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綰被攪得難受,眼淚飛濺,顫抖地去擁住身上的人,止住哭意,聲音都抖起來:「哥……哥哥……放過我……求你了……」
她把聲音壓得很低,幾乎聽不見,又十分隱忍曖昧,綰綰在這種時候喊他哥哥,在寧如言聽來就是最好的催-情劑,不再折磨她,吻住她的唇再次在她體內釋放。
寧綰似乎都能聽到自己強烈跳動的心臟。
她發現哥哥今天精力似乎不是很好,完事了之後就顯得很累,趴在她身上不想動。
他不動,她也不敢動,怕激起了他的欲-望,她還要再受一次罪。
已經扛不住了,再來一次,她就要崩潰了。
這算是做了縫合手術之後他們的第一次接觸。
寧綰第一次恨起他們家的沙發來,很寬大,控制一點的話,在上面做完全不是問題,而哥哥也似乎很享受在客廳裡做的樣子。
他不喜歡傳統,帶著一點固執,不能做的事,他偏要做,這也是她近期才發現的一件事。
可柔姐還要等到什麼時候?而哥哥又想怎麼做?
讓手機繼續響,裝作人不在的樣子嗎?
她萬萬沒想到,寧如言竟是長手一伸,就抓起了茶几上的手機接起。
寧綰震驚了,哥哥難道要用充滿情慾的聲音跟可柔姐對話嗎?明明還有幾絲喘氣。
「可柔,這麼急什麼事?」
不過她還是低估了他,一開口非常正常,不知情的人根本不會猜到隔著一扇門的他們在做什麼。
他們離得近,寧綰隱約能聽到那邊說了什麼。
「如言?原來你在啊?我碰到蘭姨,說你臉色很難看地拉著綰綰回家了,就順路過來了,剛剛打了很多個電話都沒接……綰綰她沒事吧?」
寧綰的臉煞白。
她不知道可柔姐是什麼意思,是發現了?還是沒發現?
「我剛剛在樓上,手機放在客廳裡了,」寧如言很鎮定,很平常地說道,「蘭姨又做多餘的事了。可柔,這件事你別管,綰綰不聽話,爸爸媽媽不在,我做兄長的,必須管她。」
他在說的時候也是看著她的,寧綰都不明白,哥哥怎麼能那麼理所當然眼睛都不眨一下地說出一個完全不存在的謊言?
她不聽話?
她已經聽話得出奇了,不反抗,不逃跑,乖乖地做他的傀儡。
她都快忘了自己是誰,現在還默認地承受著他的巨物沒有掙扎的她,不聽話?
她都快忘了自己是誰,現在還默認地承受著他的巨物沒有掙扎的她,不聽話?
他退出來,沒有要繼續的意思,輕喘了一口。
「如言,你很累?」
「嗯,」他回答,「今天早上才剛從隔壁市回來,還沒睡,有點累……」
大概只有這句話是真的,寧綰坐起來,看他閉著眼睛,手撫著自己的額頭,的確挺累的樣子。
「怎麼又去做任務了?你不是在休假中嗎?」
「被拜託,不太好拒絕。其實早該回部隊去了,不過家裡發生那麼多事,綰綰一個人我不放心,再多呆一段時間吧。以為綰綰去學校了就不用我擔心了,在家裡也沒事就盡自己所能幫個忙吧。」
「綰綰在學校怎麼了?是被同學欺負了嗎?要不要緊?」結合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再聽寧如言那樣的口氣,葉可柔不難猜出寧綰可能被同學欺負的事實。
有長達五秒鐘的時間沒有回答,寧綰都分不清楚他是真的累了還是在裝作。
五秒鐘之後突然醒了一般答了一句,「哦沒事,不用擔心她了,被我吼了幾句躲在房間裡哭,不肯出來。脾氣該改改了,不能老是順著她,不管她了。」
躲在房間裡哭?
是啊,她是躲在房間裡哭過,他在的時候她不敢哭,他不在了,就埋在被窩裡流眼淚。
可是哥哥,真的只是被你吼了幾句的原因嗎?
寧綰想笑,卻笑不出來。
葉可柔有些心疼,他的聲音聽起來真的很累,並且剛才是睡著了連話都沒答上來,不由得更加難受。
「如言你真的累壞了,去休息吧,記得回房睡,別躺沙發上,雖然天氣不冷,還是容易著涼的。」
大概又沉默了幾秒鐘,才又答道:「我沒事,你難得來了,我去給你開門。」
開門??
寧綰震驚地看著沙發上的狼狽,以及香汗淋漓連衣服都沒穿完整的自己和寧如言。
要以這幅樣子去開門?
不過她很快明白,無論如何這都是不可能的事,若不是百分百有把握的事,哥哥是不會做的。
他早就算好了。
果然,葉可柔匆匆說了聲不用,讓他先小憩一會兒就回房睡去,不要再累著自己了,她先回家了芸芸。
寧綰就坐在一旁,衣服被他撕爛了,他沒說好之前又不敢離開,只好用抱枕遮住自己的身體,靜靜地坐著看著他。
看他面不改色地讓葉可柔主動離去,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一般。
掛了電話,臉上溫柔的表情就隱了起來。
「綰綰,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把握。」
寧綰搖搖頭,把下巴枕在懷中的抱枕上。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這個機會換不回爸爸。」