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有此事?真是太好了,三王爺英勇無敵,他如果能夠帶兵打擊匈奴,定會讓這匈奴聞風喪膽,只可惜,如今他不知去向。」王彪顯得憂心忡忡,臉色也相當疲憊。
「來人,傳令下去,皇上要御駕親征,請將士們鼓足勇氣,定要奮勇殺敵,我想,有了皇上的親臨,我軍定會猶如神助,所向披靡。」王彪底氣十足的說道。
營地裡,消息傳的飛快,士兵們議論紛紛,士氣空前的高漲。
三王爺聽見了這個消息,回到了新兵營地裡,見到惠兒,便將她拉了過來。
「我要告訴你一個好的消息,飛雲莊一案成功告破,那兇手不是別人,正是紫蝶,聽說,已經被皇上處斬了。」三王爺看起來十分高興。
惠兒怔住了,她不大相信的看著他,說道,「你這些話都是真的?不會是逗我開心的吧?其實這些早已經無所謂了,何必再提呢?」
「我是聽士兵的傳聞,不過應該是真的,怎麼,你不開心?皇上現在已經赦免了我們倆的罪行了,還要御駕親征。」三王爺好像十分的期待這一天一樣。
「紫蝶死了?這個女魔頭真的死了?看來真的是因果報應呀,她害了那麼多的人,這些事情真是她幹的話,就是該死。」惠兒一臉冷漠,似乎覺得特別的解恨。
「那當然了,這樣不好嗎?難道你想永遠的背負著一個罪名,在外漂泊嗎?雖然你我淡泊名利,但是這樣不是更好嗎?」三王爺關切的說道,在他看來,這的確是好事。
惠兒歎息一聲,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傷悲,總之一時間是百感交集,這一路風風雨雨的走來,沒有少受紫蝶的欺負陷害,如今她遭到報應,為什麼自己開心不起來呢。
「你在這裡呆著吧,我要出去一趟,現在,我就去試試看,這消息是真是假,你等我回來,不要到處亂跑,如今兵荒馬亂,雖說你修為高強,但也不可大意。」
三王爺說著,也不等她回答,就消失在夜色之中了,惠兒望著夜空,今夜,竟然有一彎新月掛在天邊,她不由的生了一絲莫名的惆悵。
他要來了嗎?本來以為,今生再也無法和他相見了,本來以為,自己忘記了新帝,可是一提及他,心裡就百感交集,分不清是什麼滋味。
王彪的帳篷裡,突然來了一個不速之客,這人穿著小卒的戰服,被一個侍衛攔在了外面,「你是哪個營的人?怎麼跑到將軍這裡來了?幹什麼?」
「我來找王彪將軍,有情報向他匯報。」三王爺很謙和,十分的低調。
王彪聽見了動靜,走到門口來,他一眼就認出了多日不見的三王爺,心裡頓時激動萬分,趕緊就要行禮,卻見三王爺用眼神示意他不要這麼做。
「讓開吧,這是本將軍的信使。」說罷,立刻將三王爺拉了進去,馬上跪拜道,「末將參見王爺,多日不見,你可好?」
三王爺趕緊將他扶起來,說道,「這可使不得,你現在是將軍,我只不過是一個小卒,怎麼能夠行此大禮。」
「你永遠是末將的王爺,末將該死,竟然不知道你在這個營地裡,是末將的失職,請王爺恕罪。」王彪十分恭敬,趕緊給他倒茶。
「見外了,我也是奔著你的名頭來的,要不然,為何能夠在此相見?說實話,我來這裡是冒著風險的。」三王爺故做什麼的說道。
王彪一愣,不解的問,「王爺此話怎麼講?這裡可是自己軍隊,何來風險?」
「你是有所不知,我本身就是個逃犯,被朝廷捉拿,要是冒然來你面前,你豈不是會捉拿了我回去問罪?」三王爺似乎是在說著玩笑話,不過卻是實話。
「王爺,你這話就不對了,就算是皇上沒有赦免你,末將也不會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來,你簡直是折煞小人了。」王彪好像很緊張的樣子,急忙解釋。
三王爺微微一笑,說道,「就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聽說皇上要御駕親征,可有此事?還有紫蝶是兇手的事情,是否屬實?」
「這消息傳的可真是快,的確有此事,王爺還沒有告訴在下,你是為何到了這裡來的,實在是讓末將感到意外之極。」王彪說出了內心的疑惑。
「所謂國家有難,匹夫有責嘛。」三王爺釋然一笑,說出了這一路的故事,還將那天送紙條傳消息的事說了出來,只聽的王彪是嘖嘖稱奇。
「王爺果然是英勇過人,膽識異常,匈奴的營地都敢闖蕩,要是由你早日帶兵出戰匈奴,恐怕也不是末將這種戰況了。」王彪感到有些慚愧。
「你說的哪裡話,匈奴兵力和我軍不相上下,加上他們算是本土作戰,你能夠堅持到今日,已經是相當不錯了。」三王爺急忙安慰他。
王彪無奈的搖搖頭,坦然說道,「既然王爺來此,今後的戰役就交給你來辦吧,你來指揮將士作戰,勝過末將百倍呀。」
「此言差矣,如今我名不正言不順,如何能夠服眾,更別說是指揮作戰了,如果將軍看的起我,就給你出謀劃策,但不露面,你看如何?」三王爺拒絕了他的請求。
「可是,這樣對你實在是太不公平了,如果皇上知道了,會怪罪下來的,末將可是擔當不起呀。」王彪似乎心意已決,仍要推辭。
「罷了,就這樣決定,王將軍何必要為難我呢,你我聯手合作,打那匈奴一個落花流水,待日後皇上親臨邊關,看到戰果喜人,豈不快哉?」三王爺自信滿滿,一臉的堅定。
匈奴營地裡,小王爺和李文才在一個帳篷裡相見了,他看了看外面沒有什麼人,就關嚴了帳篷,神色詭異,發表著他的看法。
「軍師,從這兩條的跡象看來,這匈奴似乎快要頂不住了,你說說看,他們會不會打了敗仗後,將我們給殺了?這可不是一件妙事。」小王爺顯得有些害怕。
李文才搖搖破扇子,吟吟一笑,勸道,「王爺何必緊張,這戰事雖說焦灼,但是匈奴是越戰越猛,大有勢在必得之樣,況且那中原軍也是死傷慘重,不足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