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袁洪yu走,蘇護長歎開口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君叫臣死,不敢不死,』我安敢惜一女,使一州百姓遭塗炭,自取敗亡哉!」
袁洪冷笑道:「天下,乃萬眾生靈之天下,何時成一人之天下?家師有言:『自強不息,匹夫不可奪志!』又說過『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今爾等卻被區區yin威所嚇,放棄身邊至親不護,安是丈夫所為?」一臉不屑之色讓眾人羞愧難當。om
當中,蘇全忠大叫道:「父親,道長說得甚是,我寧可身死,也不願作那以妹子換榮華富貴之苟且之輩,我願誓死一戰,護得我冀州周全!」
鄭倫也抱拳喝道:「吾鄭倫也願誓死一戰,不願受那昏君之辱!」
眾人也紛紛抱拳喝道:「吾等願誓死追隨侯爺,反了那昏君!」
蘇護見群情激憤,一時豪情頓生,也當即抱拳朗聲道:「諸位既願誓死一戰,吾蘇護豈願作那賣女求榮之輩,今日吾就與諸位同生共死,誓死一戰,絕不降那昏君!」隨後又向這袁洪抱拳躬身一禮道:「還請道長相助,護此冀州一城百姓,不使遭受屠戮!」
袁洪伸手托住蘇護道:「貧道此來正是奉家師之命,相助於你,侯爺無須多禮!」
蘇護起身抬頭,懇切的問道:「道長可否告知尊師名號?好讓吾等能知道受了哪位仙長恩惠!」
袁洪想了想,好像師父尋道子也沒讓他隱瞞身份,見蘇護懇切,於是眼露崇敬之色,沖尋道山方向一禮,恭聲開口道:「家師乃崑崙山玉虛闡教玉清聖人元始天尊門下大弟子,尋道山尋道子是也!」
眾人一聽,眼露迷惑之色,只蘇護喜出望外,那驚喜之色讓左右將官看得莫名其妙。
只聽蘇護結結巴巴的大聲喊道:「道道長是是我人族護法天尊尋道子仙長弟弟子?」眼中光芒閃爍。
袁洪點點頭。臉上一臉傲然之色。
蘇護深深吸了一口氣吐出,轉身向著眾將官道:「爾等快來與吾一起拜見仙長!」說完當先拜倒在地。
眾人雖不明所以,但也俱都一起跟著蘇護拜倒在地。
袁洪伸手虛扶道:「爾等無須拜我,快些起來!」
蘇護等人起身,蘇護恭敬地將袁洪讓到主位坐下。這才開口向眾將官將尋道子在人族事跡說了一遍。並感歎自己竟能被尋道子所知,還派下弟子前來相助。
眾將官聽後,全都驚喜莫名,同時信心百倍。自認有袁洪在。守住冀州毫無疑問,更將僅有的一絲反商忐忑拋之腦後,只餘下滿心歡喜與激動。
一夜無話,第二日蘇護修書一封交予散宜生,讓其帶與西伯侯姬昌。只言自己感謝西伯侯好意,可道不同,不相為謀;自己願一力護佑自己女兒,不讓其遭yin辱,縱然身死族滅,已然無悔!並提到,若西伯侯提兵前來,戰場刀兵相見,絕不容情。
散宜生離去。蘇護名諸將派出探馬,一探動靜,城中兵馬加緊操練,以待廝殺,眾將官也勤練武藝。而袁洪也常到校場指點一番。
西伯侯姬昌同樣受商紂之命,發兵討伐冀州,卻想以一紙勸說蘇護屈服,送女入朝歌。以息刀兵之禍,接到蘇護回信。黯然長歎,命人準備兵馬,糧草,向冀州進發。
朝歌同樣接到崇侯虎求援急報,朝中文武一時驚愕,沒想蘇護竟真作反,還將崇侯虎,崇黑虎兄弟殺得大敗。崇侯虎倒也罷了,那崇黑虎之能,朝中武將多知其能,沒想也敗於蘇護部下,待紂王見崇侯虎急報求援,問何人可去時,竟無一人應答,商紂王大怒,yu親領大軍征討。後,尤渾奏道西伯侯已提兵前往,這才讓紂王怒火稍息。
卻說西伯侯領數萬大軍趕到冀州城外,與崇侯虎合兵一處,於大帳中商討如何攻打冀州。
正商議間,有侍衛來報,道北伯侯府幾位異人前來助陣,崇侯虎大喜,與西伯侯姬昌和崇黑虎知會一聲,起身出迎,不一會將三位相貌精奇,身著奇裝者迎了進來。
見崇侯虎領三人進來,神色恭敬,姬昌,崇黑虎也起身,其餘諸將也俱站起身來。
崇侯虎將三個奇裝異人引到姬昌,崇黑虎身前,開口向二人介紹道:「此乃蒙藿,囊托,曼聯三位先生,三位先生乃有道之大能,修行於單孤山,吾數次相求出山,蒙不棄而居吾侯府,使吾能時時受教,今討伐冀州受挫,不得已而請出三位先生。三位先生高義,來此相助。」又把姬昌,崇黑虎介紹與三人。
雙方見禮,分別坐下。
崇侯虎將此前與冀州軍戰事細說一遍,說道自己兒子崇應彪戰死,更是悲痛yu絕,懇請蒙藿三人出手復仇。
蒙藿三人聽鄭倫奇術,心中驚異,互相看了一下,蒙藿開口道:「沒想這小小冀州城也有如此奇人,明日待吾會會!」
冀州侯府,蘇護坐於帥位,左首袁洪隨意斜靠在椅上,原本這殿內是沒椅的,無論主帥還是將官,都是跪坐於地面席上。袁洪來後,開始幾天與眾人一起盤坐席上,後自己仿師父尋道子坐的躺椅自己做了一把,也不管蘇護等人如何看待,自顧放置殿中,每次殿內議事,袁洪就得意洋洋坐於上面,閒看蘇護與眾將官議事。
後來蘇全忠偷偷仿著做了一把,坐上一試,可比跪坐舒服多了,趕緊有做了幾把獻給父母,蘇護一坐也感覺到比跪坐舒服許多,可覺那躺椅這麼靠著,舒是舒服了,可平時與眾將官議事,可不夠莊重。後來還是蘇全忠與那木匠將躺椅改成了靠椅,解決了這難題。
這下,冀州侯府議事的時候,全坐上了靠椅,舒服而端莊,只有袁洪依舊一副隨意懶散模樣,斜靠椅子。
就聽蘇護沉聲開口道:「諸位將軍,而今西伯侯姬昌領大軍前來,與崇侯虎合兵一處,可謂來者不善,吾冀州城孤懸一處,還須及早破了北伯侯與西伯侯聯軍,否則待城中糧盡,不需大軍攻打,吾等就自取敗亡。諸位將軍可有良策?」
眾人沉吟良久,一精壯將領起身道:「何不再次襲營,打西伯侯一個措手不及。」
鄭倫一旁開口道:「西伯侯素來謹慎,傳聞西伯侯善演先天之數,能知吉凶禍福,豈能不防,襲營不可為!」
眾人聽後沉默,蘇全忠抬頭看著袁洪,眼中有一點期望,可袁洪自顧喝茶毫不理會。
蘇護見蘇全忠看著袁洪,心裡一動,抱拳向袁洪一禮道:「道長可有教我?」
袁洪一聽蘇護問話,咧嘴一笑道:「我此來只助你守城,若有你抵敵不了之人我自會出手,卻不會助你對付那普通士卒。此乃師父嚴令,不敢違背,請侯爺見諒!」說完自顧神遊去了。
蘇護無奈,只得向諸將道:「如今二侯陳兵城外,諸位思一良策以退敵軍!」
良久,蘇全忠開口道:「父親,待孩兒明日出戰,一探虛實再作道理,如何?」
旁邊鄭倫起身抱拳開口道:「侯爺,末將願與小侯爺一同出戰,探取虛實!」
蘇護想想道:「如此,你二人明日就引一軍出城打探虛實。記住不可與敵死拼,探得虛實就回。」隨後向袁洪抱拳一禮,開口道:「明日懇請道長照看一二!」
袁洪點頭道:「侯爺無須多禮,貧道明日就與他二人走一趟!」
第二天一早,蘇護領著眾將登上城樓,憑欄而望,遠處連綿不斷的大軍營寨,使人心中憂愁。身後蘇全忠,鄭倫早披掛整齊,單等將領。旁邊袁洪隨意站著,一臉平靜。
蘇護正要下令,猛聽城外軍營裡一聲炮響,轅門大開,衝出一隊人馬,直奔冀州城而來。
蘇護與眾將放眼望去,煙塵騰起,那一彪人馬已離城下不遠擺開陣勢,從中奔出一騎,跑到離城一箭之地立住,放聲喊道:「城上的快些前去傳話,西伯侯帳下先鋒南宮適前來討戰,有敢戰之人,速來一戰!」
南宮適城下耀武揚威,早惱了蘇全忠,當即沖蘇護抱拳道:「一個名不經傳的南宮適也敢於城下放肆,孩兒請命斬此獠!」
蘇護道了聲:「小心!」蘇全忠隨即下城點了三千精兵,打開城門,殺將出去。城樓上鄭倫也向蘇護抱拳道:「末將去為小侯爺掠陣!」蘇護道:「去吧!」鄭倫也隨即下了城樓,騎上火眼金睛獸,出得城去。
鄭倫才出得城,早見蘇全忠與南宮適已戰在一起,刀戟相交,殺氣騰騰。
蘇全忠這些日子得袁洪指點,武藝大進,一桿畫戟使得出神入化,將南宮適裹住,殺得南宮適只有招架之功,無有還手之力。
南宮適被殺得左擋右藏,汗流浹背,心中慌亂,已無戰意,想要走,卻又被蘇全忠畫戟裹住,脫身不得。慌亂中被蘇全忠一戟刺在肩上,手中大刀拿捏不住,「匡堂!」一聲掉到地上。南宮適忍痛,打馬就跑。
蘇全忠見南宮適要走,豈可任他離去,拍馬後面猛追,眼看追上,斜刺裡一條長棍伸出,頓將蘇全忠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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