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傅家的大小姐找我,我第一反映是,難道我掛羊頭人子弟的事了,那只劉家小蘋果前腳進園,後腳就被我拐到街上去體驗生活。
我猶疑了一下,要不要找借口尿遁。
「莫不是王妃身邊的雅兒姑娘,」
和我一道的柳友梅,卻很客氣也很驚訝的湊上來,對來人道。
「在下柳子僉,曾經尊上畫過貴容的……
「……垂面,對他的套近乎似乎無動於衷,只是冷冷看著這號,沒有說話。
他討了個沒趣也不生氣,卻對我擠眉弄眼露出一絲曖昧的表情。
「梁五你的運氣不錯,這位可是王妃殿下的寶貝,冰一樣的可人兒,尋常人可難得一見[你應卯好了」
既然遇友不淑躲不過,只好硬著頭皮去。
這位雖然看不清容顏,也不說話,但是身材窈窕,走路輕盈,幾乎聽不到聲音,很有點徐志摩同學,輕來輕走揮袖不帶走絲毫雲彩的味道
只是帶著我,穿堂過室的走了幾重的院落了,被引到一個亭子裡,說是再走就是後院,都是女眷,實在不方便,先讓我在那裡等候,構思了一會辯解的說辭,我真的有些憋了,王府院落裡蔭木成翠,很有些風水寶地,找了個隱蔽的角落放水。
剛收拾停當,就見到去而復還的那個雅兒。驚訝地看著空蕩的亭子,輕聲呼喚「梁從事」
我剛想開口應,卻忽然心中一動,感覺這個聲音綿綿爾爾很好聽,卻又有些耳熟,貌似哪裡聽過,我就這麼一楞,她動人的眉稍。已經輕輕飛挑起來。聲音變的有些焦急。
卻讓我如驚電一現閃過一個記憶的片段。同樣聲音在王府夜宴的某個牆角聽過,似乎還是和永王家的老二在一起,心中不由一悚,不會這麼剛好把。
要知道,永王家老二在府中不怎麼理事,卻是個花中浪蕩子,而且性別取向也沒有出現偏差的跡象。需要偷偷摸摸地遮頭蓋腦假借別人地找上我,大抵是不會有喝茶聊天這種好心情地。
繼續蹲在樹叢中,冷冷看著她的行為,果然隨後跑出家將打扮幾個健漢,四下看了看,露出失望的神色。
隱約可以聽到
「這廝跑到哪去了」
「叫爺白等了一場」
「難道是溜到別院去了,世子交代的……怎麼辦」
「跑不遠的」
就聽那雅兒的冷冷道,聲音中說不出的徹骨。讓我直念叨。我好像和你沒有深仇大恨,這是什麼和什麼啊。
「趕緊把他揪出來,就當作私闖內府處置好了……」
我心中愈加肯定。我居然被人設局陷害,竟有人想藉著多事之機,圖謀設計我。而且事情多半與永王家老二有關。
半會之後,才從灌從中站出來。想了想來路不能直接回去,就饒一圈好了,不過對方也不想驚動什麼,看來短時間內,不會有太多地人,也給了我機會。內府的樓台亭閣不少,連排水的內溝都修的相當寬大,我沿牆找到一條穿下而過的內溝,淌著水直接鑽出去。
王府大的足夠讓人迷路,但是水溝的設計,一定是通向外的。
當然不愧是王府,所謂溝也是用青石砌底,足有半人多深,不直接站在邊上,是看不到裡頭地,似乎因為下過雨,水也不是很髒,只有一些落葉枯木什麼地拌腳,沾滿青苔的邊上很滑也很少人來,條石縫裡長滿了一些野草,遮擋了邊上視線。,相必他們也沒有意料到這個捷徑把,偶爾有嘈雜的人聲,也有相當地距離。
直接沿溝走了一段,人聲直接寂靜下來,水流卻變快了,很快被一個柵欄,擋在牆下,另一端是一個小池塘,不過不遠外面街市的聲音,已經清晰可聞了。
這地方是個獨門獨戶的小院,看起來很是清淨,連個人影都沒看到,只有以下籐架上生的滿滿的花木,顯然缺乏照看和修剪,長的很有後現代主義風格。
我*的爬起來,擰了擰衣服,還是覺得很不舒服,就沿著迴廊躡手躡腳的,想找地方清理一下,那些籬笆和籐架中的盡頭,是一個雕花窗格的小間,我心中一喜……
卻聽見這個小間裡,忽然重物翻倒的聲音,還有人壓抑的呻吟和沉重的喘息。
我倒一聲,重重拍了下額頭,今天是我人品爆日麼,怎麼走到哪裡都有意外。不過這種地方,大抵是什麼偷情的僕人侍女什麼,應該有衣服可以蹭把。
我也不想多事,偷偷推開一條門縫,卻是一楞,裡頭正在上演的不是西廂樓台會,卻是「美女與野獸」的遊戲。
一個光倘著胸背,腰帶拖在地上,半套著黑頭巾,讓人很容易聯想起某個拿劍亂劃Z字的牛人,口中還咬牙切齒」不要叫」「讓你喊「之類唸唸有聲的青年男子。
對手是一個那個衣裙凌亂淚跡斑斑的卻看起來絕美的女子,拚命抵擋拉扯間撕裂處透出嬌好白嫩的肌膚讓人更是撩人無比,讓我的鼻血一下就噴的湧出來的。
更糟糕的是,從她被壓迫和推擠的角度,可以很清楚的看見我的存在。
她這一楞,就被那個客串的業餘淫賊,乘勢撲倒在紫檀書案上,拚命往下扯那件僅存半截的貼身小衣,更加猛烈的驚呼掙扎起來,那兩團豐膩粉圓的東西
,歡快的彈跳出來,在魔爪裡掙扎**。但是她的嘴被很精巧的綁住,呼叫的聲音,只能卡在喉嚨裡一絲絲的嗚咽出來。卻在拚命地用眼神斜我,似乎認出我來。
終於他從她眼中也有所覺,套頭男突然扭頭瞪檢起衣服的我,
「什麼人」
「打醬油路過的」
我放下手中的外裳攤攤手說。
「你們繼續,就當我沒在……」
套頭男才習慣性的露出一個,算你上路的眼色,還道我是他的同夥,她淚汪汪的眼中透出了絕望地神色。
「不是還沒叫你們進……
套頭男剛埋頭下去。才隨又覺得不
只聽清脆地襠郎地一聲
我已經抄起個大花瓶對著他後腦狠狠敲下去。連同他半截沒說完的話。砸的粉碎。
只是這位頭套男還是有些本事的,反映也不慢,居然從她眼眸的餘光中似有所覺,側頭讓過,花瓶斜砸在他肩頸上,居然只晃了晃沒倒,反而目暴凶光。想摸腰裡的傢伙,卻落了空,才想起隨身華麗的一柄金邊短刀正抄在我地手中。連出鞘都不及就連柄飛砸在頭套男的門面上,頓如瓢開,血末口齒飛濺。
據說人面部的痛覺神經格外集中和敏感,顯然他也不能例外。不由痛呼慘嚎的掩面曲身,他這一彎腰,我又抓起腿腳沉重的春凳。瞬時的砸在他後腦。一下,兩下,三下之後像死狗一般吐血攤地。再沒有了聲息。
我才有些手軟的一**坐在旁邊的地上喘氣。剝開他被染成醬色地黑綢頭套,對他淬了口痰,對於敢坑我地人,是不會再客氣的。
因為我下手之前,已經注意到他所穿的衣服,居然與我顏色款式具相近,連腰帶都是同樣地配掛,那可是寧凝專門為我定制的,在套上個頭套,聯想之前的遭遇,不用想我就是那個將要背黑鍋的替死鬼。
那個女子,也掙扎著站起甚來,卻滾到地上,我才現也被綁住了。
顯然這位頭套男,還有繩藝捆綁的品位和情節,幾股細小而堅韌無比的肉色繩節,微不可見卻相當精巧的將她身上最美好的部位,連衣裙帶肉勒束的格外突出出來,卻留下一手手腳活動的空間,顯然是為了最大限度掙扎的樂趣。
基於受害者成為我助力的可能性,我沒有馬上去解她的束縛,而是認真的問道
「你會聽的懂我說什麼」
她不明所以只是淚漣漣的瞪著我,直到看我實在無動於衷,才忍不住點了點頭
恩起碼神志清明,我又問
「那你知道他是誰麼」
她這次很快點點頭。
我也點頭,這說明她還有一定的判斷能力,知道自己要面對什麼,比一般遇到變故就只會哭哭啼啼的女人好多了。
「那你願意幫助我一起善後麼」
得到肯定的答案後,我這撥開那些被淚水可口水粘在臉上的長,不由再次目瞪口呆的驚訝了一下,這個連環局的另一個受害者,居然是劉王傅家的那位才女大小姐。只是沒有了平時高然傲潔的氣質,眼睛哭的紅腫不堪,讓有容貌些變樣。
不由抱歉道
「不好意思,不穿衣服,我就認不出你了」
她本來煞白的臉,一下漲的血紅,然後抑制不住的呻吟出來。
因為我已經開始刀子割開細繩,因為繩子很細而且很結實,只能用刀刃貼著慢慢的刮,還要小心不傷到她吹彈可破的皮膚,當然不可避免要對一些看起來很私密,很敏感的地方稍微用點力氣和工夫,
這時候,
她胸前的關鍵位置,已經被扯掉了,她只有一雙手,遮的了這裡,遮不了那裡,白花花的顫動的讓人心跳加兼直流口水。裙子也被撩到了腰上,白膩膩的大腿直接暴露在空氣中。
一副欲拒不能的悲憤,和欲哭無淚的哀眩表情
我不由寬釋道。
「小姐,我又不是沒見過這東西,多看一眼少看一眼,還有什麼區別」
她頓時嗚嗚怒瞪著我,似乎更加激動,讓人驚歎,果然女人在某些情況下,對容貌的在乎,更甚於生命的強悍。
直到去掉最後的束縛後,我看著斷成幾截的白繩直歎氣。可惜這東西不知道那裡弄,不然弄一些回去增加情趣用也不錯。
「你……
而她重新抓起碎片一樣的衣裙擋在身前,彷彿又恢復了一些才女大小姐,從容堅靜,高潔傲雅的氣度,望著我彷彿有千言萬語,不知道從何說起。
「大恩就不用言謝,千萬不要說以身相許什麼,我不吃這一套……」
我背對著她,對這女人明明被看光了還要顧做姿態,堅持讓人瓜田李下避嫌的行舉,腹誹不已。
「也不是要說,已經看了你的身體,就要從此賴上我紜紜,我是有家室的人,除非你願意做小……」
隨後我好像聽到一種咬牙切齒的聲音,然後是拔鞘聲。
「喂喂,你拿刀幹什麼」
「不要啊,那東西很危險的,愛惜生命,謝絕自殘,……你長的還可以,刮點碰點就不好了……
「千萬不要啊,你死了我怎麼辦,難道讓我做三角戀的緋聞倖存者……
聽了這些話,剎那間,她忽然覺得著這人實在饒為可惡,甚至過了折辱自己的那個賊子,連殺了這廝再自殺的心都有了。
咕咚一聲,先前拚死掙扎的心力憔悴,再加上心情的大起大落的激動,她居然就這麼一口氣憋不過,連氣帶暈,昏死過去。
「喂喂,至少。也把我送出去再昏……
後來生的事情就無足道也。
我換了身衣服,在一片驚訝的下巴掉到胸口上的的表情,和痛心疾、痛不欲生、恍然大悟、面如死灰之類的眼神中,被這位同樣換過衣服,面色蒼白動人的劉大小姐,堅持按照約定從內院裡送出來,我已經知道想必明天又有新的緋聞了。
我正想回家一下,走到門口卻同樣被府衛的攔住。
「王上有令,所有門人都要即刻到會,還請先生移步,有什麼事情,就讓小的們去傳報一聲好了……
「還有完沒完了,」我頓時一肚子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