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邊吃邊喝,一瓶紅酒竟很快見了底。
蘇浣兒臉色酡紅,一雙眼睛也迷離起來,水光漾漾地看著肖清寒,話不知不覺地多了。
“肖清寒,你真的見過喬逸凡的爸爸?”
“沒有。”
“那你怎麼說知道他爸爸和他媽媽的事?就是這樣才嚇退了他媽媽的。”
“聽喬逸凡說的,他爸爸的確在法國,當年的那件事後,他終於決心離了婚,然後就出國了。”
“哦,這麼說,還是跟我有關。我把兩個男人逼到了法國,怪不得他們都說我厲害。”蘇浣兒伸出兩個指頭在肖清寒眼前晃,臉上掛著輕薄的笑意。
肖清寒把她的手指按回去,微惱地皺眉:“我跟他是不一樣的,你別往一塊兒放。”
“哼哼,也對。誰能和你比,一走就是七年,沒有任何聲音。這七年你知道我是怎麼過的?尤其你剛走後,發生了那麼多事,要是沒有周梓軒,我連畢業證都拿不到,你知道嗎?”她眼睛裡沒有淚,聲音也不悲傷,但肖清寒卻感覺到她臉上的枯寂像一把刀,凌遲著他愧疚的心。
“對不起,我也罵過自己無數次,干嗎不早些回來。要是我早點回來,你就不會和秦翌……”
“不許提秦翌,你沒有資格談秦翌!他拿自己的命來換我安全時,你在哪?”蘇浣兒突然揚高聲音,秦翌是她心裡的傷,今天上午肖清寒突然出現後,她就感覺自己正一步步滑向背叛的軌道,心在歡快地向肖清寒奔跑,可理智卻狠狠地在後面拖著她。她總感覺秦翌就在這附近,無聲地注視著他,眼睛裡是幽怨的傷。所以,肖清寒一提秦翌,她就炸了,尖銳的聲音直指肖清寒。
“他拿命換你就拿命還,是不是?我也拿命換過,在山上,你追那只該死的松鼠,我也是捨了命地護你,要不是那次的傷,我干嗎去法國,干嗎要扔下你七年?
別告訴我你忘了,下午我在陽台上看到了你那只松鼠,別人養寵物都選貓狗,你養只松鼠,是為了什麼,你以為我猜不出來?”
沒想到他會提那只松鼠,蘇浣兒木木地反應不過來,但緊接著就豎起了毛回應:“我承認,我買它的時候是沒忘了你,但那已經是三年前了。現在我對你已經沒了感覺,正愁著和秦翌結婚後把這只松鼠怎麼辦。正好,你拎走,讓它和你一起消失!”
“憑什麼你讓消失就消失,七年前我就聽了你的,今天我偏不聽!”肖清寒也急了,站起來就走過來,蘇浣兒還來不及反應,就被他抱起來扔到床上,緊接著,他就壓了上來。
“肖清寒,你干嗎,你放開我,放開!”蘇浣兒手腳並用地捶打他,可他像根本沒感覺到疼,就那麼壓著她,並沒有下一步的動作,眼裡的掙扎顯而易見。
“你下去,別讓我瞧不起你。你要是實在餓了,外面有的是女人,你找去,別招惹我!”
蘇浣兒借著酒意亂嚷,卻不知這句話成功地激怒了肖清寒,他眼裡閃過一抹狠厲,齒縫裡擠出幾個字:“蘇浣兒,你自找的!”
再不管她的掙扎,制住她雙手雙腳,他低頭就吻了上去。
他吻得很急,仿佛時間不夠用,並沒在她的唇上纏綿,就直接一路向下,吻過小巧的下巴、精致的鎖骨、停留在她脖頸下白皙的皮膚上。
她的皮膚牛奶般絲滑,還帶著誘人的體香,讓他的唇再無法移開。毫不猶豫地,他抬手去解她胸前的鈕扣,她像只被惹惱的小狗般使勁地往上昂頭,想要咬住他,可是根本夠不著,只急得一個勁嗚咽。
這襯衫的紐扣真夠多,費了半天勁,他才解開兩個,裡面玫紅的胸前露出來,那似曾相識的顏色讓他眸光一緊。
“在上海,你就是穿著它誘惑秦翌的,是不是?”他一手捏上她下巴,迫她看著她,她狠狠地瞪回去,惱火地說:“是又怎麼樣?秦翌絕沒有你這麼粗野,從來都尊重我。”
“呵呵,粗野。”他埋頭在她頸邊笑起來,“那我今天就粗野給你看!”
“唰”地一下,她的襯衫被撕開,崩落的扣子落到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蘇浣兒驚呼一聲,忙伸手去護,可手立即被擒回去,按到頭頂,下一秒,那可憐的胸衣就被扯斷帶子,落到了地上。
雪白的雙峰赤裸地呈現,讓肖清寒滯了呼吸,理智已經完全被升騰的欲火燒光,他大手覆上一方柔軟,揉捏起來。她那裡不是很大,但握在手裡的感覺剛好,豐盈的柔軟隨著他的動作輕顫,那小巧的草莓就粉嫩嫩地四處滾動,讓他忍不住想含在嘴裡。
低頭找到另一邊的柔軟,含住那已經挺立的小東西,他滿足地低歎一聲,這樣的甜蜜滋味,是他想念了七年的。畢竟是成年男子,無數次想得厲害,他自己解決的時候,眼前晃動的就是這小小的柔軟,他在樓梯間第一次觸碰,就再也忘不了的美好。
不由得放輕了動作,他的舌緩緩地在她峰尖上挑逗,另一手把小小的紅嫩捏在指間,輕輕提拉,感覺它乖巧地站立,又用幾根手指輕輕撥弄,一下一下,像羽毛刮過,卻讓蘇浣兒一陣陣輕顫。
感覺到她的反應,肖清寒更大膽了,左手從峰頂一路向下,滑過緊實的曲線,不及她反應過來,就迅速探進她褲子中,准確地找到叢林下的幽谷。
她本能地夾緊雙腿抗拒,被制住的手又扭動起來。他也不急,唇從胸前的甜蜜撤離,抬眼看她,她臉上的酡紅更甚,眸光中已染上迷亂,像只無助的小鹿般望著他,似是畏懼,又似渴求。
重新吻上她的唇,他摩挲著開口,聲音沙啞而蠱惑:“乖,你也喜歡的,給我好不好,我好難受!”
等不到回答,他也沒有下一步動作,只是耐心地吻她,輾轉廝磨,舌在她口腔裡靈活地翻攪,直到她的小舌不自覺地來纏他,他才松了制住她的手,去退她的褲子。
她仍夾緊了雙腿不肯配合,可並沒有反抗,褲子被順利地剝離,完美的曲線全部呈現,他的呼吸跟她的臉一樣地燃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