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們對於陣法格外的有信心,那些侍衛的實力自己可都知根知底。若是以往別說七個,就是七十個也休想把將軍們圍攻的如此狼狽。
可是有了陣法,簡直就是如虎添翼,實力暴漲的程度太過驚世駭俗。皇帝陛下可是說了,這陣法最低限度是七人施展,人數越多威力越大,那上萬人的劍陣又該是何等的威力?要是人數更多呢?
想到這裡,士兵們心頭火熱。「這陣法說成奇跡絲毫不為過,小規模對戰能夠提高自己生存的能力,大規模交戰那可就是提高十倍甚至百倍的戰鬥力。用來陰人簡直就是無往不利。」
士兵們不禁有些浮想聯翩,
「試想一下,自己的萬人部隊可敵人幾萬部隊遭遇,敵人會怎麼想?必定會認為有機可乘,可事實呢?一旦交了手,萬人戰陣的厲害還不亮瞎他們的狗眼啊。」
士兵們咧開了大嘴。
「好傢伙戰陣一成,戰鬥實力數十倍飆升,必定殺他們如切瓜砍菜一般將他們殺的哭爹喊娘。那殺起來是何等的痛快,是何等的愜意!將敵人瞬間由天堂打下地獄,這才叫踩人啊,而且踩得跌宕起伏,快感超強。這才是皇帝陛下的一貫作風嘛!」
好嘛,老話還真的沒說錯,什麼樣的將軍帶什麼樣的兵,腹黑猥瑣的皇帝雲峰帶的兵,也已經朝著他的性格靠攏了。這麼一群腹黑的部隊將帶給敵人多大的衝擊,嘿嘿,還真是值得期待!
陣法的推廣已經落實,雲峰也全身心的陷入了修煉,想想自己這個皇帝當得,簡直就是個甩手掌櫃。政務全權交給了長老會,而軍務此時暫時不用操心,還真的相當的愜意。
自從在青楓城,雲峰發現了丹田處神龍精華的神奇之處後,便深深地迷戀上了這強大的改造效果,食髓知味,每次修煉雲峰都會將自己練的精疲力盡,隨後美滋滋的享受神龍精華的改造。
如今身體的強度大得驚人,哪怕將軍們全力劈刺,也最多在雲峰身上留下一道白印,若想再深入全無可能。
這也是將軍們為何一致拒絕和雲峰對練的根本原因。
將軍們可不傻,和這麼一個銅皮鐵骨的妖孽對練,擺明吃虧的是自己,自己動不了他分毫,他卻輕而易舉的蹂躪自己,更何況這個對手還酷愛惡作劇,每次不叫你出點丑決不罷休。
這種情況,你說說看,除了傻子誰人還會自找憋屈?
因為沒人對練,雲峰陷入了深深的苦惱,一種高手寂寞的感覺油然而生。
可這感覺一出現,雲峰就一臉的自嘲,
「現在的我只不過是個武師,那裡稱得上高手?可惜這大陸武尊全都消失殆盡,否則自己還真的忍不住前去一一挑戰。那群詭異的刺客到底是什麼來頭?又身處何地?真該去討教討教。」
雲峰惦記起了黑衣刺客,卻不知道此時卻有一幫黑衣人也在牢牢地惦記著他。
接受了女皇綺夢的命令,這群詭異的黑衣人早已潛伏到了大秦帝國的帝都龍城。可苦於最近雲峰一直和軍隊混在了一起,根本就沒有行刺的機會。
黑衣人們此刻心中著了急,
「女皇陛下可是等的很著急了,一再催促自己等人早日行動,可數十萬大軍之中,我們要是貿然去行刺,那簡直就是飛蛾投火。根本就沒有半點成功的可能,再耐心等等吧,但願早日能有機會。」
在軍營呆了數日的雲峰,動身上了路。「母親和心妍雲夢可是好久沒去看望了,想必他們該著急了吧。」
思索中,雲峰在侍衛的護衛下趕向了皇宮。行到了鬧市,雲峰猛然感覺一道道殺機鎖定了自己,頓時心頭一緊做好了防備。目光凝視向殺機爆發之處。
可是探查了半天,卻絲毫沒發現任何的可疑之人。
雲峰心情變得沉重,「自己的感覺絕不會出錯,必定是有敵人潛入了帝都,看來身法還非比尋常,能在小爺的眼皮底下又豈能太過稀鬆。」
雲峰催促著隊伍加快了腳步,自己無所畏懼,但是家人卻需要早做防衛。
回到皇宮的雲峰,跨馬跑遍了皇宮的每一道角落,一番沉思後,整個皇宮陷入了忙碌的改造。
一道道預警,每一個哨位。雲峰都事無鉅細詳加安排,更是將自己調教的親衛全部拍去了母親心妍和雲夢三人的寢宮。
至此,雲峰徹底沒有了擔憂。
坐在書案前的雲峰手指輕抹過鼻樑,嘴角彎彎翹起。「想跟小爺玩陰的,小爺給你這個機會,就怕你不來!」
帶著冷笑,雲峰將寢宮附近的侍衛全部大部分調往了他處,留下的一個個也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慵懶的做著尋查。巡查一圈後,侍衛們聚在了一起開始興高采烈地玩起了賭博。
皇宮城牆外,一道道黑影一閃而逝,眨眼間就躍上了大殿頂部,黑人們如狸貓般在頂部疾行,探查了一圈後,卻沒有絲毫行動,悄然出了皇宮。
狀若熟睡的雲峰,兩眼猛然睜開,臉上露出了濃濃的失望。
「一群無膽鼠輩,怎麼來都來了卻沒膽動手,也罷,這群黑衣人身法確實不錯,若不能將他們一網打盡,那家人的安危可就成了大問題,罷了,小爺就在等你們幾日。」
黑衣人們此時聚在了客棧之中,一陣商議後似乎拿定了主意各自安歇。
心妍此刻吹熄了燈躺在床上發起了呆,一陣輾轉反側後,氣惱的坐起了身。雙手托腮陷入了沉思。
「明天可就是哥哥的忌日了,雖說她們母子害死了我的父母,可怎麼說他也是我的親哥哥,人死萬事休,我不該再怨恨他才對,可是雲哥哥吩咐這幾天不能離開皇宮。我該怎麼辦呢?」
心妍為難的睜大了雙眼,
「自己的壞哥哥可是害死了他敬若慈父一般的恩師,要是給雲哥哥說自己去祭奠他,那雲哥哥會不會生氣?我真的不想惹他生氣啊!可又該怎麼辦?難道偷偷地溜出去?」
心妍眼睛一亮,「嘻嘻,就這麼定了,我早去早回,不叫雲哥哥知道就是了,那樣我和他都不用為難了。」
解決了心中的難題,心妍頓時煩惱全消,帶著甜甜的微笑,很快便進入了夢鄉。卻不知這個私下決定,將會給雲峰帶來多大的困擾。
第二天清晨,侍女被心妍拉近了寢宮,一陣耳語後,侍女滿臉驚恐。卻耐不住心妍苦苦請求,為難的點了點頭。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響後,侍女低著頭出了寢宮,消失了身影。
侍衛們疑惑的望了一眼背影,聽到寢宮裡悠揚的琴聲,頓時沒有了關注的心思。
修煉了一天,雲峰給母親請安後,再次回到了自己的寢宮。天色逐漸變暗。雲峰吹熄了燈上床盤膝而坐。默默的等候著刺客的到來。
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從屋頂傳來,雲峰心生疑惑,
「難道他們今晚還不準備行動?怎麼來的刺客只有一個?到底是何打算?」
一陣破風之聲驟然而至,一道寒光射向了雲峰眉心,短刃眉心僅有一指,被兩根手指死死夾住。
雲峰彈射而出,撞破屋頂。劍光一閃而過,一個驚詫萬分的頭顱高高飛起。失去頭顱的身軀一歪,「咕嚕嚕」的滾下了屋頂,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侍衛們聞聲趕到,燃燒的火把,將大殿之前照的如同白晝。
雲峰接著光亮,將短刃抬起仔細查看,短刃之上一封信函被絲線牢牢纏在其上。
雲峰頓感不妙,解開信函自信查看。
「大秦皇帝陛下,你的女人在我們手中。若想救他性命,請獨自一人跟隨送信人前來。」
雲峰大驚失色,一路疾馳趕往了心妍的寢宮。一陣陣悠揚的琴聲從寢宮中傳出。
這琴聲不僅沒讓雲峰有絲毫的放心,神情變得愈加凝重。
「曾和心妍朝夕相處,心妍從沒有彈過曲子,更是多次言明自己對琴藝沒有半點興趣,這寢宮中到底是誰?難道是刺客的同謀?」
雲峰殺機頓生,如箭般破門而入,寶劍劃過一道寒光刺向了彈琴者的咽喉。
劍尖將那人皮膚刺破,卻猛然停住。雲峰驚詫的開口詢問:
「怎麼是你?心妍身在何處?」
也幸好雲峰熟悉這女子,否則這女子必定成他劍下亡魂。
女子被驚得魂不附體,聽到雲峰詢問,臉色慘白的跪倒在地。
「陛下饒命,這都是主子的安排,····」
雲峰無力的將寶劍收起,此時哪裡還不明白,黑衣人信裡內容是真是假。
雲峰心急如焚,卻也知道此時決不能亂了陣腳。
「那些黑衣人身法詭異,若是全城搜捕必定難有收穫,你他娘的就不能派一個精明點手下送信嗎?尼瑪,一個傻貨一聲不吭便發出了暗器,小爺怎麼可能不將他斬殺?這下該怎麼辦?叫小爺隨他前去?我去你媽啊!那傻貨都去了黃泉,你叫小爺如何跟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