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伊雲醒過來的時候,真是神清氣爽,昨晚把陸希擺了十八般模樣,旁邊還有一個美女在想看又不敢看,不敢看又想看的情況下做陪襯,這幸福的生活真是沒得說。他和陸希親熱完了之後也沒回外屋去,還是賴在鄭芝鳳的床上不走,居然還鑽進被窩去挨著鄭芝鳳睡覺。
鄭芝鳳也不知道是鬼迷了心竅還是剛才太刺激了還沒反應過來,她居然沒反對,結果三個人就擠在一個被窩裡睡到了天亮。
伊雲醒過來,伸左手一摸,是一具光溜溜的身體,那不用說,肯定是陸希了。他的壞手在那身體上遊走了一陣,胡亂摸了些不知道是啥東西的地方,反正軟綿綿的,捏起來手感不錯。
右手一伸,摸到的則是一具穿了衣服的身體,那不用說,肯定是鄭芝鳳了。這具身體被他的手一碰,頓時顫抖了一下,但是鄭芝鳳似乎沒有醒,眼睛還閉著。
切!裝睡啊?伊雲頓時就懂了。
女人這東西,最擅長的武功,就是「裝」!
這個裝有多種方面,其中有一方面,就是在男女之事上,女人要是不裝,男人會少多少機會啊?比如一男一女出去喝酒,女人來個裝醉,於是男人才有機會把她弄進旅館去。她會繼續裝醉,來個假吐,或者假不舒服什麼的,裝出迷迷糊糊的樣子把男人往床上一拖……於是某種事就發生了。第二天起床,女人再裝個酒醉啥也不知道。於是就把責任全推給了男人。
「我不管,你得負責……」
於是這個男人就被女人乖乖鬧上了鉤,走進了婚姻的墳墓……咳咳……後來結婚生子。生了個女兒,這當媽的就對女兒說,當年啊。你媽我裝個了醉,才有的你,懂不?你以後碰見高富帥,不要猶豫,來一招「裝」就把他給上了。
當然,這只是裝的一方面,還有一方面就是伊雲現在碰上的情況了,迫於某種特殊情況。某個女人在不情願的情況下和一個男人睡了一整晚,你說她有多難堪啊?於是到了早上,這女人是說什麼也不能先醒的,她得裝睡著,等男人起床走了,她再起來,穿好衣服。在外面再相見時,這女人就假裝什麼也沒發生過。
如果說第一種「裝」是假裝發生了嚴重的事,需要對方負責。第二種「裝」就是假裝什麼也沒發生,需要對方遺忘。
女人會看情況來選擇自己使用哪一種「裝」,這是一門高深的技巧。差勁一點的女人都是掌握不好的,往往會賠了夫人又折兵,但是高明的女人卻用得出神入化,把男人玩得團團轉。
鄭芝鳳絕對屬於那種差勁的!因為她現在來「裝」啥也沒發生,明顯是錯的。錯在「裝」的對象選錯了,「裝」這招,只能對有節cāo的男人使用,逼使對方的節cāo感上漲,屈服在女人的裝功之下。但是伊雲是沒有節cāo的,任何裝功在他的面前都是畫巧反拙。
「裝睡?想扮成什麼也沒發生過?」伊雲心中忍不住就笑了:「敢在大爺面前裝睡,看我不玩死你。」
他的手一環,就把鄭芝鳳抱在了懷裡,對方裝睡,他也裝迷糊,故意用含含糊糊的聲音道:「圓圓妹子,你今天好像變豐滿了呀……」
鄭芝鳳心裡咯登一聲:「不妙了,他左手抱著陸希,右手來抱我,這是把我當成陳圓圓了?難道他平時經常左邊睡個陸希,右邊睡個陳圓圓?坑爹啊……你這破男人,快給我醒醒,我是鄭芝鳳,不是陳圓圓。」
伊雲繼續含含糊糊地說著「夢話」道:「圓圓妹子……來哥哥親一個。」
天啊,別親我!鄭芝鳳趕緊假裝睡夢中翻身,把腦袋歪到了一邊,遠離了伊雲的嘴唇。
「圓圓妹子,你跑啥?」伊雲手一攬,還是將她攬回了懷裡,那只右手不老實地就向她衣服裡面鑽……
鄭芝鳳看著邪惡的大手伸向自己衣內,她是很想跳起來就跑的,但是現在她在裝睡啊,這跳起來就跑,不合適吧?
稍稍一遲疑,壞手已經穿衣而入,撫在了她的胸前……一陣舒麻的感覺,瞬間傳遍了她的全身,她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放棄了抵抗,乾脆地任由伊雲亂摸了。
這裡不得不提一下女人和男人的一些生理需求問題!男人這種生物,其實是一天二十四小時都處於發情狀態,隨時看到美女,隨時都可以硬起來。但是女人略有點不同,大白天或者要睡覺之前,女人往往缺乏**,大多數女人是在大清早剛醒的時候,**最強,最渴望身體得到愛撫。
所以啊,不要怪我沒有告訴廣大青少年們,如果想推一個對你有好感的妹子,最好的辦法,就是約妹子一起出去旅遊,開個標準間,發誓說分床睡絕不碰她。當天晚上別急著下手,彬彬有禮地和妹子分床睡。第二天大清早醒過來的時候,厚著臉皮往妹子被窩裡一擠,保準你手到擒來,把她擺成十八般模樣。(免責聲明:如果你成功了,就是我教得好,請你記得給我打賞發紅包,如果你失敗了,不是我的責任,是你自己長得太醜,千萬不要來黑我。)
總之,伊雲就是逮住了大清早這個黃金時間,伸手把鄭芝鳳一摸,就摸得她不想反抗了,乖乖閉著眼睛享受起愛撫來,反正這男人是自己的相公,反正自己是他的王妃,反正只是摸摸上半身不會懷孕的,反正我在裝睡,反正我什麼也不知道,這不是我的責任。鄭芝鳳找了些亂七八的理由來說服自己……
不過伊雲這丫也太壞了,他本來在鄭芝鳳衣衫裡面摸來摸去,人家都放棄抵抗了讓他摸,偏偏他還不滿意,邪惡的手指向著鄭芝鳳雙腿之間伸了過去……
這一下鄭芝鳳真是再也不敢裝了,刷地一下從被窩裡跳了起來,哇地一聲大哭,掩面而逃。
「嘖!還風雲十八芝呢,連這種程度的進攻都扛不住。」伊雲也跟著從被窩裡爬了出來:「陸希,起床了!圓圓妹子,在外面嗎?快準備準備,今天的大評定要開了,咱們快去偷聽。」
「哦?要去聽大評定了嗎?可是……翻譯剛才哭著跑了……」陳圓圓攤手。
「沒事,她為之哭泣的事是不能說給外人聽的,所以她不可能跑遠,頂多就在屋簷下面哭兩聲就回來了……」伊雲沒心沒肺地道。
果然,話音剛落就見鄭芝鳳又從外面走了進來,一臉嚴肅的表情道:「嗯?你們起床了嗎?我都起床散了會兒步回來了……」
「嗯嗯,散步好,有利身體健康。」伊雲笑著道。
好吧,你裝我也裝,大家裝才是真的裝。
「準備一下,去聽大評定了。」伊雲吩咐道。
「又要背我了?」鄭芝鳳扁嘴:「圓圓姐姐,能不能不讓他背我,你來背我吧,再讓他背,我真的傷不起了。」
陳圓圓哼了一聲道:「我不背人,你還是讓他背吧,放心,這個世界上沒有真正傷不起的事,不管多麼難過的事,傷呀傷的就習慣了。」
一小會兒之後,三人開始潛行,照顧是陳圓圓走在前面,發現哨崗,伊雲在後面背著鄭芝鳳前進,和昨天一樣,伊雲邪惡的手還是故意托在她的屁股上……不過鄭芝鳳今天的感覺有點不同了,好像真的傷呀傷的,傷習慣了!
不就摸摸屁股麼?反正老娘今天早上在被窩裡都被摸了這裡和那裡了,比摸屁股嚴重得多,老娘還有什麼好介意的?鄭芝鳳只能這樣說服自己。她乖乖趴在伊雲背上,任他的壞手亂摸了幾下,一點動靜都沒有。
這一下反倒是伊雲不爽了,男人這種生物,其實挺賤的,女人如果遮遮掩掩,害羞,男人就興奮,女人如果大大方方遞個屁股過來說:「你摸吧,隨你摸。」結果男人又不高興摸了,老實說,那玩意兒真的沒啥摸頭,如果它不具有「害羞」、「顫抖」、「畏縮」、「嬌哼」等等附加屬xing,其實它就是一塊肉罷了,和摸豬肉差別不大。
「尼瑪的,真坑爹!哥哥敗給你了!」伊雲的壞手離開了鄭芝鳳的屁股,老老實實地托著她的腿將她背好。
三人潛行了一陣,到了開大評定的會場,今天的櫻花樹依舊飄撒著花瓣,放眼一片粉紅,十分的美。
大友家的重臣們還和昨天一樣,坐在櫻花樹下,圍成了一個茶會的樣子。
與昨天不同的是,場面上少了一點和諧,多了一點火暴。以立花道雪和高橋紹運為首的兩個隊伍,正在唇槍舌劍地互相攻擊著。
立花道雪:「我還是堅持認為,我們應該向織田紫菜投降……這樣才能保住我們的地盤。」
高橋紹運:「我認為一定要和織田紫菜開戰!才能藉機奪得島津家的地盤,大不了我們聯合龍造寺家,一起向織田紫菜開戰,咱們還可以去聯合織田信長……」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