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治2年7月17日
這兩天在飯館吃飯,盡遇到個性十分搖弋的服務員。
前天在撬江南。
我:「服務員,來壺茶水。」
服務員:「你好,要菊花茶還是龍井?」
我:「有免費的茶水嗎?」
服務員:「不好意思,沒有。」
我:「那就給我們倒幾杯白水吧。」
服務員:「不好意思,也沒有。」
我怒:「你去拎瓶開水來,我燙燙餐具總可以吧。」
服務員:「不好意思,開水也……」
八戒起立:「你不要不好意思,又沒讓你跳艷舞!今天老子就要喝免費茶水,沒有你就去隔壁飯店借,借不來就叫你們經理來!」
服務員猶豫了一下,小聲說:「不好意思,我們有免費的酸梅湯和豆漿你們要不要?」
…………
飯畢,師傅說:「小姐,結包,打賬。」
服務員拿著飯盒看了看桌子上,說:「就剩幾片蔥花了還打包?」
師傅:「要節儉嘛。不要小看了幾片蔥花,我們打包的是美麗的品德。」
師傅屁眼這麼難翻,服務員早繃不住了:「打包是吧……好。我打∼我打∼我打打打!」
……這個包被打得好慘!看她那表情彷彿在說:「與客鬥,其樂無窮∼」
昨天,在麻雷誘惑。
點完菜,服務員充滿期待、鬥志昂揚地問:先生,要啤酒嗎?我們這百威純生賣得特火,開幾瓶呀?
師傅:「出家人不飲酒。」
服務員:「百威純生不算酒,跟飲料似的,不信您嘗嘗?」
師傅:「不必了。我們簡單吃點兒,急著趕路呢。」
服務員:「趕路呀,您可以開幾瓶帶走在路上喝啊。」
師傅火了:「你這個女施主還真煩唻,不要就是不要,趕緊給我們上菜。」
服務員:「你真的不要?別後悔哦。」
師傅:「告訴廚師一聲,我們的菜少放辣椒少放醬油,快點。」
剎那間服務員的背景成了灰白色,還一道一道的。整個人失去元氣般崩懈下來,拖拉著走了。時空彷彿慢慢在凝固。
過了半個小時候,服務員踩著慢四拍的步子端上第一道菜,往桌子上一扔。師傅一看,「我隆!不是讓你少放辣椒和醬油嗎?你看看,這簡直就是醬油泡辣椒!」
服務員有氣無力地一個字一個字地說:「可……能……是……廚……師……沒……聽……清。」然後像死了半截子似的走了。
又過了半小時第二道菜還沒上來。我們連聲喊,服務員!服務員。連個人影都沒有,只有陣陣秋風瑟瑟吹過……
「服務員,買單!」師傅忍無可忍。
只見那服務員踩著不變的步伐,端著第二道菜來到我們面前。
「我說,你們廚師是火影忍者吧,我們午飯快吃成晚飯了都!」
服務員:「別……著……急……」
二師兄:「開兩瓶百威純生。」
「叭、叭」服務員手起瓶蓋落:「您好,先生要幾個杯子?大杯子還是小杯子?還是給您拿大杯子吧。大杯子用的人少,乾淨。」轉瞬間她的體內彷彿流淌的是雞血,話說得跟腹瀉似的!「哎呀,餐巾紙忘了給你們了,稍等,我順便把牙籤和煙灰缸都給你們拿來,我還會足底按摩,手法一流,要不要做一個?免費的。」
「唰、唰!」後面兩道菜閃電上桌,醬油辣椒俱少而菜量騷足。
結完賬,我又買了兩瓶百威帶著,果不出我所料,那服務員幫我挑著行李送了我們二十里地!
長治2年7月19日
「八戒,這是哪兒?」
「師傅,這裡氣候宜人,滿目綠野,應該是歐洲吧。」
「嘔州?有多嘔?」
「悟空你別打岔!歐洲是哪裡?快到天竺了吧。」師傅說。
豬頭八:「兩個方向。」
唐三角:「什麼?又走錯路了!悟淨,你這不是胡吊帶路嘛。」
真是拉不下來屎怪茅廁!拿我當軟茅廁就使勁捏啊!我說:「我胡吊帶?你別跟啊!」
「原地休整!」師傅發令。「巴黎好像在歐洲吧,聽說那裡的人騷浪漫,賊時尚!乃穿衣經發源之地,我早有意取此經,不知道這一季袈裟還流行蕾絲邊嗎……」
這時,草柯子裡躥出出一隻大獅子!雄獅一大個!
豬頭八嚇得一蹦三尺高,驚叫道:「哎喲媽媽!你不要為我生氣……年輕人就是這樣沒出息!」
我也很害怕,躲在師傅身後。
師傅和猴沒譜彷彿很鎮靜。
「獅子!師傅,是大獅子耶!你不怕?」
「哼哼,在你們眼裡是獅子,在我和悟空眼裡,它就是一件腰裙罷了……」
我隆,這口氣跟《亮劍》李雲龍似的。
「悟空,去,把它切了,這次我給你做件獅皮超短大腿裙。」師傅吩咐。
猴大膽衝上去就要使金箍棒切人家……就在這千軍一發情之際,一位妙齡少女姍姍攔在了獅子前面。
「請你不要傷害它!」少女說話的聲音很好聽,仔細看這姑娘,面如瓜子,眼似葡萄,嘴若櫻桃,鼻子像香蕉,離遠看跟果盤似的。
豬頭八立刻收起肚子繃住臉上前道:「姑娘為何要護著這畜生?」
姑娘娓娓道來:「它不傷人,是我的朋友。很膽小的,別嚇著它。」
師傅:「唉?你們歐洲人講話我怎麼通通地明白?」
姑娘:「我並不是此地人,我來自中國。」
豬頭八:「哇!原來是老鄉啊!我們也是從中國來的。姑娘的老家是?」
姑娘:「我是香港人。」
豬頭八:「果然是老鄉!不要太巧哇!我老家就在香港旁邊的…………佳木斯!
師傅:「不知姑娘孤身一人來此做什麼?」
師傅一問,姑娘掩面抽泣起來:「嗚嗚……我叫阿嬌。三個月前的一個晚上,我和男朋友在拍純情照片玩時,突然刮了一陣大風,把我吹到了這裡,男朋友不見了,也尋不著回家的路了……嗚嗚……」
豬憐香見不得女人哭,連忙勸道:「妹妹別哭了,我們一定會帶你回家的。」
「謝謝你。」阿嬌止住了哭泣,「這裡是奧茲國,有個仙女也告訴了我回家的辦法。讓我去找翡翠城堡裡的奧茲女巫。說她可以幫我回家。」
豬憐香:「奧茲女巫算個屁,我們是奧運男巫!」
「嘻嘻……奧運男巫,」阿嬌笑道:「不麻煩了,一路上我還交了幾個朋友,他們也有事要求奧茲女巫,所以就帶他們一起上路了……你們這是要去哪裡?有麻煩可以一起去找奧茲女巫幫助。」
說完,阿嬌叫她的朋友都出來。一隻獅子,兩灘人。
「我來介紹一下吧,這隻獅子叫大P,這位姐姐叫芙蓉,旁邊的哥哥叫魔機子。哥哥很厲害的,他可是《魔幻手機》的編劇哦!
一聽是《魔幻手機》的編劇,我們四個撲通一聲跪拜在地。
師傅:「您的大名如雷貫耳,今日得見更是如雷灌腸!像您這麼牛筋的人還有什麼事擺不平,還要求助奧茲女巫的?」
魔機子擺手說:「哪裡哪裡。表面上我挺牛,實際我是個稻草人,(指指腦袋)這裡是空的。所以我這趟來就是求奧茲女巫給我按個腦子。等我腦袋長實沉了,我天天用它砸核桃!」
二師兄:「哇!沒腦子都能寫出如此牛b四溢的劇本,這要是有了腦子還不得被張紀中爺爺請去寫《歡天喜地七仙婦2》啊!厲害厲害!」
師傅看了一眼旁邊的芙蓉姐姐,說:「怎麼又是你?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嘛,你再怎麼折騰林長治也不會喜歡你的。雖然你『有前有後』,但是前面多了,後面也多了!你還是回你的高老莊去吧……」
芙蓉姐姐暖水袋眼一睜,大聲叫道:「你多管閒事多吃屁!都說真情能融化最寒冷的冰,就算他是座冰山,我也能用溫暖的胸膛把他融化。請注意我的胸膛……」
「哇!好大的安全氣囊。」大師兄叫道。
「好胸膛!」二師兄讚道:「世人皆雲你胸有成饃,我看你是胸有成瓜!我支持你追求真愛……不知你找女巫又是為何?換臉?」
「換什麼臉,我臉精緻小巧誰能敵?我要換顆心!」
「換心?」我們很奇怪,「你心怎麼了?」
「林長治說我的心缺少幾個小洞眼,還說等我心上有了小眼再回去找他!吼吼吼哈哈哈哈(浪笑)……留得長治在,不怕沒柴燒!我一想到他就流口水∼……咳咳,請淑女重新附體。」
我說:「噢∼∼∼原來你心上缺眼吶。林長治果真是個負責任有遠見的男人!」
最後,師傅對一直躲在阿嬌身後哆嗦的獅子大P說:「出來吧,別慫了。一隻沒勇氣的獅子和一隻小貓有何區別!」
獅子:「喵嗚∼」
「太能抖嗖了你!說你胖,你還喘上了。你的血盆大口哪去了?你的殺氣哪去了?我得教教你。去,先抽這個大鬍子倆大嘴巴子,然後過去把那邊的白龍馬吃了!」
白龍馬:「咩∼歡迎品嚐。」
阿嬌:「你就別為難它了。它去找奧茲女巫就是想得到勇氣。」
師傅:「瞧瞧,這都什麼人,怎麼就湊一塊兒了?缺陷F4哇!」
芙蓉姐姐急了:「好意思說我們?就你們這五團物體還去取經呢,還奧運男巫呢,奧運丑娃五合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