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之盛唐 第六百三十六章進逼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你不是在地中海沿岸作戰麼」

    賽特詢問著眼前,古代阿拉比亞英雄的家族,凱利賓瓦力德之後裔,

    「你的親衛隊呢……」

    「還不是因為你和你的同伴啊,……」

    女人有些憤憤的等了他一眼,似乎對當年沒能留下他而有所怨念。

    「同伴,麥爾斯還沒回國麼……」

    賽特有些驚訝道

    「你逃走後不久,作為法蘭克人的代表,邁爾斯在和平城(巴格達)得到哈里發的召見和禮遇……」

    說道這裡,女人冷笑了起來。

    「如果你去哈希米葉城的話,或許還可以見到這位宮廷顧問,而我和我的部下們,卻被強制解散,回到家鄉……」

    「看來阿巴斯人顯然對英雄的後裔,並沒有太多的敬意,不然也不會把你重新派上戰場,並只給了一個奈基卜(百夫長)的頭銜……」

    聽她說了這麼多話,賽特歎息道。

    聽到這句話,薇達的表情有些黯然,張了張嘴卻沒能說出辯解的話來。

    作為前朝在海軍和騎兵隊中孚有眾望,盛產勇士的軍事貴族後裔,受到新王朝猜忌和監督使用是無法避免的,到了她這一代,家族的產業和戰士被國家接管,只有一些最忠心的部曲,還在一招傳統追隨她,繼續在軍隊中維持一個小小的團隊。

    但是在那位安達盧西亞的拉赫曼捲土重來的時候,他們連低調的呆在家鄉做平民都成了一種奢望,被編入地方志願兵前往東方,更像是一種變相的流放

    「是呼羅珊的卡塔赫大人力排眾議,重新啟用了我和我的部下,讓我們成為呼羅珊行省,新組建軍隊的領兵官……」

    女人有些自暴自棄的回答道。

    在穆斯林的世界中,讓一個女人來領兵,是難以想像的事情,因此民族宗教問題紛亂的她受到的挑戰和壓力,也是無比紛繁的。大多數時候不得不用鎧甲披風和面巾,來掩藏自己的性別特徵,並強迫自己忽略身為女性的一面。

    但是看到這張可惡男人的熟悉面孔之後,本以為依靠信仰和宣誓,堅實如堤壩的心防壁壘,再次崩決開來。更可笑的是,他似乎成了站在敵對的一方。

    「我想知道你為那些塞裡斯人作戰的理由……」

    於是好容易暫時解決了俘虜問題的賽特被新的麻煩所困擾,比如一堆象跟屁蟲一樣人前人後獻慇勤的傢伙。

    「那個,宇文兄弟啊,你能不能傳點心得啊……」

    「賽特你還真是走到哪裡都有女人緣……」

    「那個從京城長安,千里迢迢跑到安西軍前,來做家族買賣的王思月是怎麼回事……」

    「慧榮大師的侄孫女陳瑞蓮,不是托付給你了麼……」

    「還有梵衍那的小女王……人家可是說要為你終身不嫁的」

    「更別說你在康居城(布哈拉)裡保下的那對大食女子……僅僅是救命恩人那麼簡單麼……」

    「閉嘴……」

    這種狀況直到除外探查的李睿回來,才被嚴厲的制止了。

    「準備進木鹿城打探……」

    「宇文兄,你的人都是番外,要多煩勞了……」……

    我正在參觀法門寺。

    法門寺,始建於建於東漢末年恆靈年間,距今約有流百多年歷史,有「關中塔廟始祖」之稱。

    當然我還是對這地方的瞭解,還是來自後世考古界對於法門寺佛塔地宮的大發現,以及一連串相關的影視節目,甚至有人專門拍了了部電視劇《法門寺猜想》。

    據說當初只是供奉舍利所建的阿育王塔而已,北魏年間擴建成寺,經過北周、隋,乃至本朝的高祖、太宗、高宗、武後、中宗多次開塔瞻仰,由於每次瞻仰都要敕建重修一次。

    因此如今,佔地規模極大,號稱瑰琳宮二十四院,有釋迦院、彌陀院、濡濕院、羅漢院、塔會院、祝壽院、淨光院、毗盧院、千僧院、十王院、天王院、上塵院、三聖院、圓通院、新興院、修造院、經藏院、戒壇院、淨十院、妙嚴院、五會院、北禪院、南禪院、西禪院各有職能。

    沿著山門、寶塔、大殿的中軸線左右分列,以阿育王塔為中心分成田字形的四大片,每片區域又分八院,儼如縮小的長安格局。

    與同時代其他大多數寺院不同,大唐佛門佛門大小乘的華嚴、法相、律宗、淨土、天台、唯識、禪宗、密宗八大宗數十小宗,其中皆有駐留和道場。

    如彌陀院、淨土院為淨土宗供養地,華嚴宗的供養地毗盧院;專弘禪宗的北禪院、南禪院、西禪院,甚至還有專門供養講弘小乘佛法的羅漢院,像隨我回國的蓮花生,也一度在駐錫其中的天王院,坐曼陀羅壇城山,為密教譯經說法。

    其中的經藏院號稱天下佛門九經十二部大藏法的總院,此外除了佛門,法門寺還有道家的五會院和儒門的三聖院一席之地。

    現今不過大部分都只剩垣瓦荒廢與雜草中。由於裡頭歷代施捨的金銀供物珍寶法器不計其數,因此在長安淪陷後,也遭到了兵火的劫掠,廟堂多毀,佛祗蒙塵。進過這些年重整,也就恢復了小部分舊觀而已。

    象天子及諸王妃主行駕,就行宿在最大的釋迦院,諸宗室國戚在彌陀院,隨行宰相公卿於淨光院和毗盧院。

    但僅僅是這一部分,也歎為觀止,

    遠望樓宇重閣,寶剎高聳,骶尾飛翹,拱欄燦爛,四門八窗,門列力士,窗飾獅象,階璽層彩,氣象儼然,其中最顯目的,還是新築的「護國真身寶塔」,塔頂的金色寶珠和九重相輪在天光下熠熠燦然。

    四方四角飛簷的護國真身寶塔,與其說是寶塔,不如說是層疊而上的佛殿大堂,光是每層的大柱就有二十四根,圍繞中心大柱有盤階而上,每層都供用三大佛和不計其數的菩薩金剛力士天女,用華麗繁複的藻井和壁雕環繞著,據說佛前的蓮台上,每片蓮葉都刻著金銀錢供養人的姓名,多達數千人,據說多半是歷代的宮女。

    且不論皇帝小白,是真的夢見生母,還是覺得天下太平了,可以有點積累和閒餘,搞搞大型宗教活動,秀秀天下安定的中興氣象。好歹先章敬皇后當年也算是小丫頭的半個母親,雖然我骨子裡是個社會主義紅旗下無神論主義的五毛宅男,這點面子是不能不給的,於是原本因為體積和重量,只能修到四層的阿育王塔,被我名下的工程軍用水泥灰漿等新建造工藝,一氣加築到八層,總算從原本的四方高樓變得有點塔的摸樣。

    不過作為長安宗教界的幕後贊助人之一,我還真是沒怎麼來過這地方,

    前次路過這裡是引兵克服關中的時候,這裡還是破破爛爛的滿地瘡痍,經過了官軍和叛賊的反覆拉鋸,把裡頭大點的樑柱都拆走去做他用了,因此遠遠所見不免讓人大失所望。

    由於是皇帝來還願,所以剩下的日子要由個宗戚、公卿輪流供養好幾天,然後再舉行大型法會說經,最後有前來的各宗各派的高僧大德資學之士,輪流做文題記勒碑才算了事。所以我再不情願,也得在這裡帶上一陣子。

    我家的女人們也各有選擇,當然傳中能送子多嗣的佛子菩薩被告求貢獻的最多。小丫頭還按照她幼時母親的形象,讓人雕了一座千眼千臂觀音化身像,作為某種寄托。

    走了一圈,我又回到了二十四院之一的「濡濕院」(浴室院),裡號稱可供千人同時沐浴淨身,房舍連雲,屋宇成片。

    現在這裡的大小光頭們都被清理出去,變成充滿嬌聲軟語的私家重地。走到這裡,我的護衛和親事、扈從都留在了外頭,自有我順著帷帳圍起來的障道,越往裡走就穿的越少,高鬢雲裳霓裙的宮裝變成了寬鬆的居家裙裝,又變成輕薄的,到了第五重帷帳,行走的侍兒們都想在溫暖的室內一般,穿著小衣下裳,套著晶瑩如紗的帷子略作遮掩而已。

    水氣氤氳的,最後在曼陀羅紋和寶箱花浮雕的大池子裡,小女孩兒,像條魚一樣的游來游去。

    「喂喂,……佛門淨地」

    我有些無奈的說。

    「你好歹給點面子吧……」

    「佛門裡才好玩啊……」

    小東西格格笑出聲來,還把小蘋果拉過來,突然扯掉她遮掩的東西,粉紅嬌嫩的身子,展露在我面前。

    「又不是沒見過,怎麼就膽怯退縮了……」

    在寶相莊嚴的佛門聖地,藉著沐浴之際,作著閨房之事,看起來也是深得其樂,特別是在四壁的金剛力士菩薩天女的彩繪浮雕的注目下,然人特別有幹勁。

    「下一個是誰……」

    片刻之後,我放下小蘋果酥軟無力的腿兒,對著簇擁在周圍星眸迷離的小女孩兒道。

    再次放開伏在我懷裡輕輕抽搐的噥噥,卻發覺她哀哀叫了聲的身體突然再次僵直了起來,卻是小東西在身後,把手指也伸了進去。

    呀,突然一聲驚呼,卻是滿臉羞紅的賀蘭蓉蓉,褥裙半截的站在池子邊,卻被小東西眼疾手快的扯著裙子,撲通一聲栽進湯池子裡。

    待她全身**的站起來,卻已經在我從背後抓住。

    「不要動,就這樣,讓我來……」

    我抱著如魚兒一般在懷裡打擺的賀蘭蓉蓉,撩起濕漉漉的裙裾,就這溫暖的湯水一起刺入體內,然後激烈的蕩漾起來。

    然後又有人回來了,於是湯池子又增加新的觀眾和參與者……

    在長安

    我見到的是一個足矣容納數萬人的大競技場,比君士坦丁堡裡皇帝親自出自修建的角鬥場更大。

    相比血腥而狂熱的角鬥,塞裡斯人的競技活動無疑是以種類繁多而周密著稱,既有馬上和徒步的戰鬥,也有展示個人武勇或是依靠集體協作的大規模運動,於是我恍然大悟。

    當羅馬人因為教會的壓力,而在數百年前徹底禁止了一切與奧林匹亞競技活動相關的事物後,我居然在遙遠的東方,看到古典奧林匹亞的復興,或者說是歷史巧合一般的再現。

    他們同樣擁有摔跤、拳擊、賽馬、角鬥,武裝賽跑和馬拉松,以及類似五項全能的綜合體能比賽。

    他們沒有標槍和投石比賽,卻有著多種形式射箭運動,他們沒有戰車比賽,卻有著速度和體能極限賽馬,他們的勇士更喜歡與狂暴公牛進行貼身的角鬥,並允許婦女和兒童到場,並在比賽中為之瘋狂叫喊和喧嘩,勝利者按照團體和哦是個人,被賜予豐厚的財物和代表頭銜特殊獎盃,並獲得皇帝給予的官職和身份。

    但是相比古代個人展示意味濃重的奧林匹克競技,無論是騎在馬背上,用長桿追逐擊打小球的活動,還是穿著厚厚防護的人成群結隊衝撞在一起,爭相將一個球體衝進對方防線的比賽,無不是充斥著塞利斯人對戰爭哲學的日常體悟。

    在這裡我甚至感受這些運動更像是騎兵集團衝鋒和步兵陣地防禦的預演。更別說他們可以成群結隊的騎在馬背上精準的射中活動的目標,這一點他們似乎與君士坦丁近衛騎兵軍的創始人查士丁尼皇帝,有異曲同工的軍事思維。

    相比喜歡熱鬧繁華的君士坦丁人,塞裡斯人同樣喜歡通過宏大而富華的宗教活動來證明自己的虔誠,各種教派的活動場所,遍佈這座城市,數量之多,以至於塞裡斯人的官方,在政府中成立專門的機構,以進行分類管理。

    而他們的皇帝,似乎沒有固定或者說明確的信仰,而是用一種兼容的態度來對待本土兩大教派和眾多外來信仰,對他們的賞賜也是採取輪流的方式,各種信仰的顧問時常充斥在他的宮廷中。

    只有特別的節日,或是重要的歷史紀念日,這位君王才會離開他的宮廷,前往某處由皇家贊助的宗教場所,那是一場何其壯觀的盛事,光是隨行的貴族和大臣,就足夠組成一支軍隊,更別說她們數量更加眾多的眷屬,和護衛她們的軍隊。

    塞裡斯人特色的多神教偶像崇拜在這裡被發揮到了極致,數量眾多無比高大的造像,被皇室、官府、信徒供奉的金銀器物和珍貴珠寶裝點的無比璀璨,而且他們崇尚建造更多更大,更加華麗精美的神像,有金子和銀子做的、也有銅鐵和木雕泥塑的,並將之作為虔誠與修行的象徵。其中的精美和逼真,讓人想起了希臘城邦和共和國的古典時代。

    這也讓經歷了聲響破壞運動和保羅拍窮人暴動之後,使團中大多數成員有些不適應。

    不幸的是作為外國人,無論你是羅馬派還是君士坦丁正統派,要想在這個國度保持自己的宗教習慣,必須向官府申報,將自己歸入涅波利斯派的名下,因為這是官方唯一認可的天主教會。

    《洋流之彼方,小馬略,阿什維克回憶錄》……

    呼羅珊人視為生命之源和母親河的烏滸河,還在大漠中繼續流淌,滋養著數千里的土地和人口。

    一隻隻旗幟軍隊沿河排開,正在淺淺的河灘中洗馬和取水,大量附近募集而來的民夫正在掘壕取土,堆築出一個個臨時的營壘。戰爭的氣息如火如荼的蔓延在整個呼羅珊地區

    進攻布哈拉不利的蒙面先知,帶著他殘餘的軍隊和大量財富和戰利品,在唐軍的前鋒進入前,就急沖沖的推出布哈拉地區後,越過阿姆河上游沙布裡赫,進入呼羅珊南方錫吉斯坦,在當地招兵買馬重複舊觀,逼近設拉子地區,威脅呼羅珊南方的俾路支省份。

    撒馬爾罕城中,隨著駐軍一起到來的,新冒出來眾多所謂唐人風味的食肆,讓撒馬爾罕人大開眼界,此刻正是中午最繁忙的時光。

    大碗的三鮮燴子被放在托盤上端上來,雖然只是干發得蝦皮,水泡的菇干,再加上大罐裝的雜碎肉燉湯,撒上類似面疙瘩的餅碎,做成半幹不幹的麵食,對遠離故鄉的人來說,卻是無比親切的中土飲食了。

    因此早早就被各色食客坐的滿滿,其中甚至有很多撒馬爾罕本地人和外來胡人客商,所不同的是他們還會額外要求加一些塞裡斯國內,才特有的佐味和酒類。

    店舖靠牆的一角,幾名風塵僕僕的安西客商正在一邊稀溜溜的大快朵頤,一邊旁若無人高談闊論著

    「你去了一趟國中回來,怎麼反倒變得孤陋寡聞了……」

    「這又是怎麼說……」

    「他們都是去爭往天竺販糧輸軍的買賣啊……」

    「天竺販糧的生意有這麼好做麼,康國、安國、寧遠、石國這些地方不都是富產谷畜麼……」

    「那是你不曉事,這些地方都是一年一熟的多,而天竺則是一年兩熟三熟的季節,因此谷米極賤,只要錯開秋後,從天竺運到河中,總比當地的還便宜啊……」

    「而且販運軍輸,當然不會只運糧食了,天竺地沃饒物產也多,還可以捎帶販運些當地的土產,也是一筆賺頭啊,沿途關卡不稅,而且還有軍中的護送,那些地方藩眾也不敢侵擾,沿途也能和他們做生意,來去都是賺頭啊。」

    「不由他們不急啊,谷米在加上其他輸送的雜項,一年才二三十萬石的軍額去得晚了就沒有了,」

    「此外官府還在地方大募匠人伕役,準備在天竺大開礦冶、工場,還售賣產業份子,一份子只要數緡到十緡,五年還本,每年終還可從產出中分利,……」

    「不過拿下大商家收買起來,看中的可不是份子錢這點小利,而是把買份子當做了對官府和軍中示好的路子。」

    「再說天竺農畜皆盛,只是礙於水土無法遠運貯藏,但是行營從國朝帶來了一種特殊制罐的技藝,可使谷肉瓜菜封藏一年半載,而無霉壞之虞。」

    「只要各色工場一開,用的是當地極賤的奴工,這罐中的生意,只怕是細水長流,越發做的大了。」

    「他們如此示好,不過想搶這個前景買賣的先手而已……」

    北天竺,坦叉始羅城(今伊斯蘭堡附近),這座在《大唐西域記》中,被稱為「地稱活壤、稼穡殷盛。泉流多,花果茂。氣序和暢。崇敬三寶」的大城,如今成為鍵陀羅軍州前進重鎮和駐地。

    依舊火辣辣的秋陽中,各種膚色的赤膊士兵,正在揮汗如雨的操練著。他們都是教導軍射生郎將,神武左都虞候魚同親率安東兵、渤海兵、靺鞨兵、吐蕃兵等五千餘人,抵達天竺後,除去傷病掉隊者,還余四千三百八十一人,相比來自寒冷乾燥的安西軍和金吾軍,他們將更適合在當地潮雨林多的山地和平原地帶作戰。

    於是原犍陀羅州守捉使胡狼將,如願以償的卸任這個缺乏挑戰性的臨時職事,帶著輪換休整的將士啟程北歸,不出意外的話,他將調任新籌建康居都督府,不用再和那些孱弱的天竺土兵糾纏,可以去和真正勁敵——大食人作戰。

    城外被清理出來臨時大校場,正在測試一種新式火器,可以手抱行軍的火巢弩,一隻長大匣子,二十五支火藥箭,無需上弦,燃線急發,依次如蝗魚飛,雖然準頭不好指望,但是扇形**出去,對近距離的衝鋒還是很有壓制效果。

    平日行軍,就用防水的油布包裹起來,無論是士兵背負還是馬馱皆可,總算彌補了在山地密林中火器投射的不足……

    大部分婆羅門階層,必須被消滅,僅存的也必須接受大唐的改造,以符合大唐統治的思想傾向,重新闡釋教義典籍和神話傳說,以達到婆羅門與復興佛門的共存共融。僭以神名,凌駕於世俗政權之上的存在,是不被允許的異端,允許當地愛國宗教團體採取火刑等手段,以正本清源的大義,從思想和**上被消滅和淨化。

    王裔以外的,剎帝利階層允許被有選擇的保留,其中率先向大唐降伏矢忠者,可以作為合作者的典範,在典範政權中擁有一席之地,但不允許任何專領一方的存在,剎帝利藩主、城主、邑領,頭人,必須搭配以唐人為主的輔佐官屬,而且必須加以密切的監控和監督。

    作為農夫、士兵、商人、貧民、和手工匠人為主的大部分「犬捨」階層,則短期內被允許維持大多數現狀而不做太大的改變,只要他們能繼續想大唐效忠,並承擔足夠的賦稅徭役。

    數量龐大的首陀羅,將是我們編管勞役和發動地方的著力重點,只要隨軍立下戰功,或是對大唐做出足夠的貢獻,我們可以為他們脫籍為良民和歸化人,並補充到地方維持部隊和下層執行人員中,以獎賞勤勞奮進。

    對於四等之外,那些不可接觸的賤民,也可以參照首陀羅的例子,這些流動的人口,是我們所必須限制的,大多數情況下可以採取抓捕和集中編管的形式,但是盡量避免將他們與其他階層大規模的安置在一起,理論上採取異地遣置的方式。

    《唐代殖民考之天竺方略初稿(節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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