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並處奇怪,也只有如此怪異的人才會組成如此怪異的組織。望月心裡暗暗地想到,或許進去了就知道答案了吧!
不知道轉了幾道彎、進了多少門,終於一幅熱鬧的景象出現在了眼前。「這裡面非官即富,公子玩得開心點。」那黑衣人說完便轉身離去。
難怪在酒樓是看不見下重注的賭徒,原來有錢有勢的人全部都在這裡。或許是這裡的人太有錢了吧!也或許是這裡有錢有勢的人太多早已見慣不怪了吧!就連某人此時抱著一箱白銀如此招搖的事情竟然看都沒人看他一眼,每一個人都是很認真地看著荷官。
這裡的人似乎都很有賭品,根本就不像酒樓裡那樣吵吵鬧鬧,而是安靜地坐在那裡靜靜地玩著。
望月靜靜地走過去隨便找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也隨便拿了幾十兩壓了上去。
「這位公子剛來的吧!這裡最少一注一百兩,幾十兩部玩的。」這是坐在左旁的一名大漢開口對望月說道。
望月一聽這話,對了,就是這裡,心裡暗暗地想到。
「哦!那就加上幾十兩唄!」說完又加了幾十兩上去。
但是今天他的運氣似乎不怎麼好,已經過了子時,也只能稱為今天了,與昨天的好運氣似乎一點也聯繫不上了,第一把就輸。
「看來你今天運氣不是很好啊!我要比你稍好一點。」那大漢慢慢地沖望月說道。不過他們說話的聲音很小,很平常,別人雖然聽得見,但也不會打擾到其他賭錢的人。
今天似乎某人的運氣真的很不好,一連輸了好幾把!從未贏過一次。
「老兄,這麼差的運氣還玩?早點休息吧!」正當望月心痛自己的銀子之時,坐在右邊的一位男子開口對他說道。
莫非這兩人都是一夥的?自己輸的銀子全都在他們那裡,如此一來自己不輸死才怪!
「沒關係,有輸就有贏,況且還沒到最後,誰又知道我下一把會不會輸!」望月慢慢地回答道。他說這話一點也沒錯,但是這話卻害了多少賭徒。誰都知道無論任何一個人都說過這樣的話,有輸就有贏,只是他們沒有認真地算過自己究竟是輸的多還是贏的多,如果認真的算一下恐怕還是輸的比較多吧!
賭場裡爾虐我詐,形形色色的人都有,為了錢他們可以不顧一切,哪怕付出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只要是賭場絕大多數都有參假的習慣,這似乎早已成了賭場裡的一種風格。按理說既然有假人們絕對不會再去賭,但是賭徒的心裡和常人的心裡並不一樣,因為他們相信有輸就有贏,明知道有假但是他們還是要去賭,因為誰都愛錢,誰都喜歡銀兩。望月也是如此,明知道這可能有假,但是他還是繼續在下注,沒次一百兩。
不知道過了過久,終於望月贏了一把!「我終於報仇了吧!」望月說著沖坐在自己左邊的那名大漢笑了笑,「這頂銀子放好,免得一會兒輸完了自己喝酒的錢都沒有,那才是人世間最悲哀的事。」說著便在桌子上拿了一定銀子向自己的懷裡塞去。
「我很佩服閣下的生活習慣,酒真的有那麼好喝麼?」那大漢問道。
「當人了,人遇喜事精神爽嘛!」望月還是帶著笑意說道。「最後一把,如果輸了,就休息去。」
可是某人的運氣真的很差,就連最後一把都輸了,並且輸得乾乾淨淨分毫不剩。
「明天就過年了,你昨晚跑去哪了?」突然一陣吼聲把正在夢中神遊的望月吼了醒來。
此時某人慢慢地睜開了眼睛,「誰啊這麼早就大呼小叫的,你不睡覺我還要睡呢?」啊!我這是在哪裡?剛才貌似是某母老虎的聲音,急忙起床開門
「早?現在還早?你從早上回來睡到現在還早?」這人不是許偌還能有誰?
「哎呀!都下去啦!我昨晚是怎麼回來的?」望月迷糊地問道,因為他不得不問,他心裡非常清楚昨晚去的那個賭場一定就是瓊樓,但是他怎也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麼回來的。他影影約約記得自己在輸了最後一把之後,便有一個人帶他去房間休息,睡著了之後什麼也不知道
就算瓊樓的轎夫把自己送回來也不可能直接送到酒樓啊!理應把我送到那個神秘沖滿大霧的地方,但是現在自己有怎麼會在酒樓裡呢,竟然一睡就睡了這麼長時間,現在已是傍晚?
「你呀!大難不死,你今天能活著還要感謝一位公子,若不是他,恐怕你早就見了閻王了吧!」此時許偌似乎有些生氣,說話的聲音比平時大了些。
「我?地獄?有人酒了我?是誰?」望月大驚,難道昨晚真的發生了自己並不知道的事情麼?想起這點心裡大駭。的確,絕不是二人大驚小怪,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望月竟然毫無知覺,如果真的是有人要對付他,那麼他還能活麼?恐怕真的死翹翹了吧!
「哦,你醒啦!身體怎麼樣?」正當望月沉思之時,一人已來到了門口。
「是你救了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望月慢慢地問道。
「不知閣下是不是得罪了誰,今天凌晨我看見四名身穿黑衣的轎夫抬著一頂花轎,就把你丟在了那裡,沒想到你在裡面,我就把你背了回來,更沒想到在這裡能遇見你的朋友,或許這真的是緣分吧!」那人慢慢地說道。
看著人滿臉風霜,全身風塵僕僕的樣子,想必是趕了很久的路吧!
「哦!事情是這樣的,我一個遠方親戚額昨日結婚,藉著喜氣多喝了幾杯,沒想到那勁這麼厲害竟然喝醉了,具體他們為何要把我丟在路上,這個問題我也搞不清楚。哎!誰都知道我是一個就瘋子而已,沒有人搭理我,早已見怪不怪了,沒必要放在心上。」此時某人一幅無辜樣。當真騙過了眼前的這人,可是許偌卻是知道他在撒謊,但是她絕對不知道望月為何要撒謊。
「你呀!以後少喝一點吧!親戚朋友都不理你,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啊!這裡有幾十兩銀子你拿去,好好做人。」
此時望月聽了許偌的話狠得真想給她幾個耳光,還得寸進尺了,把我說成這樣一個不入流的人,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
「看閣下的樣子似乎有什麼心事?不妨說出來,或許我能幫到你。」望月生氣歸生氣,但是心裡的疑惑還是要弄個明白,因為他知道在此人身上一定發生了不尋常的事情,因為從他的眼神裡可以看出來這人內心的著急。
「不瞞閣下,內人生了重病,我是到這裡來找一位神醫的,只是他不在家,所以心裡難免有一些著急。」那人慢慢地說道,看他的樣子似乎是真的很無奈,說話的時候還搖了搖頭。
望月這人也是一個心腸極好的人,他也不忍心看見好端端的一個家庭就要破碎,於是急急地問道:「哪位神醫,說出來,或許我見過他也不一定。」
「你見過這個麼?這是以前那位神醫送給我的,當時他練功差點走火入魔,我和內人從那裡路過,我順便就救了他。後來才知道他是一位郎中,留了這個給我,說有什麼事就去找他。」那人說著便從懷裡拿出了一件東西來。
望月聽了他所說的話,看了看他手上的東西,心裡大驚。這時不只是望月感到驚訝,許偌也感到不可思議。
不、這怎麼可能?難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