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愛大裂變 第4章 感覺使我疑惑叢生 (4)
    我到了辦公室和她聊了起來。聊了有半個多小時,這個娘們是個交際花,很會哄男人開心的。我們似多年不見的朋友,有談不完的話。

    她很會調節氣氛,問我,程總,你的太太在家幹什麼,是不是在家裡養狗養花的,臉上有沒有皺紋等等。

    我則告訴她:別取笑我了,我的老婆已經人老珠黃了,在家裡做慣了專職太太,外面的事情也懶得問,對於我在外面幹什麼從來是不問的。

    她則為我惋惜,很心疼地對我說:程總,真是委屈了你自己,你是多麼的英俊瀟灑,我初次見你,就被你的魅力給征服了,要不是我身邊有了累贅,我會……你啊程總,你完全可以在外包幾房二奶的,你是不是已經包了二奶?你們南方,不,你們香港是西方世界,叫情人,你肯定有情人。

    我說:說實話,跟我交往的女人是不少,可是讓我心動的到不多。

    她很興奮地問:程總,你喜歡什麼樣的妹妹?

    我說:我當然喜歡性感的妹妹,不能光有性感,還要有品位,我喜歡北方豪放的妹妹,我不喜歡南方的嬌媚。

    夢月樓確實是個浪漫的人,她說:我明白了,程總你想包我這樣的二奶是不是呀?

    我在電話裡是哈哈大笑,說:你真是我的知己啊!

    她則在電話裡笑著說:你是不是真得想要和我交朋友,交那種朋友?

    我聽了很激動,可是也害怕,我說:我們已經是朋友了,我就是想和你交那個朋友也是不可能的,我這個人很講義氣的,不能奪朋友所愛嗎?

    她笑了,說:喲,看你說的,交那種朋友還講究什麼義氣,我的那個比起你程總來是相差十萬八千里,我在為我惋惜,我為什麼不提前認識你呢?哎,像你這樣的,找一個比我更年輕漂亮的是沒有什麼困難的,我替你留心點,如果你現在要是很急,我身邊的三流演員多的是,她們想傍大款還沒有門路呢,程總你還包個演員吧,演員也是不錯的,品位高。

    我聽了在電話裡只能大笑,我心裡想,演員你又是什麼好東西?

    我接著問到了安麗,我說:安麗現在的緋聞鬧得可不輕,到底是怎麼回事,安麗到底有沒有自己的所愛。

    夢月樓沒有說安麗的好話,她在諷刺安麗,她說:安麗自持自己是科班出身,動不動就耍小姐脾氣,真是讓人受不了,她仗著年輕,好衝動好義氣用事,誰對乎她的心事,哄哄她就能上床,誰對她再好,有一次不好,她就翻臉不認人。

    夢月樓說完,就問我:你是不是看上她了,上次你們談得挺投機?

    我說:她是個小孩子,我對她的印象並不是太壞,哪有我們這麼熟悉呢,我還沒有給她留電話呢?

    夢月樓在電話裡笑了,說:我們誰是誰啊。

    我說:我只是隨便問問而已,我經常在網上看到你們的新聞,你們都是《風流太監》裡的風雲人物嗎?聽說你們還因為導演而爭風吃醋,有沒有這麼一回事?

    夢月樓在電話裡在叫冤屈,她給我解釋說:那是造謠誹謗我的,我就是和導演單獨吃了幾次飯,多談了一會電影裡的角色問題,要知道我不是科班出身,是搞模特的,對於演電影是大閨女上轎頭一回,我不想出來獻醜的,是他硬讓我上,他說,我投資就是讓你練習演技的,你非得好好鍛煉一下。程總你說,我端誰的碗就得聽誰的管,我只有聽命了。安麗和幾個科班的看不起我,她們向導演起哄,要換下我,說這個片子得砸在我手裡,導演沒有聽她的,還訓了她。她就連導演的氣都敢生。我呢就是不服輸,一定把影片演好,我就不恥下問,多向導演學習,和導演走得近乎是工作的需要,就有人造謠,說我和導演那個了,哪個了,誰看見了,都是猜疑,就是那個了有什麼奇怪的,導演和演員那個了在影視圈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如西方人見面相互擁抱、親吻一樣,太正常了。哪個被導演捧紅的明星沒有和導演有一腿子,人要有良心,不能忘恩負義,沒有導演的昨天哪有你大紅大紫的今天,所以,那點事只有局外人在跟著瞎起哄的。他們真是大驚小怪,在影視圈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我才感覺她是個無恥的女人,為什麼要和她交朋友呢?

    掛了電話我又有些後悔了,和這樣的女人交朋友真是自己的檔次太低了,特別是快要結束通話的時候,她竟然張口要我在香港給她買美國的雕皮時裝,還要洛杉磯產的。並不是我小氣,而是怕她向外界炫耀與我曖昧的關係,這樣會引起北京的朋友猜疑,這樣就會變成一條爆炸的消息發佈出去,給我帶來的負面作用是很大的。

    我就是想找二奶,也不會找這樣的下賤女人,更何況我要找回自己的阿雁。

    演員都不可信的。這是我的判斷。

    可是,沒過幾天,夢月樓又給我來電話了。她不再提給她買雕皮時裝的事了,我猜想他一張口早已有人給送過去了。

    她給我介紹一個電影學院剛出道的演員,她說了,是一個很性感的沒有出名的演員,很有潛力,要是有人捧她,她一定會成為大明星的,要包養她的大腕多著呢,她的眼光高,不是一般的有錢人都能夠看得上的,我給介紹了程總你,人家答應了可以見面談談,要是有了感覺什麼都好說。

    我聽了很高興,問夢月樓:什麼是感覺?

    夢月樓說:感覺就是感覺呀,給你說實話吧程總,經過我這麼一說,她是基本上同意了,具體的條件你們見了面細談,這是你們的事了。

    她在電話裡是浪笑,問我: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呀?

    這是我沒有想到的事,這事來得太突然,我也感覺到心裡慌亂,只有推委說公司太忙,等我忙完這一陣子,我就到北京去。

    夢月樓很是歡喜,她在等我的好消息。從此以後,她三天兩天地往公司裡打電話和小洋聊天。我告訴小洋,就說我出國了。這個娘們真是討厭,她會問起我到哪個國家去的,身邊帶著的是自己的老婆還是女秘書。小洋就給她侃,幾乎把她給侃暈了,侃得她認為我比香港的特首還厲害。

    當小洋把她的問話告訴我後,小洋肯定地說,大明星愛上你了。

    我只是笑,內心裡,卻是另一番滋味的,她是愛我嗎,是愛我的錢!

    我還是經不起夢月樓地煽動,定下了去北京的日子,去會會那個要我包的二奶,一個沒有出名的大明星。

    臨去的晚上,我和小洋在網上看了關於《風流太監》劇組的文章。網上的評論很激烈,都在為衝刺好萊塢的大片擔心。說這是一部反映民主意思向集權專制挑戰、最終民主被抹殺的大片,現在因為裡面的藝術主張和個別人為的因素而舉步維艱,片子搞的不怎麼樣,裡面的桃色新聞層出不窮。

    我關心的是幾個主角的報道。夢月樓的桃色新聞和安麗的桃色新聞最多。兩個女明星是網友點擊的目標。

    過了春節,不,是剛過了五一節。去北京不太擁擠了。我是在週末中午坐飛機到了北京。我知道她們是在故宮裡取景。我下了飛機坐車就奔往天安門,在路上我給夢月樓打手機,告訴她我已經下了飛機,打車就要到天安門了。夢月樓說,我們正在排戲,你就在附近等我們,排完了戲,我就到天安門門口找你。我們約定了不見不散。可是,到了天安門,我想買門票到裡面去看看時,沒有想到在故宮門口見到了安麗。這是意外,也是我們的緣分。

    我買了門票,踩著石板溜躂著往裡面走,這時安麗打著遮陽的花傘,戴著墨鏡,迎面走了過來。我沒有認出她來。她從我的身旁走了過去,看了我一眼,感覺很熟,也是沒有想到是我,就停了下來,用演戲的招數在試探我。

    她對著人群用我能聽到的聲音輕輕叫了聲:程總。

    周圍的人以為她在招呼熟人。

    我聽了,好像是叫我。我就慢步回頭往發出聲音的地方看。沒有認識的人。我就把頭轉了回去,慢騰騰地往前走。

    香港的程總!

    比剛才的聲音稍大了一些。

    這是叫我。我就停了下來,對著發出的聲音觀看。我在找叫我的聲音,它是一個很有磁力的女聲。

    安麗也站住了,她在回頭看著我。

    我慢慢地走到了她的跟前,問:小姐,是你招呼香港的程總,你認識他?

    她還是沒有摘下眼睛,打著遮陽傘,她很興奮地說:認識,你不認識我了?

    你是?我在搖頭。

    安麗這才摘下了眼鏡,露出了一個美麗的面容,這個面容多麼熟悉啊,我臨來,還在網上欣賞著她。

    我愣著,她也愣著,我們都愣著。

    我驚奇地笑了出來:是安麗,怎麼是你啊,大明星!

    她笑了,點著頭,伸出熱情的手和我握手。我也及時地伸出了手和她握在一起,互相問好,大家都在客氣。

    寒暄一會,安麗問我:程總,你怎麼到這兒來了?

    我說:噢,最近我在北京辦事,到了週末了,不想去應酬,就一個人到這兒來逛逛,圖個清閒,故宮是個好地方啊!

    安麗聽了。噢了一聲。

    我就問起她來:安麗小姐,大片進展如何?

    安麗只是淺淺一笑,說:進展的還行,很快就要結束了。

    我笑了說:恭喜你啊,到時我一定要目睹您的風采了。

    她也是在笑,說:別笑話我了,還不知道觀眾反響如何呢?

    我說:你要有信心,要相信自己的能力,不能自己打敗自己,是不是?

    安麗說:對於這部戲,我真的沒有把握。

    她說著聳著肩膀,一幅聽天由命的樣子。

    我看著她真是可愛,完全不像網上說的樣子,和夢月樓相比真是天壤之別。對了,我把與夢月樓相約的事早已經忘在爪窪島了,因為我見到了安麗,對她的感覺使我不在嚮往別人,暫時就把夢月樓和那個讓我包的二奶,包括那種對她們的慾望和感覺擱置在一邊了。是安麗的氣質和感覺帶來的堤岸擋住了她們的巨浪。

    我就把手機不動聲色的給關了,讓夢月樓的電話打不進來。我是不能讓安麗知道我和夢月樓有聯繫的。那樣的話,安麗就會小看我的,因為她看不起夢月樓,自然夢月樓的朋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們談得還是很投機的。我就邀請安麗,問她:大明星,能否陪我去喝茶或者是一起吃晚飯?有空嗎?

    安麗看著我笑了,說:程總,你不會就一個人吧?

    我害怕她知道我來北京的目的,就大方地說:哦,不是一個,如果加上你,就兩個人了。

    安麗撲哧笑了,說:程總,你誤會我了,我是問你,你還有客人嗎?

    我認真地說:就你一個客人,週末了,想吃一頓安生的飯,最好不要有人打擾。

    安麗說:我就打擾了?

    我說:你不是打擾,因為你不是商界中人,我們談論的話題不是討厭的商業煩惱,和你聊天會讓我忘記煩惱的,我還得感謝你,是不是大明星?

    好吧。安麗高興地隨我出去了,我們並肩走到了西長安街,打車到了西壩河附近的玉花樓飯莊。那是一家有名的川菜館,裡面的包間裝潢的是竹林山水,很是雅致。

    我和安麗在這兒吃飯。從此開始了我們的浪漫的故事,直到我們成為鴛鴦。

    在玉花樓飯莊吃過飯之後,我們約定下週末還在這兒吃飯。以後每當我們打電話就說是老地方。老地方成了我們約會的暗號。甚至我們喜歡的玉竹廳也成了我們的專用包間。

    我和緋聞纏身的安麗忽然結婚,讓整個演藝圈震驚。我們拍拖了,但是我們不會忘記在玉竹廳短暫而又快樂的日子。第一次更是難忘。

    我還記得第一次的相會,其實那是邂逅,不是約會。我是找夢月樓去的,要見見那個要我包養的二奶。可是鬼使神差,中途發生了變化,遇見了安麗。真是天意。

    我們在玉花樓飯莊吃飯,是在玉竹廳吃的飯。玉竹廳裡面的包間不像酒樓、或者是鄉下的飯店喧鬧,絕對的幽雅。玉竹廳和其他的客廳一樣,四周是竹簾,好似剛從山上採下來的清新的翠竹,看到它感覺聞到了南方青山叢林裡潮濕清新的味道。剛走進飯店猶如走進了南方的旅遊勝地。我們身上的都市氣息被夷蕩全無。好爽啊?

    我們走進去,同時發出了感歎。

    我對安麗說:這個門檻是個界線,外面是紅塵滾滾的鬧市,裡面是世外桃源,就像是武俠片裡的山谷、水潭,是武林高人修煉功夫的地方,說實話安麗,我呀有時是真想找一塊這樣的地方去修煉。

    安麗也挺高興,她說:是啊,我也想到這樣的地方出家,當一個尼姑或者是道士什麼的,遠離紅塵的煩惱。

    我們說著來到了裡面,比較幾個幽雅的客廳。我讓安麗選擇,安麗看了,她就走到了玉竹廳的裡面。我們坐下在環顧四周,在評論玉竹廳,玉竹廳靠窗戶,窗戶外是婆娑的垂柳,柳枝猶如從天上垂下,出現在窗戶上,如一幅天然的山水畫。畫的背景是北京的一條河,叫西壩河。

    我高興地問安麗:怎麼樣,這個地方?

    安麗驚奇地說:好啊,我在北京好多年了,還不如你一個外地人知道得多,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說:也不是我發明的,到北京有朋友宴請,或者有生意要談,我要求找一個幽雅的地方,我不喜歡星級賓館。他們就請我到了這兒,我就對它有了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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