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戰旗 第二卷 保衛長城 第二十四章東線反攻
    時,陳米正笑著調侃曾陽。以為曾陽是讓江怕,教育,其實不然。

    曾一陽正想的是如何能夠調動起第二、第三支隊的積極性,就像是一個硬彈簧,越是往下壓,到鬆手的時候,爆的力量就越強。

    只不過,這些話他沒有說而已。

    在院子裡兜了一圈,曾一陽從電台室得到了一個重要的信息,陳誠行動了。

    十八軍在陳誠離開的時候,就全軍動員,陳誠在北平一宣誓就職,從蘇北各地登上了北去的列車。僅僅用三天時間,十八軍除了留守的一個旅以外,七萬多將士出現在河北境內。

    連留在北平的戴笠,都是暗暗吃驚,原以為陳誠還是那個在蔣介石跟前呼來喚去的老好人。哪裡想到,陳誠的心要比所有人埋的都深。

    一來,他雖然擔任過剿總西路軍總指揮,但頭上還有一個南昌行營壓著他,指揮作戰也是畏手畏腳小深的為人不喜。哪裡想到沉寂了一年之後,陳誠不但將一個十八軍弄的針插不進,水潑不進。

    看著一隊隊在列車邊上列隊的十八軍戰士,沒有人懷疑他們的戰鬥力……師、舊師,這兩個十八軍的妾力師一到,陳誠就馬不停蹄的將在冷口的第二軍團換了下來。商震的部隊雖然說起來不是最少的,但也不過只有將近三萬上下。

    裝備上不過比羽軍略好,但士氣並沒有軍強。

    還有,第二軍團面對面交手了兩個月的是日軍中戰鬥力最差的一支部隊,混成第舊旅團。陳誠一下子將兩個主力師,三萬大軍壓縮著鬼子混成轍團的防線。

    曾一陽想著陳誠的雄心,不免有些好笑。

    當陳誠知道,原來在錫林郭勒草原上全殲騎兵第三旅團的是紅軍曾一陽部,有心比試的心就從來沒有消失過。

    這次,他也是拼了,不但將十八軍家底全部拿出來,推了上去。目的就是不能讓鬼子混成舊旅團為他陳誠祭旗,一狠心,連他的十八軍屬炮兵部隊,都撥付到了這支突擊部隊中。

    十八軍軍長羅卓英帶著陳誠殷切的期望,踏上了戰場。

    鬼子混成四十旅團的旅團長服部兵次郎也感覺不妙,但武籐信義一心要解決曾一陽的抗戰先遣縱隊。東線本來可以進攻的兵力。被抽掉了一個多旅團後,漸漸的連守都難了。

    戰場上最忌諱指揮官猶豫,深知不增兵無法有效扭轉東線戰局,武籐信義在四月底,有一次將補充進關東軍的日軍第七師團佈防到通遼,先遣一個聯隊行進到赤峰。

    雙方主將都是你來我往的排兵佈陣,戰事未起,已然硝煙瀰漫。

    黃蘇和陳光現曾一陽一個人在院子裡,開心的笑著,不免好奇心起。

    「獨樂樂乎。不如眾樂樂陳光站在門口,破天荒的拽了一句文縐縐和話。

    「哈哈,不過想起了一些過去的事情,有些好笑罷了!」曾一陽隨口說道,走進指揮部,對陳光晃著手中的電報。

    陳光接過電報,低頭這麼一看,心說:「這個陳誠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估計等老蔣知道十八軍和鬼子交上火,真的要挑起來罵娘了!」

    但隨即想到,紅四十軍就是靠著打十八軍,才名聲鵲起,難道陳誠是要讓在曾一陽面前有心比試,硬是違抗老蔣的意願,向曾一陽示威?

    「一陽」陳誠拿著電報的手有些不自然,他就是怎麼一個人,有些話覺得不太合適,但要是不說出來就難受。

    「你就放心說,都是自己同志曾一陽將電報從陳光手中接過去。隨手放到了桌子上。

    陳光是擔心,他沒有誇過敵人,服過誰,但陳誠的舊師確實很能打。在江西面對面的打了一場之後,陳光一直在想,要不是舊師倉促應戰,而當時紅軍準備充分。那麼結果就不會出現一面到。「我一直在想舊師敗退的那天,其實我們紅四十軍也很懸,能夠擊敗對方很不可思議。如果,當時準備條件都一樣,結果也就是五五之」。陳光不服輸的性格。總是很要強。

    而陳誠的十八軍給他的印象確實是很深,戰鬥力強,士兵敢拚,軍團帶頭衝鋒,這些都和紅軍差不多。

    其實說起來,十八軍在江西的失敗,戰略上的原因之外,還有一咋。就是曾一陽這個變數,突然橫空出世,擾亂的陳誠的作戰部署,後院起火,疲於應付。雖然紅軍在朱老總的指揮下,戰勝中央軍那是肯定的,但絕對不會敗的這麼慘。

    曾一陽想不到陳光會將陳誠看的這麼高,其實他也對陳誠視為勁敵,對方在指揮上的才能雖然不如白崇禧。但陳誠被蔣介石的重視,不是白崇禧能夠比擬的,有好裝備都想著他,而不是防白崇禧像防賊似地小心。

    所以,在戰牛力上,十八軍穩穩的強於桂軍。

    曾一陽點頭默許陳光的想法小老實說,中央軍軍紀還是不」軍官貪墨軍餉的也不多貝。十兵毛練也「我倒久陳誠這樣的舉動,是給我們擺下了一個擂台。他現在的處境,統領戰役的機會不多,而又對江西的失敗耿耿於懷。想和紅軍比比的想法也情有可原

    「好,我接下了。讓商震轉電報給陳誠,就說「飲馬遼河畔,鐵蹄震關東。萬里山河邊,國民共相盼。」曾一陽這四句絕句,也就是激陳誠一下,讓他知道,紅軍的決心。

    北平,前敵總指揮部,一個少校參謀官,手中緊緊的拽著電報有些驚慌的衝進了陳誠的軍事會議。

    陳誠個子矮,不像蔣介石是個細高個。喜歡站著說話。反而坐在為的座位上,更顯得威嚴。

    陳誠不悅的看了一眼參謀,不悅的說:「慌什麼慌,日本人打不到北平來著他,少校參謀更緊張了,語無倫次的說著,一邊將電報遞到了陳誠的面前。

    飲馬遼河略,

    鐵蹄震關東。

    萬里山河邊,

    再民共相盼。

    陳誠看的沒頭沒腦的,看了一眼署名。突然站了起來。

    鄭重的對羅卓英說道:「尤青兄,我收回剛才的作戰部署。此次一定要將日軍第四十旅團給我留在冷口,絕對不能讓人看遍了

    羅卓英詫異的盯著陳誠,就見對方臉色通紅,雙目如血。這是要拚命的架勢啊跟誰這麼大的火氣,到了他們這個個置上,很多事情都無法激怒他們了。長久以來的官場熏陶,讓他們的心也堅如磐石。

    接過陳誠手中的電報,一看,「曾一陽。三叮,大字,一下子也刺痛了他的眼睛。

    羅卓英當即站起來,將桌子上放的帽子戴上,詢問道:「鈞座還有要交代的嗎?」

    「不惜一切代價,奪回冷口長城各關隘師主攻,舊師保護其側翼,擊潰日軍守敵後,向鐵門關一帶移動,徹底斷絕日軍第八師團後路陳誠這次是決定拚命了,不惜血本的下著命令。

    這也就是他,不但從稅警總團借來了一個炮兵團,加上自己的十八軍本來就和日軍在裝備上相差不大。

    當夜,十八軍。師率先在東線攻擊日軍混成舊旅團,這讓還沒有準備好的鬼子旅團長服部兵次郎少將很惱火。「八嘎,不是說停戰嗎?。服部怒不可斥的在旅團部中著急的是團團轉,夜戰,雖然對於攻擊方來說,困難重重。

    不過對於關東軍來說,也不容易,失去了海軍作戰飛機的支持。

    天空優勢早就失去,再加上連炮擊都不佔優勢,這才極壞了服部兵次郎。

    原先第六師團的兩個步兵大隊,也歸建了。第八師團攻擊不順,雖然不見得會將支援他們的一個步兵大隊抽調回去,這個時候,混成舊旅團正真的兵力,不過是一個步兵聯隊,外加一個炮兵大隊和旅團部,全員不過五千多人。

    這樣的部隊,對只有迫擊炮的三十二軍還成,真要對上重炮在手的十八軍小鬼子的日子就難過了。

    戰至清晨,舊旅團兵營、陣地,都成了一片廢墟。

    而。師不計傷亡的進攻。終於見效了,幾乎是一比一的傷亡,但羅作英就是硬頂著壓力,將才五千來人的舊旅團逼到了絕境。

    第八師團川原旅團急派一個步兵大隊增援,被十八軍舊師,圍困在遷安山間,也有種肉包子打狗的嫌疑。

    殘兵敗將被逼迫在幾個山頭之間,不足二千人的兵力,加上又是突襲,士兵多為驚魂不定。好不容易等到了天亮,鬼子艦艇上派出的水上飛機,在山巒之間飛了一圈,卻根本沒有現昨晚進攻鬼子的中**隊。反而現各處小規模的交戰不斷,但這些一個連對上一個鬼子小隊的戰鬥,派飛出戰,那是日軍海軍的恥辱,於是日本海軍也選擇按兵不動。

    **收復冷口,正面擊潰服部旅團的消息不翼而飛,傳遍平津。

    幸福來得太及時,這樣的勝利,無不鼓舞著那些被鬼子囂張氣焰快氣瘋了的國民。湧上街頭,捐款、捐物、慰問團層出不窮。

    一時間,陳誠也是風晃再起,和何應欽一比,兩人的高下立判。一個立馬成了抗戰英雄,而何只能當賣國賊了。

    收到這個消息,曾一陽哈哈大笑,對著陳光說道「讓余得水別去給第六師團填堵了,等了小半個月,總於等到了這麼一天。哈哈,爽快」

    陳光聽得直搖頭,曾一陽就怕北半方面一味退讓,反而將紅軍孤立成為一支孤軍。那時,別說戰場殺敵,不被鬼子圍上已經是萬幸。

    此一時彼一時,陳誠的十八軍玩命似的一路狂歌猛進,這戰事一開,想要收回卻是難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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