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客來拜”親兵校尉在外面高聲通報。
宣旨太監到了?秦林咧嘴直樂,丟了徐文長不管,大步流星的迎出去。
徐文長擦了把腦門上的汗水,將題寫著詩句的紙簽抽出,仔細的疊起來,收好。
幸好沒被秦長官察覺,否則這張老臉往哪兒擱?
迎出去的秦林小郁悶了一把,因為來的不是宮中使者,而是個圓臉鬃須,身材不算高xiōng口卻極寬,手臂又粗又長的meng古武士,德瑪夫人的家奴,神箭手哲別。
他背著個包袱,臉上還帶著淤青傷痕,正惴惴不安的四下打量,就像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似的,很有點兒心虛。
府中僕人、女兵聽說來了個meng古人,都覺得稀奇,從遠處指指點點的議論,也就讓哲別越發的窘迫。
秦林看這樣子心中又是一喜,哈哈,不枉我費了番chun舌,果然這個哲別就來投奔了嘛。
秦長官虎軀一震,頓時王霸之氣四溢,而哲別也就真的推金山倒玉柱納頭便拜,簡直配合得天衣無縫。
哇,秦長官的王霸之氣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嗎?眾位僕人、錦衣官校和女兵全都驚訝不已,仰慕之情宛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沒想到哲別抹了把眼淚,甕聲甕氣的道:“恩公,你替德瑪夫人報仇,抓到拔合赤這條毒蛇,小的心裡實在感激得很!不過哲別也不是傻子,分明這件事裡頭,黃台吉脫不開干系,小的要回草原,把事情真相告訴三娘子鍾金哈屯,告訴德瑪夫人娘家土爾扈特部!”
咳咳,秦林嗆了一嘴茶水,原來不是來投奔我的呀白白擺了半天姿勢,真是的,早說一聲嘛。
於是咱們秦長官趕緊收了王霸之氣,訕笑著把哲別扶起來:“老兄忠於主人,勇氣可嘉,本官真是歡喜得很哈哈,這個歡喜得很哪。”
歡喜個屁秦林臉上的笑假得沒邊兒啦!
丫環僕人們笑翻一片,除開幾個保護秦林的親兵校尉,一個個都走遠了,咱們這位長官哪還真可樂。
“其實,其實小的來找秦將軍還有事情相求”哲別說著就紅了臉,吭吭哧哧半天,終於說出他的來意。
他回到會同館駐地,就和黃台吉一伙又吵了起來,無奈勢單力孤,挨了狠狠幾下拳腳,想起德瑪夫人之死就氣得五內俱焚,提起包袱就自個兒婁了。
想回草原上報信,無奈沒有通關文牒又缺盤費哲別獨自在街上轉了半天,想想覺得秦將軍還是個好官兒,這就一路問過來,到了秦林府上。
“通關文牒?”秦林故作沉吟。
哲別神色黯然:“很難辦到嗎?唉叫將軍為難了,將軍替夫人報仇雪恨哲別就已很感激,實在不該再來麻煩的”
哪兒難辦?對北鎮撫司掌印官來說,辦個通關文牒還算事兒?秦林這家伙是專門假裝為難,好叫哲別感激,果然直心腸的meng古武士立馬上了鉤。
秦林沉思一會兒,毅然道:“雖然現在不好辦,但哲別老兄是忠義之士,本官一定要幫這個忙,這就去找找門路,應該能辦成吧。”
哲別大喜過望,想了想又道:“還有一事,德瑪夫人的屍身,能不能由我燒化了,將骨灰帶回草原?”
說來叫人寒心,黃台吉假裝夫妻恩愛,案子一結轉身就走,根本對屍身不聞不問,最後反而是哲別還記在心上。
這事兒也容易,既然黃台吉不要屍首了,過兩天交給哲別去燒化了,帶回去也好。
秦林拍著xiōng脯,大包大攬的答應下來。
“秦將軍,您真是、真是慈悲的佛菩薩!”哲別跪在地上,呼啦呼啦的直抹眼淚,大恩不言謝,meng古好漢只做不說,秦長官您就瞧著吧。
秦林吩咐親兵校尉把哲別帶下去,替他安排住處,過兩天等事情辦妥,就送他回塞外。
等哲別一走,秦林笑得喜打跌。
正愁沒人把事情通知土爾扈特部和三娘子呢,哲別就主動送上門了,他這一回去,黃台吉還不得後院起火?
這真是天遂人願啊!
還有更高興的呢!門外頭一個又尖又細的嗓子叫道:“秦將軍、徐夫人在府中嗎?快來接誥命!”
誥命?門口站的幾個女兵第一反應,就是手忙腳亂的要去找青黛回來,從來朝廷誥命都只給正室夫人的,除非母憑子貴。
張小陽帶著兩個小太監,笑嘻嘻的說:“不是李氏夫人,是徐氏夫人。”
還別說,小張公公對秦林府上的情況算得上門兒清,當初徐辛夷到嶄州荊王府他見過,青黛受邀去玩,他也見過。
女兵們一聽,立馬進去通報,心頭則萬分奇怪,難道朝廷改了章程,側室也有誥命了?
秦林笑嘻嘻的迎出去,徐辛夷就慢了不少,和金櫻姬、shi劍、阿沙一塊兒,不情不願的往外走,還大聲笑著:“哈哈,你們別開玩笑啦,本小姐在乎那誥命不誥命的?要騙人,另外找個由頭好不好,總叫我歡喜歡喜呀!”
到了門口,徐辛夷也認得張小陽,先吃了一驚,再聽得張小陽捧出誥命*子,嘴裡叫一聲徐氏聽封,頓時年忙腳亂。
張小陽也不著急,慢慢等擺好香案,這才不慌不忙的傳了誥命。
徐辛夷杏眼圓睜,捧著誥命軸子茫然不解,如墜雲霧之中,心頭有那麼幾分歡喜,可更多的是疑慮。
秦林拍著張小陽肩膀:“小張公公,上次說那姓鄭的宮女,你給幫幫忙……對了,留下來喝一杯?”
張小陽一直點頭,調動個把宮女算啥事兒啊,小菜一碟嘛,等到秦林留他,就搖搖頭:“秦將軍,咱倆還差這一頓酒嗎?不瞞您說,小的光明正大出來一趟也不容易,晚上還有些事情要辦哈哈,你懂的。”
說罷,他擠了擠眼睛。
我倒,秦林這才想起來,小張公公是喜歡嫖院的,今晚想必是有了安排嘖嘖,當太監都當得這麼有特色佩服佩服。
要不是小張公公的的確確沒了那玩意兒,秦林真想問問他老媽是不是姓韋,名春huā。
送走張小陽,秦林回頭一看徐卒夷沒有預料中的歡喜,反而像捧著個燙手山芋似的shi劍、金櫻姬等人也神色古怪。
“我、我、我不要”徐卒夷把誥命軸子往秦林手裡一塞,都快哭出來了:“你怎麼搞的,叫我咋和青黛妹妹說呀!本來就是鬧著玩,現在還弄假成真……”
這是什麼意思?秦林丈二金剛mō不著頭腦。
還是金櫻姬把他拉到一邊,低聲問道:“怎麼回事?你把青黛休了?”
秦林喉嚨口咯的一聲,這下豈止是笑不出來!
原來女子因丈夫當官而受朝廷誥命,必須是正室,這數百年通例,早已盡人皆知按照禮法如果朝廷給徐辛夷頒下誥命,合乎邏輯的唯一理由就是秦林把青黛休了,將她扶為正室。
好個實心眼的徐大小姐啊!秦林又是好笑,又是感動走過去把她鼻子刮了一下:“笨蛋,這是陛下念在今天你被冤枉、受了委屈魏國公他老人家鎮守南京有功於國,加上為夫嘛也有那麼點功勞,才特旨恩賞的。哼,休了青黛,你願意為夫都不願意呢!”
真的?徐辛夷抬起頭來,在秦林臉上找到了【答】案,立刻破涕為笑,打開五彩絲線織成的誥命看了看,叉著小蠻腰哈哈大笑:“喔霍霍霍,本小姐也是二品誥命了呀,這場冤枉也挨得不冤!”
可不是嘛,黃台吉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秦林這邊呢,不但沒受任何損失,反而是徐辛夷撈了個二品誥命。
要知道這二品誥命可不容易呀,封一品二品的官兒,哪朝哪代沒有一大群?可側室受封誥命夫人,說起來無關大局,卻是百年間蠍子拉屎獨一份呢,說出去別人都得把大拇指一挑:秦將軍聖眷優隆,真不是蓋的!
府裡張燈結彩准備慶賀,沒等多久青黛回來了,小丫頭聽說徐辛夷也封了二品誥命,就嘻嘻的直笑,眼睛彎成了月牙兒:“呀,那真是好,徐姐姐也有了誥命,讓我看看嘛,嘻嘻,誥命軸子繡的很漂亮呢。”
噗∼∼甲乙丙三女都笑噴了,別人都說恭喜什麼的,青黛小姐可好,來句誥命軸子繡的漂亮,要是換了別的什麼人,還當她語出譏諷哩。
青黛只是一個勁兒的笑,女醫仙的心比水晶還純淨,她是一點兒嫉妒之意都沒有,實心實意的替徐辛夷高興。
金櫻姬被她感染,也覺得心中一片清澈,暗道怪不得小冤家對青黛情有獨鍾呢,水晶般的人兒,連我這女子見了也喜歡呀。
當夜府中設宴歡慶,牛大力、陸遠志、洪揚善、馬彬等官校弟兄都來道賀,有夫人的自然帶了來,徐辛夷為首在後院作陪。
徐老頭子也在座,老家伙酒到杯干,沒多久就酪百大醉,被幾個親兵校尉扛回【房】中。
牽著大黃狗找到凶器和凶手的阿沙,作為今天的半個功臣,干脆什麼都不管,一雙眼睛亮得像波斯貓,筷子吞吐不定,動作那叫牟來無影去無蹤,刷刷刷風卷殘雲。
“糖豆包,啊,甜mi的味道:蓮子sū,我喜歡:天哪天哪,這是傳說中的mi豆百合小sū餅?我要幸福死了”阿沙的筷子,在宴席上卷起一陣陣殘影,吃下去的東西幾乎能喂飽整頭大象。
等到曲終人散、月上中天、燭影搖紅之際,賓客們早已告辭離去,弟兄們也紛紛回屋,秦林踱著步子走到後堂,不懷好意的瞅了瞅徐辛夷。
誥命夫人也心虛啊,想到當初天香閣的荒唐事兒,mi色的臉蛋就滾燙滾燙的,故意裝成沒事人,推了推金櫻姬:“還不陪你的小冤家,今晚、今晚就留在府中吧,哈哈,你們將來也聚少離多,我和青黛都不妒忌,是吧?青黛你說呢,哈哈……”
小丫頭咯咯的笑著推了徐辛夷一把:“徐姐姐就會顧左右而言他,反正我沒有意見哦。”
金櫻姬也笑得眼睛彎彎的“某些偷腥的姑娘吶,別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其實終究要暴露的。”
好哇,居然說我偷腥?徐辛夷伸手就去撓金櫻姬胳肢窩。
吃吃的jiāo笑著金櫻姬水蛇腰一扭,遠遠的跑了走過秦林身邊的時候,還捏著拳頭替他打氣:“小冤家,收拾徐姐姐,拿出你昨晚的威風!”
這個調皮又liao人的妖精!秦林忍不住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金櫻姬說完就跑得更快了。
青黛也悄悄的離開了,無論如何,徐姐姐當初是把委屈留給了自己、正妻讓給了好妹妹,今天是徐辛夷高興的日子,青黛知道該怎麼做,嘻嘻,徐姐姐會被秦哥哥吃了的呀!
走了倆,只剩下一個,秦林mō了mō下巴,壞壞的笑道:“老婆啊,你說咱們現在……”
囂張什麼呀!徐辛夷紅著臉兒瞥了他一眼,雄赳赳氣昂昂,以視死如歸的氣勢回到了繡房。
砰的一聲關上房門,秦林嘿嘿壞笑著,毫不客氣的撲向徐大小姐xiōng前那對微微顫顫的大mi瓜,魔爪從衣襟底下探進去,抓住了峰頂you人的果實:“大小姐,當初在天香閣的事情,怎麼不告訴為夫啊?害得為夫苦苦等了那麼久,嘿嘿,為夫要懲罰你哦!”
“什麼跟什麼嘛,明明就是你強迫麼家的!”徐辛夷jiāo喘吁吁,嘴裡卻不肯認輸:“色狼,yin賊,當初是你硬要、硬要那啥,人家可不情不願”亨,離我遠點,小yin賊!”
說著徐大小姐就雙臂用力,把秦林推開了。
呃?秦林看看徐卒夷mi色的臉蛋上布滿了紅暈,圓溜溜的杏核眼也泛著柔媚,就忍不住笑起來,合著徐大小姐要玩女俠與yin賊的游戲呢!
“對,為夫啊就是yin賊,霸王硬上弓又怎麼樣”秦林邪邪的笑著逼過去“遲早生米煮成熟飯,還不是乖乖的從了我,啊哈哈哈”
“yin賊,納命來!”徐大小姐揮舞著蔓頭,軟軟的沒有力道,被秦林很輕易的捉住了。
她不停的揮拳、踢打,反而叫秦林欲念高漲,狠巴巴的將徐辛夷摁在chuang上,楷子、描金長裙,一件又一件的衣服被他掀開。
“不、不要!”徐辛夷睜圓了眼睛,低聲呼叫著,雙手抓住xiōng前的肚兜。
抵抗是毫無效果的,何況抵抗者本身的意願就與此完全相反呢?秦林桀桀壞笑著,一把撕開了大小姐的肚兜,那對可愛的大mi瓜就暴露在燭影搖紅的曖昧光線之下。
驟然失去衣物的遮蔽,接觸到微涼的夜風,mi色的肌膚起了一層細微的小疙瘩,秦林握住沉甸甸的雙峰,也覺得更加華手。
事到如今,還有遲疑嗎?秦林俯身壓住熱辣的jiāo軀,張開口將一粒you人的果實含進了嘴裡,慢慢轉動舌頭,品味它的甘甜。
啊~~徐大小姐一聲jiāo吟,俠女似乎已經臣服在了采huā賊的yin威之下。
秦林再接再厲,沿著平坦光潔的xiōng腹一路往下吮吸,到了小腹處,用嘴咬著褻ku用力一扯,只聽得撕拉聲響,渾圓結實的大腿就呈現在眼前。
yin賊呀!徐辛夷推拒著叫喊著,兩條大長腿不停的彈動,要不是秦林死死的摁住,還真會被她掀下來哩。
難道咱們秦長官就技止於此嗎?
小色狼把魔手探到了女俠的雙腿之間,像泥鰍一樣鑽來鑽去,撫mō著渾圓大腿內側的細nen肌膚,忽然向上一伸。
正在反抗的女俠,喉嚨裡發出咯的響聲,渾身繃緊,兩條腿緊緊夾住秦林的魔手,不停的摩擦著,溪谷已是春水潺潺又過了一會兒,徐大小姐渾身癱軟如泥,mi色的肌膚泛起濃墨重彩的紅暈,豐滿的chun瓣像擱淺的魚那樣一張一合,平時明亮的杏核眼也mimimengmeng。
悠悠的長出了口氣,徐辛夷兩條大長腿很乖的分開,聲音沙啞的道:“小色狼,可被你得手啦,來吧,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要、要那啥,就朝本俠女來吧!”
“是霸、王、硬、上、弓!”秦林壞笑著在她耳邊低語,一字一頓說完的同時,腰有力的往前一伏!
即使是成熟健康的徐辛夷,也有種被完全貫穿的感覺,杏核眼完全失神,you人的大長腿則不由自主的纏上了秦林的腰,順從的配合他的動作……………,
難道鼻俠就從此沉淪嗎?
不知過了多久,形勢已經發生了變化,秦林靜靜的躺在chuang上,徐辛夷得意的騎在他身上,得意的笑著,露出了俏皮的虎牙:“哼,yin賊,本女俠這就捨身事魔,叫你筋疲力盡,再也不能禍害別家小姐!”
秦林雙手枕著頭,饒有興致的欣賞著眼前美景:徐大小姐健康成熟的身軀布滿了汗水,蓬松的發絲緊緊貼在額角,星眸含笑,紅chun微張,xiōng前一對碩大的兔子,隨著身體的起起伏伏而蹦蹦跳跳,小蠻腰像馬達一樣不知疲倦的【運】動著,給雙方帶來無窮的快樂,光潔滑溜的大腿,則緊緊夾著他的腰。
“看來不能不出奇制勝了”秦林嘿嘿jiān笑著,從枕頭底下mō出了一只小小的銀色圓球。
那是緬鈴!
俠女立刻面色大變,軟軟的伏下來告饒:“小壞蛋∼∼啊!”
最後那聲尖叫是為了什麼?已經是此時無聲勝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