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平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也沒有人通報一聲?這太失禮了。來人啊,把今天在這裡守衛的侍衛給我各大五十棍。」
哦,在屋子裡的兩個人瞬間呆滯了,這是什麼狀態?鳳七看了看怒氣沖沖的宇文軒,有些奇怪的問:「軒,你怎麼了?」
宇文軒嘴角微勾,似月光般的微笑帶著清冷和涼薄:「我們的房子來了貴客,卻沒有人來通知我這個太子,這裡需要好好的整頓整頓了。」
「宇文軒,不是你說的那個樣子的。」秦風平看著盛怒中的宇文軒知道這種狀況是解釋不清楚的。宇文軒似乎吃醋了,秦風平心中一急,怕宇文軒把怒火涉及到鳳七身上。忙解釋著。
「不知王子駕到,我們沒有做很周到的歡迎,還是非常失禮的。請不要管我的家務事」宇文軒冷酷無情的目光看著鳳七,但是話確實對秦風平說的。
「宇文軒,你抽什麼風?」他就是個錯罈子,怎麼就那麼愛吃錯,亂吃錯,真是的,什麼狀況都沒搞清楚就知道亂發脾氣。鳳七明顯的感覺到宇文軒身上散發出濃濃的醋味。這個時候已經有人把門口守衛的侍衛兄弟拉到院子了,辟里啪啦的開打了。
鳳七聽著外面那亂七八糟的喊聲,非常的煩躁,她斂了煙眉,知道這個時候對方醋缸似的,不,是在醋海裡翻騰的太子殿下,不是以硬碰硬,而是以柔克剛。
「鳳七,你懷孕了,怎麼這麼不照顧好自己,這麼操勞,親自接待詔國王子,好像我國沒有人了似的。你還是好好休息著吧」宇文軒面無表情,臉色蒼白,眼神寒氣逼人,似利劍一般,要把人吞了一樣,全身都微微顫抖,隨時都可能暴跳如雷。
這個女人還真是本事啊,東方皓、東方白、西門離、現在又來了個秦風平,這是自己知道的,自己要是不知道的,這個女人簡直是被自己寵壞了。可是,眼下不是懲罰她的時候。
「親愛滴太子殿下,你能不能讓他們走的遠點去打人?我很頭疼,這裡吵死了,如果你還在意我是個懷孕的人,請讓這裡保持安靜,如果我的情緒激動,孩子有個什麼意外,我想你肯定也不願意看到吧?」
為什麼現在和宇文軒吵架鳳七會覺得心很痛,以前每次吵架自己就只是有很強的勝負欲,為什麼現在完全的不一樣了,難道自己真的愛上他了嗎?愛上這個霸道又壞壞的宇文軒了嗎?他這樣是有些過激了,可是孩子本來也不想要,如果他再堅持,自己就不要這孩子了吧。鳳七眼眸中流出了晶瑩的淚滴,肌膚勝雪,雙目猶似一泓清水,落淚之際,自有一番清雅高華的氣質,讓人為之所攝、自慚形穢、不敢褻瀆。但那冷傲靈動中頗有勾魂攝魄之態,又讓人不能不魂牽蒙繞。
「說什麼呢你?」看著這樣的鳳七,明知道她是故意示弱,並且威脅自己,可是宇文軒就是沒有辦法硬下心來,宇文軒陰霾的臉上更加的陰沉,使得屋子裡的空氣都降低了很多溫度,莫名的讓人感覺寒冷。
這個該死的女人,竟敢威脅他,真該死,可是他恰恰就是無法拿她如何。
「馬上讓他們離開。」鳳七才不管氣氛是否僵硬,空氣溫度是否低溫,她已經感覺自己快崩潰了。先是師父離開,然後就是宇文軒莫名其妙的吃醋,還在醋海裡不斷的翻騰,最後惹的屋子外面慘叫聲連連。她感覺到頭痛欲裂。
「好,馬上離開。但是你要好好的在這屋子裡養著,不要親自操勞接待外賓,好似我國沒有人了似的,還要勞煩你這懷孕的太子妃親自出來。」宇文軒下了決心,這次一定要讓鳳七知道自己的錯誤,不能再允許她隨意的同男人說話,尤其是愛慕她的男人。她是他的,一個人的,誰也無法搶走。
「哦,太子殿下還真是愛護我啊。我有些受寵若驚了,但是請你立刻馬上從我眼前消失。」真是個暴虐的傢伙,就想點著了炮竹一樣,砰砰的連續爆炸。
男人就這麼點能耐嗎?不是威脅就是恐嚇的,要麼就是大吼大叫的,真是委屈死了,師父走了,該死的宇文軒還這麼的對自己,這個破地方還留下做什麼,鳳七在心裡越想越不是滋味。鳳七考慮著,是不是想辦法離開這裡?這個男人雖然自己已經動心了,可是如此專橫霸道,自己還真吃不消。既然無法溝通,那就離開。
「宇文軒,我是同妹妹一起來的,順路給太子妃送來我詔國特產梅子酒,祝賀你們!你,你別有其他想法。」秦風平看著兩個人你來我往的,心中很不是滋味,特別是看到鳳七受傷的表情,他感覺自己剛才無法控制的情緒外露,讓宇文軒感覺到了什麼,使得宇文軒醋意大發,讓鳳七吃苦,他非常心疼鳳七,希望不要傷害到鳳七。
雖然自己沒有立場插嘴,但是自己不能不管,因為那是小七。
男人就是這樣,在這個時候說的話做的事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特別是男人對男人的時候,宇文軒轉頭看著秦風平,眼眸中冰冷的似寒冬,冰涼的語氣:「王子還請移步到書房,這裡是太子妃內室,實在有失禮節,讓王子見笑了。」
鳳七怒火中燒,宇文軒也太過分了,她再也無法忍受了,一回頭看見桌子上師父留給自己的東西,一個想法瞬間在鳳七的腦中形成,並驅使著鳳七做出了決定。
拿起一個小瓶子,鳳七看著宇文軒的背影氣呼呼的不說話。
「宇文軒。」鳳七叫著宇文軒的名字,宇文軒條件反射的轉過身來。
「啊。」鳳七手一揚,粉色的粉末瞬間籠罩了宇文軒全身,只見宇文軒就摀住了自己的眼睛,叫出聲來。
「宇文軒,這是你自找的,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各走各的。」鳳七看著漸漸倒下的宇文軒傷心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