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索回到了大獸城領地,身邊也沒有帶回來多多。因為花朵朵覺得這次的事情是她的弱懦才導致了多多陷入危險之中,所以她必須要好好的補償一下多多。於是花朵朵哀求著韋索可以讓多多繼續留下來陪著自己,韋索答應了,臨走的時候卻還是留下了一部分廷衛軍。
韋索大鬧貝加爾城的事情普拉領主早就已經知道,也被韋索這次搞出來的事情嚇了一跳。好在韋索事後所做的工作還算是相當讓人滿意的,故而普拉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告訴韋索今後再也不要鬧出這樣的事情來了。韋索當然是連連保證,而且對於普拉痛快的借給自己十萬兵馬的事情感到十分的感激,所以送上了一份厚禮。普拉一邊假惺惺的說著這怎麼好意思這怎麼好意思,另一邊卻是決口不提不收下這樣的話語。
韋索和普拉的關係就是如此,即便是再熟悉的兩個人,一旦確定了這種相互利用的關係,就必須要產生利益在其中。而韋索也一直信奉即便是雙方的關係已經到了可以相互利用,也不需要過分的客套時候,韋索仍舊還會每次在得到普拉領主的幫助之後,給予豐厚的報答。花點錢對於韋索來說並不算什麼,真正的問題是自己花了這些錢之後,就必須要從對方的手裡得到遠超這筆錢的回報。這就是韋索的送禮之道。
韋索回到家裡的當晚,克爾羅便是找上了門,和老酒鬼一起一邊喝著小酒,一邊抨擊著韋索這次大鬧貝加爾城的事情。韋索也懶得理會兩個人,不時的詢問著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裡,家裡是否發生了什麼事情。克爾羅和老酒鬼都搖頭說一切平靜如初。韋索這才放心了下來,繼續聽著兩個人的數落。
是夜,韋索早早的倒在了床上,散去了那幾個宛如嫖客一樣看著自己的侍女,倒在床上剛剛閉上眼睛,便是進入到了夢境之中。
月神的出現讓韋索幕地想起自己已經好多天沒有和她說過話了,於是滿是尷尬的和月神打著招呼。
月神仍舊還是原來那副樣子,完美的酮體已經沒有了起初的羞澀不願展現在韋索的面前,而韋索也不再像是一開始的時候去用骯髒和褻瀆的眼神望著這幅令人血脈噴張的身體。
「韋索,你似乎忘卻掉了我們的約定,現在的你,根本就沉浸在你的權力中無法自拔,你不再相信如果你強大了,就可以用另外的方式去保護好你身邊的人,這樣的你,我很失望,真的很失望。」
韋索尷尬的笑著,拉住月神的手祈求原諒,「並不是這樣的,只是你也知道,想要成為一個強者,靠著我自己總是不可以的,我需要有一個強大的導師來讓我變強。可是眼下,我沒有強大的導師,而你,也無法在這方面幫助我什麼。」
月神掙脫開韋索的手掌,對於韋索如此親密的舉動感到有些不太適應。
「那你到底要等到什麼時候?難道你忘記了,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嗎?」
「明天一早我就會讓克爾羅加緊對於暗黑教廷的發展,到時候你就可以積攢更多的信仰之力,然後阻止我們的末日到來。」
月神輕轉美目,認真的看著韋索,「我可以相信你嗎?」
韋索肯定的點點頭,「相信我。」
月神點頭,在韋索的額頭上輕輕一吻,隨後韋索徹底的進入到了自己的夢鄉之中。
秋天過去了,冬天臨近。
刺骨的寒風從西北吹來,吹厚了人們身上的衣衫,也吹起了韋索熱火朝天的煤炭生意。溫暖的壁爐熊熊的燃燒著,韋索坐在自己特製的躺椅上,身上披著厚厚的一張毛毯,腳下趴著那條被重新命名為旺財的狗。這樣的畫面彷彿隔絕了外面的寒冷,也隔絕了外面的世界,讓一切都變得那樣的安詳和平靜。多多捧著一杯熱茶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不太情願跟進來的花朵朵。
「少爺,喝茶。」多多笑嘻嘻的將香茶放在了韋索旁邊的桌子上,然後回過頭去和花朵朵繼續打趣著說著什麼。韋索則是放下手裡的書籍,望著兩個打鬧在一起的可人兒:「說什麼呢?笑的這般的開心。」
「沒什麼沒什麼。」多多急忙可愛的吐吐自己的小舌頭笑嘻嘻的說道。
韋索望向花朵朵,希望花朵朵可以告訴自己剛才兩個人的打鬧到底是因為什麼,結果花朵朵卻是哼的一聲別過頭去,根本就不去理會韋索詢問的眼神。韋索無奈的歎息了一聲,只好再看向自己的可愛多,希望多多可以告訴自己到底是什麼事情兩個人笑的這般的開心。
「其實也沒有什麼啦,多多嫌棄在家裡悶,所以打算出去走走,少爺,您明白不是要去蘭斯蒂城嗎?所以我就建議朵朵陪著您一同前去,路上也有個照應什麼的,結果呀,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想歪了,竟然惱羞成怒呢。」
「死妮子,你亂說什麼,要不是你說晚上的時候要我給韋索暖被窩,我哪裡會惱羞成怒?」
「你是少爺的女人呀,晚上不給少爺暖被窩怎麼還能算是少爺的女人呢?」
花朵朵向著多多撲了過去,兩個人隨後又鬧成了一團。而韋索將手裡的書丟在一邊,仔細的算了一下自己將花朵朵娶進門來的日子,不由地有些感慨,心說自己是怎麼隱忍住這個漂亮妞在自己身邊竟然從來沒有做過那種事情啊?難道是自己某方面多年未使用所以不成了?這個想法冒出來,當真是嚇了韋索一跳,然後又讓韋索自顧自的哈哈哈哈笑了起來。
花朵朵和多多都很奇怪韋索為何會發笑,但是韋索卻又很是神神秘秘的不肯告訴兩個人,搞的兩個人好生鬱悶。不過最後韋索啟程前往蘭斯蒂城,卻還是帶上了兩個在家裡悶的發慌的女人。
蘭蒂斯城下了一場大雪,而韋索玩性大髮帶著兩個女人下車在雪地裡打了一場雪仗,最後的失敗者自然是非韋索莫屬,因為他需要同時面對兩個敵人。三個人在雪地裡玩耍的起勁,忽然花朵朵停了下來,多多也停了下來,呆呆的望著韋索的身後。於是韋索扭頭看去,發現遠遠的官道上,緩緩地走來一群人。一群逃荒的可憐人。
衣衫襤褸的婦孺老幼相互攙扶著,邁著沉重的步子,絕望卻又對生存帶著強烈渴望的眼神望著前方。衣不遮體使得他們的手臂和小腿在如此寒冷的冬天裡露在外面,膚色隱隱的發黑。韋索三個人在看著這些逃荒的人,而這些逃荒的人中,也有人在望著自己。
花朵朵香肩微顫,幾乎同時和多多流下眼淚,然後不約而同的望著韋索,祈求著韋索可以幫幫這些可憐的人。韋索將兩個人摟緊在懷裡,聲音十分無奈的說道,「我們馬車上帶的食物並不足以讓這些人都吃飽,而且,一旦給了他們,路上我們吃什麼?」
「我可以一天不吃東西。」花朵朵認真的保證道。
「我一點都不餓。」多多也尾隨其後堅定的說道。
韋索無可奈何的望著這兩個善良到了極點的丫頭,說不心軟那也是不可能的。但是韋索馬車上所攜帶的食物,當真是不足以分給這麼多的災民。正不知道應該如何抉擇,韋索三人突然發現災民中突然有人倒在了地上,然後引起其餘人的騷亂。花朵朵見此,下意識的便是快速的衝了過來,發現暈倒的是一位老奶奶,於是急聲問道:「是餓暈過去了嗎?還是因為寒冷?」
一群人抬起頭來望著花朵朵,那模樣就好像這位老奶奶的暈倒和花朵朵有著多大的關係似得。花朵朵被眼前的這一片仇視的眼神嚇了一跳,下意識的便是後退了幾步,結果從人群中突然走出來一個高個子大漢,一把掐住了花朵朵的脖頸。韋索在花朵朵衝過去的時候就知道要麻煩,所以早早的也跟了過來,只是很可惜的是,韋索還是來的晚了一些。
「別過來,不然的話我就掐死他!」大個子男人冷冷的說道。韋索望著這個男人,發現這個男人是個獨眼龍,但是身強力壯的模樣,和其餘的難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韋索舉起手,做了一個投降的手勢:「你別傷害她,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
「給我們食物!」
「給我們棉衣!」
「馬車也給我們!!!」災民開始紛紛起哄,甚至有的災民已經伸出手去向著花朵朵,那模樣不知道是打算揩油還是要打算脫掉花朵朵的衣服。
獨眼龍狠狠的瞪了那個災民一眼,制止了他不知名的行為,然後看向韋索:「我們需要食物,你們這麼多人,肯定是要去蘭斯蒂城的,那麼車上肯定就帶了食物。」
韋索點頭,「只要你不傷害她,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把棉衣也脫掉,快點!」有災民怒聲喊道,就好像他們現在所遭受的一切都是韋索賜予的一樣。韋索也知道這些走投無路的人可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看著花朵朵近乎窒息的模樣,急忙一邊脫著棉衣一邊求那個獨眼龍不要傷害花朵朵。
「把她的衣服也脫了,看著就暖和。」一個尖嘴猴腮的老頭露出無恥的笑容伸手便是要去摸花朵朵,韋索頓時驚叫了起來。
「給老子住手!」韋索自然大怒,自己的女人自己都沒摸,你就想要去摸?「獨眼龍,你最好把你的手鬆開一些,倘若我的女人受到任何的傷害,老子今天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獨眼龍並沒有畏懼韋索的警告,卻是再次看了一眼那個尖嘴猴腮的老人,「你的手要是敢摸她一下,我就給你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