譽為五嶽之首的泰山自古被歷代王朝尊為岱宗。乃古代帝王巡狩祭天之禮旨在此山。始自黃帝至今己有七十之上的帝王國君在泰山封禪祭天,如此盛大名響的隆重大典代代相傳,至秦、漢之前從無中斷。泰山位於齊魯淮水原野之中,山勢雖僅千餘里方圓,但卻是雄偉、奇麗、巍峨、莊嚴、氣派皆含的聖山。
古有詩曰:「易姓而王致太平,必封泰山禪梁父。」
「天下各山瑰奇妍巧者多矣,唯獨泰山威嚴正大中見丰神,雄挺中見碧麗。」
更有孟子曰:「孔子登東山而小魯,登泰山而小天下」之譽。
唐代詩人杜甫也詩贊曰:
岱宗復如何,齊魯青未了。
造化鍾神秀,陰陽割昏曉。
蕩胸生層雲,決皆入寢鳥。
會當凌絕頂,一視眾山小。
泰山之勝除了絕頂的玉皇頂外,下方尚有南天門、飛龍翔風,絕道元君殿、三天門口、三皇朝等等由上而下。在南天門下行至飛龍翔風絕道之間的十八盤陰峻山道中,正有兩匹駿騎在羊腸小徑中貼壁緩緩而行。
突聽後騎上一位年約十六、七歲,面貌挺剛毅、笑面迎人的青年笑說道:「師兄!小弟沒想到你竟會在山南叉路中等候小弟,但不知師父近來可好?」
前騎上乃是一位年約二十二、三的俊秀青年,且雄壯威武,傲氣凌人,但是他卻面色陰沉冷酷,此時一雙三角眼突現陰險的目光,嘴角冷笑倏起倏沒的接口道:「哈……哈……
哈!師弟!師父他老人家甚好,可是師妹在你返鄉探親期間,每日食寢不振,頻頻追問師弟何時返回總堂,害得師父心疼不已,再加上堂內瑣碎之務繁重非你難一一處理,因此師父便差遣小兄前往金陵拖你返回師門,尚幸途中便遇見師弟你了!」
「哦?嘿嘿……師兄你別取笑小弟了,堂中之事,師兄你一人便可頂得小弟三人,又何需小弟?況且師父他老人家……再說這條十八盤山徑雖可節省一日行程,但實在也不急著這一兩日時光啊!」
「哈!哈!哈!你以為師兄願行此凶險山徑哪?奈何小別一日如隔三秋,這可是師妹急著要見師弟,並非師兄急。不過師弟你可要小心策騎才是,萬一不小心失足墜入萬丈探淵,那可要粉身碎骨了呢!」
「是!是!小弟多謝師兄關懷!師兄你自己也要小心才是!」
「哈哈哈!師弟你放心,師兄早已……早己聚精會神小心行事了!」
兩人笑語交談,策騎緩行,在蜿蜒曲折的巖壁小徑中逐漸行往元君殿之方。
倏見前騎師兄轉望右側天際驚愕怔望,並驚疑叫道:「咦?師弟你看那是什麼?」
後騎青年聞聲立時轉首右望,但崖道外的空際中,除了青天白雲外,也只有數只蒼蠅凌空盤旋,並無其他一些異狀。
正心起疑惑時,倏聽胯下座騎啡律驚鳴前蹄驟提,人立踉蹌而退,霎時內心驚駭得急忙勒騎欲穩,但是為時已晚,身軀驟往崖外倒墜……唏……唏律……律……
「啊……糟了……師……師兄救……救我……啊……師兄……」
驚駭尖叫聲倏聽響徹陡崖山道及深壑之中,並見後騎連人帶馬急墜崖下。
但此時急墜的師弟卻在驚駭之中耳聽山徑上的師兄,竟然陰森狂笑的笑語傳入耳內!
「嘿嘿嘿……哈哈哈……好了!再也沒人能和我爭了……哈哈哈!」
終於明白了!但為時已晚……只在萬丈深淵中,迴響起淒厲忿恨的尖叫聲。
數日之後!黃浪滾滾的大河北岸,一望無際,隨風波湧層層黃浪的廣闊草原中,突然傳出了陣陣怒喝叱罵的殺伐聲。循聲望去,只見層層黃濤中,竟有十餘精光閃爍,並有數個灰衣人及十餘個黑衣人奔竄縱躍,似乎是在打鬥中。
「哈哈哈!……還往哪兒逃?留下命來吧!」
「吠!血梟會的賊子少猖狂!大爺們豈懼爾等這些小賊?」
「堂主快走!莫與他們鬥氣,堂主您快走!這些小賊由屬下及范老三擋住便可!」
「桀桀……想走?若讓你們活命逃走,那豈不是白花花的銀子便飛了?納命吧!」
「叱!找死……圍住狠殺!莫讓他們活出草康……」
「堂主您快走……張兄快護著……啊!……」
「范老三……天哪……范……堂主快……」
「哈哈哈……銀子快到手了!大家加把勁狠殺……」
「桀桀桀……二會主,您放心!他們已看不到今日夜色了……」
在此同時,大河之南的黃草原中,有一大片厚高土牆堡樓,十餘幢高聳土樓後是一片林木花草盈滿的後院,在院內數株高樹之間有一幢木造雙層小樓。頂層內清幽雅致的芳香閣樓居室中,在一張雕花木床紗帳內,一個雄壯裸身男子正緊壓著一具柔白似雪煦赤裸女子,狂猛聳挺且淫笑不止。
而那女子卻只是雙目淚水如泉,毫不反抗的任由那男子淫樂,也無一聲呻吟哀求之言,似乎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淫辱己無能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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