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之盛唐 第四十一章 激戰二
    四十一章激戰二

    雖然戰場情況還在我預計之中,但觀戰的我卻不禁有大罵的衝動,都是豬頭啊,這溫瘍、余宏、范佐幾個傢伙打昏頭了,幹嘛留在原地死拼,有節奏的後退以空間換殺傷效果的交代丟到那裡去了,馬上傳了一個旗號出去。

    號令之下,後隊壓陣的衛伯玉帶了一隊弩手冒險衝近,高呼閃開,擦著友軍頭頂就是一輪密集平射,將明顯高人一頭的敵騎整排射的人仰馬翻,突然打亂敵軍攻擊的節奏後,幾員將領乘勢帶前幾排的槊隊數次輪番拚命的反衝鋒後,終於將剩下的人很是勉強的給退下車壘來。

    然後重的突破點上被迅擴大,在被強行填平清除出來的空場上,士卒毫無掩護再次結陣與缺口狂湧而出的敵騎接戰成一團。

    蹲站舉的上中下三列槍林構成最基本的對馬陣,在正面有利的抗擊衝刺的同時也有同樣側後也明顯的缺陷,交鋒中,一旦側後被襲擊或者前後協調銜接配和不上,被衝開一個缺口,那轉向不靈的槍兵將被一面倒的屠殺。但由於是依托陣地作戰。側後左右都是友軍,沒有這個問題。

    因此,這中密集的陣勢緊密協作是最重要的,老兵和新兵的分野就可以輕易看出來,不時有經驗豐富老軍呼和士卒注意前後手腳相,在後退中,利用後隊同僚身體層層疊疊的緩衝,抵擋吸收騎兵的衝勢。新兵卻往往因為用力過猛,太過突出反被揣刺砍殺。

    在混戰的情況下老軍和新兵的差別也很明顯,其擋格砍殺,流暢而沒有多餘的動作,憑借豐富的經驗捕捉對方的招架的空擋,鎧甲的間隙隙,熟練的把握節奏和力量,砍拼衝刺也盡揀要害,力求一擊了決,直取要害,一招要命,根本不用再浪費多餘的氣力,最不濟也讓對方無力再戰,盡可能節省氣力,看似沒有章法的抽放擋格,一氣呵成,不見絲毫遲滯直揮下個目標,直到被別人砍倒。

    反倒是沖喊猛打的新手,卻因為刀槍卡在的對方體內的的一剎那,或是去勢過猛未回過氣來的間隙,被人砍了腦袋,幾下力竭,擋格不及被刺死。

    不時有騎士墊著同僚的屍骨仗著優越的騎術,飛身越過馬障,風一般掠起幾個人頭的同時,也被眼急手快的士兵自下而上,連人帶馬穿成一串。

    還有不顧密實的箭石,數人一組衝前拋索反退拖開車障,倒下就有人接上,周而反覆竭力循環,根本不顧死傷,把後面的步卒暴露出來,擁上揣踏砍殺,但是並不見得順利,車障之後也是眾多防不勝防的蹄坑步刺(原先被車體所掩蓋而保存下來),守軍步卒的重量不足陷,但騎兵人馬的重量加在一起,就陷的五體投地,為人宰割,前後擁堵的守軍也殺出了血性,缺口一開便槍槊齊頂,刀剁馬足,往往戳的短兵接戰的騎兵無力躲避,人仰馬翻變成新的障礙。更多的人嫌目標太大,乾脆棄馬步戰,驅馬為掩護衝近,踏著同僚和戰馬的屍堆,掩護騎兵越過車障與後面唐軍殺做一團。雖然進度緩慢卻頑強的撕開阻擊的防線。

    敵我的屍體交錯的堆積起來,而兩側的我軍士兵還在不斷的補上來。我軍人數的優勢就在這方面體現出來。我把軍隊分成多陣輪番頂上去。

    雖然看來整體上敵軍步騎看是各自為戰,卻在衝殺的節奏上銜接的嫻熟無間,撲進殺出將眼前之敵咬的死死的,絲毫不予喘息之機。稍露鬆懈,就往往被抓住間隙將有節奏的後撤變成局部的突破。

    前方膠戰一團,弓矢就沒有了用處。經管如此,因為全軍未全施展開擁堵在防線上,後隊毫無遮掩的騎兵,因為前軍隊的阻滯而暴露在箭石下,因為目標大而紛紛以馬為掩護圍成防線,但因為箭石是從天上拋射下來的,沒有良好盾防的騎兵。實在阻擋不住。雖然也有弓箭但無論射程還是高度,都無法與居高臨下的步射相抗衡。只能為前方交戰中提供有限的支持。

    箭雨強襲之下,對方也沒有束手待斃,迅分散開來,閃避之間向兩翼射手所在的方向衝刺掩殺過來,兩翼掩護射手的刀牌手槊隊也迅頂上去,殺做一團。

    雖然居高臨下的情況中馬槊和步槊的槍刺相差的長度就足夠要命了,更不用說更多的是利於近戰的刀劍,還有足夠的拌索蹄坑的阻卻。但他們的不計傷亡的牽制卻有效的分散了壓制突破部隊的箭石。在他們不要命衝擊的威壓之勢下,更有新募的射手在驚慌失措之下紛紛後退,甚至出現逃跑的苗頭,儘管有老軍壓陣,但畢竟以新軍居多,各隊各火均不同程度出現後退混亂的情形。待砍殺數人重整隊型,對方已得一線喘息之機,全力又突進了不少。

    我軍指揮的所在,玩的是實則虛之,虛則實之的一套。他們絕對想不到,我的本陣中軍就安排在戰場讓敵軍試探試探攻擊受挫,一看起來滿佈旌旗,不斷飛出箭石,喊殺動天,但林立的旗幟也十有*是虛的,實際士卒訓練與士氣都相對最弱的一側的山坡上。

    臨時大帳外蓋樹枝草披的野戰偽裝,相當的隱蔽和安全,也只有我軍可以識得。不過相對的安排在這裡滿佈灌木樹叢利步戰不利騎攻的地形,急於突出重圍的人中有一點頭腦都不會在這裡多糾纏,給人包圍的機會。

    所有號令在這個隱蔽的指揮所傳出,通過外面若干旗幟和鼓號的變化來傳達,底下的事情已經把身邊所有得力將官都派出去,全委之臨機處置之權,根本不用我這個主將露面。

    對於這個時代相對簡陋的傳訊系統,我改了點,又加了點類似旗語和摩斯密碼的內容,所以也不擔心對方能夠察覺和破解。

    看著慘烈撕殺中的長條旗幟又倒了一支,代表著又有一團人馬被擊潰。不過對方也好不了,這層層疊疊的防陣待他們殺出來,已經失去大部分的坐騎,徒步作戰的騎兵短兵利戰之下,並沒有太大的優勢,而且輪戰到現在也積累了可觀的疲憊,在我看來只憑一股意志撐著。

    據我所瞭解,古代戰爭中,旗幟代表了一個作戰單位的指向標,同時也是布傳達軍令的手段之一,如團都有各自的旗。無論攻守,所屬的士卒都要盡力追隨圍繞在旗幟周圍,形成一個的戰鬥團體共同進退。只要旗幟在,即使被沖打散,混亂士卒也可以憑借旗幟的所在,迅靠攏相互集結形成新的戰鬥力。因此奪旗毀旗也成為戰爭中時常交錯上演的重要戲碼,而戰場上的旗手、旗頭和掌旗官也因此成為與先鋒官並列容易陣亡的危險職業,奪旗、護旗也成為為攻防中常常上演的戲碼,古代戰爭史中不乏諸如中軍大旗被奪被毀而導致全軍潰敗的例子。

    於是一聲號令傳下去,一組旗色生變化,一支旗幟飛奔出陣代表又一團生力軍頂上去。

    當時對戰場的旗號軍令,《在唐律疏議防令》、《唐六典部格》中都有嚴格的規定,有諸如「旗頭被殺,不能爭得其屍者,一旗皆斬之」的嚴酷規定,以及:友軍危急而不救者,全部隊皆斬之;「守圍不固,敵溢,一火及主吏並斬之」,甚至連「拾得闌物隱不送官總帥一時之令」皆可斬之,體現出軍法從嚴從重的鮮明特色,可以說軍令處罰手段嚴酷,株連廣泛。因此在強勢的環境下,將士不敢不用命。

    而且在車壘壕塹這些人為刻意造成的層疊的狹窄範圍內,只要前軍未戰死,後隊就根本補不上去的,純粹毫無戰術和技巧可言的死拼硬纏的殘酷的局部絞殺戰。畢竟我軍多是倉促成軍隊的組合,軍隊的耐力和士氣持久有限,儘管以地形的特點最大限度的抵消對方騎戰快攻的優勢,但幾輪侵攻下來一線疲憊度遠高於對方,在這種擁堵的無法退卻的情形下,逼的他們只能死戰不休,結陣與敵軍不斷對耗。

    面對敵軍馬步配合突破一點滲透一片的全面擴散之勢,新補上來的士卒也改變戰法,在狹小的地域內三五十成群結成一個個小圓陣。

    針對那對馬陣側後方的軟肋的,已經被我改成這種若干個圓形組成的刺蝟陣,雖然整體機動力極低,無法有力進攻,但對任何方向都是正面,最適合深陷敵陣交錯中混戰,而且旋轉交錯的隊列,可以讓後面的人源源不斷補上陣亡造成的缺口,縮小防禦半徑,並且相互配合象絞盤一樣把衝到兩陣中間的部隊碾碎絞爛。就算身陷敵陣中也可以堅持自守足夠時間。

    但對士卒協調配合的要求也更高了,我也是第一次戰場運用我自己的東西,純屬試驗品,不時可以看見有顯然不夠純熟的士兵,在運動中被甩出圓陣被砍踏死,或者抵不住被沖的倒退撞在後面人的兵器上,被人乘勢搶進砍殺一片。

    但對方顯然對此更沒有準備,一時被絞的陣腳大亂,赫色騎甲會聚成滾滾鐵流才席捲過戰陣大半,就像撞在了無數個頑強的小礁石構成的堤岸上,交插激盪間,撞擊崩碎礁石的同時也被稀釋成許多微弱的細流,突破的進度明顯的被阻滯下來。

    整個鋒矢形的隊列乾脆被擠撞的四散開來,表面上看尋隙順勢淹沒了我軍全陣,大有形成合圍之態,但實際卻四散尾難接呼應不及纏戰成團,在前後左右的突殺中,整軍被割的支離破碎。

    全身是刺難以下口就是所謂刺蝟陣的特色,雖然原理簡單缺陷也很明顯,但在屢屢侵攻未得奏效顯然讓對方銳氣劇衰,生出了一些無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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