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神道 這是貞觀 no、131 福臨樓被砸
    no、131福臨樓被砸

    no、131福臨樓被砸

    福臨樓的這場鬧劇在武侯的出現下暫時歸於平靜,掌櫃的在和武侯商議一番後,帶著小廝們收拾了起來。打壞的桌椅需要重換,食客們沒有吃完的飯菜只得可惜的倒掉。受傷的小廝也被七手八腳的抬進了醫館。萬事歸於平靜。

    「曉露,你怎麼回來了?」福臨樓掌櫃的處理完店內的事情之後終於得閒對著曉露問道。

    曉露還在想方才在福臨樓發生的事情,揉著被那崔驊捏傷了的手,頗為怨念的說道:「師尊給我們師兄妹放了幾天的假期,回家看看。舅舅,剛才那遊俠怎麼就那麼不講理啊!還說是崔家的。會不會再回來報復啊!」

    掌櫃的一聽曉露提起方纔的事情,心底又是一陣煩躁。身為李世民手下的探子,不可能將自身暴露在眾人外。對於這種事情只能用一般的方式,或是用錢寧事息人,或是堅決抗爭謀求官府的幫助。也正是這一點讓這個上過沙場的掌櫃的顯得有些捉襟見肘起來。「誰知到呢!」掌櫃的滿臉不情願的說道:「算了,不想了,走咱們回家,今天這酒樓啊打樣吧,回家讓你舅媽給你做幾手好菜。」

    福臨樓身為大唐長安最好的酒樓之一,又處在繁華的東市之上,打探消息是再好不過了。可是看今天現在這個樣子。實在是沒辦法在經營下去了。無法營業也就沒了打探消息的基礎。先歇業一天好好整理一下才是正理。

    「呦呵!要歇業了是麼?」突然從門外傳來一聲極其令人厭惡的聲音。「沒想到爺回來了吧?爺就說麼!爺是崔家的人,沒人敢動。哼哼!掌櫃的!爺也不怕跟你說實話,你這酒樓我們家少爺看上了。一貫錢買了!來!來!來!把這字據給填上!」崔驊一手掂量著一吊銅錢,看上去竟是連一貫都不足。另一手抓著一張寫滿了字的紙,滿臉不屑的奔著掌櫃的和曉露走來。

    「你!」曉露指著崔驊半天竟然說不出下文,實在是對他的這種行徑感到無語。

    掌櫃的倒還是顯得冷靜地多。不過起伏不平的胸口表示他爭強壓著怒火,這酒樓對於他有特殊的用處,怎能就這樣輕易的轉讓給他人?而且還是如此『賤價』的轉讓?雖然清河崔家是個大家族,可是作為李世民的人,他還真的不怕。「我不管你是崔家還是什麼,我也明著告訴你,這酒樓給多少錢都不賣!」

    沒等掌櫃的將話說完,崔驊直接打斷了掌櫃的的話:「給你錢是給你面子,用不用爺再給你鬆鬆筋骨?」說著就要向前,走到了掌櫃的的身側。

    掌櫃的一把推向崔驊,踧踖不妨的崔驊被推得一陣踉蹌。為了穩住自己的身體,一手按在了旁邊的桌子上,而手中的銅錢線卻一下子斷了。銅錢滾得滿地都是,正想起身對著掌櫃的打去,卻見掌櫃的不知道從哪裡翻出一副手弩直直的指向他的胸口。

    「滾!」掌櫃的怒喝道。

    手弩這種東西在近距離下恐怕會將崔驊刺個對穿,雖說崔驊是遊俠,總能經歷一些戰鬥,可這麼被手弩指著總也有些畏懼,也沒去想這不能被平民所用的手弩是怎麼到了掌櫃的手中,連忙退後幾步,裝腔作勢的強笑道:「呵呵,爺告訴你這銅錢,爺給你送來了,不管這契約你簽不簽。這酒樓我們崔家要定了!哼!」說著,崔驊連忙走出了福臨樓,逃也似的沒了影蹤。

    掌櫃的見崔驊被自己嚇走,長舒了一口氣。輕輕將手弩收好。卻見曉露蹲在地上一個一個的撿著散落滿地的銅錢,連忙怒道:「曉露!你在做什麼!」

    曉露撅著嘴,不情願的站起身子。轉身回道:「舅舅,這錢使他們白送的,咱們憑什麼不要!就當賠給咱們的損失了!」

    掌櫃的在這東市待的時間久了,心裡早就知道,這事根本不可能算完。不過曉露畢竟是女孩子想不到這些,同樣的也不想讓曉露捲到這個事情當中。連忙拽過曉露說道:「算了,回家吧。這銅錢明日讓小廝們收拾。」

    第二日,掌櫃的和曉露正在家裡談天,卻見福臨樓的一個小廝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東家!東家!大事不好了!店裡出事了!您快去看看吧!」

    掌櫃的和曉露走到福臨樓前,福臨樓的店門四敞大開著,一樓的桌椅被砸了個粉碎,連那回字形的櫃檯都沒能倖免,破碎的木頭擺放成了一堆,福臨樓的那面酒旗,歪歪倒倒的插在上面,彷彿還被潑了血。酒旗的下方不遠處倒有一張桌子完好,可桌子上一個面目憎獰的黑狗頭端端正正的擺放在上面。一張血淋淋的黑狗皮平鋪在桌上,地上的血早已乾涸。看上去已經至少有六個時辰了。

    酒旗的正上方的樑上,被剝了皮的狗肉玄奘、掛在上面,狗的肚子被人用刀拋開。狗腸子被扯了出來,滴了噹啷的隨風搖晃,相當的噁心人。待掌櫃的和曉露走的近些,卻問道一股刺鼻的氣味,完全不是狗血的腥臭,和狗腸子中污穢的臭味。對於那種味道,掌櫃的相當的熟悉,輕輕地拿起一根沾滿了液體的桌子殘骸,放到鼻子之下聞了一聞。臉色大變:「火油!」

    「舅舅!你說什麼!」曉露不可置信的問道。

    「是火油!」掌櫃的的臉上有些凝重,火油和他手中的手弩一樣,都是屬於軍備物資,平常人是得不到的,而在這大唐天子腳下,竟然有人砸了店而且潑了火油,這就不是正常人所能做出來的事情了。要麼對於自己的勢力相當的自信,要麼就是掌櫃的暗自心想,是不是應該找那幫子老戰友呢?

    「舅舅!」曉露突然出聲說道:「牆上有字!」

    掌櫃的順著曉露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牆上被人用狗血寫上了一排字:「掌櫃的這是給你的一點警告!明日早上,我崔家來接受酒樓,再不般就不是澆火油的事了!好自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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