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峰聲色俱厲的駁斥,令將軍們頓時啞口無言。將軍們羞愧萬分,頓時熱血上頭開始了叫喊:
「雲小子你少污蔑人!誰說不願意嘗試了,老子就是被你陰的給你光著屁股跑回家也豁出去了,來吧,把你吹上了天的狗屁陣法亮出來,老子還就不信了,幾個人一扎堆就能出現奇跡。」
看著將軍們跳腳叫嚷,雲峰心裡樂開了花。臉上哪裡還繃得住。頓時壞笑浮上了臉頰。
「君子一言快馬一鞭,可不准反悔!集結軍隊校場上見!」
說完雲峰大步流星走出了大殿,直奔校場而去。
看著皇帝陛下眨眼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將軍們頓時傻了眼。
「娘哎,又被這壞小子算計了,尼瑪,還真夠狠,老子也只是拍了胸脯,說是不怕光著屁股跑回家而已,你個壞良心的小混蛋狠到家了,竟然集結軍隊,那不是有幾十萬人欣賞老子的屁股?我滴個老天,這人可丟大了。」
將軍們哭喪著臉出了門,各自去集結部隊。在趕往校場的的途中,一個個暗自開始了祈禱,
「老天,你保佑一下俺吧,您就發個威叫那壞心眼的混蛋陣法統統失靈。否則的話,俺可成大笑話了。」
將軍們一臉的愁容。
「那可是幾十萬人吶,個個都能看到俺的屁股,這要是再一散播,好吧,俺的屁股豈不是全帝國都聞名了?以後人們會怎麼叫俺?少不得直接忘記了俺的名字,直接改口叫俺裸奔將軍!」
將軍們似乎想起了什麼,臉上的愁容更甚。
「再說了,俺的屁股可比不得娘們的屁股,一個個白白嫩嫩的,俺的上面可是掛著不少的傷痕,若是哪個缺德鬼再加點料,俺的名字還不改成刀疤屁股將軍。」
將軍們想著那可怕的後果,一個個不寒而慄,把雲峰恨得咬牙切齒。
「尼瑪,雲峰你個黑心肝的,你毀了老子一世英名,晚節不保啊,晚節難保!你他娘的缺了大德了,有你這麼陰人的嗎?老子這次一定要長記性,哪怕下次那混蛋說老子是太監,老子也認了,總比如此丟臉強吧!」
校場之上,部隊此時已集結完畢,士兵們看著將軍們一個個愁苦的表情心中很是疑惑,眼神掃過一臉壞笑的皇帝陛下,頓時恍然大悟。
「嘿嘿,感情是又被皇帝陛下給陰了,我們又有樂子看了,上次開始開了一回眼,看到了將軍們大小不一的寶貝,這次又會是什麼呢?我可要睜大眼看仔細了,這機會千載難逢啊!」
雲峰抬手一召,早已熟悉陣法的侍衛們登上了高台,一上高台便分成七組,各自鎖定了對手。
看著眼前的侍衛,將軍們懸著的心「噗通」到了底。
「娘的,害老子白擔心這麼久,就這麼七個菜鳥也能是老子的對手?嘿嘿,看我怎麼收拾這群兔崽子。」
將軍們磨拳擦產躍躍欲試,侍衛們目光,齊齊轉向了皇帝陛下雲峰。
看清皇帝陛下的手勢後,侍衛們一愣,隨即恍然頓悟。再不多言齊齊攻向了對手。
將軍們最初滿懷戒心,深怕中了算計,可是幾番交手後,眼前的士兵明顯是實力不濟,被自己攻的節節敗退。
將軍們頓時心裡有了底,吹牛的老習慣再次冒了頭。
一道劍光,把侍衛逼退後,將軍們扯起了嗓子開始了高喊.
「弟兄們看清楚了,這就是皇帝吹上了天的陣法,把威力誇得神乎其神,今天大伙可看清楚了,看老子如何收拾他們!」
將軍們得意滿滿,手上的攻勢越發凌厲。
侍衛們心裡極為委屈,「這皇帝陛下到底還要我們忍耐到什麼時候,被人這麼損真他娘的憋屈。」
侍衛們時不時餘光掃向了皇帝雲峰,可皇帝陛下沒有絲毫的舉動。
將軍們得勢不饒人,嘴裡的冷嘲熱諷越發變本加厲,把對雲峰的惱怒齊齊發在了侍衛們身上。
侍衛們此時動了真火,「他娘的這群老貨太陰損了,我是招你惹你了?至於這麼缺德嗎?」
隨著將軍們的挖苦升級,侍衛們差別被氣炸了,一個個恨得咬牙切齒,打定主意要把羞辱加倍奉還。
看到此情此景,雲峰手腕輕抬斜斜地切下。
怒火攻心的侍衛們頓時欣喜若狂,「娘的,終於不用忍了!狠狠地收拾這個陰損的老貨!」
士兵們腳踏七星,陣型頓時有了轉變。一道道劍光猶如滾滾江河般罩向了對手,劍光綿延不絕,一道緊似一道。每道劍光似乎凝聚了七人之力,不,絕對比七人合力強悍了數倍!
侍衛們全力出手毫不留情,將軍們先是錯愕隨後就驚得手足失措,感覺此時的自己,似乎陷入了密不透風的劍網之中。力道更是大得驚人。
每每自己接下一劍,手腕乃至半個肩膀都傳來一陣陣酥麻。
將軍們被震撼的無以復加,哪裡還敢掉以輕心。全力開始了應對。原以為自己若是出了全力,必定能扭轉戰局。
可隨後的局面,令將軍們大驚失色,「尼瑪,這群小子原來還未盡全力,他們的力量竟然在節節攀升!」
侍衛們滿腔的怒火開始了爆發,「你個老貨,連打帶損的可是折騰了我們好半天,現在落在了我們的手裡,我們豈能不玩個夠本?慢慢玩死你,玩的你痛哭流涕,玩的你欲哭無淚,玩的你身無片縷!」
侍衛們含怒出手,將軍們頓時陷入了苦苦招架之中,隨著步步後退,身上的衣物化為了破布,一片片飛離的身體。眨眼間上身已經赤裸,下身也僅僅身下腰間少的可憐的碎布。
將軍們頓時嚇得亡魂大冒,忙裡偷閒的開始了乞求,
「我說幾個小子,給老子留點遮羞布成不?老子可沒怎麼得罪你們吧,不就是損了幾句,挖苦了幾聲嗎?至於這麼小心眼嗎?打個商量放老子一馬如何?」
將軍們不說還好,一提起這茬,侍衛們原本放緩的招式驟然變成了狂風暴雨。
「你他娘的,說的真輕巧!挖苦了幾聲損了幾句?尼瑪,你足足罵了老子大半個時辰,人話一句沒有,句句可都傷到了老子的心,竟然說老子不是男人,還說老子的物件是擺設,只能用來釣魚?他娘的能釣魚的是蚯蚓好吧。老子的物件有這麼寒顫嗎?此仇不報如何做人!」
侍衛們一陣劍光將對手罩入了劍網,一聲聲淒慘的喊聲隨之響起。劍光閃過,侍衛們齊齊收了劍退到一旁。心情極為舒暢的看起了好戲。
眾人的目光齊齊盯向了將軍們,隨即哄堂大笑。
將軍們一個個手中只剩一縷遮不住手指的小布條,卻想盡辦法遮掩著要害,可這點小布條怎麼可能辦得到?
將軍們頓時急的渾身冒起了冷汗,百般無奈下,齊齊轉了個身,把屁股對準了台下。
台下頓時鴉雀無聲。
將軍們齊齊納了悶。「尼瑪,這是怎麼一回事?難道老子的屁股竟然有如此的威力?竟然能令這幫小子集體失聲?」
台下沉寂了片刻後,一陣驚天的哄笑猛然響起,雲峰剛喝進嘴裡的茶水還沒等嚥下,頓時化為了水霧噴向了前方。
「這群小子真夠缺德,玩劍陣還玩出花樣了,最後一擊劍招竟然齊齊在將軍們的屁股上畫了一幅畫,因為畫工實在太差,那圖案顯得極為古怪,三角形的腦袋,橢圓的身體,身體上還套著厚厚的外殼。」
看清楚模樣後,雲峰笑的前仰後合,
「這尼瑪不就是個烏龜嗎?不妙,這些小子玩的太大了,這群老貨要是發了瘋我可就成替罪羊了,趕緊跑吧,小子們,你們真他娘的狠,等著迎接報復吧。」
趁著混亂,雲峰溜出了校場消失得無影無蹤。
將軍們起初疑惑,被眾人笑的實在是有些莫名其妙。可越想越覺得不對頭,扭轉了臀部相互觀瞧,這一看頓時氣得發了瘋,哪裡還顧得遮掩要害,發瘋一般的衝向了侍衛。
侍衛們徹底心虛了,知道自己惱怒之下做得太過火,此時哪裡還敢反抗。拳頭雨點般的落下,一個個抱著頭開始了嚎叫。
直到出夠了氣,將軍們才停了手,剛才可不光是揮舞拳頭,片刻功夫就把侍衛們的衣服扯了個精光,想著自己出的醜,將軍們打定了主意要以牙還牙。
這下侍衛們可慘了。每人屁股上寫了兩個歪歪斜斜的大字「王八」
好嘛,一個是烏龜一個是王八,都真的是不分彼此了。
將軍們看著自己的傑作得意萬分,昂首闊步的就往台下走,一陣陣小風吹過,要害感覺到陣陣涼意,將軍們頓時齊齊變了臉。雙手摀住要害跑得無影無蹤。
校場上的士兵們被晾在了這裡,一個個笑的東倒西歪,差點笑得背了氣。
陣法的巨大威力,在一場笑料百出的展示後被將軍和士兵們充分的認可,接下來的推廣自然是水到渠成,士兵們見識過它的威力後,一個個充滿了渴望,操練起來更是百倍的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