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之盛唐 第六百零一章各有先手
    第六百零一章各有先手

    第六百零一章各有先手

    伊比利亞半島,後倭瑪亞王朝首都科爾多瓦城,來自阿拉比亞人長期的統治讓這座原本屬於羅馬化的城市,徹底改頭換面變成一座充滿清真寺和禮拜塔的穆斯林城市。(www.TTZW365。COM閱讀網)

    自阿卜杜勒.拉赫曼在此立國以來,下令整修城市,開鑿運河,引種稀有植物,改進農業技術,鼓勵商業貿易,自鑄統一銀幣。786年,建造科爾多瓦清真寺,成為西方伊斯蘭教的教育和文化中心。允許基督教徒和猶太教徒在遵守法紀和繳納人頭稅的情況下,自由進行宗教活動,佔有財產和從事正當職業。

    如今統治者帶兵遠征在外,從塞維利亞到安達盧西亞、從瓜達爾基維爾到托萊多城,一片欣欣向榮的平和景象。

    作為柏柏爾人將軍,出身哈里發母族的豪宅裡,迎來一名來至遠方的密使,然後將所有見過這麼客人的奴僕全部殺掉……

    與此同時,地中海南岸,一直龐大的船隊正在沿著漫長的海岸線航行著

    這是一支四萬名各族士兵組成的軍隊,還有一萬多是已經降伏的北非沿岸各地埃米爾和首領派來協助的部族軍隊,代表前倭瑪亞王朝海上力量精華的數千名海軍一百多條船隻,其中大部分都是載人和運送穀物、牲畜的運輸船。

    這是一隻綠色的船隊,為了與崇尚黑色的阿拔斯人區分開來,在安達盧西亞附近海域那場決定命運的戰鬥中。他將綠色的頭巾怪哉桅桿上作為折價的戰旗,起的最終的勝利。因此這個新生的穆斯林國家崇尚各種綠色調。

    頭戴金織的冠冕,袍子上繡著金銀花卉,腰束寶石綴成的腰帶的哈里發拉赫曼,正在看一張大地圖,他已經四十逾半,擁有七個兒女。

    作為這位倭瑪亞王朝最後的倖存者,阿卜杜勒.拉赫曼一手締造的新生王朝,雖然打敗了國內外眾多的敵人,但卻絲毫沒有改善國內因為不同民族和宗教矛盾重重的複雜情況,

    征服者相對寬鬆的宗教政策,固然讓本地的基督徒歡欣鼓舞,表現出相當的歡迎和支持,但也讓那些追隨者眾的保守的阿拉比亞貴族失望不已,再加上外來各族對土地佔有的矛盾。所以他不得不在一次次平定叛亂的戰爭中,鎮壓突殺這些曾經最有力的支持者。

    而與羅馬人的結盟和貿易協定,雖然緩解了北方邊境和海上的威脅,並為王朝帶來了諸多新的財源,但是也引起了國內諸多保守阿拉比亞家族的不滿,被視為信仰和教典的崩壞。

    為了轉移國內的矛盾,兼緩和各個不同信仰民族之間的矛盾和衝突,新任的哈里發阿卜杜勒.拉赫曼帶領龐大的軍隊,從海上對北非的馬格裡布、突尼斯、利比亞等從屬阿巴斯人的領土,進行了逐一討伐和威懾,並從當地的柏柏爾人和貝都因人中招募戰士和僱傭軍,大有沿著非洲海岸一直打到「地中海的麵包籃」——埃及去的跡象。

    用戰利品和奴隸安撫那些士兵和將領,用武功和勝利威懾那些蠢蠢欲動的保守勢力。這就是這位正當壯年阿拉比亞君王的對策。

    如今的北非,成為受阿巴斯迫害的什葉派逃亡聚集的地區,其中有著教長、學者、工匠、商人等諸多人才,他們在當地與信仰真主的柏柏爾人部落結合在一起,由這些善戰的勇士庇護,成為這位一心復興故國的哈里發,志在必得收取的寶貴財產。

    畢竟

    在阿卜杜勒.拉赫曼忙於鞏固新國家的期間,在阿拉比亞本土發生了很多事情,穆斯林世界的著名學者,文學家伊本,穆卡法被哈里發曼蘇爾以「偽信者」罪處以焚刑;哈瓦利吉派的艾布?哈塔布領導北非柏柏爾人起義;先知的支系子孫哈桑重孫穆罕默德?伊本?阿卜杜拉起義失敗後被殺;第二年哈桑重孫易卜拉欣發動起義失敗被殺……

    對這位「達希勒」,(意即「外來的統治者」)來說,他已經錯過太多次寶貴的機會。以血洗恥辱的復仇者身份,降臨到那些阿巴斯人及其追隨者的頭上。

    阿拔斯人在滅絕伍麥葉家族的過程中。不惜採取其認為必要的、最殘酷的手段,去根絕他們的血族敵人。舊王族的男子們,到雅法附近奧查河岸上的艾卜.弗特魯斯城,即古代的安提帕特裡斯城,去參加一個大宴會,在宴飲中他們統統都被砍倒了。把皮墊子蓋在已死者的屍上和將死者的身上之後,新任哈里發阿卜杜拉。阿巴斯和他的副官們,在呻吟的伴奏下,繼續飲食。

    許多間諜和密探,被派到伊斯蘭世界各地方去,搜索到處流亡的前王朝的後裔,。甚至連死人都免不了阿拔斯人殘忍的報復。大馬士革、肯奈斯林和其他地方的哈里發陵墓,都被阿卜杜拉發掘和**。蘇萊曼的屍體,從達比格發掘出來。希沙木的屍體,從魯薩法的陵墓中刨出來,還未腐爛,被打八十皮鞭後,焚化成灰,拋撒在地上。只有歐麥爾二世的陵墓,沒有遭受**。

    為了這個復仇的目標,他不惜與伊比利亞北方殘存的基督教國家,由康塔布裡亞公爵阿方索一世,建立的阿斯圖裡亞王國求和。這個廢墟上新生王國由哥特人、加利西亞的蘇維人和驃悍的巴斯克山民構成,在法蘭克人的支持下,嚴重阻礙了對科爾多瓦王朝對高盧的進一步覬覦。

    可惜君士坦丁堡的那位皇帝已經老了,老的只願意和新生的穆斯林國家結盟,做出一副對抗咄咄逼人的法蘭克人的姿態,就不願意再進一步做些什麼,

    起碼這次遠征的開端還是好的,兵鋒所致,那些本地將領和酋長們,紛紛殺掉阿巴斯人派遣的官吏,用銀盤盛著人頭送到哈里發的座船上來。

    突然一個聲音打斷他的回憶。

    「遭遇不明身份船隻……」

    皮膚黝黑的宮廷侍衛走進船艙來,高聲通報道,他是馬格裡不沙漠中一名酋長的兒子,也是早年追隨拉赫曼遠征安達盧西亞的親信。

    因此哈里發並沒有追究他打斷自己思考的失禮。

    「這是什麼人……」

    作為這支船隊至高無上的領導者,拉赫曼在一種將軍的簇擁下走出船艙,登上嘹望的船頂時。

    那是只有一大四隻略小的船隻組成的小編隊,像鯊魚一樣游曳在這只遠征船隊的外圍,四隻小船都是最常見的阿拉比亞帆槳混合翹頭船。

    最奇特的是那艘大船,粗大的船桅和數量眾多大型風帆,讓碩大的船體在海上,依舊保持一個相當驚人的速度。飄揚在主桅桿上的大旗,是一隻張牙舞爪的血紅色巨蟹,

    雖然擺出應戰和警戒的姿態,但終究是沒有輕率的發動進攻。

    法蘭克人?,羅馬人,還是埃及人,或是敘利亞人,還是阿巴斯人?,一時間種種念頭飛快的在哈里發的腦中轉過。

    隨即他得到了答案

    「來自埃及的邀請……」……

    柔軟的鵝絨鋪成的地塌大床,一大一下兩具纖柔的身體以一種讓人眼紅耳熱的姿態糾纏在一起,忘情的親吻著對上的身體最私密的細節,由我在一旁象琴弦一樣,信手撥弄的發出一串串嬌滴滴的輕吟。

    什麼清音柔體易推倒,都難以形容其中的樂趣和享受。將養熟了好多年的蘿莉推倒後,心理還是有些淡淡憂傷或者說是遺憾什麼,在那裡徘徊不去。

    所謂的光源氏養成的樂趣,就是在養成的過程中,將一個青澀無知近乎白紙的蘿莉,按照自己的審美,塑造成心目中可口誘人的理想模板,至於其他幾隻,那只是無心插柳柳成蔭的添頭。不過添頭也有添頭的樂趣。我很快熟悉了她們的身體和性情上細節。

    幾個初為人婦的丫頭片子中,一直作為我妹妹來教養的雨兒年歲最小也最是膩人,哪怕有了最親密的關係後,終日還是「哥哥」不離口的讓人憐惜無比,生怕弄壞了。

    小小的身體卻是相當的殷實,據說很有些當年國夫人魏國夫人姐妹的影子,成為哥哥身邊有用的人,是她很早就為自己立下的人生目標,當然現在又多上一條,為哥哥生孩子。

    小蘋果還是嬌嬌柔柔的,喜歡發出貓兒一樣甜美的**,任我擺弄成各種奇怪的姿態,卻老是習慣找個東西藏著臉兒,才肯嬌啼起來,我實在期待的她和那個驕傲的姐姐一併躺在床上的反應。

    哥舒家的兩個小姐妹則是孑然不同的兩種性子,外向開朗的哥舒洛兒,在床第上反而是羞澀而靦腆的,讓人恨不得用力蹂躪到骨子裡去,而一直沒有存在感的哥舒冰,初抱起來像塊冰冷的雨水一樣,但是動情起來則是象流淌的火焰一樣,哼哼唧唧的幾乎要把人融化掉。

    至於漢中王家的李濃濃,作為小丫頭的堂妹,同樣也繼承了皇家歷代優選的基因,生來就是甜甜,很有些嬰兒肥的可愛,摸起來是最有料的,一點都看不出胖嘟嘟的漢中王的影子,在閨中之樂的反應上,身體和嘴巴一樣的老實。

    還有候補的小紅線,不過由於她修煉特殊技藝和內息法門,要等到身體完全長成,才能吃掉。目前也就零敲碎打的做做本壘以外的預熱活動。

    當然在這方面,最執著的還屬我養成的正主兒——小丫頭,她是最嬌小的一個,也每次堅持到最後的一個,對閨房之樂的探索和深究,總是充滿了熱忱和興趣。老喜歡像樹袋熊一樣高高掛起來,然後走來走去的顛簸和震顫中,忘乎所以的的大呼小叫。

    所以我出於某種私心,除了抬高待遇和零用錢的規格,強令對她們的生活習慣基本不做任何改變,也不用梳起代表婦人樣式的髮髻,更不用獨門獨院的分開相處,還是以少女的舊習住在一起一切如舊好了。

    還有她們的嫁妝,也聽憑自己處置,雖然沒有正式成禮,但是作為陪嫁的妝禮還是不會少的,雨兒的嫁妝是楊太真出的,直接把她作為脂粉錢的劍南那些莊子田產名契送過來;小蘋果的則是她現任襄陽刺史兼荊南布政使老爹連同姐妹的份一起出的;哥舒家的姐妹,則是左車為首那些哥舒族人和舊部湊的份子;雖然漢中王家明面上不承認濃濃這個逃婚失蹤的女兒,但是也送來了一座位於洛北邙山的莊墅契子。

    所以別看這幾個丫頭片子,名義上比我家那些女人們還有錢的多。

    不過,此刻她們都並腿跪坐一旁,眼巴巴的正在盯著我的動作,好像最心愛的棒棒糖被人佔用了。聚精會神的盯著,作為示範的阿雯身體的每一個反應,還不時屏氣凝神,仔細盯著某個細節,臉色潮紅的咬著手指而渾然不覺,提出某個耳熱心跳問題。

    認真而虔誠的樣子,看起來既可口又可愛,我很早就在輸灌一種理念,周公之禮,閨房之道也是一門自古而今傳承不惜,堂堂正正,高深而奇妙的學問。

    我現在倒是不急著回去,反正婚假期間,洛陽送過來的恣情公文,還是不斷,大都是樞密院的。

    主要是我請長假後,樞密院裡發生的一些事情,那些將帥們沒戰可打後,就將注意力轉移到朝中,致力於鞏固和加強他們的權位,於是樞密院就成了他們表現自己,謀取進位和發言權的舞台。

    而樞密院逐漸羽翼豐滿後,慢慢開始表現出與宰相所屬的政事堂爭權的跡象了,雖然各廳房的主官,還都是謹守本分,但是底下低品末位的司員什麼的,就沒顯然這麼多忌諱了,在公事往來上與政事堂所屬的堂後官,侵軋起來也是各不相讓,再加上科舉在即,洛陽城中紛紛擾擾的,很有些熱鬧看頭。

    不過我卻因為婚假避開了這場是非,也算是意外之得,要知道脾氣剛烈的樞密副使來滇,在丹鳳門下,對出演無狀的御史飽以老拳,已經成為洛陽時要對上的笑聞。

    現在樞密院裡,除了我代表的中軍龍武系外,還有兵部尚書梁宰和樞密副使馬廩所代表的河西系,郭子儀門下的朔方系、李光弼背後的河東系,乃至因為河北四柱臣之一來滇入為樞密副使,而崛起的河北系。

    自從河北逐漸略定後,皇帝小白一方面致力於削減中原各路龐大的駐軍,一方面又是優撫手段,把那些資深宿將從前方領兵的位置上挪下來,加上知樞密事、知樞密副使的頭銜,全部塞進這個新設的最高軍事部門,參贊訾議。

    乃至變成一種慣例,但凡將帥退休前,都要掛上個樞密院的職事,才算圓滿。

    我現在身領總章參事府以諮軍國,內樞密使職分內的畿內、關內兵馬,還兼領西南路戎務。看起來實權極大,位列四位樞密副使之前,卻由比前兩位號稱總署天下軍國的左右樞密使,有更大的餘地和實務。

    畢竟總署天下兵馬事這種東西,正因為明面上管轄權利太大,能做的事情反而不多了,尋常時期也是不得輕易動之,動輒就是大規模國戰的格局。幾位能夠總領數道征伐的樞密副使,已經足夠與宰相並立權重一時了。

    前兩年又除西南路兼領,改由親密戰友韋韜以樞密知事繼續分管。而且在朝廷分道之後,內樞密的職分只剩下關內和兩畿、直轄十六府。作為內樞密直管近畿廳,還有一個形同儲君的雍王在見習軍務,逐漸熟悉事務後分署部分權利勢在必行。

    一旦雍王將來登基,按照避諱的慣例,這個內樞密的職位就不再任人,而像當年的尚書令一般空懸起來,實際職權則有皇帝委任的一位到數位知樞密使行駛。或許我就是唯一一任也是最後一任內樞密使。

    所以我,還是把事情交給別人去出頭的好……

    洛陽城中,皇帝小白再次從批閱好的折子對立抬起頭來,自從建立通政司和擴大進奏的範圍以後,作為皇帝需要處理處理公務的數量也變的大了許多,雖然經過省台和政事堂的進一步,哪怕有諸多學士、承製的輔佐。

    喝了口魚朝恩遞上的參茶,點了點有,又戴起水晶磨片的鏡框,長期大量批奏,讓他眼力損耗的厲害。

    天下連續三年沒有大災荒了,只有一些河汛的例行氾濫,按照傳統連年的風調雨順,可以引申為天子的聖德和宰臣們的清明,朝中已經有聲音建議改元以紀念之。

    泰興朝大部分頒布的政令也在施行當中,雖然有所波折和衝突,但是總算是在緩慢而逐漸的推進著,更多的錢糧被收上來,又大把大把的花出去,流轉的數額已經趕上開元的初年,自開元後連年崩壞的朝廷人望和權威也被重新樹立和鞏固起來,

    雖然每年積累的赤字還是很高,但是沒有大規模對外用兵的由頭,也不用再維持龐大的邊備,財政狀況的好轉只是時間上的問題。

    朝臣也普遍的年輕化,雖然不失浮躁與激進,但是同樣也更有活力與進去心,乾元朝那些愁雲慘淡,或是暮氣沉沉的朝堂氛圍,除了少量不如意和麻煩外,簡直就是理想的中興之世氣象。

    「最近市面上有什麼關於科舉的逸聞麼……」

    皇帝小白髮問道,這也是他政務亢余的一大消遣。

    宮中名下的五坊小兒經過重新梳理後,現在改行專門收集市井見聞這種東西,按照重要程度分類,無關緊要的提供給諸多官辦的文抄,作為進益。

    聽了這句話,魚朝恩趕忙奉上一本書

    「這是什麼……」

    皇帝小白看見這本書,跳了跳眉頭。

    「官場現形記?」

    「梁瀛洲門下流散出來的……」

    魚朝恩苦笑著臉道

    「據說梁瀛洲發給門下應考的必讀之物……」

    皇帝小白不由皺起眉頭,第一反應那位妹夫又開始折騰了,不過要是那兩口子閒下來不折騰,那還能叫鬼更愁麼……

    巴格達城中,躺在波斯毯軟塌中的首席大臣首席大臣伯克麥爾。哈立德,這位哈里發的心腹臂膀和智囊,阿拉比亞世界最有名望的人,正在面無表情的挺起來自家族總管的回報。

    連續失去兩個嫡親兒子的消息,讓這位老人看起來有些心力憔悴。低著頭的總管不敢看他的臉色,只是繼續說道

    「商船紛紛離開馬士巴拉以南的港口……各地抽到的稅額在減少」

    「我們家住的生意,在沿海的港口失去至少四成到六成的貿易額……」

    「王朝的海軍失利傳開口後,將會有更多的商人,避開我們的港口……」

    「大規模海盜活動的痕跡已經出現在波斯灣內……」

    「為確保現有的貿易線不至於萎縮,我們需要投入更多的戰船和士兵來維持……」

    「那些海盜船在體積上擁有優勢,風帆也比我們的帆槳戰船還快,只有在近岸作戰才有相對的優勢,但是我們的戰船無法追出海岸太遠……」

    哈立德深深歎了口氣,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接觸和瞭解,足夠王朝的密探察覺這些來自各地各種民族海盜,其實擁有大量塞利斯人的背景,是毋庸置疑的了,問題是他們參與的程度和目的。

    據說這些海盜是被塞利斯人,從東方驅趕過來的。

    伯克麥爾的家族也因此成為王國中最富有的家族,他們的莊園遍佈幼發拉底河兩岸,他們的商隊和商船往來於各個國家之間,擁有最優先的貿易特權,也積累了巨額的財富。

    這也是他優先發展海上軍力,並組成討伐龐大船隊的私心之一,現在船隊的失利,雖然不能動搖首席大臣的執政地位,但是為了妥協和交換,失去一些在沿海行省的重要職位,是無法避免了。

    亞美尼亞的動亂還在擴大,從東方各省調回的軍隊還在道路上,一向奉以師禮的皇太子麥海迪,卻婉拒動用部分呼羅珊禁衛軍的要求,這忽然讓他意識到,曼蘇爾大君其實和自己一樣,也老了。

    從北非埃及到波斯灣沿岸,從阿拉斯罕草原到泰伯裡斯坦,看似強大無比的新王朝,忽然短時間內到處都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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