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這絕對是一個瘋狂的下午(對鄭小驢和田元元這對男女而言)。
時間應該是下午四五點吧!
那些下班早的工薪族已經在路上低著頭走路了,街上車水馬龍的,車流人海依舊,顯示出沒有絲毫新意的忙忙碌碌的我們的生活,但是你只要仰頭看,鳳凰路的一棟白色的建築就聳立在你的視野裡。今天下午醫院請客就是這個白色建築裡請的,有一個好名字:戲江南。
白色建築的某個高層的房間裡,一對無恥的男女已經開始坦誠相見了,他們脫光了彼此的衣服,他們兩人遽然是互相脫著對方的衣服的……
無恥啊!
由於兩人都喝了酒,並且酒喝的又是那麼多,一個人是一斤半,一個人是一斤,看看,這兩個人不是酒鬼……是什麼?
鄭小驢很奇怪自己竟然頭不暈,但是頭不暈不等於自己身體沒有被酒精折磨,他身體的慾望在酒精的催化下此刻已經顯得很猙獰……
那個女護士長田元元也是如此,女人慾望的身體膨脹的快要爆炸了……因此怎麼說呢,這兩人就真的有點不顧廉恥了。
鄭小驢終於下定決心餓虎撲食地壓在田元元身上,他一邊暗自想著,要是撲在江翠雲身上是什麼滋味?他很奇怪自己為何有這個念頭,而且這個念頭是在自己撲在田元元身上想到的!故此,鄭小驢知道自己不是一個好東西;
再就是,鄭小驢在撲上去之前已經沒有了開始之前的顧慮和猶豫,他甚至是窮凶極惡的,他給自己的理由是田元元在對自己說她要……
他想,她都要了,這個能怪我嗎?不能!猶豫我又不是好東西,所以就不能怪我!
媽的這就是為什麼有些人經常做壞事的基本的原因,他們在做壞事之前實際上是得到這樣的一個暗示的,即我不是好東西啊!
我既然不是好東西了,那麼我做點壞事又算什麼呢?這個很正常啊!哎,鄭小驢就是這麼想的。
因為酒的緣故,鄭小驢的那裡在做的時候實際上遇到了障礙,也就是「反應」的並不快,甚至就是有一定的遲鈍,它的小驢進不去……
這個原因當護士長的田元元自然是很懂很懂的,她翻身,反客為主,遽然用自己的芬芳的唇,以及靈活的舌頭……
沒多久 ,鄭小驢就勇猛了,他開始了正式的宣戰……
兩人都在拚命地佔領著對方,都想把對方制服,讓對方丟盔卸甲……
說起來他們真的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啊,最後的時候兩人都恨得不得吃了對方似的,鄭小驢在貌似致命的快樂中感到了疼,無疑,那是田元元用牙齒咬他的,她把鄭小驢的肩咬破了……
事畢,田元元睜大雙眼看著鄭小驢,笑著說她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的。
鄭小驢很奇怪她為什麼這麼說?
田元元說那天在區政府門口,你的眼睛裡的光芒就告訴我了!你還說我們以後是朋友呢,你說說看,我們是什麼朋友?
鄭小驢假裝忘記了自己說過的話了,就笑道,我不記得了,我只記得你真厲害,遽然敢帶頭上訪!
田元元鼻子裡哼一聲,問鄭小驢,喂,你們當官的,是不是都怕我們小老百姓上訪?
鄭小驢其實很能夠理解田元元的話,當初他是建築工地的小民工時,就對當官的沒多少好感,心裡總是有敵視的情緒的,這個原因的產生實際上就是因為現在的當官的搞腐敗的傢伙貌似很多,貪污受賄的官也很多,我們的普通老百姓恨啊!
鄭小驢摟著田元元不說話,兩人沉默地看著窗外,窗外一輪紅日正在悄然西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