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邪神 第57章 瓊樓
    「你不單是很便宜地收了一個徒弟,還得了一匹好馬。」

    這天下間還有什麼樣的事情比這事更為怪異呢?為了喝酒卻不去調查自己應該調查的東西。望月二人此時身在白天賭錢的那家酒樓,不,可以說成賭場。

    「你怎麼現在真的學會了喝酒?以前你並不這樣的啊?」許偌在房間裡對望月說道,不是她非要問而是她真的不敢相信某人的酒癮真的大到了這個地步。

    此時望月拿了拿酒壺,「什麼叫學會了喝酒,我本來就會喝酒的嘛!況且如此美酒擺在眼前,若是不喝你不會感覺浪費了麼?」

    「哎,真搞不明白你的酒癮怎麼會變得這麼大。」

    「你不覺得你很美麼?每天都有如此漂亮的姑娘在身邊若是沒了美酒,是不是會覺得少了些什麼?」此時某人笑嘻嘻地說道,並且一點也不覺得臉紅,說真的,拍馬屁的功夫他的確沒有學過,況且了師傅也沒教,現在想起上官刀後來,她真是一位不負責任的師傅!

    「哼!貧嘴!有這閒工夫再去贏點錢試試?」相信任誰都能想到此時某女子的表情吧!除了害羞心急還能有什麼?

    「不就贏點小錢麼?我去贏給你看,我包你激動得睡不著覺。」望月還是嘻嘻地笑道。其實許偌說這話正中了望月的本意,於是乎便向樓下走去。

    白天望月在這裡可謂是大傷了莊家的元氣,坐莊那小子當然記得這個天殺的了,此時一見望月便叫囂著一定要玩幾把,望月當然也是概不推辭,掏出銀票換成白銀就開賭。

    一次、兩次、三次,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老天似乎是在特別地照顧某人,又或許是今天他的運氣一直都很好吧!時間已過了半夜,望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銀兩,「天色已晚,我告辭了,這是賞你的。」隨便抓了幾十兩塞給旁邊那個只為他端茶遞水的小兒,「服務態度真的很好、!」他雖然這樣說似乎只是來賭錢的樣子,但是誰也沒有看見他的嘴角已經露出了一絲絲笑意。

    「客官、再玩兩把,反正今天已經晚了,倒不如玩個通宵,賺夠了錢明天安心地睡覺。」坐莊的那人似乎有些不服氣,眼見望月要走便急急地勸道。要說什麼人最難纏?不是無賴,也不是女人,其實天下間最難纏的人是賭徒。只有賭徒才會熬夜通宵,只有賭徒才會想方設法地從自己兜裡撈錢,有的時候甚至不要臉也無所謂。這個世界上的人很多,但是只會分為兩種人,一種是贏的人,另外一種就是輸的人。不管是人麼人不管是哪一種人他們都有他們的優點,賭徒也是如此,雖然有的人不顧妻子兒女,為了錢什麼違背良心的事情都幹得出,但是他們的有一種精神人們不得不去學習,這種忘我的工作狀態絕對是人們值得學習值得思考的。

    「要玩也可以,不過每次玩幾十兩是不是覺得太小了?」望月說完招了招手,「幫我把它換成銀票。」

    話剛說完,「慢,閣下真的想玩大一點麼?」那個荷官此時用一種迷惑的眼神看著他,難道此人真的只是來賭錢的?

    「對,可以嗎?」望月問道。

    「好,小朱、你帶他去玩開心點。」荷官說著便像旁邊以為身穿黑衣的人說道。剛說完又輕聲地加了一句,「小心點!」

    「我知道,這位客官,跟我來吧!」那位被荷官稱作小朱的人開口對望月說道。

    如今這個社會不管什麼行業的競爭都十分激烈,包括賭場也是如此,吃飯睡覺這些設施是必須的有的,人身安全更是重要,不管任何賭場都要保證客人的一系列服務,如果連這些最基本的都管不了,那麼還有誰願意到這裡來,恐怕沒有了吧!

    望月此時隨著小朱向門外走去,身後緊跟著一個專程為望月端銀子的小兒。

    夜很黑,路上看不見人影,不知道走了多久,幾人已到了空無一人的一片草地上。比知道是天氣的原因還是其他原因,總之大霧滿天,根本就看不見絲毫的聲音。這樣的情節就像傳說的鬼霧一般,給人一種很迷茫很恐怖的感覺。

    「小朱,我們這是要去哪裡?不是說好去玩大一點的麼,我們為何到了這個地方?」望月沉默了一下,轉身對小朱問道。

    「客官不用著急,現在官府禁賭,我們也不敢明目張膽地開設賭場,稍等一下就會有轎夫來接你,他們會帶你去你想去的地方。」小朱靜靜地說道。

    「難道還要趕路?你可知道還有多遠?」望月再一次問道。

    「實不相瞞,我也不知道還有多遠,每一次這邊有客人去,我只負責把他們送到這裡,其餘的事就和我沒有絲毫的關係。」小朱還是靜靜地說道。

    黑暗裡望月聽了他的話緊皺眉頭,看來這家酒樓真的不是酒樓,而是一家低地道道的賭場,現在要去的地方才是真正的賭場,酒樓只不過是一個掩人耳目的幌子而已。正當望月還在沉思的時候,瞬間已從大霧裡走出了一錠轎子出來,如此神秘當真讓人感到害怕。不過他可不是別人,他是邪神望月,就算有鬼恐怕也會懼怕他這個專收鬼的神吧!也有可能是藝高人膽大的原故,總之此時望月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絕對沒有一絲害怕的心情,相反此時此刻在他心裡的只有一種慾望,一種求知的慾望,因為他想知道這一切,這一切所有的事情。

    轉眼間那幾人已來到了望月的面前,冷漠,絕對的冷漠,那幾人的臉上絕對沒有一點表情,雖然夜很黑,但是他是望月,如果他要看一個人的表情是絕對能夠看見的。

    「客官、祝你玩得開心。」小朱說完便轉過身和剛才專程拿銀兩的店小二一起向前方走去,慢慢地消失在迷霧之中。

    望月看了看天色,雖然看不出什麼名堂,但是此時的他突然感覺自己就是被這團迷霧包圍住了一般,整個空間都發出一些怪異的味道,讓人感覺到不可思議。望月正想上轎,突然一名轎夫詭異地遞過來了一塊黑色的布條。望月是誰,他當然理解對放這樣做的意思了,於是很自覺地接過並且主動地把自己的眼睛蒙了起來。

    剛上轎望月就感覺一陣空空,自己就像在雲霧的頂端飄蕩一般,有一種轎子自己在飛的感覺。

    「朋友,還有多遠才到啊?」望月在轎子裡大喊。沒有一個人知道他這樣問話的真正用意,其實只有他一個人知道,他只是想問問現在自己究竟在什麼地方而已。

    可是望月一連喊了數聲都沒有一個人回答。難道說

    不過這也難怪,如此神秘的組織又怎麼會隨便讓一個外人知道地址呢?望月也懶得多管,拿出酒壺喝了幾口便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走了好遠,當望月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到了一間很大的房間裡,下轎一看並且正是房間的正中間。才喝了幾口酒而已,怎麼會睡得這麼死,直到這時才醒來,難道說是這幾天的事情太多,自己太累了?

    「公子請跟我來。」一黑衣中年人從一扇門外走了過來向望月說道。望月回頭一看才發現那幾名轎夫早已不知去處,只留得空空的一錠轎子在那裡。

    「還有多遠?」望月說完便從轎子裡抱出剛才贏的那箱銀子來。

    「馬上就到。」似乎那黑衣中年男子並不願意多說,只是淡淡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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