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捩歙,你想要幹什麼,你敢傷害殷昌,我定然將你碎屍萬段!」首席太上長老貴由當是時,急切無比的道。
鍾元聞此,卻是好整以暇,故作疑『惑』,道,「貴由長老準備明知故犯嗎?那樣的話,罪過可就大了啊!只怕,不加倍,是不行的了。」
「你什麼意思?」見的鍾元擒下殷昌之後,並沒有什麼進一步的動作,他的心,稍稍的平靜了下來。
「剛才,貴由長老不是還說,一個金仙絕顛的戰力,十分之難得,若是因為那麼一點兒小過失,就此隕落,實在是太可惜了。所以,卻是給那般的罪名,定下了一個十分恰當合理的懲罰。我對貴由長老的決定,深以為然!
只不過,說的再好,都必須要落實到行動之上,方才能夠讓人真正的信服。所以,我卻是準備以身試法,為貴由長老樹立威名!」1412
聽得這個,當是時,首席太上長老貴由腦子裡靈光一閃,明瞭了鍾元的用意所在,一聲冷哼,道,「那怎麼相同,你能夠與太上長老寒辰相提並論嗎?」
「怎麼不能,我的戰力,比之太上長老寒辰,要強的多了?」鍾元面上掛著淡淡的笑容,道。
「你這不過是臨時加持而來的戰力罷了,不能持久,根本就不能夠當成一個真正的金仙絕顛高手!」明瞭了箇中情由,首席太上長老貴由,卻是不再驚慌。恢復了絕對的冷靜。「金仙絕顛的高手們要完成的任務,是連他們都覺得無比艱難的事情,別說是一天兩天了,就是幾個月。都有可能。你的實力,能夠堅持這麼長的時間嗎?」
「的確是不能!」鍾元搖了搖頭,但是,鎮定依舊,「不過,我卻是非常之自信, 在我的戰力消失之前,搏殺十個八個別的金仙絕顛高手。是絕對沒有問題的。難道說,這種層次的戰力,也不能夠和太上長老寒辰那般初入金仙絕顛的高手相比?」
鍾元的話語之中,透著濃濃的諷刺。
「貴由長老。任務有很多種,捩歙這般的情況,最適合的,便是戰場。將來,他若是將戰力昇華。必定能夠為我們毗摩王脈,大放一異彩!所以,他的情況,完全應當被列入太上長老的行列。而且,地位。還不能夠太低。不然的話,事情傳出去。我們可就要成為全天下的笑柄了。」這時,族長太芒卻是開口道。
「多謝族長大人仗義執言,不過,我倒不要求那麼高的地位,只要,能夠做一個普通的太上長老也就知足了,畢竟,毗摩王脈於我有恩。」鍾元即時間開口道,說到這兒,鍾元頓了一下,而後,目光重新的轉向了首席太上長老貴由,道,「貴由長老且稍待,我殺了殷昌之後,就可以對我兩罪並罰了。
屆時,我絕對的心甘情願,不會有任何的抗拒!」
說著,鍾元的手,便行深處,往殷昌的頭上,按了過去。
這一刻,首席太上長老貴由面皮抽動,目呲欲裂,不過,卻是強忍著堅持著,沒有開口。他知道,鍾元想要的是什麼,但是,他卻是並不甘心就此給。
「貴由長老,難道說,一個錯誤的決定,比你的孫子的『性』命,還要重要嗎?」這時,族長太芒再度開口道。開口的同時,其也行出手,將鍾元按下的手,擋了下來。
虛空,立時間,發出了一聲驚天的鳴爆。
「我那決定,並不是錯誤,千萬年來,我們毗摩王脈,都是這般的決定的!」首席太上長老貴由聞聲一震,但是,仍舊堅持的道,不過,語氣,卻是不復先前那般的強硬。
「我知道,但是,錯誤就是錯誤,以前的事兒,是以前的,但是現在,我卻是覺得,這一點兒,該改改了。不然的話,若是人人群起而效仿,那我們毗摩王脈,非崩潰了不可!」族長太芒再度開口道。
首席太上長老貴由,心中糾結無比,既想要保自己的孫兒無恙,又不想要這麼的便宜了鍾元。想要找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卻是怎麼都找不出來。所以,一時間,卻是沉默在了那兒。
片刻之後,首席太上長老貴由將頭微點,道,「族長說的是,這一條規矩,的確是有些不合理,當有所改。今後,無論修為高下,無論地位高下, 蓄意謀殺同族者,一但被查實,全部被煉成傀儡,為族中進行最後的盡忠。」
說到這兒,首席太上長老貴由頓了一下,而後,繼續道,「而被謀殺者,若是在反擊之時,將人殺死,則有功無過,理當受賞!」
說這話時,首席太上長老貴由的聲音倒是頗為激昂,但是,其神『色』,卻是頗有黯淡。
「好,貴由長老如此之決定,鐵定會受到整個族中子弟的擁護。今後,你我二人,通力合作,定然能夠讓毗摩王脈的未來,更進一步!」族長太芒緊隨其後,便行道。1412
聽得這話,首席太上長老貴由臉上黯淡的神『色』,卻是稍稍的有所恢復。
這時,鍾元卻是鬆開了對殷昌的鉗制,而後,深深一躬,道,「抱歉,今日之事,本與你無關,卻讓人受此牽連,這是我之過。今後,不論你遇到何種事情,只要找到我,無論是多麼的艱難,我都必定為你辦到!」
鍾元神『色』堅凝,鄭重非常。任誰一聽,都知道是發自肺腑,並非虛言敷衍。
聽得這個,首席太上長老貴由無形之間,對鍾元的怒火,也平息了一些。
原本激烈無比的對抗,就這般,平平淡淡的落幕,讓諸多心有別念的太上長老,都是頗自不滿,可是,卻也沒有別的辦法。因為,族長與首席太上長老兩位掌權之人的意見一致了,他們的一致意見,便代表了毗摩王脈的最終決定,無可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