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之盛唐 第十五章 旅途三
    當一個美女對你臉笑是一件讓人心情愉快的事情,當幾個美女對你的臉笑會讓你覺得春光明媚世界格外美好,若是一群美女齊笑的花枝亂顫,笑的你神魂予授撞了兩棵樹一面牆摔掉三件餐具,然後每個見到你的人都對你笑,或捂嘴或捧腹,或想笑不敢笑,卡住自己的喉嚨憋的象情的青蛙咕咕做響,甚至還有些可恨的傢伙的笑容露出那麼一點心照不宣的曖昧和**的意思,那就不那麼讓人爽快了,都是小丫頭惹的禍,再這麼下去,我這個將軍好不容易混出來的那點英名,通過流言成為大家飯後開胃笑料也是指日可待。我甚至開始考慮要不要冒險受點傷在臉上來這麼一下,好掩蓋住這個讓我難堪的印記,(臉上的這點紀念品忒是麻煩,我怎麼弄也也弄不掉,惱的我就差沒把面皮給刮下來了),此時一個小校飛奔而來,鞠身行禮「什麼,召開軍議」於是我得救了。

    我正在聽取部下的例行報告昏昏欲睡,不理會幾個新面孔異樣的眼神(畢竟和我騙士兵去拚命時所表現慷慨激昂的形象大相逕庭),在這個臨時圍起來的會議上,各部的偏將、裨將、郎將,別將、都尉、校尉、本陣的參軍、司馬、虞侯。長史、司簿、記室、錄事、以及功、兵、倉、胄六曹尉官等好大一攤忍依職銜列席於側,倉曹尉尚均常報「現我部尚餘糧豆麥稻菽各色約二千三百六十七石,活牛三十七口,羊百六頭……肉脯一百五十七斤……乾菜果蔬二百七壇」……兵曹尉陸少裔報「新甄選入籍男丁精壯共計三千四百三十一員,其中配甲二千二百人,余另派執役一千二百三十一員,其中選干連者委御前執事一百七十五人……」胄曹尉盧延凱「修補革、鐵、葉、鎖、環、鱗、諸類兵甲二千副,刀牌戟槊余各色兵器一千九百二十三件,步弩五百具,長短弓二百三十件,收檢長短各色箭矢九千餘隻……」法曹言勳報「三起毆鬥,各杖二十,交所部長官落……前日侵擾百姓十七人,為者已杖斃示眾,其餘犯軍四人配勞役九人各杖十交所部長官管教,所屬隊正御下不嚴降級待任。校尉罰俸三月,以滋苦主用度。」(因為部隊成分複雜,擾民事件時有生唯重典以儆傚尤),……功曹劉瑭報「昨日接戰,計殺敵千餘,斬得級六百三十一具,俘虜二百,甲械兵器千具,牛馬四百,另可堪食用傷馬二百已交中壘軍伙營處置……後軍營以下陣亡一百二十三人,我部共計輕重傷四百餘陣亡七百,有隊正宋皓以下十七人忠勇果敢,依次補校尉以下銜,(歷次戰鬥下來,都是原羽林軍的人傷亡最多,)我注意到列隊中又多了幾個新面孔。我又打了個哈欠,

    隊列中最多的年輕面孔都是因為戰場表現出色,經過了激烈的戰鬥又僥倖沒被幹掉,被我坐火箭突擊提拔起來替我衝鋒陷陣兼做肉盾的新進軍官,不知我本來底細和內情的他們對我很是敬畏加崇拜,第二類就是一路上收攏歸隊的散兵中的軍官,不過,潼關二十萬大軍,能像解思一樣從叛軍的圍追堵截中衝出來不多,沒死也不願投降,多少也有些真才實幹的本事,而且不論年齡還是資歷多在我之上,(高級軍官丟掉部隊隻身逃跑本來多少要議罪,我是帶了部隊回來才被嘉獎提拔)被我徵調降級使用,因為我先入為主的職銜比他們高,最初只是出於軍人的本分才服從我,後來看我的確有些非常本事,逐漸認可了我,特別對我敢為元帥哥舒翰請命的精神頗是敬佩,現在對我已很是聽命。見了他們才知道我假報身份被揭穿擔心是多餘的,潼關守軍足有二十萬,直屬哥舒勤王軍本部只有五萬,其他都是臨時調防的府兵戊軍之流,面生的部下多的是,恐怕連他自己也第三類就是宇文進、裴述、張敬素之流的前北軍將官,對我這個半路竄起來的爆戶很不以為然,(這也難怪,他們又是龍標尉,又是羽林郎的,比我那裡冒出來的折衝下府都尉只大不小,轉眼間都變成我的部下,心裡當然有所不甘)但大敵當前,倒也暫時相安無事。(畢竟生死存亡關頭也不敢鬧什麼花樣)。佔大部的其他還是聽我的,

    天色漸沉入夜,帳中值哨的虞侯送進火盆,照的帳內通亮通亮的,我偶爾出的決定由錄事參軍不斷將我的決定變成軍令逐一分派出去,司薄和記室一個負責將在坐言記錄成案,另一個替我眷寫呈報皇帝的例行公文,我再次打了個哈欠。

    「什麼,再給我鬧騰,就餓他兩天,看他還有力氣搞事」……「又打架了嗎,嫌精力太旺盛了,太閒了就讓他們到中壘營砍砍樹,挖挖溝鍛煉鍛煉」……「什敢嫌七嫌八,告訴那個老傢伙,現在兵荒馬亂的,每天都有人失蹤,失蹤人口也不在乎多他一個」聽著帳內諸位苦笑也只有這位總制大人敢這麼支使甚至威脅那些養尊處優的朝廷大老,還拉來公主做表率,美名其曰身體力行民情教育(我是反正將來要走人也不怕多得罪幾個,雷厲風行解決了許多麻煩)。曾經有刁頭的借口要死要活的集體抗議鬧事,結果就被他一句「什麼走不動要死了,要死就去死吧,還節約我的糧食,隨便找兩個人往山溝裡一扔就好了,還省了挖坑」給頂了回去,且不論皇上是怎麼想的,此言一傳出,許多人都坐不住了,還有其他諸如此類的雖然沒敢原話傳達出去,又例如:為了保持度下令象趕羊一樣的恐嚇驅使那些臣公們,他自己也沒有少身先士卒揣過一些散漫皇族子弟的**。

    不過真的是很有效,起碼那些喜歡氣貫指使的傢伙,一聽見大人的名字,就哼嘰嘰馬上要咯屁的樣子。不然就是象踩了尾巴的貓一般,跑之不及。苦笑歸苦笑,他還是忠於職守的把一條看似荒唐的決定,加以潤色變成比較好理解的正式軍令不折不扣實行下去

    這位大人到底是不知死活,膽大妄為,還是膽識過人,雷厲風行,這個疑惑盤繞在許多人的心頭,但起碼經歷了他那些不合常例的做法,背後告狀的人也相信不少了,皇上那裡卻一直沒有表態。大家還是更相信後者

    而另一些人例如新進的軍官則有其他想法,別看這位大人平日一副散漫無聊的霉的不理事的態度,隨口說的都是關鍵(其實都是副將事先替我準備好的),而且還真有好些非常的辦法(我是被逼出來的)

    聽著聽著再想想這些天變著法子折騰那些世家子弟舒服出身的傢伙叫苦連天,在我手下吃盡了苦頭,被我打去割草放馬挖野菜砍樹的什麼雜事都做了,心中有幾分得意。

    我要學的東西還很多,這段時間全靠我那個副將韋韜操持起大部分軍中事務,連排兵佈陣、行軍打戰也是我說出意向,交付部下討論補充再施行,因為我一肚子都是看書玩《三國》《帝國》玩出來紙上談兵的東西,而現實的戰場和意料中總會有差別,於是那些經驗豐富的部下的存在多少彌補了這個缺陷,倒成了我實習的機會。

    韋韜他年歲並不比我長多少,出身世家子弟卻顯示出難得的幹練,為什麼肯替我分擔主將的軍務做白工,直到我後來通過逐漸接觸才知道,他身為赫的文官家族次子,就是什麼都不乾坐著也會被安排一個不錯的前程,但他卻和許多夢想從軍開疆建功立業的年輕人一樣,仰慕先輩的光榮事跡選擇了仕武一途。但因為門第的緣故,一直在父輩的陰影下,空有抱負卻一直未能到戰場上一展手腳,連原來在南衙左勳衛參軍事的軍職也都是承襲了父親的餘蔭,根本也沒有上戰場的機會。當初到斷後的後軍來也是他自己背著父親而要求的。糧草兵備營防結陣這些東西早就接觸過,和我一樣所欠缺的只是真正戰場的歷練,所以搭上我這個半桶水又不愛管事主將,倒也相得益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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