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劫一出,劫數難逃!
鐵神與懷空雖然成功奪得絕世好劍,但正欲逃走,鐵狂屠也同時披上了天劫!
他,終於出手了!鐵閘離地面只有半人高距離付.鐵神搶步跨至,伸手托住鐵閘!
鐵神吩咐懷空道:
「空兒!絕世好劍決不能落在狂屠手上!你快帶劍先走,狂屠就由為師對付!」
說罷,使出「煉鐵手」最後一擊,雙爪旋舞著抓向鐵狂屠的胸口!天劫乃奇鐵所鑄,儘管是可煮鐵溶金的「煉鐵手」,也無法損它半分,鐵神雙爪在天劫上抓起兩道火星!
然而強橫無匹的爆炸力,也硬生生地把鐵狂屠逼退數步!鐵閘頓時「蓬」地一聲滑至地面,將鐵狂屠攔在門裡!
懷空急道:
「師父!你也與我一起走吧!」
鐵神堅定地道:
「不!師父奇毒攻心,已經無藥可救!我會以殘存之力死守此關!」
「師父……」
懷空還想再說什麼,鐵神皺眉打斷他的話道:
「空兒!聽師父的話!」
說著,從懷裡掏出一件物體,擲向嚇空道:
「接著!」
懷空忙伸手接住,一看,吃了一驚,失聲驚叫:
「啊?」
鐵神道:
「當年,為師就因為感情用事,一念之仁姑息狂屠,才會釀成今日的惡果!空兒!大局為重!別再感情用事!」
懷空遲疑!鐵神一掌擊在石壁上,將石壁擊碎千萬塊,直射向懷空,大喝道:
「空幾,你去吧!」為師剛才給你的東西異常重要,小心保存吧!」
懷空頓了頓,轉身飛奔!鐵神轉身衝著鐵球喊道:
「狂屠!來吧!」
鐵球裡的鐵狂屠狂笑道:
「大哥,你也很想在有生之年,看看加上天罪凶獸的天劫,到底如何驚世可怕吧?」
狂笑聲中,鐵閘陡地碎成千片萬片,鐵狂屠邁著八字步走了出來,冷冷地盯著鐵神道:
「大哥!當年你不贊成我當掌門,是因為怕我總有一日比你強,是嗎?」
鐵神一怔,道:
「哦?你竟然知道當年的事?」
鐵狂屠冷笑道:
「沒錯!正因為此事,令我多年來一直耿耿於懷!更激發我一直不擇手段地努力!今已,終於證明了我比你強!」
鐵神道:
「你誤會了!當年我反對你當掌門,其實是不想你讓掌門雜務分心!你擁有一雙鑄造巧手,只要能專心一竟他向鑄造求進,不難成為一個名垂」什古的鑄造大師!」
鐵狂屠仰天大笑道:
「哈哈!那看來我鑄成舉也無雙的天劫,也是拜你所賜?」
鐵神道:
「錯!你鑄成天劫,只會令你遺臭萬年!」
鐵狂屠冷聲道:
「嘿!名垂千古也好,抑或遺臭萬年也好,我如今只知道,天劫的力量足足可以令震懾武林,萬世留名,哪管是惡名美名?」
鐵神道:
「但當一個人過份地倚仗武器,而武器的力量又遠遠超過駕馭著自身的力量刑」,屆時可能會是一種劫數!」
「劫數,」鐵狂屠冷哼道:
「說得對!武林浩劫即將因我而降臨!」
話音未落,抓起一塊破碎的,重逾百斤的鐵閘向鐵神猛擲而來!
鐵神碎不及防,被鐵閘砸中面門,但強忍劇痛道:
「狂……屠!聽大哥……說一句,你如果濫用……天劫,到頭來……恐拍會……不得……善終…
鐵狂屠勃然大恕,張爪向鐵神狂抓而至!天劫鋒利無比的血爪頓時抓破鐵閘,直襲鐵神面門!
為免驚動正在飛奔的懷空,鐵神沒哼半聲,便己被抓碎面門而死!慘死在自己孿生兄弟之手!
鐵狂屠踢了一腳鐵神的屍體道:
「只有你知道天劫的弱點,所以你非死不可!」
鐵門五獸此時也圈了上來。鐵狂屠下令道:
「給我把懷空那廝捉回來!」
鐵門五獸忙遵命而去……
***
地牢之外。
「懷空!哪裡走!」
鐵腿輕功最高,第一時間已阻截懷空。
鐵手也緊隨而至,張爪向懷空背門猛抓過來!
懷空心知以一敵眾,勢難久戰,忙借鐵腿一腿掃來這勁,伺機逸走!
「哪裡走!」
鐵頭如影隨附,一招「頭頭是道」,猛地向懷空背門撞到!」
懷空遇身揮劍格擋,冷聲道:
「好!就看看你的頭是不是比絕世好劍還硬!」
鐵頭大驚夫色,慌忙收招。
其餘的四獸也忌憚絕世好劍削鐵如泥,立時捨短取長,隔空攻擊!
鐵嘴張口吐出五顆帶刺鐵球,直襲懷空的胸部與面門!
懷空舉劍再次格擋,但絕世好劍沉重非常,懷空己感不支,稍一怠慢,立被一顆鐵球擦中右肩,痛徹心肺!
鐵准趁此懷空只顧上路,下盤大空之機,乘虛而入,一抖手中鐵鏈,葉懷空雙腿狂捲而來!
懷空粹不及防,動作一滯,立被捲中右腿!
鐵腿彈腿撲進場內,鐵手鋸齒圓輪己夫,也雙掌一錯便欺身撲上前來,二人一言不發飛腿便踢,抬掌就劈!
懷空力敵三人,雖然略佔上風,但也十分吃力,再加絕世好劍異常沉重,減少了身子的靈活性,還有右肩已經負傷,舉劍吃力,對方突然加入二人,形勢頓時改觀,鐵手等三人猶如炎熱酷暑喝了二杯甘涼泉水,雙掌威力倍長,招招不離懷空的前心後背,式式疾指他的要害大穴,直把他迫得東竄西跳,手忙腳亂。
鐵腿的腿功凌厲凶狠,勁疾霸道!
鐵手更如一隻出山猛虎,鬧海蚊龍,東掏一拳,西劈一掌,比鐵腿的雙腿更加難纏難防!
冷不丁,懷空被他一掌擊中左肋,直如鐵錘擊身一般疼得他氣血翻騰,真氣一窒,踉踉蹌蹌地退出兒步,方才使樁站穩。
鐵腿的左腳又臨胸蹋到,鐵頭從背後向他的背門撞來,鐵嘴張口吐出幾顆鐵球,鐵准抖手腳出鐵鏈,齊攻懷空!
慌忙中只見懷空右手絕世好劍繞體劃個圓弧,削向迫到胸前的鐵腿和襲至背門的鐵頭,左手掌劃了個半弧形。劈向射向小腹的鐵鏈頭一縮,身斜,避過勁風哩哩的鐵球!
這時,天香園外來了三條人影。
「懷空有危險!」
「看來我們己不能袖手旁觀!」
一條人影飛彈而起,揮動手中短刀劈向天香園的木製圓門,頓時十數段斷碎的木塊飛射向園內的鐵門五獸!三條人影隨即飛過園牆,躍入園中卜鐵腿大喝道:
「什麼人?膽敢插手我們的事?」
眾獸分神之際,機不可失,懷空揮劍將他們逼退!
來人也立時配合,一出手,數十顆暗器便勁射而出!
暗器被眾獸躲過後,落在地面上,頓時爆炸,瀰散出陣陣青煙。
鐵手驚呼:
「啊!是煙霧!煙內有濃濁怪味,可能有毒!」
鐵准大叫:
「快退!」
一個冷若冰霜的聲音道:
「區區一陣迷霧便嚇得你們退縮不前,怎麼配當我的徒兒?」
聲音未落,鐵頭便感覺有人在背後抓住了他的右肩,忙回頭一看,原來是鐵狂屠!
鐵狂屠一抖手,將鐵頭摔出丈遠,怒道:
「廢物!」
懷空與三條人影不知什麼時候己杏然無蹤!
鐵嘴喃喃道:
「啊!懷空已經走了?」
鐵准不知所措,惶惶地看看鐵狂屠道:
「師父息怒!我們一定會把他們追回來!」
鐵狂屠緩緩背過身去,冷聲道:
「不用了!你們去只會打草驚蛇,為師已經有了一個更合適、而且會令這件事更為有趣的人選!」
追拿懷空之事橫生枝節,究竟是哪路人馬暗助懷空,鐵狂屠己完全不放在心上。
只因此刻天劫已成,他已自信掌握扼殺一切生命的力量!只要眾人還沒有逃出鐵心島,對他而言,僅如…
甕中捉鱉!
懷空隨著三條人影奔出三里多路。
由於那三人都以黑布蒙面.看不清他們的模樣,也不知他們究竟是何方神聖!
懷空駐足道:
「你們為什麼救我,」
一人道:
「我們只是奉命行事而己!」
另一人接口道:
「我們是奉『黑閻』主人之命!你勿需懷疑,得會我們主人會向你解釋的!」
「胡一」遠處山崖上傳來一陣豹子的低吼!
懷空道:
「小心!我們已經踏進豹子坡!」
一人道:
「別太緊張!正回為此地凶險,所以對方才不會想到我們藏身於此!」
另一人看了懷裡一眼,轉過身去道:
「跟我們來吧!」
懷空緊跟在三人後面,心裡暗道:
「哦?他們並不是本島的人,卻能深入守衛森嚴的鐵心島,而且還敢棲身島上這凶險的不毛之地,看來,他們『黑閻』之主,相當神通廣大!」
鐵心島石窟外,白伶迎上剛走出石扈的懷滅,道:
「懷滅,你真的要捉拿懷空?」
懷滅不答,反問道:
「你已經窺聽到一切?」
白伶追上幾步,盯著懷滅的後背道:
「懷空向來都尊師重道,我雖然不大喜歡他,但也不相信他會貪圖絕世好劍而背叛師父!」
懷滅回來瞥了白伶一眼,道:
「難道你便因此不相信師父了嗎?」
白伶搖頭道:
「不!我……並不是這個意思!」
懷滅道:
「無論如何,懷空取走絕世好劍確是事實,他絕不該一走了之!」
白伶眨著大眼睛道:
「但……如果你把他捉回來,師父可能會……清理門戶!」
懷滅冷笑道:
「可笑!你要我背叛師父?」
白憐道:
「我知道這事令你為難,只是……你與懷空,畢竟兄弟一場………
懷滅冷冷地打斷白憐的話道:
「白伶,你,是不是一直都相信我?」
白伶點頭道:
「是……的,從小到大,我都對你完全信任,有你在我身邊,我便感到絕對安全……」
頓了頓,雙頰浮起兩朵紅霞,輕聲道:
「滅,我……的心意,你應該明白的!」
懷滅轉身盯著白伶道:
「很好!你既對我絕對信任,便該支持我的一切決定!」
白伶「嗯」了一聲!
懷滅摹地出手點了白伶的昏睡穴道:
「憐!你還是好好歇一歇吧!」
***
豹子坡。
三人幫懷空敷上草藥。
一人道:
「敷了這些藥後,很快便會沒事的!」
另一人道:
「但你背上的傷口比較深,千萬不要亂動!」
懷空點頭道:
「謝謝!」
一人道:
「無需道謝!你還有內傷在身,還是盡快運功調息,我們替你把風!」
忽然,遠處數丈外傳來輕微的「悉悉」聲!
一人大喝道:
「什麼人?」
喝聲中向聲音發出的地方擲出手中的短刀。
很快,便傳來「噹」的一聲,是短刀掉在地上的聲音!一個身著黑衣的青年人大步而來!
「大哥?」懷空一看,原來是懷滅!
懷滅向來掛在臉上的邪笑早已一掃而空,換上的,竟是一臉罕見的鐵青凝重,令人望而生畏!
懷空沒有動,仍盤腿坐在地上,盯著懷滅的臉。
懷滅冷聲道:
「懷空,你敢背叛師門,便早該想到,師父一定會派我前來捉你!」懷空動了,他站起身來,握緊手中的絕世好劍,道:
「你錯了!我從沒背叛師父,那個根本就不是師父!」
懷滅不語,等懷空繼續說下去。懷空續道:
「他只是師父的孿兄弟鐵狂屠!真止的師父已經給他殺了!」
「嚇滅冷笑道:
「你無須多說!如果要解釋,便隨我回去,向師父解釋!」
懷空態度堅決地道:
「不!絕世好劍決不能再落到鐵狂屠的手上,不則武林從此多事!我絕不會和你回去的!」
懷滅冷聲道:
「好!那我只有來硬的了!」
三人蒙面人迅退職圍堵住了懷滅!
懷空朗聲道:
「各位!這是我兩兄弟的事,我們會自行解決,大家請別插手!」
三個蒙面人忙默默退下!
懷滅盯著懷空,冷道:
「懷空,你負傷在身,大哥不想勝之不武,就以單手會你!」
懷空向前踏出一步道:
「你真的要出手?」
懷滅反問道:
「你認為呢?」
懷空不語,思緒沉入一段遙遠的回憶……
那一年,懷滅從自從伶的口中驚悉懷空赤手空拳殲滅血豹王一事。
「怎麼可能?懷空怎能擊殺血豹王?難道他真的比我更強?」
震驚,疑惑。激動,驅策著懷滅奔至教場。懷空正地教場上練功。
懷滅揚掌向懷空猛劈而來,厲喝道:
「懷空!接我一掌!」
「啊?大哥……」懷空驚愕之際,吃了懷滅一掌,但他並沒有還手!
懷滅大叫道:
「你為什麼不還手?」
懷空跌坐在地,道:
「我……根本就不明白你的來意,為什麼要還手?」
懷滅倔強地道:
「好!你站起來,我要何你挑戰!」
懷空爬起身來,更加震愕,道:
「大哥,你是不是在開玩笑呀?」
懷滅厲聲道:
「廢話少說!接招吧!」
說罷,右手小臂一彎,由內向外劃起一道弧形,輕飄飄地懷空拍出一掌,左手屈指點向懷空的胸前,『膻中穴」,掌指兼施,配合得妙到毫巔!
懷空不躲不閃,穩如磐石般屹立原地,等懷滅的掌指到了近前,才暴然出手格擋,撥開懷滅的一掌一指。
懷滅沒想到懷空竟如此輕視他,不禁怒發如狂:
「媽的!你『破空無手』的火氣去了哪。怎麼只是一直格擋,不進半招?」
懷空一笑道:
「你是師兄,我是師弟,你的武功遠勝於我,我怎麼有進招之力?」
「你還騙我?」懷滅看見懷空在笑,更是怒氣衝天,掌勢頓緊,道:
「你只是無心戀戰,未盡全力!」
懷空苦笑不語,專心就戰。
懷滅大喝道:
「再接我的破電勢!」
喝聲中,插掌猛發,掌力如山,其勢如閃電破空,似虛似實,以劈似刺,招中負式,式裡藏招,像一張巨大的掌風,將懷空置在其中!
這時,白伶也聞聲趕別,嬌呼道:
「懷空!你大哥這招出手極重,你快全力以赴,否則會有危險啊!」
來不及了!懷滅的掌,在懷空一聲驚叫「大哥」中,插進了他的前額!
懷滅冷哼道:
「再刺深半分,我便要了你的命!」
懷空雙手捂著流血不止,疼刺心脾的前額,顫聲道:
「不!大哥……你怎麼會真的向我狠下辣手?」
懷滅劍眉一挑,冷道:
「你錯了!今日之痛,與及留在你額上的疤痕,便是要你以後好好記著,戰場之上,根本就沒有兄弟可言!」
從此,懷空的額上便留下了一道永不磨滅的疤痕!多年後的今日,歷史又再重演!
懷滅真的出手了,向懷空重使當年一招破電勢!
這令懷空刻骨鉻心的招!而且招勢還比當年更狠!更辣!
儼如再次告訴懷空,戰場上即使是兄弟,也絕不容情!
懷空似乎早己明白這個道理,他終於挺劍迎上絕世好劍如神龍出海般向空中襲來的懷滅疾竄而出!
「卡」地一聲響,絕世好劍從懷滅的肩頭擦過,擦破了他肩頭的衣布!
布碎隨風飄起,從懷滅的視線裡飄落在地,似乎在蔑視懷滅!
「不……可能!…嚇滅飄然落地,呆呆而立,盯著地上的布碎,鈉鈉地道:
「致了這個地步,你仍堅持留手?」
懷笨的劍垂指地面,凝視看懷滅,輕聲道:
「大哥,由始至終,我倆都是兄弟……根本就不應該手足相殘!」
「兄弟,就因為是手足,你就不全力戰我?」
懷滅抬頭冷笑道:
「莫非你一直隱藏實力,是為了對我容讓?
懷空低頭道:
「大哥!情人。知己,甚至朋友的關係或許會變,但……兄弟卻是天生的,始終血濃於水,怎樣也脫離不了……」
「廢話!」懷滅冷冷地打斷懷空的話:
「即使是兄弟,也發佈分個高下!你對我容讓,便是一種侮辱!」
懷空無奈地搖了搖頭!
懷空怒喝:
「你再不還手,我就要你的命!」
懷空低聲道:
「大哥!如果要手足相殘,我寧願死在你的手上!」
一個蒙名人插口道:
「主人!他畢竟是你的親生兄弟,請你手下留情!」
「什麼?主人?」
懷空看了看懷滅,又看了看那個蒙面人,奇道。
懷滅置若罔聞,出掌如電,「蓬」地一聲擊在半目不動的懷空頭頂!
***
世上什麼最親?
面對這個問題,世上各據其理。
有人道,父母最親!
有人道,朋友最親!
還有人道,情人知己最親!
但更多人卻說
最親莫過親兄弟!
眾論紛綴,各有其說!
那到底是否是兄弟最親呢,
許多事實證明,的確是兄弟最親!
但眼前懷空、懷滅的對親生兄弟呢?
他們又會怎樣?
那個蒙面人想要阻止懷滅,已是來不及,懷滅的掌已經擊中懷空的頭頂!
三人蒙面人都一齊盯著懷滅,似乎想從他臉上找出他為什麼要對親生兄弟下手的答案。
懷滅臉上露出一絲冷酷的笑,道:
「放心!我只想逼他還手,他只是讓我給砸昏了而已!」
三個蒙面人鬆了口氣。一蒙名人望著昏倒在懷滅手臂上的懷空,歎道:
「想不到,無論主人如何假意對他無情,他還是不能對你絕情啊!」
另一蒙而人看了懷滅一眼道:
「但依我們觀察,懷空的武功雖然不弱,但始終不及你!」
懷滅冷道:
「是嗎?不過你們可知道,自多年前他習成『破空元手』開始,他的功力已停止進步?」
略頓了一頓,看了看,倒在他手臂上的懷空。道:
「以他的優厚資質,絕不該會如此,他一直停滯不前,可能就是太顧慮會超越我而令我難受!我,己成為他的絆腳石!」
說完,長歎了口氣,心裡道:
「懷空,不管你變得多強,只要你我能公平一戰,無論誰勝誰負,大哥也比現在好過一點!但……畢竟你還是為了我而放棄讓自己進步,也…不傀是我的……好兄弟!」
一蒙面人道:
「主人,現在該怎麼辦?」
懷滅道:
「就依原定計劃行事!」
「遵命!」那個蒙面人忙走過去,背起昏迷的懷空。
懷滅道:
「你們先帶懷空及絕世好劍離開!」
那上蒙面人道:
「那……主人你呢?」
懷滅淡然道:
「我要留下來引開鐵狂屠那老傢伙的注意力,好讓他疏於防守水域!」
那個蒙面人心道:
「原來主人是要我們先走,難怪他把懷空及自伶擊昏了!」
懸崖下是平靜的海面,海邊泊著一隻小船。懸崖邊有一條粗工的古籐,直伸崖下海面。
懷滅留下崖上,三個蒙面人背著懷空依次順著古籐攀越而下!——
文學殿堂掃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