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之盛唐 第二百五十七章 落葉停高駕,空林滿從官。
    東北史家兄弟的內戰,在還在繼續,一個有城有糧,一個有兵,一時半會還很難分出高下來,新上任的河東諸路元帥郭子儀,乘機進行輪換整編,在相州至雲邊、大同一線,重新構建了一條防線,卻沒有急於進攻,只在史朝義露出上風的情形,才派出小股騷擾牽制一二。

    意料中朝廷招還的詔令,卻遲遲未下。

    因此在洛陽之行後,我還應了已經卸任諸軍都元帥事,改任安撫處置大使的太子小白之邀,陪他上了一趟傳說中的少林寺,上山之後,唯一的印象除了牛穎水,群山聳立,層巒疊嶂,風光秀麗,景色宜人。

    少室山大小三十六峰,少林寺盡半而圍,山下十萬頃的山林田地,都在其封中,綿山而上陌石階,還有類似城關堡寨的所在,光從迎客的山門,走到山腳的僧兵居住的下院,就要一個時辰。進入登封境內,一路沿途行來,儘是遍佈各種於少林相關的產業田莊。

    以少室山連天峰為中心,散佈著二十八院、堂的建築群,多達一百多房的精密職事分工,從藥石、營建、器械、鍛治,飲食、織補、耕作、買賣都有人負責,簡直是一個自己自足的小社會,再加兩萬五千名除了吃飯睡覺,就在練功的武僧,三千名特許披甲的僧兵。還有囤積經年地糧食。無怪安氏叛軍曾多次派人攻陷嵩州登封縣,卻始終拿這嵩陽最大地地主少林寺沒辦法,要只裡面據險而守。非圍攻上個經年持久,不得寸進。

    當然叛軍之所以打這主意,是因為

    據說裡面不但有僅次洛陽白馬寺之古老的經卷藏書、古跡善本,還有歷代供奉賞賜,積累下來的金銀佛具、珍寶器皿地財富,還有信徒供奉和經營積累下來堆積如山的糧食物資。安史之亂爆後。又有眾多募其名,而帶著金銀細軟上山投奔的大戶豪門,以及大量依庇門下的流民。

    當然,此次太子小白上山,就是以告慰巡視之名,讓這些和尚識相的放點血,拿出點庫藏來,現在河南、河北一片殘損。河南還好些,從淮南道、江南東道總有一些調劑的東西,而河北就屬這裡最有錢了,東邊北邊還在打戰相持。哪裡都需要錢和糧食。

    我地隨行,雖然純粹給人家充充場面。壯壯聲勢。當然也不免生一些,同樣江湖出身的部屬一時技癢,就誰的拳腳更快更結實,人的腦袋硬還是石頭結實等等人體力學上的問題,和少林寺的僧人切磋一二,交流一下感情,然後順便製造一些傷員什麼的。

    但大多數時候是在一片友好和諧的氣氛中,太子為地朝廷代表,與少林的高僧們,就少林寺的過去將來,回顧和總結,進行深入的探討。回顧了國家對少林寺地投入和優待,對少林寺維持地方的安定團結起到地積極作用,給予了充分了肯定。最後堅信,少林寺作為佛教界的領袖之一,和一個愛國忠君的重要宗教團體典範,會為國家的平叛事業,和戰後重建,揮更大的作用。

    和我那時代所見,清乾隆年間被燒燬後重建的縮水版現代少林不同,以連天峰綿延開來院、堂都算是的少林寺一部分,從上到下,儘是一副北朝沿襲下來皇家寺院的氣派,又因為獨樹一幟的武僧傳統,所以大部分建築在歷次天下動亂中,得以保全,隨便一磚一瓦都是年代久遠,大有來歷的事物。

    李白有詩贊之:「暮還嵩岑之紫煙,三十六峰長周旋」,深山蔭叢,禪林綿延。處處是名勝古跡,光走馬觀花式的粗略瀏覽,沒有幾天幾夜,難窺全貌。

    因此,在太子小白和那群眉毛鬍子都白的老和尚,廢話連天的扯皮之際,懷著戰亂中偷閒旅遊的心情,暫時放鬆一些也不錯。

    觀摩了那快大名鼎鼎的北齊《一佛二菩薩造像碑》,太宗御賜紫金袈裟,達摩面壁所的留影石、太室、少室、啟母等漢三闕、武則天封臨過的中岳廟、唐高宗御札飛白書摩刻,劍峰石晴雪,來自天竺的娑羅樹,五百年的凌霄滕、三花樹、漢時的大小將軍柏。

    還有什麼五乳峰下的初祖庵,缽盂峰下的二祖庵,太室山東麓的三祖庵,玉柱峰下的法王寺,太室山下的嵩岳寺,兩山夾隘的娥嶺關,玄宗老皇帝為紀念隱士盧鴻乙所封的懸練峰盧崖寺,都留下了我的提留。倒是後世大名鼎鼎的塔林碑從,此時還沒形成規模,讓人頗為遺憾。

    當然以我的身份,已經不是那種塗鴉式的產物,而是本地僧人鄭重其事的用青幕罩起來,將來還要找石匠銘刻成崖碑,好永久流傳的。當然這絕對是他們真心誠意的請求,絕對不是因為陪同的僧人,因為被在山上山下,一路我實在荼毒的厲害,實在忍無可忍,又對我身份無可奈何,不得不兩害相教,取其輕的做法。據說提寫的當年,眾僧雲集,頌佛開光,那個感動啊。

    這還僅僅是少林本山的規模。

    據說,唐高祖李淵武德五年五月下的減寺疏僧詔,將洛陽王世充的偽鄭之地,所有寺觀著其盡令廢除,只有少林寺因為協助過還是秦王的太宗皇帝,而得以被陽奉陰違的保全下來,經過百年的展。後來又展到,河洛一帶的眾多寺院為了生存,多托身於少林,接受管理變成他的下院,形成以洛陽柏谷寺為的寺院群落。

    這還不包括,當年十三棍僧之一智空等人,在南方傳法,於閩中泉州等地的南少林下院。

    與大多數低調不漳的禪林古剎不同。少林寺作為皇家寺院。歷來與統治者關係緊密,弟子從軍報國地不少少數,哪怕是後世號稱不信鬼神地共和國。還是出了個毛太祖口中的愛將——許和尚。

    光看門口那些從武德四年的《太宗文武聖皇帝龍潛教書碑》,到永淳二年《大唐天後御制詩書碑》、《大唐天後御制願文碑》,到開元十六年《太宗文皇帝御書碑》,還有三年前新立地《少林寺靈運禪師功德塔碑銘》,就知道這群和尚與皇家的深厚背景。

    當年少林上座善護,率領武僧慧瑒曇宗等。在太宗身邊出生入死,鐵棍打遍河內、河東,眾多武林門派無不側目俯,也造就了少林寺在河洛武林,獨大一支的存在。

    回來後我身邊也多了幾名隨員,為的叫本護。

    據說出自當代十三部武僧座之一,據說這十三座的每個人,都有朝廷世襲的將軍銜。見正五品以下無須行禮地。

    當然了。

    他們的出山和少林寺的慷慨放血,據說其中還涉及到禪宗南北派系

    根據他們的說法,在作為佛門最大宗派。禪宗五祖的教義是講究漸悟的,宏忍的上座弟子神秀和惠能時就在教義方面產生了分歧。惠能雖然最後獲得六租法缽,卻無法在本派中立足,不得不出奔南方在廣州傳法,創立頓悟說的南宗,自此禪宗分列成南北兩派。

    而南宗地興起,依靠武則天的賞識,漸漸比肩北宗的存在,當代南宗領軍人物,神會正是六租慧能的大弟子,初學五經,次探老覽《後漢書》,知浮屠之說,博通百家,也是非常了不得地一個接觸人物,當年在滑台(今河南滑縣東)大雲寺的無遮大會,與北派禪宗辯論提達摩南宗定是非論》力壓群雄,為南宗慧能一脈爭得禪宗正統地位。

    安史之亂起,神會僧也曾號召廣大僧俗信眾,於度僧地香火錢捐助朝廷,乃至動子弟協助高仙芝、封常清守洛陽,在河北義助官軍,深得朝廷的餓嘉許,神會一度曾被玄宗老皇帝召入宮內道場,*說義。

    在此情形下,作為北宗祖庭自然不能落其後,家大業大的少林寺,試圖在其他方面入手做一些努力,借助政權的力量無疑是一條捷徑……

    林蔭如蔽,山風徐然,擋去了夏日臨近的氣息,踏在青階古道上,一干宮人內官,手中擎著旗羅扇蓋,知趣遠遠的兜在後頭。只留下一些親近的拌從,相互小聲說話,套結著交情。

    「老大,據說你在靈昌盧氏一門裡收了個女兒」

    —

    「只是忠人之事而已」

    「只是洛陽那裡有人說你,滋擾地方,形同匪類,將盧氏族裡攪擾的雞犬不寧」

    「有沒說我欺男霸女,敲詐勒索……受欺負的孤女找回點公道而已」

    「反正孤也不管事了,任他們去說好了」

    小白笑了笑,有些無奈,還有些說不清的東西。

    「只是作為兄長和舅家,要問聲,我家的小十六怎麼交代」

    「涼拌輩,她會喜歡這個女兒的」

    意的說「孤也有個三個兒女了,大些也無妨」

    這話一出來,我就注意到,落在十幾步之後的崔光遠等人,還有太子拌從、洗馬的獨孤、皇甫等人,頓時都樹起耳朵。

    「免了免了,你覺得我會是那種為了自己的前程,把女兒送進宮去,和一大群同樣目的不純的女人,為一個男人的歡心和恩寵,勾心鬥角爭的你死我活」

    白一楞,卻有變成一種自內心苦笑,歎聲說「老大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實在啊」

    「這是實話,我已經有足夠的地位和條件,保護自己的家人,目前的生活我也很滿意,不必再用兒女的終身幸福,來保障什麼」

    「只歎生在帝王家麼,太多身不由己的東西」小白啞然失笑的擺了敗頭。

    「還是羨慕老大的灑脫啊,可以隨性所欲地做自己喜歡地事情,不用顧忌別怎麼說怎麼想」

    「這世上哪有真的隨性而為的東西。只要活在這世上一天。都要考慮到別人,一切事情都是有代價地,有得必有失。就算是遁山不出的隱士,也要別人供需一些衣食日用,不可能完全脫離這世間」

    「不過你如果有漂亮的女兒,將來還可以考慮」

    我最後又加上一句。我敢這麼說,自然有說依據的。

    「……

    小白聽的無語中,

    身後眾人。倒是聽的一陣氣結,紛紛翻了白眼。

    「其實,倒是無數人羨慕你這個位置。天下最尊貴地家族,最好的出身,世上最好的享受和待遇,最優秀的女人什麼有什麼,將來還要繼承大統……

    「太子麼.」他苦笑起來。眼神卻飄下路邊的一棵班駁蒼深的古樹「這個位置真很好麼,孤想做的越多,就越覺得自己的無能為力」

    我知道這是來到河北後,一些人和事地遭遇。是讓他深有感觸。

    「但起碼你已經盡力了,並且問心無愧。就足夠了,所謂能耐越大,責任也就越大」

    看他有些消懶的意味,我又道

    「有一個童子拾魚的故事,你聽過沒有」

    梢梢展眉。

    「一日黃河漲水之後,沿岸大大小小的水泊裡擱淺了許多魚類,有一兒童拾之歸於水中,老者見之問,你這河灘之魚何其之多,你又能救得多少,兒童說我自曉得,那老者又問,那你為什麼還要扔?誰又在乎呢,童子一面拾魚,一面自曰:這條小魚在乎啊!那條也在乎!還有這一條、這一條、這一條……」

    「那條被救地魚在呼麼」

    他似乎找到了什麼重點,重新打起精神來。

    「這麼說,其實,……老大您也應該擔負起更大的責任來,無論是作為衛公地傳人,還是得了諸葛武侯密傳……」

    「不是把,」我臉頓時垮了下來「,不要告訴我,你也相信這傳聞無稽的東西,再說,我這人很懶也很怕事的」

    「難道我們天家就這麼,讓人沒有善終的信心麼」他的臉色有些激動的潮紅起來。

    「這是什麼話」

    這話就說的有些嚴重,我有些生氣的習慣性就想去敲他頭,卻想起身後還跟隨著別人,大多數人左右而顧的恍若不見,少數新進的則是目瞪口呆的死死盯著我,不由悵悵然的又縮回來。

    「少扣大帽子,做臣子哪有那麼好做的,所謂的忠臣,一般都是光榮壯烈以後追封的死人」

    「所謂的賢臣,必須謹嚴慎行,拚命維護自己的操守和形象,活的十分辛苦的假聖人」

    「所謂的名臣,都是愛惜名聲和羽毛,事事考慮太多,無法放手而為的傻瓜」。

    「所謂的能臣干臣,都是累死累活的幹出來的,還要被理所當然挑毛病。」

    「所謂的直臣,都是遊走上位者的憤怒和刀鋒之間遊走芶活下來的,一不小心殺了就殺了,給子孫再多的榮寵也沒用」

    「所以說還是做弄臣好任,只要小心一點,都能過的不錯……

    「對上位者來說,只有死人才不構成威脅可以放心使用,當年蕭何為了晚年能夠善終,不惜敗壞名聲去侵佔民田,韓信禮賢下士,潔身自好結果死的更快……

    「天下能臣名將何其之多,我算什麼,如果不是你家老頭子催逼的緊,我還在蜀地養老婆賺錢呢,才不來趟這渾水……」

    對著小白,一下都說出來,心裡那個爽快。

    雖然是這麼說。

    岑參他們多少有些失落和遺憾的感覺,只有崔光遠才別了別眉頭,似乎稍稍別有所思,而那些太子從人,卻多是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一時之間大家都有了心事。

    此後,小白也沒有再說話,似乎還在回味一些東西。突然眼前就豁然開朗,我們已經走到一個叫做熏風台的崖壁前。

    放眼望去,身後的山林間錯落著大大小小地殿宇院落。隱隱佛聲梵唱。隨著雲板甄缽地節拍,蕩漾在從山間。

    「好個魚龍梵唱大禮」太子小白輕輕歎道「大好的江山……可惜……」

    恩,想到當初。一大群大和尚小和尚老和尚中和尚胖和尚瘦和尚,按照等階站在山門和道路兩旁迎接的場面,剎是壯觀。光那無數油光滑亮地腦袋,人頭顫動,將迎接的場面映的光明堂堂。那真是萬千禪唱,寶相莊嚴。熠熠生輝,果然很強悍,很牛掰。

    「其實,我最喜歡的還是那些下里巴人的俚曲俗調」

    「什麼」他轉過頭來。

    「與那些那些無病呻吟,喜歡強做感觸傷懷的陽春白雪之做,這些山歌民風,才是真正自內心地真實情感,婚喪嫁俗、喜怒哀樂。盡在這些歌詠中」

    「日出嵩山來」

    想到這裡,我輕輕哼著電影《少林寺》的主題曲

    「這又是什麼曲子」

    「這是一段傳奇歌謠」

    「恩」

    「說的是當年少林僧兵領與山下一個牧羊女的感情故事」

    一片,左右頓時露出一片八卦的表情,紛紛都豎起了耳朵。

    只是民間的傳說,當不得真的」在人家地盤上。製造非聞,也是一件很刺激地事情

    「據說當年太總皇帝,奉命討洛陽王世充,少林棍僧助你先祖太宗皇帝成事……

    回來的路上,崔光遠一直沒有說話,直到浩浩蕩蕩的重新走出山門。

    在踢踏顛簸的馬背上,戰旗林陵,刀槍從列地大踏步行進聲,掩蓋了一切聲響後。

    他才重新開口。

    「其實大人已經做出最好的選擇」

    「是麼,我怎麼不知道」我卻想起了,太子小白在回到自己地儀仗中之前,突然對我,說了兩個如果、如果的意尤未盡……

    才渾然覺一直以來,渾渾噩噩的隨波逐流,奉行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恩怨得失睚眥以報的態度,以混吃等死當個弄臣為最初目標的我,居然也有了偌大讓人側目的勢力。

    「今太子殿下不但孚有人望,還有自己掌握的親信部曲,這難道不是大人所賜」

    「怎會這麼想,我不過是給了個建議」我的確沒有什麼特別的打算,只是想保住這個投資。

    「最妙的是,這一切大人暗中不動聲色促成的」

    「一切都是為了保護太子所需,禮統大義都沒有問題,根本沒有大人插手的痕跡」

    「大人的高瞻遠見,屬下實在為之側目」

    他說到這裡表情不變,聲音中卻有些抑鬱著狂熱的味道。

    「如今太上還復,那已是不可能的,畢竟楊、李亂國,安逆傾覆天下,都和那位太上脫不了關係,因此雖然還厚有威信,卻不適合再站到前台來了,但是通過某些人的名義,適當的扶助孫輩,讓自己晚年不至於太受制於人,也是不錯的選擇。

    「而今上即位年紀已高,近來又常聞有佯……

    我真的無語了,和這些個滿腦子陰謀論的傢伙,再說下去越解釋不清了……

    回到洛陽後,一個消息,讓我再次踏上行程。

    終於現杜甫了,他躲在州鄉下的一個小羌落裡,實在讓人好找,若不是我讀唐詩還有點印象,真的就錯過他。

    那地方也很不好找,一個偏遠掩蓋小山谷裡的村莊。羌地風格的堡樓和漢家特色的蓬屋交錯羅列在一起,許多茅舍都是新的,還散著新鮮木材的清香,顯然都是逃避到這裡人聚居的。

    一打聽找到最後,給開門的是一個形容枯槁的糟老頭子,很難想像這就是「萬丈光芒信有文章驚海內;千年艷慕猶勞車馬駐江干」鼎的詩聖,據說是因為他的竭渴症復,有沒有條件好好的調養,身體狀況很糟糕。倒是他的夫人,據說是前代楊司農的千金,雖然荊釵粗裙面有菜色,但落落大方,溫文得體,讓人彷彿在高堂深宅之中的錯覺。

    他的小女兒明顯是營養不良的狀況,餓的面黃肌瘦,只有一雙大眼睛瞪我們的帶來的肉脯和乾糧。這裡本來就是什麼富庶的地方,又加上眾多的逃民,生活狀況可想而知了。

    我遞了根灌腸過去,她遲疑的看了半天,還是搖搖頭嚥著口水把小臉別過去。

    據說這位是幾度欲出走投奔朝廷,但都因為戰亂阻絕道路,而未能成行,卻把身體和精神也累垮了,等到官軍收復河北,有心報效,卻因為竭渴症復,一病不起。

    據說這位一生思想是「窮年憂黎元」.「致君舜上」.所以他的詩歌創作.始終貫穿著憂國憂民這條主線.光看在他的《三就不能讓他默默無名的死在這裡。

    只是他的身體實在太糟糕,不便行路,甚至連車馬勞頓也經受不起,還要修養一段時間。我也只留下一些東西,卻沒有透露身份,只被對方當作一個愛好其詩文的小軍官而已。

    讓我驚訝,這偏僻的地方也有美女,而且是蓬屋漏室裡的一家子,難道杜老頭的「空谷有佳人」就是在這裡成句的……

    看了三國之見龍卸甲,確實很有感覺,殘酷而不血腥,我喜歡那個習慣把人使的團團轉的諸葛亮,喜歡趙雲的五輪中空槍,不過那東西真有殺傷力麼,蜀軍戴元朝的鐵簷盔就算了,魏軍居然戴的德式m系列頭盔,還用上了人體炸彈,很有穿越的嫌疑啊。

    最近好多大嬸級太監,做了第五肢再生手術,不過顯然效果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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