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之盛唐 第六十九章 新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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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九章新軍

    且不輪這兩位如何唧唧歪歪。

    校場中,煙塵滾滾,不同顏色的衣甲交錯在一起,倒也有些真實演戰的氣勢。但我不是很滿意,這些東西太簡陋,木製品的手感份量也和真正的刀槍相去甚遠,不能完全檢驗出效果。打中雖然不會死人,但鼻青臉腫的的是不免了。

    這支來自松州的山羌營中都是披甲及腰,小盾短槍的配備,按照慣例,一般情形下,大盾利於野戰、小盾利攻堅,但在他們手中正好倒了過來。這山羌,就是與健騎的平原羌部不同,健行山壑而善近擊,絕對有古代地方特色的山地步兵了。

    況且松州為唐吐前線,近年關係很是緊張,摩擦衝突不斷,潘拓失的松州軍文川城第三鎮,位於兩國犬牙交錯的各類鎮堡戍寨,中最突出部,一直據說以善小群的合擊協戰著稱,即使在近戰中對上吐蕃騎兵也不落下風。是為吐蕃國最想拔掉卻始終位能得手的釘子。直接讓我編入一直空缺的直屬虞侯軍,用來護衛主將再是恰當不過。

    要說還有不滿的地方,除了我的虞侯和親軍隊,其他部隊,經過這些日子的搌轉奔戰的淬練和淘汰,能夠活下來的,個體戰鬥意識和技巧是磨練出來了,精神面貌和鬥志也甚好,絕少出現早期那種因為個別親近或者相熟死傷而造成的個人情緒波動,無謂的拚命,進而影響整隊的事情,但相互協作還有有問題,特別在混戰中相當。

    直到見識了松州羌營戰鬥後,我才知道癥結所在,是缺乏長期生死與共中自培養起來的,相互非常熟悉的默契和協調感。

    畢竟這久戰勁卒和新成之軍,一見面過手便分出高下,前者雖然表現為外表無常,站的十分無序,但實際上與同僚間保持恰倒好處的揮開兵器又能相互掩護的距離,在敵人衝近前,絕不會過早舉起兵器,所有動作簡單而沉穩無匹,基本是本能的條件反射,乾淨利落,不徒耗一分氣力。

    每戰下來,斬刺的白灰,都盡量落在了胸頸要害的附近,專尋那些不死也足以重傷喪失行為能力的位置,相對新軍見人就猛砍亂刺,無目的點得亂七八糟,高下區分就相當的明顯了。

    畢竟成軍的時間太短了,因為混編的緣故不同水準的基礎需要時間磨合。這也是沒法的事情。

    要知道,當初對那些流民直接補充來的兵員毫無訓練可言,為了需要,我採取了最殘酷也最成的辦法,直接讓戰場來選拔的途徑。

    率軍斷後,多打的是伏擊和遭遇戰,擊潰主力後,便選拔這些新軍的時候,由正軍包抄壓陣,讓這些新丁由一員老卒帶隊去收尾。要知道瀕死掙扎的敵人往往更凶狠,用這些剛拿起武器的平民去對付,其代價可想而知,往往一陣下來十不存三四,還有若干徹底廢掉和嚇破膽的,特別在駱谷之戰尾聲被壓縮成十數股的殘敵,用中壘六營足足輪了一遍,才把他們清理乾淨。

    雖然損耗頗大。

    但我卻從來沒有擔心過缺少兵員的問題,龐大的流民隊伍,到後來飢餓中為了一口吃的,給把刀就毫不猶豫的去殺人的大有人在。但只要能夠比較完整的活下來,那就成長的極快,可以學會漠視死亡,只憑求生的本能作戰。甚至可以和其他正軍一般,對後進者拼是血肉橫飛死去活來場面,或是冷眼旁看或興奮。畢竟死人不會後悔的,但活人會活刻骨銘心的,因此幾戰下來,他們的已經不缺乏戰鬥意志和拚殺的本能,但缺少足夠時間的訓練和整頓,協調和整體性就差了許多。

    雖說只能作為輔助部隊,和正軍的補充兵員。但也有相應對等的區別待遇,諸如定量共給的食物,按照殺敵的數量,優先配給,優先挑選戰利品的權利等等。一旦表現出色進入正軍,那就還有錢物供應,這樣既給予一定希望又有足夠等級和差距讓人去競爭。這是駕馭之道。也是龐大的流民隊伍在對懸殊少量的部隊控制下,可以甘於忍受蹉跎困頓,卻一直沒有出什麼大亂子比的原由。

    如今各軍齊聚,不但為龍武軍補充了實力,也為不同軍種的戰術,適應各種地區和各種類型作戰風格,提供了操演的機會。

    而這一切的因由,卻來自那位皇帝陛下。或許是幾番捷報,讓那個掌控一個龐大的帝國的老人,似乎恢得了好些信心和殺伐決斷的氣度,開始傳詔四方,制募兵馬,欲大有作為的氣象。

    而太子北上尚無音訊,成都行營的兵馬強盛,還有一些陸續逃奔而來舊臣屬,讓那位老皇帝產生了另外一些想法,就在前幾日,老皇帝獨自召對,令我舉一果敢得力之人,以龍武軍下後軍行兵馬都知的名義,領大散關原守軍同漢中兵約八千餘人獨成一部。

    雖說歸龍武軍下建制。但獨自鎮守一方,位置相當重要,領軍的人選,我舉了而大散關夜戰表現出機變果干的衛伯玉,讓他以龍武軍右中郎將暫時領這個位置,我準備讓他領將來的虞侯軍和中軍。佐叢的副手,卻是權衡上意的結果,也有些來歷,據說是開元二十一年武舉頭甲出身,放姚州以邊事積功累進,原天寶軍邊將方亦黎。一個忠誠與資歷都沒話可說的京兆人。

    又詔令山南東道、西道尚未淪陷的州縣,以太守刺史同將軍事,制募兵馬錢糧,以風州為治所建牙,統歸移師北上的劍南節度副使崔圓節制,總山南諸道兵馬事。

    不過依我個人看來,這種安排理所當然,既很是合情合理的情勢需要,卻也體現了上位者的權衡之術。一個劍南節度副使,一個劍南留後,未授正使,以兩下共署劍南事務,卻隱成相庭抗禮之勢。

    因此雖說一個主軍一個主政,一南一北,卻因為原有轄區和領地交錯,相互有效的抵消了各自的影響。而那支以龍武軍名義直屬的大散關守軍,卻暗中體現老皇帝陛下另一種保障手段。

    其間其餘人事各有調遣,連那河池縣令卓含璋也因為保駕護航組織得力,授了團練使,不過這唐朝早期的團練,開元年中改廢府兵後才設立的臨時差遣官,屬於只有編製,沒有經費的民軍,兵甲糧草全靠自備自籌。平日也主要以輔從正規軍,擔當些守靖地方,輸送前方的任務。不過我看在他協辦的分上,倒是贊助了些淘汰的兵器鎧甲,又借些人去幫忙整訓那些民壯。

    又有頒旨,那八州四鎮的勤王之軍,分別2-5營不等,編合一軍,為左金吾衛建下,自大散關北上金州,於商州軍為犄角呼應,特賜號雍華軍,

    雍華卻是小丫頭公主的封號,依唐禮制,公主自賜婚後視同成年,照例皇家要賜於封號以示區別,如果是嗣王,還要改名,(如忠王歟授太子後改名亨)一般就要搬出皇族專用的十王宅百孫院,擁有自己的采邑、宅第和自置的內官屬就,父親還是太子,一下就被封了個郡國級的公主,本來是不和禮制的東西,平日裡,宗正卿和御史都要參合彈正的,可是因為特殊時期特殊條件下,各省部寺監院不全,真正有份量說話的也因為一些因由,不願去多嘴皇家事務,老皇帝特了無須經過中書、門下核議的斜封詔後,因此難得大家也難得都保持了沉默是金的默契。

    卻沒想,這雍*使又落到我這個碩果僅存的金吾中郎頭上,不過我同時要領龍武軍隨侍皇帝,實際主持的都兵馬副使,這是一個更重要的職位,因要直面叛軍的侵攻,我便推舉了駱谷之戰中守禦出色的高達夫,隨同老營人馬為骨幹,全體提拔坐了飛機,去接管部隊。

    經過這一番權衡交換,人事調遣,我名義下就轄有了兩軍三部的人馬,名正言順的挑了一批精幹人馬過來,自然也新多了一批部屬,自八州六鎮過來的,按我的標準都是些比較有特色的人物。至少我認為一個讓軍士敬畏、佩服的將官,遠比一個上下渾圓的將官更好用。我不在乎缺點,用人也是同樣揚長避短的道理。

    比如這個正在場下,扳著個死人臉的郭石頭,雖然不知道他與那位大名鼎鼎西北郭令公有什麼關係,但就人如其名,他的性格和他的外號一樣由臭又硬,而且這種不僅是對於他的敵人來說,連自己人也是一樣的,做他的上司是很痛苦的事情,因此十七年如一日的在校尉位置上霉,也就不希奇了,不過這種人有一個優點絕對服從軍令,只要你有正當的情由,叫他去送死也沒問題。言行木訥,卻很會打戰,和邊將出身的方亦黎、潘拓失他們迥然相異的的典型人物。我準備佐從高達夫的副手,讓叛軍啃這快石頭去。

    還有那卓奕,據說是那卓縣令的侄子,原供職於漢中城卒,一個,河池之變中,惟有他那所在那隊駐武庫,遇警不亂,緊守營盤,跑到他那裡去欲意做亂的奸細,反被他檢了出來當場圍殺了,屬於那種少有勇力又好事鬥狠的年輕人,在手下中也有些號召力,河池之變後他的一堆上司都倒了霉,他因為因為乘亂中,對上司做了一些不恭敬的事情。一貫如父的叔父卓縣令也當擔不了,便托了老大的人情,把他就連人帶隊弄到了我的麾下。這個蠱惑仔作風的傢伙,沒幾天就被我收拾人五人六,老大前老大後的,他代表了那些校尉、隊正中坐飛機提拔上來的新將一系。

    還有魏元化,作為節度使的掌書記,雖然好聽到不是正官,屬於節度使自決的權授官,只能比同正六品給俸祿,也沒有正式的品秩,所以來我這裡做個從六品的左長史,倒也算出頭了。通曉劍南事務,經辦周轉的經驗很是豐富,難得是記性極好,文案典籍過目不忘,很容易就與薛景仙等那些為數不多的佐吏打成一片。這樣一個人,崔圓怎麼很乾脆的讓給我,一度懷疑他是否有什麼想法。尚有待觀察中。

    說到那薛景仙,好歹做過一方父母官的,本是無人可用且用著,結果相處下來,我現他居然很有師爺的潛質,擁有一個好幕僚應該作的,什麼事情都要考慮到主帥的前面,處理事物快有效的作風。他在陳倉縣以擅殺國賓的獲罪,就已經是沒有將來的死人一個,只是我實在缺少文案,對古文和繁體字這些東西又實在不感冒,才抓來湊數的,自從被我以軍中徵用名義戴罪保下來後,就只能死心塌地的將一身榮辱前程追隨於我,只為將來圖個好一點結果。

    其他人,從二類的邊軍變成朝廷直屬的金吾軍,待遇自與原來天壤之別,上下倒也是歡天喜地的,對他們的新職位,也更沒什麼意見。在我這個新主官面前,賣力的求有表現。

    貓國慶去了有天堂之稱的蘇杭,結果傳說中的美女沒見著,卻是人山人海的老外見了不少,特別在比西子的西湖和烏鎮,一片黑壓壓的人頭湧動,連個照相的地方都擠不出來。那些英法德美俄的八國聯軍,各個身材巍為壯觀。還見到了傳說中的韓國人,和小日本一樣特好認,整隊人滿臉同一個鐵模子裡鑄出來的債主面。相比來自天南地北的同胞的豐富的表情,實在讓你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

    到了蘇州才有所改善,但另去購物的點,也海了去了什麼菊花茶、龍井茶、絲綢博物館、珍珠館、紫砂陶居。在盤門景區裡遇到了結婚的新人,那個新娘嘖嘖嘖嘖,那些伴娘嘖嘖嘖嘖,沒話說了(也許有人疑是化裝的效果,但貓說豬頭是永遠化裝不**的)。不由的貓說果然是最佳人居城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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