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彥,你再想想,你確信是在他的辦公室嗎?
周萸,是的,我確定。
舒彥再問,你一共和黎兆平見過幾次?
周萸,兩次。
舒彥,第二次在辦公室見面的?
周萸,是。
舒彥問,這麼,他見你第二次,就提出要你付五萬?
此前,周萸回答得非常流利,但問到這個問題時,她突然充滿了警惕,愣了一下,突然,你這是什麼意思?審問我嗎?
舒彥,萸姐,你千萬別誤會,我們只是幫你回憶一下。
周萸大概意識到了什麼,道,如果我不回答呢?
王宗平,如果我是你,我就選擇積極和舒律師配合。
周萸,宗平,你這樣是什麼意思?你懷疑我在假話?
王宗平,你不是孩子,真話還是假話,我相信不用我教,你自己會選擇。
舒彥擔心事情弄僵,連忙,萸姐,你千萬別誤會。我們只是想幫助你。請你相信我,在法律方面,我可能比你懂得多一點。有些事情,我們私下裡談談沒什麼問題,如果在法庭談,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這樣對你吧,目前黎兆平受賄一案,你是惟一的證人。這件案子一旦開庭,你就得出庭,我剛才問到你的所有一切,都會在法庭被問到。那時,你是必須回答的。而且必須是真話。如果在法庭假話,那是做偽證,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周萸突然顯得非常急躁,,我沒有什麼好的。你們問我,是不是給黎兆平付了五萬,我告訴你們,是的。我確實付了五萬,是他主動向我要的。就算是在法庭,我也會這樣。對不起,我下午還要班,先走了。著,她起身向外走,甚至不再和他們打招呼。
她走到門口伸手去拉門的時候,王宗平突然道,你給我站住。
她站住了,但僅僅只是一瞬間,接著便迅速拉開門,快速地離去。無論是舒彥還是王宗平,都已經感覺到,她不是被氣走的,而是逃走的,她怕被自己的恐懼打倒。
王宗平當時手裡抓著打火機,憤怒地將打火機朝門摔去,大聲叫道,你這個婊子,你要付出代價的。
舒彥連忙伸出手,抓住王宗平,輕輕地捏了幾下,示意他冷靜。
王宗平,她在假話,她完全是胡道。
舒彥,我也知道她在假話,她怕再下去,自己沒法圓謊,所以不了。可問題的根本並不在這裡,而在她為什麼要謊?
王宗平,這就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完全沒有理由,她根本不可能在這件事謊的,根本不可能。
舒彥,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麼那麼肯定根本不可能?
王宗平,像這種貨,她圖的是什麼?無非就是圖錢和圖權嘛。她還能圖什麼?
舒彥,這麼,是不是老闆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