州的,天南地北的朋友是熱乎的來往。也許是在朋友們的蠱惑下,安麗要復出回到了影視圈子裡,並且她復出的第一個合作者還是《風流太監》的導演馬大衛,馬大衛就是喜歡搞那些新潮的現代派的東西,裡面的男男女女都是不正常的變形人,喜歡過性生活,他拍攝的電影、電視裡的床上鏡頭是很刺激。我的太太就是與他合作,在他的片子裡擔任女主角。這些還沒有完,她還要我進行投資。

    安麗正值青春年華,如果要復出也是情有可原。可是她偏偏要和馬大衛合作。這讓我害怕了。因為,安麗和馬大衛鬧過緋聞,就是說他們過去有過一腿子,那時是過去,我無權過問,安麗還不屬於我,現在不行了,我是她的老公,她是我的太太,她的一切應當由我來定奪,她想與他合作那是行不通的。

    讓我感到憤慨的是,她居然還有臉向我提出這個要求。

    一天晚上,我進了家,看見了寶琪,就要抱著兒子玩耍。可是,安麗不高興,她在責備保姆米大姐。說她什麼時候能不拖三落四的。對於這些我是不在乎的,家裡的生活,寶琪的起居等等,這一切都是安麗過問。她如一個檢察官在檢察著家裡的一切,對寶琪用過的東西、吃過的東西她不但過問,還要檢查,生怕有不如意的地方。對於這些,我是很欣慰的,我完全不用對家裡的瑣碎生活操心了。家,真的成為我幸福的港灣,是我在外辛苦後的最好客棧。誰想到,平安的家庭生活,因為安麗的復出又生波瀾?她為什麼要復出呢?安麗,你這是為什麼?

    你理解我的內心嗎?它對於我,一個曾經飽受苦難,在世俗和欺詐的社會裡折騰過來的人來說,感情、真情、愛情是多麼的珍貴,我怎麼會讓自己的老婆帶著自己的感情到外面去胡鬧。

    吃完了晚飯,保姆帶著寶琪到她們的房間去了。

    安麗與我躺在錯層臥室的床上說話,笑著對我說:老公,你看我們的寶貝多麼可愛,長大了一定是一個人物。

    還不是你的功勞?我得意地回她。

    安麗就像電影裡的女主人一樣把身子躺在自己愛人的懷裡。我不喜歡帶表演的愛情,在安麗的一再表演下,我適應了這種氛圍。我把她摟在懷裡,開始摸她,吻她。

    她的臉對著我的臉時,她說話了,她嬌滴滴地說:老公,馬大衛又來催問了,要我們盡快答覆。

    我反問道:你怎麼回答他的?

    安麗說:我怎麼回答,我沒有回答,我說,我聽我老公的,他就是不讓我復出我也沒有意見,我不像過去了,現在有家了,上有老公,下有兒子,到哪都有牽掛。

    我聽了很高興。我微笑著說:我又不是你的皇上,演出的事我同意,只是我們的寶琪還小,我們家的事情又多,許多事還離不開你,你走了,我們的公司就得關閉。投資電影的事讓我再思考一下,它不是感情,是商業行為,要冷靜。

    安麗撒嬌地說:老公,我感覺你不放心我們的合作?

    我說:我有什麼不放心的,你們都是有影響的名人,我還怕他騙我們的投資不成?

    安麗說:不是的,老公你不會在乎那幾個錢的。

    我說:親愛的,你誤解了我,別忘了,這是商業行為,我是投資商,我關心的是如何賺錢,而不是賠錢。這不是放心不放心一句話就能概括得了,從表面上看,投資影視我是很感興趣,可是這裡面的經營之道我是一竅不通,就是說對影視商業的運作我是門外漢,我就不能保證我的資金安全。

    安麗說:投資的事就不說了,我要復出,要與馬大衛合作,出演女主角,你還是沒有給我一個明確的答覆呀。人家最近就要敲定人選了。

    我說:親愛的,我最近太忙了,今天晚上,你就把那個電影裡的故事給我講講,看看是否動人?

    安麗坐起來了,她對我說:好,我馬上給你背誦幾段精彩的台詞。

    我說:那就給我表演幾段,讓我看看。

    安麗說:好的!

    安麗拉著我的手,我們走進了淋浴室,沖完澡,安麗換了一身寬鬆的衣服,在臥室裡表演起來。

    安麗告訴我她將出演的片子叫《酷女貝貝》,是一個很現代的故事。

    我特別注意我的女人將要出演的那個角色到底是個什麼貨色。我一聽到那個名字,心裡就發毛,酷女——一定是一個作風有問題的女人,問題女人成了當今的時髦女人。我的猜測沒有錯,安麗將要出演的角色是一個追求真正愛情的時髦女人。因為她漂亮,勾引她的人多,她也不知道把自己的愛情交給誰,所以她才摸著石頭過河,這個不如意那個不如意,換來換去的,所以她才紅顏薄命。結果她墮落了,成了金錢與權利的犧牲品,卻鍛煉成為一個駕御男人的女強人,成為一個女權主義者,她的目的就是讓天地翻轉過來,男人變成女人,女人變成男人,女人可以打罵男人,可以侮辱男人,可以駕御男人。

    安麗介紹完劇情,表演起來。我看了,心裡想就這破玩意還藝術呢?讓老子投資沒有門。

    安麗很投入地表演了一段,問我:老公,怎麼樣?

    我說:是一部女權主義的片子?

    安麗說:你感覺怎麼樣?

    我淺淺一笑,說:我對現代派的藝術不太懂,不過我看你的表演還是很好的,要是別人表演肯定是不行,那就沒有什麼味道了。

    安麗說:老公呀,要是換了別人來執導這部片子,你肯定會投資的,你可以放心地讓我去表演,是嗎?

    我聽了搖頭,我坦白了自己的心裡,說:我要是沒有猜錯的話,這裡面一定有男女上床的鏡頭。

    安麗聽了,吃驚地說:老公,你吃醋了,裡面的床上鏡頭讓替身來演,對於那些剛出道的演員是求之不得的。

    我聽了吃了一驚。演藝圈就是這樣的循環秩序,剛出道的演員只能幹些髒活、累活,給大明星當替身,接吻、上床、被人強姦和強姦他人,凡是不要臉的事都是剛出道的演員干的。就像電視連續劇《鐵齒銅牙紀曉嵐》一樣,壞事都是和珅干的一樣。可是,大明星也是從剛出道開始的呀,我的老婆現在是大明星了,她也是從剛出道開始的呀,她也是當過替身?被人強姦或光裸著身子與別人上床?

    安麗見我不說話了,她上前抱著我說:老公,你吃醋了,我說過的,那些床上戲由別人來演,我才不會演呢。

    我搖頭表示反對,說:你可以找替身,但是外界不是這樣認為的,還是認為我程山的老婆演的,演什麼不好,非得演一個要作酷女的女人?這樣對於你,對於我,對於我們的兒子都不是好的事情,萬一媒體亂炒,新聞變成一個緋聞,就像我當初認識你一樣,它們很容易把我們搞得狼狽不堪的,你應當為我們的兒子想一想?

    安麗苦笑了,說:我們得感謝那些該死的媒體,不是它們,我們還不能走到一起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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