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裡城外都是一片混亂,還有許多人在向著小樹林裡跑,也有許多人護在高橋統虎的屍體旁邊,伊雲和鄭芝鳳等人就像沒事兒一樣湊過去,假裝看熱鬧。
只見高橋統虎燒得黑漆漆的屍體旁邊,站著高橋紹運,他的臉se非常難看,黑得就像一塊鍋底灰,擺明了一幅要找人來殺了出氣的樣子。
另一邊的軟轎上坐著立花道雪,臉se也不怎麼好看。
旁邊的低級武士們正在議論紛紛:「發生什麼事了?」
「聽說高橋統虎大人想要強推立花誾千代大人……」
「小兩口嘛……假裝玩玩強推遊戲也不錯啊……我就經常把我那女人捆起來玩……」
「噓……什麼假裝?剛才有武士在城裡看到兩人打架,又拔刀又拔銃的……」
「你看,那邊有人送來了一把銀se的小手銃,是誾千代大人的……她拿出來轟統虎大人,結果被統虎大人閃開,然後用刀背將她擊暈了拖進了小樹林……」
「這……這難道是要上演喜聞樂見的某種事?」
「嘖嘖,可不是嘛?咱們還以為立花誾千代大人就要被高橋統虎大人給推了呢……沒想到一會兒之後樹林裡閃起了雷光,然後高橋統虎大人就變成焦炭了……」
「嘩……立花誾千代大人也太不像話了吧?哪有這樣謀殺親夫的?」
「是啊!男人要推她,她乖乖躺下分開大腿不就完了,居然拔出雷切這種霸道的寶物來反擊,真是太不像話了。」
武士們之間流傳著的話語,基本上全是幫著高橋統虎說話的。沒辦法,在扶桑女人就是這麼低賤,沒有人會幫著女人說話。
鄭芝鳳和陳圓圓聽得肝火上升,伊雲和陸希只好把這兩女人拉住,讓她們不要開口,以免壞了偵察情報的正事兒。
這時大友宗麟正發出命令。封鎖男北要道。抓捕立花誾千代,發完命令後,他走到高橋紹運的身邊,低聲道:「紹運。你要節哀啊!」
兒子掛了,父親抓狂,這是很正常的事情。普通男人此刻肯定已經暴走了。但是高橋紹運還好,他畢竟是大友家雙壁之一,這一點定力還是有的。他只是臉se黑漆漆地看著兒子的屍體,從嘴角里崩出了幾個字道:「道雪大人……這事情,你一定要給我一個交待。」
在他對面的立花道雪臉se頗有點苦澀,他今年七十幾歲,白髮蒼蒼的,看起來就更加苦逼了,立花誾千代雖然是他的獨生女兒。但是高橋統虎他也挺喜歡的啊,所以才會將女兒許給高橋統虎。還想讓高橋統虎改姓立花,來繼承他的家業。沒想到一ri之間,女兒沒了,女婿也沒了,這立花家,豈不是沒了繼承人?
立花道雪苦笑了一聲道:「我也不知道怎麼給你交待……唉……這下我立花家是真的完了,沒有繼承人了……」
眾人都沉默,過了好一會兒,立花道雪才歎道:「你兒子也太猴急了吧,我女兒明明已經許配給他了,等到成親那天,他要做什麼不都行麼?非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動強,還拖進小樹林……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難受?我那女兒xing子剛強,才做出這種事情!」
「cāo,你女兒謀殺親夫,你還有理了?」高橋紹運大怒。
「cāo,你兒子猴急你怎麼不說?」立花道雪也大怒。
「別以為你是雷神,老子就怕你,惹急了發兵揍你!」高橋紹運怒吼。
「別以為你年輕就有jīng神,我雖然老了,一隻手也能打敗你!」立花道雪也怒吼。
他們兩人雖然都只是大友宗麟手下的城主,但在扶桑,一個城主是有權調動許多軍隊的,而且這些軍隊只聽他們的,不見得聽大友宗麟的話,這兩人如果要鬥毆,大友宗麟也只能幹看著,頂多派人呵斥他們幾句,如果他們不聽,大友宗麟也會抓狂。
大友宗麟見自己手下的雙壁變成這種關係,趕緊出來圓場道:「你們先別說這些了,一切等立花誾千代抓回來再定奪吧。紹運,你先去處理兒子的後事,道雪,你也回屋去,給我好好反思一下女兒是怎麼教育的!」
「是!」兩人趕緊點頭行禮。
伊雲在旁邊興災樂禍地道:「好玩,看他們兩個最後會不會打起來?」
「打起來也不錯,大友家雙壁,不知道誰能打就贏誰?」鄭芝鳳在旁邊聳肩。
當天晚上,府內館城一直處在一種半緊張的狀態,不時有傳令兵跑進跑出,看來是各地的防禦關卡傳回來了情報,南北要道,都沒有發現立花誾千代的蹤影,大友家派出去的武士們開始收網,在府內館城周邊的小町小村裡地毯似的搜索。
不過沒有人想到去伊雲的船上搜索,因為伊雲和鄭芝鳳幾人是初來乍到,誰都以為他們不可能和立花誾千代有交情,怎麼可能把立花誾千代收留在他們的船上?
所以壓根沒有人來sāo擾伊雲和鄭芝鳳等人!
這並不意味著伊雲和鄭芝鳳沒有煩惱,他們現在正在研究晚上怎麼睡覺的問題。
大友宗麟給他們四個人安排了一個很大的客房,客房分兩進,裡面的一間比較舒適,而且在榻榻米上鋪了一張很舒適的棉被。外面的一間就比較簡陋了,隨地鋪了三張比較小的破棉被。
這樣安排的原因很簡單,鄭芝鳳是頭兒嘛,當然就安排好點的床和房間。伊雲、陳圓圓、陸希三人扮的是小海盜,當然就是差一點的房間配差一點的床。
看到這樣的安排,陳圓圓和陸希其實沒啥反應,她們是刺客嘛,為了達成任務,委屈一下自己是非常正常的,陳圓圓還曾經扮過菜農,睡過豬圈,沒有什麼接受不了的安排。
但是伊雲就不樂意了:「不幹,我不要睡在外面的小床上,我要睡裡間的大床!」
「裡面那張床,是我的!」鄭芝鳳也不幹了,人家好歹是富可敵國的鄭芝龍的妹妹,從小到大的生活也沒有差過,憑啥要讓床呢?
「外面的床太小,我施展不開。」伊雲哼哼道。
「施展什麼?」鄭芝鳳心中暗叫不妙。
「當然是施展十八般模樣,哇哈哈哈。」伊雲邪惡地笑道:「笨刺客陸希,今晚你來陪我擺擺十八般模樣。」
陸希嘟起嘴道:「出門在外,就不要擺了嘛……這裡是敵人的家呢!你居然也有心情。」
伊雲笑道:「就是敵人的家,才更要搬呢,難得有這樣的體驗。笨刺客,你不准提意見,乖乖照做就行。」
「真霸道。」陸希歪嘴道:「不講理。」不過她嘟噥了幾聲之後,還是乖乖地認了,這笨刺客其實是很聽伊雲的話的,基本上不會鬧什麼彆扭。
伊雲對著鄭芝鳳攤了攤手道:「看吧,陸希答應了,今晚我要你的大床來搬十八般模樣……咳咳……你要是不高興睡小床,等我和陸希擺完了,再換回來就是。」
「嚇!」鄭芝鳳大汗:「你……你居然要在我的床上,和另一個女人擺十八般模樣,我不幹,死也不幹,等你和她擺完了,換回來的時候那床還能睡人嗎?我的床說什麼也不讓給你!」
鄭芝鳳說到做到,她連衣服都不脫,洗臉刷牙全都顧不上了,刷地一下竄到了自己的床上,鑽進被窩,把床給佔住:「哼哼,我先睡下來,說啥也不讓給你。」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不讓!」伊雲哼哼道。
「沒錯!我鄭芝鳳乃是風雲十八芝之一,說一不二,我說不讓,就不讓。」鄭芝鳳也哼哼道。
「那就只有擠一擠啦!」伊雲拉著陸希的手,也往鄭芝鳳的床上鑽。
「神馬?擠一擠?」鄭芝鳳大驚,但是她的抗議無效,伊雲和陸希已經爬到了她的床上來,兩人倒也不和她擠被窩,只是佔了一半的床,然後伊雲就把陸希按倒在棉被上,開始脫起她的衣服來。
「喂!節cāo!」鄭芝鳳大叫道:「你不能這樣無恥!旁邊有我在,你怎麼好意思做這種事?」
「切,旁邊有人看不是更讓人興奮嗎?」伊雲邪惡地壞笑。
鄭芝鳳無言……
當女人碰上流氓,那是無解的!
她真想跳下床落荒而逃,但是剛才把話說得太滿,什麼風雲十八芝說一不二這種話都出了。,想反悔也來不及了,想逃覺得沒面子,只好把身子一翻,背對著伊雲和陸希兩人,縮到了床的角落裡。
不一會兒,身後就傳來了羞人的啪啪啪聲,還間夾著伊雲喘粗氣和陸希嬌哼的聲音,這種聲音對於一個成熟的二十八歲妹子來說,真的是充滿了誘惑力。
鄭芝鳳忍不住就想道:男女之間做那事兒,我聽說過無數次了,但是究竟是怎麼做的也不甚瞭解呢,我要不要趁機看一看?反正我都嫁人了,早晚也得這樣的,要是不學會,豈不是自己找苦頭吃?
她想看,又害羞,害羞,又想看,猶豫了良久之後,終於忍不住悄悄地轉了一點點身,讓眼角的餘光可以掃到伊雲和陸希兩人,這一看,頓時大吃一驚,只見伊雲的手扶著陸希的大腿把她托了起來,陸希則雙手吊著伊雲的脖子,整個身體都懸了空,隨著他的動作,陸希在半空中一起一伏。
鄭芝鳳大汗道:天啊!居然可以擺出這樣的姿勢?陸希整個人都懸空了吧……難怪古人形容男女親熱時用的形容詞是「共效于飛」原來真的要飛啊!(。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