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這是一種透著奢華和腐爛的色澤,一間偌大的房間,入目的都是金色的裝飾,那種閃亮亮恍惚了人眼。
一片死寂的屋內,時不時傳出風吹過房頂水晶吊燈的聲音,叮叮咚咚,輕微的碰撞,沉重的相觸,忽視不了的視聽。
屋內正中央有著構造華美的雕木大床,其上躺著一個纖細的身影,那是一個看上去八九歲的女孩,圓瞪著的雙眸無神,像是被抽去了靈魂,剩下了這麼一具空殼。
「Eunice小姐,該用餐了。」
突然,屋內多出了兩個人,平緩而冰冷的聲音仿若無機質,讓人在這個初春更加蒙上一層發自內心的寒意。
但是床上的女孩就好像失去了聽力一般,沒有絲毫的變化,推著餐車的老管家似乎是很習慣這種場面了,用著端正而平穩的腳步走到了女孩的床邊。
稜角分明的手拿起餐盤旁邊的精緻純銀刀叉,優雅而又嫻熟的切下了一小塊牛肉,鏡片後的深邃眼眸一瞥,一旁穿著黑白女僕裝的女傭就是心領神會了,小碎步上前,面無表情的拉開了床上女孩的嘴巴,就好像是在擺弄著一個布偶。
老管家適時的上前,將切好的牛肉放入了女孩開啟的嘴中,而托著女孩下顎的女傭則是用著一種平穩的速度上下擺動著,數十下之後,輕托起一個弧度,咀嚼過的牛肉劃入了女孩的食道。
隨後,第二口,第三口……直到餐盤中的菜餚盡數用盡。
「Eunice小姐,我們退下了。」老管家收拾好餐盤,表情淡漠如初的退出了房間,女傭也是一同離開了。
屋內再一次剩下了女孩一人。
那雙原本應該如大海般純粹的雙眸失去了光彩,透著虛無的幽黑,屋頂上的水晶吊燈投射著光芒,打在女孩的臉上平添了幾分蒼白。
女孩的嘴唇輕輕的挪動了幾下,許久不曾說話導致她的聲音顯得有些沙啞,她的聲音很低,卻依稀能聽見她說出的幾個斷詞。
「我是……青木紅漓……」
「不是Eunice……」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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