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戰旗 第一卷 泣血年代 第二十七章 瘋狂的計劃(3)
    曾一陽轉過身,從懷中拿出了他最初寫的那張紙,對阿爾弗雷德說:「準備好上面的軍火,你的任務就完成了。(看小說到雲台書屋http://w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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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爾弗雷德接過紙一看,阿爾弗雷德頓時有些為難的說:「武器方面你放心,只要明天船一到,我可以立馬給你準備好。但是軍用電台就比較困難,而且這又是敏感貨物,一旦出手,必定為讓各方都注意。」

    「電台不要準備了,考慮到這次行動的特殊性,我會讓所有人都統一行動,不存在幾個分隊階梯式的行動。」曾一陽將紙上的電台等一些特殊物資劃掉。

    「我想弄到電台也不是難事,你也不用擔心我的情況。到時候我會一起給你準備好的。」

    阿爾弗雷德回到自己的房間,他需要思考一下,如何能讓他在這次的變數中獲得更好的利益。他的洋行才開業,沒有任何的生意,在戰爭中發財才是他們這樣人最重要的事情。

    翌日,曾一陽才剛起床,劉先河就頂著一腦門子的熱汗,等在了走廊上。

    見他的房門打開,就轉進房間,順勢後背一靠,將房門關上。低聲對曾一陽說:「人都準備好了,一共有二十六人,其中大多數都是有從軍經歷,由於蔣介石叛變革命,才滯留在上海,靠打短工為生。」

    「他們都沒有家庭拖累嗎?要知道,二三十歲的年紀,都是家庭的支柱,一般人都有幾口人需要養活。一旦他們出現意外,或者轉移到蘇區,他們的家庭就失去了依靠。」曾一陽認真的說,革命工作雖然是拋頭顱灑熱血,但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同志,為了革命,而讓妻兒露宿街頭。

    劉先河從來感覺沒有像現在這樣激動過,大行動啊!而且是用軍事行動,救被關押在監獄中的同志。「放心吧,都是單身漢。有一部分是鋤奸隊的,身手好,還是有過類似行動經驗的老同志。

    『鋤奸隊?』曾一陽頓時被這個顯赫的名字給打斷了思路,他們都是為了懲罰叛變的叛徒而成立的暗殺組織,對黨絕對忠誠,但他們都不是軍人,而是以江湖人居多。這次行動的成敗,在於軍隊一樣的幹練,並不需要個人能力出眾,但無法有效的和其他隊員配合的『高手』。

    「鋤奸隊?他們中有當過兵,受過正規軍事操練的嗎?」劉先河一愣,他不明白為什麼曾一陽會對軍隊中的同志特別關注。

    搖頭道:「沒有,他們大多數都是幫派中的,也有小部分是江湖上的,但他們對黨是絕對忠誠的。」

    劉先河補充道,深怕曾一陽對鋤奸隊有誤解。

    「一共有幾人?」

    「三人。」

    「有沒有將行動的目的和他們告知?」

    「沒有。」

    「將這些人排除在行動之外,這次行動都用原本在軍隊中服役過的老兵,除此之外,一律不用。」曾一陽堅決的說,不容一點質疑。

    劉先河失口道:「什麼?」其實也不能怪他,為了營救惲代英,他可是下了苦功夫,不但整個上海的地下黨組織都動員起來。甚至中央蘇區也詢問,是否需要從中央派人過來。

    鋤奸隊中的人員個個是好手,不但槍打的准,而且都會一手不簡單的武藝。單個單的,根本就不在話下。卻想不到,曾一陽一個都看不上。

    「我們這次的行動,多為軍事行動,需要軍事素質過硬,而且有過良好的組織紀律訓練的軍人。這是我們行動成敗的關鍵,而個別的高手,在行動中並不會起到決定性的作用,反而會出現個人英雄主義,出現在特殊情況下,擅自行動的錯誤。」曾一陽耐心的對劉先河解釋著他的顧慮,不一會兒,劉先河顯然是被對方說通了。

    光聽曾一陽一個人低聲的說著,而他則在一旁不住的點頭。

    最後,劉先河拿過了曾一陽遞過來的帽子,對曾一陽說:「放心吧,一陽同志。我保證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摸清日軍的談判團的路線,另外,我們的同志在蘇州也會將惲代英同志的情況帶給我們,一旦時機成熟,我們就行動。」

    「還有我們的同志要在三天內,集合,然後在太湖上的小島上,進行必要的訓練,這是我們成功與失敗的關鍵。」

    曾一陽拉住劉先河的手,囑咐道。

    劉先河用力的握了握對方略粗糙的手,點頭肯定道:「放心,所有人都會一個不拉的到達指定的位置。」

    曾一陽滿意的點點頭,目送著劉先河出門。

    從窗口,看著劉先河略顯單薄的身體,消失在了茫茫人群中。此刻,他的心情也有些緊張。都說沒有殺過人的軍人是沒有戰鬥力的,他也一樣沒有殺過人,不久之後,他就要走上戰場,這種心情不是一個生活在和平年代的人可以能夠坦然面對的。

    曾讓,一個從來沒有拿過槍的人,卻和黨內的幾位元老組織並發動了廣州起義。並在起義的當天佔領了廣州城,雖然他犧牲在了敵人的槍口下,但曾一陽可以感受到,當時他父親沒有害怕,而是一腔的熱血,讓他支持著以一個文弱書生的身份,投入到了一場戰爭中去,並戰鬥在戰場的前線。

    「放心吧!我們曾家沒有一個孬種。」曾一陽想起了他那個更像學生的教授老爹,發狠的說道。

    他明白,在戰爭中,人的逼仄而又卑微的生命,就像是水花一樣,舊的才消失,新的就撲上來。

    一場針對日方談判團的行動在緊鑼密鼓的進行著,其中虹口這一日本僑民的主要聚集區,成了活動的重點。作為日本人完全控制的區域,人本已經自大到將這裡當成了他們的領地,完全無視這裡是中國的領土。

    他們的這種狂妄,正好給予了偵查的地下黨同志很大的方便。一條條信息,不斷的彙集到了劉先河手中,作為這次行動的主要聯絡人,一條明細的圖像展現在了他的面前。

    幾天來,他手中的消息已經可以支持曾一陽,施行暗殺的行動需要了。

    送信的信使已經在路上,蘇州河的部分水道已經被封閉,從上海到太湖的路只能從蘇州才能入湖。而不能像原來那樣,直接從吳淞江入湖,會耽誤一些時間。

    劉先河正焦慮的等待著曾一陽的消息,他派出去的信使已經走了三天,按理今天早上就應該到的,但是到了傍晚一直不見人影。這讓他有種不安,害怕功虧一簣的想法,如同心中的毒蛇,時刻在撕扯著他的靈魂。

    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此刻劉先河也管不上什麼保密條例了,那張寫著絕密的紙條,就平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一切都像是靜止的。他心中什麼也不想,如何想都是枉然。

    「老劉,臉色這麼差,哪裡不舒服?」一個聲音在劉先河的耳邊響起。

    劉先河頓時臉色蒼白,汗珠順著他的眼窩滾落了下來,**一條淺淺的污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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