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清潔了一下身體,也即在酒店衛生間的淋浴房裡沖洗了一下,他們都對自己身體的那個地方洗的格外細緻、認真……鄭小驢甚至看著自己的那裡發了好長時間的呆!水嘩嘩地沖洗著自己的那裡……
那裡偃旗息鼓的樣子。
之後,他們穿衣,下樓,退房,然後一起走到大街,東張西望找吃飯的地方。
因為,怎麼說呢,他們的肚子顯然有點空了……
剛才,他們做那個……那麼長時間的大運動量,靠,他們能不累?再者,中午說是吃飯,可吃的菜並不多,肚子裡幾乎都是酒精,現在酒精已經通過那個大運動發散了一部分,人顯然爽快多了……
兩人做那個之後不久,還一起摟著站在陽台上欣賞了黃昏的景色,他們站在陽台上看天空,喔,黃昏,憂愁傷感的黃昏啊,讓人情不自禁想到人生何其短暫。
鄭小驢發現自己的眼睛有點濕潤,這個現象讓自己大吃一驚,以前,自己一個小民工,自己當初可從來沒有這個奇怪的感覺的。
鄭小驢忽然想吃點什麼墊墊肚子。
說起來關於吃飯、再分手,然後各回各家,各找各媽……這是鄭小驢嘴巴裡對田元元說的玩笑話,他貌似想活躍一下兩人之間尷尬的氣氛。
實際上怎麼說呢,鄭小驢是真的想回家了:回宋長河的家!
至於吃麵……也是鄭小驢提議的,田元元當然會說:好啊!
兩人就在酒店附近的一家麵館吃紅湯麵了,因為中午兩人都喝了不少酒,現在吃點面感覺上去確實是真的好。田元元一邊吃麵,一邊就對鄭小驢說你們當官的真舒服,一天到晚吃吃喝喝的,也不要做什麼事,錢又拿的不少。聽說你們還有好處,喂,宋大秘書啊……喔,不,應該叫你宋局,呵呵,你現在一個月能夠賺多少?撈多少?
鄭小驢笑道,哪有這樣問人的,其實我們的工資並不高,和那些老闆比,我們一年的錢還不夠人家一頓飯、一次泡澡什麼的……
鄭小驢說的是實話,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腦子裡想到的就是王利達那個狗屎,王利達的每日消費和他擁有的巨大的資產和財富,他多多少少是清楚一點的。至於他自己呢,媽的事實上也不差啊,他——怎麼說呢,實際上是宋長河那廝,那廝當然肥著呢,但是鄭小驢不好對田元元說這些,甚至也不好說自己剛剛進來就感覺這個官場啊,水真深,魚真多,而且自己這些日子裡確確實實的也是撐了一個肚子溜溜圓,可是自己能說嗎?不能!
再說了,畢竟一個官員最忌諱的就是別人問自己一年賺多少,鄭小驢心裡的意思是老子賺多少能和你說嗎?即便我們兩人關係鐵,我想告訴你,可我怎麼告訴你,我知道自己賺多少,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只能說當官的日子好著呢,經常有意外收穫,就像老子這次去省城,光「攔截」下來的禮錢就是6萬,媽的這檔子事情老子能告訴你這個小護士嗎?
田元元見鄭小驢笑瞇瞇的,但就是不回答自己的問題,就不問了,遂歎氣說我們當護士的命真苦,你看啊,等一會你可以回家,抱老婆,我呢,我還要值夜班……鄭小驢笑道,當護士,難道不是你自己……當初的選擇嗎?
屁話!我要是有門子……我會當護士,我早就坐辦公室裡享福了……哎!對了,宋大局長 ,你能幫幫我嗎?什麼時候給我也推薦推薦?說著就停下吃麵,抓著鄭小驢的手臂開始撒嬌起來,鄭小驢心道,都他媽的四十歲的老娘們了,也要撒嬌……看起來好不怪異!
其實鄭小驢不知道一個事實,即女人和男人一旦有了那個事情,女人對那個男人撒嬌就是很正常的,怎麼能說是怪異?
鄭小驢看著田元元,想到人家田元元對自己那麼好……
最起碼人家不嫌棄自己的那個東東,還用嘴為自己……這種無私的奉獻精神真是難得,再說了自己有能力……何妨就幫忙一下她有什麼呢?於是就說好的,有機會我一定幫忙,我們什麼關係?朋友!
田元元輕聲道,我們還是……情人呢!
鄭小驢心道,情人……呵呵,就不要了吧,但是自己嘴上也不好說出來。畢竟怎麼說呢,剛才田元元的身體奉獻還是讓他感到非常快活的。
第二天一大早的,王利達就緊張兮兮地站在鄭小驢的家門口,鄭小驢正在和美少婦蘇琪一起用早點呢,王利達就敲門了,說他知道宋大局長還未上班,就先趕來……因為有大事要碰頭!
碰個鳥頭,鄭小驢心裡知道,還不是那個醫院搬遷的事情如果泡湯樂,他王利達的狗屎的總部經濟——其實說到底就是別墅群的建設要泡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